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事后算賬、瘋狂的懲罰、含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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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事后算賬、瘋狂的懲罰、含道具 阮梅刷完牙把洗漱臺整理。 發(fā)現(xiàn)陳竺被子里換了牙刷。她拿起來看了看,想到那天完飯的事,臉紅了。 陳竺推門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說:“就這么喜歡我牙刷嗎?” 阮梅連忙放下,說:“我看你換了新的?!?/br> 陳竺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眼睛里寫滿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么換嗎。 阮梅面紅耳赤,匆匆離開洗浴間。 阮梅穿著棉質(zhì)睡裙趴在床上看kindle。翹起的小腳曲線,悠閑青春。一點(diǎn)都沒有將要為人-妻的樣子。 白天拍了一天婚紗照,她一點(diǎn)都沒有累著的樣子,晚上還在朋友圈和攝影師溝通著照片。 陳竺問她:“你這樣能看進(jìn)去書嗎?!彼谌蠲反策呑?。 阮梅毫無防備的,笑嘻嘻趴上他膝蓋。赤-裸在外的兩只胳膊白白透透,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陳竺單腿被壓制。覷了眼阮梅沒說話。 阮梅越壓越起勁,手機(jī)看到激動的地方還猛拍陳竺大腿。終于陳竺被拍的忍不住了,抓著后領(lǐng)脫了T恤。 阮梅毫無危險(xiǎn)靠近的意識。在她看來,她訂婚照選了婚紗,就是賭約結(jié)束的意思。 阮梅笑嘻嘻的摸了把陳竺的胸肌,“手感真好?!?/br> 陳竺抓住阮梅的手。 “別亂摸。” 陳竺是認(rèn)真對阮梅說的。 阮梅反骨仔,直起身子問他:“喲,現(xiàn)在又不準(zhǔn)碰了???” 陳竺頓了一下不知在想什么,忽然一笑說:“那你摸吧?!彼采弦豢浚蟠蠓椒铰冻鲎约旱母辜?。 陳竺這么張牙舞爪,阮梅反而不敢摸了。 阮梅卷著被子回去摟自己的小枕頭。 陳竺追了上來,渾身熱氣的胸膛問:“怎么不摸了?” “一看你就沒安好心?!比蠲吠崎_他,順勢揩了把油。她哼哼唧唧的繼續(xù)刷手機(jī):“去玩吧,我不招惹你了?!?/br> 陳竺沒有強(qiáng)求,獨(dú)自躺在床上松了松皮帶。他散漫的枕著胳膊,閉眼假寐。 阮梅總覺得他在等著什么。卻不知道陳竺想干嘛,想了想她轉(zhuǎn)頭爬過去。嬌滴滴的對陳竺說:“今天你咬的我好疼。” “什么疼?” “胸口乳尖這里?!?/br> 阮梅撩起衣裳露出白嫩的兩團(tuán),乳白仙桃一般的香甜果子只有尖端一處是紅的。 阮梅的皮膚是很容易留印子的。 兩團(tuán)白嫩下方青青紫紫的舔咬痕跡顯得好不可憐。但更襯托留下印子的男人是禽-獸了。 更禽-獸的是紅乳尖上的咬痕。深深陷入的牙齒似乎真的要咬掉白嫩一般。 陳竺看的心疼就伸手包住緩緩的揉了揉。 乳rou從大掌指縫間溢出,千變?nèi)f化的形狀讓陳竺抓奶越發(fā)用力的。剛才一閃而過的心疼和撫慰都已經(jīng)變成肆虐。 阮梅沒有叫疼。 陳竺越發(fā)心里有底了。阮梅只是印子看著可怕,痛是不痛的。他自信一翻身,掐著阮梅腋窩壓倒在床上。鼻尖和她相抵住。磨蹭著她的臉。 “小嬌氣,我看你享受的很。哪里有半分疼的樣子,嗯?” 陳竺捏了捏大白兔說:“哪里疼了?” 阮梅惱羞成怒,不疼也要說出三分疼來?!斑@里,你咬的牙印還在呢?!?