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霸道少爺衛(wèi)遲(青梅竹馬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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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終于結(jié)束了。白意枝考完最后一門,從容地從考場走出,內(nèi)心是掩藏不住的喜悅。 “應該能上理想的大學!”少女笑得歡快明艷,那姣姣姣的容色晃得周圍人幾乎挪不開眼。 白意枝是景陽高中的?;āK龘碛幸粡埱宄号c美艷并存的獨特臉龐,以及一副曼妙豐盈的好身材,既能如出水的白蓮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又仿佛是地獄的紅蓮,傲然獨立,俯視群芳。這兩種矛盾的氣息在她身上得到了奇妙的交織融合,從而造就了白意枝的艷名遠揚。 而走在她身邊的少年,不但沒有被她的存在所埋沒,還另有一種獨特的風采。他也很美,五官同樣精致細膩,只是多了幾分英氣,顯得陽光俊美。他舉手投足皆帶著貴氣,是本省最大家族企業(yè)的幺子,在家行三,喚作衛(wèi)遲。其家族在世界上都有一定的影響力。其長兄衛(wèi)遙和次兄衛(wèi)邐皆是人中龍鳳,事業(yè)有成,英俊多金,是這一帶公認的鉆石王老五。老二衛(wèi)邐是出了名的妖孽絕美。 衛(wèi)遲目光柔和地看著少女的笑容,也不禁綻開微笑,“我考的也不錯。咱們應該能一起上一中?!?/br> 白意枝聞言更是笑得眉眼彎彎,好不嬌艷,“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又能在一起了?!?/br> 他們兩人是從幼兒園一直到現(xiàn)在都同校同班的青梅竹馬,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了,彼此之間親密無間,羨煞旁人。兩人金童玉女,更是十分般配。并肩走在校園里,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衛(wèi)遲猶豫了片刻,終于下定決心開口,“阿枝,這兩天來我家住幾日,行嗎?我父母兄長都不在家,一個人實在太寂寞了。” 白意枝以前也經(jīng)常去他家玩,知道他家是一幢豪華別墅,共有三層樓。他父母住第二層,他和兩個兄長住第三層,傭人住第一層和地下室。當他父母兄長都不在時,偌大的兩層樓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確實很是寂寞。幸虧他不怕黑不怕鬼,不然一個人住只怕要嚇破膽。 “我父母這兩周都要出差,家里只有我和哥哥。你也知道,我哥高考完這幾周天天往外跑。在家一般就我一個人。去你家住幾天也不錯。我這就回家準備準備,明天下午就來你家。約好了哦。”白意枝不假思索地答道。 衛(wèi)遲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嗯,約好了。” 白意枝回到家,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幾周天天瘋玩,快要夜不歸宿的哥哥白意竹意外地竟然在家。見她回來,不咸不淡地掃了她一眼,繼續(xù)在客廳里的茶幾上玩筆記本電腦,組隊打電腦游戲。 白意枝早已習慣自家哥哥的尿性,一回家就把書包一扔,撲倒在自己房間的公主床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哦~哦~~”地歡呼著。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覺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恍若新生的干勁,騰地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整理住宿朋友家要帶的東西。 當她終于收拾完時,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哥哥不知何時就站在她房間門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目光幽暗陰深。 白意枝嚇了一跳,拍拍胸脯,不滿地說:“做什么站在我門口,有事進來說啊?!?/br> 白意竹便問:“你要去哪里?” 