第六章:誘得皇上把玉璽蓋在身(高H)
第六章:誘得皇上把玉璽蓋在身(高H) 謝筎詩妖媚的擺動腰肢。一舉一動無不惑人。 她抬起如雪一般的胳膊,圈著嘉熙帝脖子。貝齒輕咬他喉結(jié)。帝王性感脆弱的地方被小牙齒威脅的咬住。有點刺激有點危險。 嘉熙帝一時roubang膨脹,大大分開她雙腿用力抽插數(shù)十下。前所未有的激烈,嘉熙帝沒有收住力道。兩人竟生生將擺滿東西的案幾掀翻了。 巨大的響聲引起太監(jiān)進來查看。被嘉熙帝怒氣沖沖的吼了回去!“滾出去。”他抓起地上的薄紗無效的遮擋著謝筎詩身子。 肌膚從薄紗中透出雪玉的顏色來。隱隱約約的紗緞下越發(fā)顯得她媚骨無雙。春光無限,享福了嘉熙帝的眼睛。 嘉熙帝用薄紗綁在筎詩一條大腿上。薄綠春雪,肌嫩誘人。和那薄紗本就是一條長長的巾帛,一頭牽在嘉熙帝手上,一頭系在謝筎詩腿上。 嘉熙帝手腕稍稍一用力,就把謝筎詩的大腿拉開xiaoxue斜拉出一個縫隙。仿佛在期待著另一個roubang進入。 玫瑰媚色的唇rou讓嘉熙帝想起那個美夢。 幻境里,嘉熙帝生出諸多分-身來。兩個roubang一前一后插進插進同一個xiaoxue內(nèi)。roubang擠roubang挨在一起,快感十足。 同時吃下兩個roubang的謝筎詩嬌喘憐憐,被cao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雙眸噙著無助的淚珠,想掙開又掙開不得。真真是可憐又可愛。 嘉熙帝越想越火熱。一時按耐不住,竟然直接抱著謝筎詩跨過案幾。來到屏風(fēng)后休息的榻上。 謝筎詩上下起伏身子,正吞吐著巨大的roubang。突然感到有什么從下面進來。像粗糙的地毯團成條狀物。 她腦海里立即浮現(xiàn)出給jiejie疏解的牛皮指套。 但是牛皮是冰涼的。這個怎么這么粗糙呢? 粘毛指套吸水越發(fā)膨脹,從兩人交合處插進去。吸取了大量蜜液。膨大擠著roubang。 嘉熙帝倒吸一口冷氣。roubang和手指并用同時進出。 狹小的花徑內(nèi)被迫容納著兩個東西。 謝筎詩被cao的頭昏腦脹。萬幸還記得自己來的目的。她重重一坐強撐著rouxue撕裂的疼痛,滿是笑意靠著嘉熙帝。吹枕頭風(fēng)道:“陛下好像很喜歡和別人一起寵幸人家呢?!?/br> 嘉熙帝黑了臉,“你個小yin娃。難不成還想被別人cao?” 帝王怒氣說來就來。roubang懲罰性的進進出出,把筎詩壓在床上只剩一個高高抬起的小屁股被迫承歡。 筎詩被嘉熙帝cao的身體發(fā)軟。 她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但還記得給自己澄清:“陛下!” 謝筎詩睜著美眸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筎詩的身子只有陛下和jiejie摸過。哪里有過旁人?陛下冤枉人!” 嘉熙帝反被指責(zé)一通。 謝筎詩倒打一耙,繼續(xù)說:“難不成陛下只喜歡jiejie,不喜歡筎詩。想要和別的男人一起cao筎詩?”她回頭淚目,乳尖垂垂懸懸的搖晃著。 嘉熙帝沖動的抓住一邊奶兒揉搓。一邊捏著雪乳,大力cao弄。一邊打著她屁股,教訓(xùn)道:“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竟敢污蔑帝王?明明是你sao浪,吃著roubang還要吃別的,嗯?” 說著手指重重一送。讓謝筎詩頭皮發(fā)麻。抱著帝王頭不住的說:“陛下筎詩知道錯了。吃不下了,求您拿出來手指?!?/br> 謝筎詩嬌俏冷艷,總是央求也帶著幾分傲氣。她不是故意的,但呈現(xiàn)出來的反差倔強。讓嘉熙帝笑著拍了下她的屁股。抽出手指,把她抵在他上反復(fù)進入數(shù)百下。 一股又一股的龍精guntang的射入zigong深處。 嘉熙帝滿足的嘆了口氣。射完了也沒有拔-出-來,反而堵住她xiaoxue,摸著她肚皮說:“你也爭爭氣,給朕生個孩子吧。” 嘉熙帝提起慶陽,“慶陽還小。你現(xiàn)在懷,明年生。到時候你的孩子就能和你jiejie的孩子一起長大。不拘是皇子公主,弟弟meimei。