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么不繼續(xù)(69koujiao,rou欲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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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瑛被嚇著了,還沒回魂,那力道仿佛要將他的腳踝給擰斷,他驚駭之下想抽回自己的腳,君王怒喝道,“別動!” 燕瑛喘息著,逐漸冷靜下來,卻見父親跪在他面前,以一種卑微而雋誠的姿態(tài)親吻他的小腿,正是綁著皮套的部位。 君王撫摸著他的小腿,用唇舌從小腿線條往上舔過,停留在他的腿根處,眼神炎熱的看了一眼燕瑛,那其中跳動著如烈火一般燃燒的欲望,咬緊了牙根,不肯繼續(xù)下一步,又不甘心止步于此,在那塊短布料的遮擋下,最深處是他的天堂。 燕瑛眼神閃了閃,微微遲疑,他為什么要克制?他素日里唯吾獨尊,想要什么直接就做了,為什么要克制?好像在壓抑……壓抑? 燕瑛大腦有什么一閃而過,但它消失得太快,只能試探。 抬起另一條腿,腳踝輕輕踩住君王的下身,隔著長袍,那里已經(jīng)硬挺guntang,燕瑛腳踝瑟縮了下,有些迷糊,他還沒做什么就這樣了? 君王的眼神瞬間變得暗沉,手指下意識的摩挲掌心握著的腳踝,柔軟細嫩,光滑溫?zé)?,最適合把玩。 腳踝輕輕蹭了蹭君王的欲望,然后足弓微彎起一個弧度順著君王下身逐漸往上,然后,踩在君王的肩頭,多么yin蕩又色氣的動作啊,像極了嫵媚多情的姬妾討好男人的小手段,雙腿打開,充滿了邀約之意。 偏生小兒子表情淡漠,還有些輕藐的清高,嗓音清冷,“父親,怎么不繼續(xù)?” 燕淮眼睛微紅,呼吸粗重,什么不要被欲望控制,不要失態(tài)的想法都被他拋卻云霄。 克制個鬼! 小兒子就是妖精,專門克他的! 君王不再忍耐,他徹底釋放了心中的欲,一頭扎進那布料之中去,尋他的溫柔鄉(xiāng)! 燕瑛驚喘一聲,臉色驚疑不定,短短一瞬間的光景,臉上閃過震驚和茫然,隨之而來的是全身泛紅的羞恥…… 他坐在床上,雙手撐著身子,兩腿打開,他的父親鉆進他的胯下,將布料頂隆起,濕軟的舌頭舔過他羞人的私處,蠻橫的頂入xue內(nèi),模仿著性器的抽插,他難耐又羞恥萬分,夾著父親的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以拿回主動權(quán),但他還是太嫩了,情欲之中的歡愛技巧是那么令人防不勝防,他怎么招架得住,怎么敢妄想牽制徹底放任欲望中的獸父? “父……”這個稱呼還未說出口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有點燙嘴,他喘著氣息,顫抖著手想要將胯下的頭顱推開,卻適得其反,酥麻的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他猛的一抖,抱著父親的頭哭出來,“不要……再……”他搖著頭,無助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狼狽的驚喘出聲,明明快傾臨高潮,遂不及防的被打落,巨大的空虛感卷席了他。 燕瑛咬著下唇,徒勞的做著微末的抵抗,直到唇角有血跡冒出來,他才哭泣著哀求,“求求你,父親……!”話未說完,他繃緊了身軀,昂起頭顱,從齒縫中擠出呻吟來,宛若小獸傾臨絕境的哀鳴。 快感如煙花炸開,將他所有的裝腔作勢盡數(shù)炸沒,露出放浪形骸的一面。 燕淮從底下探出頭來,發(fā)絲微亂,面上薄汗津津,他含著口中的腥液喂給正在張口喘息的小兒子。 “嗚嗚……”燕瑛睜大了眼睛,嫌棄惡心,頭顱掙扎著扭動著,乳白色的液體從交纏的唇縫中流出來。 那腥味的東西在彼此的口中度來度去,最終被迫下咽。 燕瑛反胃作嘔,君王抹去他嘴角的白濁,“嫌棄什么,是你自己的東西?!?/br> 燕瑛無法掩飾自己嫌惡的表情,卻不知道引起父親最深的欲念。 把他弄臟。 他從前雖然囚禁調(diào)教過小兒子,卻一直把握著分寸,不敢太過,唯恐小兒子一個承受不住就尋死。 如今這股欲念越來越強。 僅僅只是身體的臣服是不夠的,還有心理上的叛逆還未征服。 既然能主動勾引,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多少是有些接受了之前的程度,那么,他何不趁機加把火,讓小兒子身心沉淪?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猙獰的欲望對著小兒子的臉,一手撫摸他的頭發(fā),“我們來玩一個新花樣。” 燕瑛咳嗽著抬眼看到正對著自己的丑陋欲望,他面色蒼白的抬頭看去,父親世間罕見的俊容笑得溫柔。 陰影籠罩了他。 大床上,一個成年男子和少年的身體一正一負的交纏在一起,吞吃著彼此的欲望。 父親的性器太大,將燕瑛的口腔全部占滿,擠壓得舌頭無處安放,只能可憐兮兮的四處探尋者能夠有喘息的空間。 身為年長者的父親吃著兒子的xiaoxue,水聲嘖嘖作響,舌尖探入在xue中去,被里面的軟rou擠壓著進進出出。 被床幔重重圍住,有限的私密空間內(nèi),欲望和rou香散發(fā)著芬芳而yin亂的氣息。 他們在世人不知道的黑暗中意亂情迷,放浪形骸。 燕瑛不滿足小兒子口腔里的隔sao止癢,變換了體位,被吃透的xiaoxue輕而易舉的吃下父親的欲望,甚至條件反射的吸允,壓迫,咕嚕嚕的聲音從交合的部位傳出。 喘息和呻吟成了伴奏,演奏出情欲中最不堪,最親密的愛語。 燕瑛雙目迷離,雙腿纏在父親的腰上,任他一次次的撞進自己體內(nèi),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還是墮落,但他沒得選擇。 直到他第二次射出來,燕淮卻在他高潮敏感的瞬間還在激烈索求,歡愉若是超過了承受范圍,就是痛苦。 “你饒了我……”他哀求著,君王將他固定在胯下,一邊cao干一邊低喘著吻他的額頭,“不夠……還不夠。” 他第一次徹底放縱自己,怎么收得?。坎皇菑娖?,不是暴力鎮(zhèn)壓,彼此心甘情愿的契合,這愉悅不同尋常,他怎舍得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