白意枝被他直直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有些心虛道:“一個朋友家住幾天去?!?/br> 見他不說話,急急補充了一句,“反正中考考完了,爸媽又不在,讓我好好放松放松嘛~”聲音帶著幾分撒嬌。 白意竹嗓音低啞道:“是去那個死小鬼家?”神情冰冷不屑。 白意枝不滿道:“衛(wèi)遲是我最好的朋友?!?/br> “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就騙騙你這種無知小女孩了?!卑滓庵窭湫陕?。 “不許你這么說我朋友!” 白意竹眸色更加陰沉,他冷笑道:“你不相信我也罷,會有你后悔的時候?!?/br> 白意枝滿不在乎道:“才不會呢!” 白意竹冷笑兩聲,掉頭就走。 “到時候被欺負了可別來找我哭?!?/br> 那聲音幽幽的低沉,讓白意枝莫名有種心慌意亂的感覺。但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滿懷期待。 “你說,你哥覺得我不是好人?”衛(wèi)家一樓金碧輝煌的大客廳內(nèi),衛(wèi)遲笑吟吟道。 “你別放在心上,我哥就是擔心我,其實心眼不壞?!卑滓庵倓傁硎芡晷l(wèi)家的豪華晚餐,現(xiàn)在正喝著衛(wèi)家高級廚娘做的果汁,一臉享受。 “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毙l(wèi)遲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同樣端起一杯果汁喝,“因為他說得沒錯?!?/br> 最后一句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因為衛(wèi)遲在喝果汁的關(guān)系顯得含混不清。 白意枝沒聽清楚,“你說啥?” “沒什么。果汁喜歡嗎?”衛(wèi)遲冷靜地岔開話題。 “好喝,我好想跟廚娘學學呢,這樣回家也能喝到這么好喝的果汁了?!?/br> “你想喝,隨時來都可以喝到?!毙l(wèi)遲深深地看著她。 “才不要呢,你家離市里太遠了。也就節(jié)假日能來玩玩了。” 衛(wèi)遲聽著這話覺得很不舒服,之前一直在猶豫,遲遲下不了決心,此時就鬼使神差地開口,“阿枝,我給你準備了畢業(yè)禮物,一條裙子?!?/br> 衛(wèi)遲三樓的臥房里,白意枝正興致勃勃地試穿連衣裙。那是一條粉色的公主裙,長過膝蓋,用櫻花做裝飾,設(shè)計得美輪美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搭扣和系帶都在后面,靠自己一個人是無法穿好的。 這條裙子一看就很貴重,然而白意枝和衛(wèi)遲的交情不需要客氣,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試穿,雖然她當衛(wèi)遲是好閨蜜,但男女之間還是要避嫌的。她拜托了門外的一個女仆張嬸。張嬸很細致周到,給她穿好裙子后還替她梳理了一下及腰長發(fā),很快白意枝就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現(xiàn)在衛(wèi)遲眼前。 她本就生的極好,衛(wèi)遲又挑選了最適合她的裙子,襯得她容色更艷了幾分。 衛(wèi)遲看著她,比往常更加美麗誘人,清澈單純的笑臉朝他笑得毫不設(shè)防, 白意枝轉(zhuǎn)頭一看,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此時臥室內(nèi)哪有什么張嬸,除了她就只有衛(wèi)遲一人,而且少年的短袖白襯衫不知何時扣子全開了,下身居然只剩下一條四角內(nèi)褲。是他在方才自己解開的? 白意枝強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沖動。她清楚自己此時未著寸縷,又身處別人家,她尖叫不但無用,還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艱難。畢竟,這座豪宅里,除了衛(wèi)遲,誰也不認識她。 她勉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道,“阿遲,莫要與我開玩笑,請回避一下,出去?!?/br> 衛(wèi)遲輕輕地笑了下,混不在乎道:“這里可是我的房間?!?/br> 白意枝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樣,用陌生的眼神望著他。她顫抖得更加厲害,但語氣也更堅決,“出去?!