給慶陽也是個伴?!?/br> 時機成熟了。 謝筎詩閃爍著眼睛,嬌嬌憨憨的問嘉熙帝:“那我若生了皇子。和慶陽不和怎么辦?陛下會管束嗎?!?/br> 她嘟著嘴說:“我可不想看到慶陽和我兒子打的頭破血流的。” 嘉熙帝笑她多想,“瞎cao心。朕自然會從小教導(dǎo)。若是皇子自然會引導(dǎo)他輔佐慶陽。若是公主,那寵著便是。慶陽為兄,自然會照顧幼妹?!?/br> 輔佐? 謝筎詩眼睛一亮。她靠上去問:“陛下這是說您看中了慶陽了?” 這…… 嘉熙帝倒怕謝筎詩有爭奪之心,心里不忿。他本不愿提,生怕擾了這姐妹和睦。——他哪個都撩不開手,希望長長久久的如今日才好。 但猶豫了片刻,嘉熙帝還是和顏悅色道:“你將來會生個皇子公主還沒準(zhǔn)。慶陽可是你jiejie膝下唯一的孩子。你jiejie是皇后,慶陽是嫡子。立了她,你這個姨母也能享福沾光。” 慶陽到底年長。只要他將來不長歪。選他是最合適的。 不然越過他選了年幼弟弟,才是亂患。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都還早??紤]這個為時過早了。 嘉熙帝說完還欲勸筎詩幾句,生怕她鉆牛角尖。誰知小筎詩出人意料的滿臉喜色。 她嬌憨的環(huán)住嘉熙帝脖子問:“陛下此話當(dāng)真?” 嘉熙帝第一次有些拿捏不準(zhǔn)筎詩的脾氣。他不正面回答,扶著膝蓋上的筎詩問:“你想如何?” “陛下說話算話?” 謝筎詩像只搖晃著尾巴的小哈巴,激動又沖動地問:“陛下金口玉言。不如白紙黑字寫下來?” 嘉熙帝失笑。 嘉熙帝終于明白這個小筎詩想干什么了。不禁感嘆她年紀(jì)還是小啊。現(xiàn)在還依賴著jiejie,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你這是在給朕要手諭?” 筎詩賴著帝王,白嫩的小身子晃來晃去。毫不掩飾的色誘。 筆直修長的雙腿,腿心玫瑰色的嫩rou上還殘存著蜜液和白灼的jingye。細腰如柳,精致嬌俏。如此一個毫不防備的美人。 嘉熙帝本想斥責(zé)她,話到嘴邊又成了:“大膽。這是什么時候。立太子是朝廷大事。你也敢如此兒戲?” 這若是筎菲,只怕早就求帝王饒恕了。 可謝筎詩向來不怕這些。她一怒就抓起個枕頭砸了過去。雪白的乳浪掀起一片春色。小臉又氣又紅,“陛下你套我話!是你自己金口玉言。我要個手諭就兒戲了?你怎么不說是你自己的主意呢!” 說完還不解恨的咬了嘉熙帝嘴巴一口。一副恨不得咬掉的樣子。嘉熙帝無奈笑著掰開她的小牙。重重拍了一下彈性十足的屁股,說:“小混賬,怎么什么話都敢說。一點都不怕朕,嗯?” 嘉熙帝托起謝筎詩屁股,單臂抱著她來到打翻的御案前。抽出已經(jīng)擬好的卷軸圣旨,展開給筎詩看。 筎詩也顧不上自己此刻是多么不雅。眼睛飛快掃過,只落在慶陽太子四個字上。她立即咧嘴笑了。傻姑般的笑,虧的她嬌媚無雙。這樣的笑只讓她更嬌憨了。 但很快筎詩發(fā)現(xiàn)了一個遺漏,“怎么沒蓋印呢?” 嘉熙帝說:“內(nèi)務(wù)府剛送來的。尚未來得及蓋章呢?!?/br> “陛下快蓋嘛,臣妾給你拿泥?!闭f著就極殷勤的跪在地上翻找起了印泥。赤-身-裸-體的美人兒坐在散落的奏章書籍中。 讓嘉熙帝頗有自己是個昏君之感。嗓子輕咳一聲,開口說:“印泥和玉璽在一起。” 說著拿了個一個巨大的方形木盒來。打開正是含珠蹲龍的傳國玉璽,沾了紅泥的玉璽第一下是要用白紙試印的。 但是太監(jiān)裁好的宣紙都被壓在案幾下。筎詩搬了好幾次桌子,一寸也沒有挪動。 嘉熙帝就故意道:“那下次吧?!?/br> 筎詩不依,撥開青絲露出自己光潔的后背說:“陛下在我身上試印好了?!彼┌讋龠^紙,微微彎腰肌膚肌理光澤誘人。 這個姿勢正適合后入式。 筎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嘉熙帝就把龍根送了進去。一手cao著,一手還不忘拿著玉璽在筎詩背上蓋上鮮紅的印章。 玉璽蓋下,白似雪的肌膚和鮮紅的印泥交相輝映,別有一番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