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此間一別,何時能見(野戰(zhàn),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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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嗚……放開!” 樹影斑駁的柳樹下,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呻吟,所幸這片樹林與附近民宅相距較遠(yuǎn),否則在這寂靜的夜晚,方才那幾聲稍顯突兀的呻吟定叫人聽了去。 回答他的是男人異常激烈的熱吻,吻的姜少凌暈頭轉(zhuǎn)向,直到快喘不過氣方才心思清明了些。他一個巴掌揮在男人臉上,白著臉轉(zhuǎn)過身去不理他。 裴衡咬了咬后槽牙,看著眼前人這倔強(qiáng)的背影,上前一把將他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往樹林深處走去。 “裴衡!你……放開我!” 行至深處,裴衡將他放下,見巴掌又要揮過來,所幸他反應(yīng)快,順勢銜住他的手腕將他抵在樹邊。 男子掙脫不過,臉色氣的又白又紅,此時他衣衫凌亂,束好的頭發(fā)在掙扎間早已散落,嘴唇被吻的鮮紅,眼睛也是紅紅的瞪著裴衡,眼眶中蓄滿的淚水在不經(jīng)意間滑落了下來。 裴衡松開他的手,心疼的撫去他的眼淚,輕輕將他擁入懷中?!吧倭瑁憧芍胰舨蝗④?,將來再無出頭之日?” 再無出頭之日?怎么會?新皇登基,不是頒布了新令,說是大赦天下,過去一概不究,皆可以參加科考嗎?而且以裴衡的文采,若得皇上的賞識,必會被重用。他若科考,我們也不必分離如此之久。為什么非要去參軍?是不是裴衡厭煩了他,想要離開他? “你就是想要離開我,對不對?你走的越遠(yuǎn),離我離的越遠(yuǎn)越好是不是!”姜少凌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紅著眼睛大聲質(zhì)問他。 姜少凌本為男子,卻生的極為秀氣,膚若凝脂,貌若神仙。饒是裴衡與他日日相處,有時也會被他的美貌迷的移不開眼。正如他此時哭紅的雙眼,裴衡更愛在床上將他欺負(fù)的眼尾稍紅,那模樣簡直我見猶憐。 姜少凌見他抿著嘴唇,不動聲色的樣子。似是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美眸中含滿了淚水,與不可置信“裴衡,你把我當(dāng)什么?玩夠了就能隨意丟棄的玩物嗎?” 看著姜少凌傷心欲絕的樣子,裴衡心中一痛,我怎么舍得離開你,我恨不得日日與你相守。 裴衡輕撫他的臉頰,將眼前人顫抖的身軀鎖入懷中,溫柔的輕啄他的嘴唇,“昨日宋兄來信說,此次科考是敬親王主推,不論庶人抑或是罪臣,皆可入京趕考,恐怕與之前的事情聯(lián)系頗多,倘若我真的進(jìn)京赴考,只怕是羊入虎口,恐會命喪他鄉(xiāng)。唯有化名參軍方可查明真相,也可復(fù)興裴家,掙得一番偉績?!?/br> 宋兄?是宋居成么?他對裴衡卻是上心。 聽了裴衡的此番話,姜少凌忍不住瑟縮了起來,他從小錦衣玉食,被家人捧在手心,自從認(rèn)識了裴衡,對方更是把他保護(hù)的非常妥帖,從不知外面有多險惡,竟不知還有如此關(guān)竅。 “可是誰要害你?非要參軍不可嗎?我若稟明了父親,他也可為你參謀一官半職的。我……不想你去…” 裴衡輕撫他的發(fā)絲,堅定的看向遠(yuǎn)處,“此行是非去不可,大丈夫怎可寄人籬下,茍活一世?” 方才的誤會土崩瓦解,隨之而來的是擔(dān)心?!翱墒巧蠎?zhàn)場刀槍無眼,我怕……”姜少凌咬著嘴唇,美眸含淚,擔(dān)心的看著他。 裴衡笑了笑,眉間有些肆意張狂,抱緊了他“我的功夫如何,你還不知嗎?況且上戰(zhàn)場不只是單靠武力,還要靠腦子。” 是了,他的武功自然不必說,小的時候隨家人去郊外寺廟拜佛,帶了不少香火錢,路上不幸被一群山賊圍劫。幸好是裴衡救了他們,那個時候才十一歲的裴衡就已經(jīng)可以將一眾山賊打的落荒而逃,到如今九年間,每天習(xí)武他都不曾落下。 我……自是不必為這個擔(dān)心…。只是此間一別,下次再相見不知是何年何月……“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裴衡看著他濕潤的眼眸,里面透出了皎皎月光?!拔鞅边呞镌谏弦蝗纬廴ナ篮蟊憬?jīng)常被匈奴sao擾,常有戰(zhàn)亂。此處招兵買馬皆是對付他們。我若能掙得偉績,想來用不了多少時日?!?/br> ………………聽完裴衡的一番話,姜少凌并未做出反應(yīng),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淚水,不舍,皆在眸中。 裴衡撫去他的淚水,真是個小愛哭鬼……“打小你就愛哭,明天我就走了,你要我以后想起你都是哭唧唧的模樣么?要不要笑一個?美人要笑起來才好看。” “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調(diào)笑我…”越是裴衡哄他,姜少凌越想哭。 “好了好了,不哭了?!迸岷廨p輕拍打他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只是擁抱越來越熱情,手也越來越不老實。 情人即將分離,自然是要好好溫存一番。 就知道他凈是這些壞心眼……姜少凌攀住裴衡的后背,任由他親吻耳垂,脖頸,挑逗間衣物滑落一地,露出白皙光潔的身體?!皢琛岷狻液脨勰恪愦巳デf不能忘了我…” “定然不會?!比缓笫窒蛩纳硐绿饺ァ?/br> “嗯…啊…”本不應(yīng)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的雌xue,此刻被裴衡用手指反復(fù)出入。雖然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卻每每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姜少凌害羞的仿若處子。兩只粉嫩的奶頭被裴衡銜入口中,反復(fù)舔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姜少凌只能攀著裴衡,軟軟的呻吟。 “少凌,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美……”待擴(kuò)張結(jié)束,裴衡托起他的美臀,將兩條玉腿盤在自己腰間。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經(jīng)充血發(fā)硬的yinjing,緩緩蹭入姜少凌的雌xue。 姜少凌軟軟的靠在裴衡的懷里,感受下身含住了男人火熱的guitou。嗚…好大… “阿凌果然天生尤物,你我做過這么多次了,這xiaoxue還是如此的緊?!?/br> 嗚…混蛋…不要說… 姜少凌趕忙用手捂住裴衡的嘴,讓他不要再說出那種浪蕩話。裴衡輕笑了笑,隨即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只他的手心轉(zhuǎn)移他注意力,同時將yinjing插入了美人的雌xue。雌xue兩邊的yinchun被裴衡碩大的yinjing撐開,xue眼艱難的吞吐著粗長的yinjing,同時分泌出了大量的嬌水。 “啊……裴衡……疼…輕一點…” “乖,一會就不疼了。”裴衡低頭吻了吻美人額頭上的細(xì)汗,yinjing插入美人雌xue的最深處,來回抽插,碩大的guitou在美人的敏感地帶反復(fù)碾壓,yinjing填滿了美人的rou道?!鞍““““?!…不要了……哈……” 裴衡有力的雙手在白皙的酮體上游移,姜少凌的yindao又濕又熱,完全不用潤滑,yinjing來來回回在yindao里抽插了上百次,yinjing深深的契入火熱的體內(nèi)。 姜少凌的雙腿本是被抱在裴衡腰間,此時已經(jīng)被cao軟了身子,雙腿軟軟的搭在裴衡臂間。若不是裴衡托著他的玉臀,恐怕他早已跌落在地。裴衡緩緩的將yinjing拔出,又壞心眼的將它再深深刺入xue間,在那處小小的凸起之上來回碾壓。 “嗚…壞人…啊啊啊啊啊…”姜少凌的眼淚無端而出,他癡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裴衡,現(xiàn)在共赴云海,明日卻又分別,不知何時再見…… 裴衡知他舍不得自己,便將人抱入懷中,兩具rou體貼的無比緊密。裴衡伸出一只手輕輕撫摸美人顫抖的后背。姜少凌發(fā)出模糊的哭聲呻吟聲,花xue兩邊的yinchun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開合,源源不斷的嬌水灑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 這是一場極為漫長的性事,兩人做了許久許久,直到姜少凌聲音沙啞,暈厥之時裴衡才停下,然后深深射入姜少凌的雌xue中。 待姜少凌醒來之時,已被送回府中,發(fā)現(xiàn)下身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他趕忙將自己的看門小廝喚過來“是他送我回來的嗎?他什么時候走的?”姜少凌盯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是裴公子送您回來的,您已經(jīng)睡著了,是裴公子將您抱進(jìn)臥房的?!?/br> 就這么走了嗎……他以前都會心疼我……從來不像昨晚那樣將我…弄暈過去……想來是怕我醒來要不依不繞的陪他一起去罷… “對了,公子,裴公子臨走之前要奴把這個交給您?!?/br> 姜少凌連忙接過,只見一塊方巾中裹著一個玉佩,和一個信封。這個玉佩姜少凌自小就知道,這是裴衡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上面刻了一個“裴”字。自小裴衡視若珍寶,從不離身。姜少凌又打開信封,里面有一張紙,紙上寫道 “待我功成名達(dá),不離不棄,伴卿左右?!?/br> 姜少凌撫摸著裴衡寫的字,眼淚打濕了宣紙,留下一個個透明的印記。你如此待我,那我便好好的在這里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