币娝圆粍樱罢埬愠鋈??!甭曇艏怃J,隱隱帶了一絲哭腔。 可是那個往日對她千依百順的青梅竹馬,除了用越發(fā)放肆的目光盯著她赤裸的身體,再無往日青澀爽朗的樣子。 他的四角內(nèi)褲中央,不知何時起多了一個詭異的凸起,且還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她無法忍受這種侮辱,當下也不管自己一絲不掛,上前就想用兩只手推他,“我讓你出去!” 衛(wèi)遲卻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白皙細嫩,觸感好得他恨不得咬一口。他得意地沖她笑笑,就像往日他與她玩笑時一樣,他說: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br> 這不是玩笑。 這是她的噩夢。 他還說,“白意枝,你是真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意味著什么嗎?” 她下意識想反駁,他們還只是孩子呢。十五歲的,青澀懵懂的少年少女,離成熟還差了那么幾年。 他繼續(xù)說,“意味著那個男人想親手脫了它。對,就是我方才做的?!?/br> 白意枝努力想掙脫他的桎梏,無奈他把她的手腕抓的牢牢的,之前更是一邊說著話一邊肆無忌憚地近距離打量她赤裸的嬌軀,用滿意的目光瞧著她稚嫩卻豐滿挺翹的胸乳,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嬌小圓潤的翹臀,潔白細長的雙腿。 至于她的臉,她的美貌,往日隨時可見的風景,他早已妥善珍藏在心底,此生不可磨滅。 他突然又沖她一笑,突然松開了自己的右手,將自己的內(nèi)褲用力向下一扯,未待白意枝反應過來,就用左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下身的凸起上。 白意枝只覺自己的右手正被他擱在一個yingying的異物上,她下意識低頭去看,就見少年的胯下巨物,此時已蓄勢待發(fā),接觸到她的目光,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上面的青筋隱隱跳動著,似乎在沖她耀武揚威。 白意枝哪見過這種場景,嚇得加大了手腕往回拉的力,力氣一瞬間大得不像是她那小細手能有的,竟一下連帶著衛(wèi)遲和她一起摔倒在床上。 衛(wèi)遲盡管被拉倒得猝不及防,反應仍是極快地抽出一只手墊在她腦后。之后,床上便出現(xiàn)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那根巨大的東西也直直頂上了她的小腹,她感受到了難言的堅硬與guntang,心臟怦怦直跳,莫名的恐慌感襲上心頭。 白意枝睜開之前嚇到閉上的雙眼,一雙桃花眼濕漉漉地看著此時壓在她身上的衛(wèi)遲,隱隱帶著媚意??伤齾s是毫無自覺,只覺衛(wèi)遲眸內(nèi)的灼熱莫名又重了幾分,一只大手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椒乳,肆意揉捏起來,少女正在發(fā)育的胸脯本就敏感脹痛,這樣沒輕沒重的揉捏痛得她情不自禁想要叫出聲。 “啊――”只是叫出來的聲音也多了幾分嬌媚,仿佛含了勾引,直引得衛(wèi)遲的眸色又深了幾分,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身下的那根大東西還故意在她的腿根處蹭了蹭,那熱度無端又升了幾分。 “是你在邀請我啊,阿枝?!?/br> 羞愧到難以復加的白意枝清了清嗓子,才叫,“不,不,我沒有。求求你,放過我。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上,求你了?!?/br> 衛(wèi)遲定定地看著她,“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喜歡了你這么多年,從幼兒園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只喜歡你。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從小到大只有你一個女性朋友?” 白意枝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顫聲道,“那你也不能罔顧我的意愿!我只當你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而且我才十五歲!