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女人?(被父親踩性器借口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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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爺?!?/br> 燕瑛從困倦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在處理公務(wù)中睡著了。 他心中一驚,連忙去查看桌案上的文書。 好在都批完了,他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紕漏才松了一口氣。 “何事?” 管家遞上一封信,“貴妃娘娘派人來信,還送來了新衣,說是希望殿下?lián)Q上新衣赴宴?!?/br> “知道了,退下吧?!毖噻蜷_信封。 李貴妃不會沒事給他送新衣,赴宴又是什么回事?他心中疑惑,看完信,心思沉重。 他出宮建府幾個月有余,意味著他提親的年紀也到了。 李貴妃派人送來新衣,心思不言而喻,她在宮里舉辦宴會,必然邀請京城中各家官眷千金,以此作為一個機會,讓他去相看那些女子。 換做從前,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甚至還會認真思考那家女子適合自己。 娶一個有家世背景的女子做助力,無疑是他最好的選擇。 可如今……他猛地將手中的信紙捏在手心,表情陰冷。 在發(fā)生那些不倫之舉后,他還能去娶一個無辜的世家女子嗎? 成大事者,必不能拘泥于這些,兒女情長從來不是他要的,況且能與皇室聯(lián)姻的那個真的蠢?無一不是打著自己的主意或者選他戰(zhàn)隊呢? 世家聯(lián)姻都要考慮各種利益,何況是皇室的婚姻?明碼標價的交易罷了,他又何必心懷愧疚! 想通這里,他也就吐出那口郁氣。 他要娶的是賢內(nèi)助,該有的尊重和體面他都會給,那些精明的世家女子想來也不會愚蠢到要求什么感情。 后宅的權(quán)利和未來的嫡長子立身,才是她們最大的謀算。 他最終還是提筆回信,答應(yīng)了這一場變相的相親宴。 至于皇帝那邊,燕瑛并不擔心婚事會黃。 他年紀已到,成家立業(yè)是必然,就算是皇帝也沒有理由遲遲讓自己的兒子不成家的道理。 就算皇帝不同意,他遲早是要成親的,所以燕瑛一點也不擔心這件事情會黃。 沒了這一回,總有下一次,遲早的罷了。 等了幾天,皇帝那邊遲遲沒有動靜,好像默許了這件事情,沈蘭舟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會受到來自那個男人的鎮(zhèn)壓和手段。 風評浪靜了幾天,燕瑛準時赴宴。 李貴妃如今得寵,風頭更甚,請來的世家女子多是京城里名聲才譽效為出眾的。 其實李貴妃和燕瑛心里都很清楚,燕瑛身份尷尬,那些世家女子心高氣傲,怎么會看的上燕瑛?更何況李貴妃的背景并不強大,民間早有傳聞太子和瑞王不對付,嫁給這樣的皇子,并沒有多少好處,來日太子登基,可還有好日子過? 如此衡量一番,多少女子其實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瑞王殿下的視線,唯恐對方看上自己。 盡管這位瑞王殿下長得好看,人也優(yōu)秀,可再優(yōu)秀那也比不上“太子妃”這個位置來的誘人。 他們都是大家嫡女,身后的家族是他們身上的使命,與皇室聯(lián)姻,那是身家性命都系在一起了,如果要選,那肯定是太子最保險一些。 這場宴會不過是走個過場,人選其實早已經(jīng)定下。 陸御史之女,陸綰,就是他內(nèi)定的妻子人選。 陸家家風清流,沒有其他世家大族里那般復(fù)雜,也很低調(diào),正好避免了一個強大世家和皇子的聯(lián)合,少了許多令人猜測的禁忌。 就算是太子,也沒有理由出手攪黃這樁婚事,連皇帝都找不出理由來。 這期間有位女子離席,燕瑛坐了一會,也忍不住借口離開。 他二人離開的時間不一樣,女孩子家不方便的事情太多了,無可厚非,他離開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因此無人把這場“巧合”放在一塊。 而在另一處,他與這個女子見了一面。 燕瑛開口:“好久不見,陸綰。” “拜見瑞王殿下?!标懢U向他行禮。 燕瑛讓他免禮,邀她到?jīng)鐾だ镆蛔?,免得被過往行人看見,嚼舌根子。 陸綰落他半步,形態(tài)端莊優(yōu)雅,燕瑛緩緩開口,“你若不愿意,還有反悔的余地?!?/br> “沒有什么不愿意的,陸綰得殿下所救,已是感恩,如今不過是為殿下做擋箭牌,何來不愿?” 燕瑛:“……也不算是本王救你,還是你迷途知返,自救罷了?!?