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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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最終把小兒子壓在了身下,被踢蹬了好幾下,但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放開了手,額頭青筋爆起,語氣森冷,充滿了警告,“把東西放下?!?/br> 燕瑛緊緊握著他從身上摸到的防身短刀,他握得太緊,手骨凸出,刀尖抵在細嫩的脖頸上,滑出一道口子,血跡順著潔白的脖頸流下,刺目又脆弱。 那副衣衫凌亂,小獸一樣抵死反抗的姿態(tài),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帝王恢復了些理智,推后了幾步,“九郎,把刀放下,父皇方才喝多了酒,弄錯人了?!?/br> 屋子里確實有酒味。 就算是君王,要犯下違逆人倫之事,多少還是有些介蒂,喝了酒就順理成章的找了個自欺欺人的借口,邁出罪惡的一步。 燕瑛受到了刺激,根本不信這樣的說辭。 他顫抖著拉好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移動到門口,君王的目光隨之而動,沒有阻攔。 “你讓他們開門?!毖噻揪痛虿婚_。 君王盯著他不言語。 燕瑛心再懸起,聲音氣急敗壞,“讓他們開門!” “來人,開門?!毖嗷闯谅暶畹?。 門外傳來聲音,燕瑛的注意力一散,就被君王窺到機會,一下?lián)涞搅怂?,將短刀奪走,喝道,“不許開門!” 燕瑛大驚,又踢又打,想將身上的人推開,他的嘴巴被死死捂住,無法出聲,燕瑛驚駭之下已經(jīng)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是他的父親,揚手就抽了男人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仿佛是打開野獸的枷鎖。 惱羞成怒的君王抬手打下去,燕瑛被扇得眼冒金星,鼻血都出來了。 即便如此,他也雙眼兇狠的盯著君王,毫不退讓。 若說之前還能抵抗,那是君王留情,而自那一耳光后,就不再顧慮,輕易撕碎了燕瑛的衣服。 纖細的少年手腕被扯下的腰帶綁著,嘴里塞進殘破的布團,青澀漂亮的軀體,修長又不過分瘦弱,反而因為練武的緣故,充滿了力量和薄薄的肌rou感。 皮膚因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關系,比尋常人要白上一些。 就像是誤入獵人手中矯健的小鹿,被死死的捏住致命的弱點。 燕瑛掙扎得額頭青筋凸起,他大聲道,“父皇,你若再不停手,就要犯下大錯,再不能回頭了!” “你清醒一些!” 可高高在上的君王并沒有喝醉,他只是借著喝了酒的理由犯下這一場他癡心妄想了許久的罪孽。 他太渴望,太著急了,就像是苦苦求之不得的禮物突然到了手中,連拆禮物的舉動都有些粗暴。就在一群散亂的衣袍中分開了小兒子的雙腿。 燕瑛被嚇到,他呼吸早已經(jīng)不順暢,眼前一片發(fā)黑,雙手推拒著君王壓下來的胸膛,聲音慌措而充滿尖銳,“父皇!父皇,您是我父親!” 這一聲父親并沒有任何含義,只是一個稱呼,他只是在提醒君王的身份和職責。 guntang的性器已經(jīng)抵在xue口,燕瑛身體僵硬而緊繃,如拉滿弓弦的弓,下一刻會遭受巨大的力道而崩壞。 他什么都聽不到也看不到,激烈的呼吸是他唯一的感知,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燕瑛大口的呼吸,耳朵逐漸恢復正常,漆黑的雙目終于能窺見光,還未來得及看清君王的臉,燕淮瞬間挺入,撕裂了少年的身心。 他面色瞬間慘白一片,冷汗“刷”的就下來了,因疼痛而踢動雙腿,他語氣破碎而痛苦,“出、出去……” 君王只是親了親他,算作安慰。 被褥中,交纏的身體緊緊相連,那是世間最親密的交媾,骨血之間的交融。 一個高大壯碩,充滿了成年男子的力量與體魄,緊緊的禁錮身下的一個青澀單薄的軀體,壓制他所有不安分的拒絕。 “父……”燕瑛只來得及說了這個字,唇舌就被粗暴的吻住。 經(jīng)驗老道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掌握了青澀無力的少年,蠻橫霸道的索取。 燕瑛快被不能呼吸的強吻扼殺生命。 呻吟和喘息從勾纏的唇齒間傳出。 天很快就黑了。 當燕淮回過神來,外邊已經(jīng)是深夜。 他的小兒子赤身裸體,狼狽不堪的躺在自己身下,雙目緊閉,已然昏迷。 他撫摸著那張布滿淚痕和汗水的臉,回味著之前蝕骨銷魂的滋味兒。 他記得很清楚,他是怎么讓他的兒子在身下尖叫哭泣、呻吟,他是怎么逼著他大張著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他是怎么侵犯那濕滑柔潤的rouxue,逼他昂起那纖細的脖頸,露出布滿紅痕的肌膚,親手打下屬于自己的痕跡,這期間參雜著燕瑛的掙扎和反抗,他的哭聲和求饒都化作了情欲之藥,掙扎之于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他不是毛頭小子了,自十幾歲起,身邊就有女人相伴,情欲之于他,只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唯獨在小兒子身上體會到了其中滋味,連天黑了也不知。 這一切都太刺激了,讓他一時亢奮而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