你不能這么禽獸!” 衛(wèi)遲心下一痛,他是知道白意枝對他毫無男女之情的,無論他怎么努力,依舊始終逃不開“好朋友”的束縛。他清楚地意識到,他和她這樣下去,哪怕再青梅竹馬十年二十年,她很可能也不會愛上他。所以,即將和她升上高中的他,無法確定高中,最容易情竇初開的年紀,她不會喜歡上別人。所以,他無法再隱忍自己的感情了。 他見過她拒絕很多男生,用的理由都是我不喜歡你,有的還要糾纏的,就說我不會喜歡你的。他怕哪怕他去表白也落得這個下場,或許還會有一張好人卡。他不敢想象到那時他要怎么和她走下去。所以,他只能對不起她了。 不是輕賤,只是深愛。 “啊――”感受到下體被異物入侵,白意枝垂眸一看,羞憤地發(fā)現(xiàn)衛(wèi)遲居然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入了她的那里。她急忙把兩腿并攏,阻止他的入侵。 衛(wèi)遲本就覺得那里緊得可怕難以進入,白意枝再一動作手指更是寸步難行,他早有準備,邪惡地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掐少女的一只rufang,垂頭含住了另一只rufang的頂端,在被之前揉捏得早已發(fā)硬的rutou上重重地啃咬吸吮了幾下,白意枝被挑逗得意識漸漸模糊,下體也放松了許多。 衛(wèi)遲心下一喜,手指看準時機開始了緩慢的移動抽插。白意枝那里被初次侵犯,xiaoxue使勁收縮想要擠出異物,把衛(wèi)遲的手指吸吮得更緊。 衛(wèi)遲笑得yin蕩,他的手指從本來干澀的花徑中感到了些許濕意,他得意地把泛著水光的手指伸到白意枝眼前,色情地說:“嘴里說著拒絕,身體還是很歡迎我呢。這么快就濕了?!?/br> 白意枝被這總裁文常見的惡俗話語震了震,又為身體的生理反應羞愧,扭過頭去不肯看他。衛(wèi)遲見狀也不惱,手指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加深,直到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才限制了深度。隨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本來已經(jīng)逐漸順暢的抽插又困難起來,他按照先前那樣循序漸進。 白意枝卻越發(fā)躁動不安起來,衛(wèi)遲的動作強勢中透著勢在必得的兇猛,自己今天恐怕難逃此劫,清白不保。下體被插入開始還有點疼,現(xiàn)在卻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那里隨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的抽插漸漸變得燥熱瘙癢,即使多了一根手指也不像先前那般不適,反而以驚人的速度習慣了手指不懷好意的侵犯,并樂在其中。 可是,這是強jian啊!盡管對象是多年的好朋友,卻比陌生人還要可怕。說明多年的好朋友對她來說不如一個陌生人??刹还芩睦砩隙嗝纯咕芡纯?,身體卻依舊不受控制地背叛了她,被衛(wèi)遲的兩根手指插到了高潮。她感到下身噴出一股熱流,渾身發(fā)抖,四肢無力。她的皮膚多了幾分艷麗的粉色,變得更加敏感。 衛(wèi)遲濺了一手她的愛液,本就亢奮的他更加興奮,只覺再也無法忍耐,他心下一熱,用roubang對準她的xue口,徑直沖進了少女的身體,然而只進去一個頭,就因為少女過于窄小而停下了。盡管如此,她依然痛得慘叫。 他也很痛,他更心疼她,心痛得恨不得以身受之??杉词顾行?,他也不能停。不然以他今天暴露出對她的欲望,他和她可能一輩子就止步于此了。 他狠狠心,再度用力挺進。 白意枝只覺下身被遠不同于手指的碩大guntang狠狠入侵,她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粗長堅硬,那么長,那么可怕,竟然正在進入她的那里。她嚇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救命!救命??!” 周圍除了少年的喘息和她的慘叫,寂靜得什么聲音也沒有。她仿佛被拋棄,被和這個惡魔少年關(guān)在一起,不失身就無法逃離。 可她不愿就這么坐以待斃,外面有傭人,如果能聽到她的呼喚,進來看看的話,是不是可以打斷他? “可惜啊,我的房間隔音很好。而且我早就告訴過他們,今天我讓你來我家,是要在房間里上你的?!毙l(wèi)遲被她的掙扎弄得更加火熱,一時以他良好的自制力都快忍不住了。 白意枝聞言驚恐地瞪大了眼,他居然這么無恥。