/br> 陳竺低笑著揉著她的腰說:“那你咬回來?!?/br> “詭計(jì)多端的臭男人?!?/br> 阮梅沒什么性致,她今晚還要挑照片呢。zuoai什么的靠邊站。 陳竺被冷落在一旁。環(huán)著阮梅的腰肢,指尖敲了許久。猛的取走她的手機(jī)和kindle,一并放在床頭柜上。 “你干嘛,還我手機(jī)?!比蠲飞焓忠獡專帽魂愺枚笞∈滞蟆j愺媒忾_皮帶捆住手臂。 “1:36了。”陳竺說?!癿eimei,24小時(shí)已過。賭約結(jié)束,現(xiàn)在是我的主場了。” 阮梅像上岸的魚拼命掙扎扭動著身體。 “陳竺!你干嘛?;榧單叶歼x好了,我答應(yīng)了。賭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順著你的意了,你還綁著我干什么?” 陳竺把阮梅平放在床上。在阮梅驚恐的視線下,拿出了熟悉的牙刷。 阮梅開始感到害怕,“陳竺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秋后算總賬。是你讓我勾引你的。你、你憑什么這么……啊??!~~!?。 ?/br> “陳竺,不要。不……” 不等阮梅說完。陳竺就把阮梅抓在手里。他打開電動牙刷的震動模式。用電毛刷按在紅潤的rutou上。 阮梅櫻桃似的乳尖猶如被萬箭穿心。成千上萬的細(xì)毛耍按壓在rutou上。櫻果乳尖顫栗的站起來。 嗡嗡嗡震動的毛刷從上至下。沿著乳尖轉(zhuǎn)了一圈。 陳竺笑著說:“我讓你勾引我,我可沒讓你用我的牙刷做這種事?!彼桨l(fā)用力,把牙刷貼在敏感的rutou上。 一切好像阮梅咎由自取一樣。 “不要了,陳竺不要了。啊啊啊啊,好癢……陳竺真的好癢。好像針扎一樣。啊啊啊恩啊啊,你快拿走?!?/br> 陳竺無動于衷,手上的酷刑繼續(xù)。 他調(diào)整姿勢,把阮梅的兩只小腳曲起來,一左一右按在兩邊。大大露出紅潤水光的花唇xiaoxue。 陳竺對著xue口吹了口氣。 小花瓣立即枯萎般的蜷縮在一起。緊緊的呵護(hù)著花心洞口,生怕外人再侵入。 陳竺笑了笑,牙刷下移動。按在花唇的小豆子上。陳竺到底還是照顧了阮梅,對最敏感的花締沒有直接上毛刷。而是用橡膠的底部按在花xue上。嗡嗡震動的刺激著小花締。 “恩啊啊,啊啊啊……陳竺,陳竺我錯(cuò)了。啊啊啊阿恩啊啊??!”阮梅雙腿想并攏,卻并攏不到一起。一種無助的情緒充斥在心頭,翻涌著。 陳竺含住她乳尖一邊,輕輕的咬了咬,極為報(bào)復(fù)的說:“錯(cuò)了?我看你大膽的很啊。” 陳竺猛地挺入。大半截電動牙刷柄插進(jìn)了xiaoxue,嗡嗡震動的節(jié)奏促使更多蜜液留下。陳竺的手都被沾濕了。此刻他只慶幸,電動牙刷是防水的。 不然照阮梅這樣的流水法。牙刷遲早得漏電。 細(xì)嫩的花xue媚rou接受著牙刷的cao弄。陳竺直到盡興了,才把牙刷扒出來掉了個(gè)個(gè)。刷毛按在濕淋淋的花唇上。就在刺激的阮梅尖叫時(shí),陳竺分開了她的雙腿插了進(jìn)去! 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 陳竺進(jìn)入阮梅身體的一瞬間,就如急先鋒般沖刺起來。花心被直搗,陳竺的rou卵一次又一次拍打在阮梅花唇上。 阮梅身體不受控制。 阮梅手被拷著,抱不住陳竺。雙腿也被擺弄成羞恥的姿勢。剛剛那個(gè)作惡多端的牙刷被陳竺放在一旁,連電池都忘了關(guān)。嗡嗡嗡的還震動。 阮梅逮住時(shí)機(jī),一腳把那可恨的電動牙刷踹到了地上。 陳竺注意到了。他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并未阻止。繼續(xù)cao弄著她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