/br> 陸綰輕輕一笑,“陸綰少時與兄長出游,被拐子騙了去,是殿下救了陸綰,再后來錯信薄情郎,落入賊人之手,也是殿下所救,為我隱瞞,若非如此,我陸家早已顏面掃地,我亦無顏活命,殿下竟坦然相待,陸綰也愿意為殿下做些什么,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絕無勉強?!?/br> 燕瑛:“你不等他了?” 陸綰突然沉默,搖頭,“不等了,他若要來,早該來了,就算不嫁給殿下,也會是別人,做瑞王妃,總比做其他世家的夫人要好得多?!彼腴_玩笑道。 燕瑛見她不是特別抗拒,總于放下心來,“你既嫁本王,本王也不會苛待你,來日你若想走……本王,也會放你離開?!?/br> “多謝殿下。” 燕瑛點頭,“回去吧,宴席結(jié)束后,本王會去求陛下賜婚?!?/br> 他二人分開回到席面上,燕瑛只待了片刻就告辭,其他貴女紛紛心中不安,也不知道這位殿下看中的是誰。 雖然是皇子,還參與宴席,可到底是有官職在身,第二日又穿上官袍去任職。 宴席過后的幾天,皇帝都沒什么反應(yīng),燕瑛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準備去求賜婚一事。 早之前一直沒去,主要是他還是放心不下,那個人當真能容他選妃,在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之前,至少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不至于鬧得太難看。 現(xiàn)在一直沒動靜,那就幾乎算是默許? 燕瑛還是求見圣顏,在御書房外等候。 不多時走出一眾大臣,與燕瑛打了個照面,互相客氣道別。 嬰拂笑吟吟的說,“殿下請進,陛下有請?!?/br> 燕瑛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大概猜測出皇帝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行。 進去后便撩袍跪地,抬手作揖,“燕瑛拜見父皇?!?/br> 他沒有被允許起身,君王一言不發(fā),燕瑛便一直跪著。 一直跪了半個時辰有余,雙腿已經(jīng)麻了,見他一直涼著自己,燕瑛大著膽子開口,“兒臣想求娶陸家女,特請父皇賜婚。” 燕淮冷笑了下,批完手中的奏章,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朕以為你會改變主意?!?/br> 結(jié)果他還是不知死活的開口。 燕瑛沉默。 “過來?!本醺吒咴谏系拿睢?/br> 燕瑛正要起身,下一刻又被命令,“朕要你爬過來?!?/br> 燕瑛挺直的脊背緩慢的彎下去,雙手撐在地面上,拖行著膝蓋,像畜牲一樣爬到帝王腳下。 云龍紋靴抬起他的下顎,君王面容冷俊,眼里有一抹嘲諷閃過,“再給你一次機會,把那句話收回去?!?/br> 燕瑛不想收回,他絕不會放棄通往權(quán)利的道路,皇帝不給他,他就自己創(chuàng)造。 若他放棄一切,那才是真正的可悲,徹底淪為皇帝都孌寵。 他的沉默便是忤逆了君王的意思。 燕淮露出陰冷的的笑容,“當真那么想娶?” “娶妻本就是人生必經(jīng)之事……嗚!”燕瑛狼狽的趴在君王的膝蓋上,一手顫抖著推拒君王踩在他雙腿間的腳腕上。 這一腳是用了力的,燕瑛疼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你知道洞房花燭怎么做么,你這樣的身體,也能娶妻,你還能對女人硬起來嗎?小東西?!彼淠溃胺拍銕滋熳杂赡憔屯俗约菏钦l的女人。” “……”燕瑛痛到說不出話來,嘴唇顫抖著,無法組織好語言,只得求饒,“父皇……求你……好痛?!?/br> “哼?!毖嗷匆娝鄣脺喩眍澏?,才放松腳下的力度,“你忘了不要緊,為父不介意再教你一回?!?/br> “兒子沒忘……”他喘息一聲,緩過那疼痛,繼續(xù)趴在君王的膝上虛弱道,“兒子知道自己屬于誰?!?/br> “既然沒忘,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朕給你的機會,你是覺得朕不會動手?” 他摸著燕瑛的發(fā)頂,享受著小兒子的顫抖和恐懼,“是不是朕太縱容你了,你才會得寸進尺?!?/br> “可此舉若非父皇默許,兒子怎敢如此行事……”燕瑛眼里有怨憤,語氣卻恭順得很,半點沒讓他瞧見自己的不快。 明明就是他暗中默許的,偏生要尋著理由訓(xùn)喝他,無非就是在罰他得到令牌后,未曾進過宮罷了。 他一個出宮的皇子握著隨意出宮的令牌,無事出入皇宮做什么? 上趕著給太子上眼藥?還是為了滿足君王的私欲? 本就是被世人唾棄的luanlun之舉,他頻繁入宮,豈不是平生給人添疑,胡亂猜測他與君王的關(guān)系? 就算外人看來一個父親再如何“寵愛”一個即將成年的皇子,給予的特權(quán)也未免太讓人眼紅,只會讓他成為其他幾個皇子的眼中釘,rou中刺罷了。 他自是不愿意做這出頭鳥的,可君王才不管他處境如何,他從未想過讓小兒子做什么繼承人,也就不會為他考慮良多。 他只在乎他的小兒子能不能滿足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