難怪今天那些傭人,看到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她只覺無地自容。 趁著她失神,少年趁機蓄力,一鼓作氣一捅到底。 “啊――啊――啊――――”少女持續(xù)不斷的慘叫,太痛了,太痛了,她還那么稚嫩,這比她小時候受過的任何傷都要痛。 少年也悶哼一聲,保持撐在她上方的姿勢,痛得不愿再動。她還是太緊了,根本承受不住本就遠超同齡人的他。他的前戲過于稚嫩拙劣,只知道憑著欲望本能摸索進入。他也青澀得宛若一只雛鳥。 漸漸地,白意枝放棄了尖叫,只是默默地流淚。衛(wèi)遲從小就最怕她哭。他沉默地低下頭,舔去她的眼淚,然后,下定決心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粉嫩唇瓣。 白意枝猶在痛苦嗚咽,見狀死死咬緊牙關(guān),不讓他進一步深入。他也只是淺嘗輒止,就這樣保持二人唇瓣相貼的狀態(tài),下身開始回抽。 就在白意枝以為他要放過自己時,剛退到甬道口的衛(wèi)遲又沖了進來,被碩大一瞬貫穿的白意枝,由于唇瓣被堵住,嗚咽一聲,渾身都在打著顫。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從下身開始被撕裂成兩半,那里火辣辣地痛,痛得姣好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衛(wèi)遲卻在同樣極度的痛苦中隱隱有一絲快感,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啊。他在夢中對她做的一切,今日終于都能盡數(shù)回報給本人了。 他只覺渾身上下熱血沸騰,仿佛有了使不完的勁,他開始緩慢地抽插,小心翼翼,盡量避免弄疼她。她的xiaoxue四壁如同有無數(shù)個小吸盤,在拼命擠壓他的同時拼命吸吮他,衛(wèi)遲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 然而本身就痛得麻木的白意枝,根本就體會不到少年青澀的溫柔。這種事,只要還在做就會給她帶來痛苦,且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真的被強jian了。她被她最好的朋友強jian了。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她不知道,那年少兩小無猜的友情,是在什么時候變了質(zhì)。 衛(wèi)遲少年見她和他做這事時失神,心下不滿,略帶報復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自己漸漸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銷魂快感。白意枝只覺下身有火熱堅硬又巨大的東西在進進出出,且速度越來越快,難受得又想哭出來。可是衛(wèi)遲除了偶爾讓她喘下氣,一直在肆意啃咬她的唇瓣。她只能把滿腔的苦澀咽下,終止了所有的反抗,任憑身上的少年為所欲為。 衛(wèi)遲看到她呆滯麻木的眼神,心臟一陣一陣的絞痛。因為她不愛他,所以她厭惡他的碰觸。因、為、她、不、愛、他! 他被這個事實狠狠地傷透了心,身下的動作就有點發(fā)狠,獲得的快感也越發(fā)強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頻率,頓時室內(nèi)全是啪啪的yin靡水聲和悶哼聲。 白意枝感覺自己快要被下面的動作逼瘋了,她那里已經(jīng)被少年劇烈的摩擦弄得痛得失去了知覺。她連一絲一毫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唇被反復研磨。她的胸口被少年并不單薄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半壓住,又因為先前的揉捏吸吮又酸又脹。身上的那個少年,她最好的玩伴,如今是讓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的罪魁禍首! 少女的目光漸漸變得仇恨,不再呆滯麻木。少年欣喜又苦澀的想,既然她無法愛他,那就恨吧,畢竟恨也是愛的一種。 他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深入,那種至上的快感幾乎將他淹沒。盡管手段算不上光彩,他終究像這樣得到了她。即使不是她的心,起碼得到了她的身。不是說,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會有特殊的情感么?他成功了啊。他成功的把心愛的少女變成了自己的女人。她此后的一生,都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他的痕跡。 少年心醉地想著,身下的動作不但不停滯,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終于,他低吼一聲,拔出自己的東西,白濁的液體盡數(shù)噴灑在少女白嫩的胸脯上,甚至還有幾滴飛濺到她的小臉上。 白意枝被猝不及防地噴了一身,只覺惡心,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搧了過去。 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的少年,毫無防備地被打了個正著。他不但不惱火,還舔了舔嘴角,“力道不夠,要不再來?” 此時的白意枝哪里還有再來一次的力氣和勇氣。她上身粘膩,下身火辣辣的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她覺得自己好臟。好想脫離這個骯臟疼痛的軀殼。 “我臟了……我臟了?!彼氄Z。 這話落在衛(wèi)遲少年耳里猶如晴天霹靂,他憤怒地叫起來,“你是嫌棄自己,還是就是覺得我臟?!” 白意枝冷笑一聲,默默扭過頭不去看他。臉上幾滴白濁,胸上的一大癱濃精,下身的青青紫紫,紅腫的花瓣,床上的點點紅梅,明明白白地提醒他,她確實被他玷污了。 衛(wèi)遲打了個冷顫,心里一片冰寒徹骨,他本來從少女的身上坐了起來,如今又俯身下去,湊近少女的小臉,大手用力把她的腦袋掰回來,憐惜地抹去上面的污漬,柔聲說道:“你怎么會臟呢?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干凈、最純潔的?!?/br> “――所以,永遠不許嫌棄我!我臟,你也干凈不到哪里去!”少年的柔聲突然冷了下來。 他坐起來,從她的身體上方向前挪去。白意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愿再管,同樣冷冷地看著他。少年胯間軟趴趴的東西進入了她的視線。想到自己就是被這個東西奪去了清白,白意枝的目光很是不善。 突然,少年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大張著小嘴,然后竟然把那物直接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那物上還殘留著他的腥膻味和她的血腥味。今日她本就對那物深惡痛絕,如今吃到嘴里,更是惡心得想吐。更可怕的是,那東西在嘴里沒多久就徑自脹大起來,迅速撐滿了她的整張小嘴,甚至還在一跳一跳的。 見她惡心得要吐,衛(wèi)遲冰冷的聲音傳來,“不許吐,給我含住,舔舔它?!?/br> 白意枝怎么可能聽他的話,見他堵得緊,她狠狠心就要咬下去。 只聽少年一聲冷笑,“你敢咬我就把你和我上床的照片和錄像發(fā)給高中。我的房間里可是有攝像頭的。我家里有錢有勢不要緊,你可就傷風敗俗無緣高中了?!?/br> 白意枝嘴上的動作僵住。 衛(wèi)遲看到她憤怒的眼神,因為小嘴里含著他的東西所以只能“唔唔”地表示不滿。心下苦笑,她估計又要罵他無恥吧??伤荒芨鼰o恥,“不想視頻流出去,就給我好好弄?!?/br> 白意枝忍住心下的痛恨無力,忍住嘴里的惡心不適,隨意地舔了舔。那東西顫動幾下,變得更加大。她的嘴幾乎被撐到極限。那粗長的東西還抵到了她的喉嚨,讓她難受的想哭。 一個男孩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嘴里被自己的roubang插滿,還在舔弄它,無聲的淚流滿面,那是一種怎樣的刺激?別人他不知道,但衛(wèi)遲,本就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的衛(wèi)遲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自己的東西,不待白意枝閉上小嘴,再度塞了進去。 少女猶在低低嗚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狠地抽插她的小嘴,沾到冰涼的淚水只會讓他更興奮。盡管白意枝被弄得根本顧不上做什么,他在進入時與她的牙齒香舌的磨蹭就已經(jīng)讓他爽得受不了了。一個沒忍住,他射在了少女的嘴里。 白意枝本就被少年忘我的抽插弄得窒息,現(xiàn)在又被guntang腥膻的液體射了滿嘴,那液體多得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她的嘴里流出來。她惡心地要吐,卻被衛(wèi)遲一記警告的眼神嚇得委屈地吞下去。那種惡心至極的感覺她覺得她一輩子都忘不了??赡莻€罪魁禍首,她卻無法怎么樣他,還得打落牙齒和血吞,憋屈得不行。 被少女濕漉漉中帶著憤恨的眼神盯著,余光看到少女嘴角還在不斷往下滴著他的液體,衛(wèi)遲發(fā)現(xiàn)自己可恥地又硬了。他不敢看少女的眼神,低下頭吮咬她細長潔白的脖頸。那里不像她的胸上被他弄得紅痕累累還滿是他的乳白jingye,猶自白皙滑嫩。他頓時就醉了,醉倒在溫香軟膩之中,下身下意識地再度插入了她的xiaoxue。 白意枝眼前一黑,他還來?她受不了了。 她因為恐懼激動,扭動著酸軟無力的身體,刺激得衛(wèi)遲又脹大堅硬了幾分,更充實有力地塞滿了她的下體。休息過一陣的下面此時不但沒有先前的疼痛,居然還伴隨著幾分隱秘陌生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白意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幾聲。 白意枝愣住了。 衛(wèi)遲愣住了。 片刻,反應過來的衛(wèi)遲驚喜地叫道:“你有快感!阿枝,這是不是說明,你也是喜歡我的?” 白意枝不敢相信她的身體居然這么賤,明明被人強jian,居然還會產(chǎn)生快感。她死死捂住嘴,不愿承認。 衛(wèi)遲不容拒絕地拉開她的手,在頭上方固定住。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她一只美麗的rufang,白意枝嘴里又溢出一絲呻吟。此時她的雙手交疊在頭上方被衛(wèi)遲制住,她無法再阻止身體的本能反應,整個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他欣喜若狂,下身快速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頂?shù)礁钐?,白意枝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擺弄身體,嘴里呻吟不斷。 突然,她腦海中一片空白,滅頂?shù)目旄邢砹怂?,下身溢出大片液體。渾身顫抖,下身緊縮。 衛(wèi)遲猝不及防被夾得更緊,一時沒控制住也想射。他不愿帶套,也不敢讓她懷孕,急忙把東西抽出,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上。 此時的白意枝,身上全是他白濁的液體,和他留下的青紫痕跡,一副暴風雨摧殘過的小白花模樣。眉眼卻褪去了些青澀,多了點嫵媚頹靡,顯得精致的眉眼越發(fā)艷麗如畫。 她被他弄臟了,又被他滋潤灌溉,開出妖艷的花來。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無比復雜,然后暈了過去。 白意枝從睡夢中驚醒。她夢見一條巨蛇,朝她吐著舌信子,把她舔了個正著。待她睜開眼,才覺身上粘糊糊,沉甸甸的。定睛一看,原來是衛(wèi)遲壓在她身上,在舔她的全身。 她恐懼得顫抖,她都暈過去了,他居然還是不肯放過她。 衛(wèi)遲發(fā)現(xiàn)她醒了,停下了放肆的嘴上動作。他笑著從一旁端來一碗粥,“你醒啦,來吃早飯?!?/br> 白意枝忍住揍他的沖動,從床上坐起來,一把將碗接過來就狼吞虎咽。她沒那么矯情,自己肚子餓了更加重要,但她覺得自己比自己想象得還要能忍――她居然在和強jian犯一起心平氣和地吃早飯! 衛(wèi)遲迷醉地看著她狼狽的吃相,只覺得她每一個動作在他眼里都那么可愛,滿臉寵溺,渾然忘我。 白意枝吃飯也能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簡直煩不勝煩。 見她吃完,他連忙掏出手絹擦她的小嘴,一邊溫柔說道:“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吃飯還像是小孩子一樣。” 白意枝眼皮一抬,渾不在乎道:“那是因為我不想看見你的臉。那讓我作嘔。” 衛(wèi)遲臉色煞白,低下頭喃喃道:“對不起,可我必須這么做?!?/br> “你必須要上個女人嗎?外面心甘情愿上你的床的有的是!你隨便找個不行嗎?!”白意枝被他話里的無恥氣得窩火。 他委屈地說:“她們都比不上你。你是我心中不可取代的唯一。” 白意枝氣道:“我不稀罕你的唯一??傆斜任腋玫?,只是你還沒遇到而已。” 衛(wèi)遲搖頭,“不會有更好的了。這個世上,我只愛你一個人?!?/br> “你所謂的愛我,就是強jian我?恕我無福消受。” 伏低做小也沒用,被接二連三嗆聲,衛(wèi)遲的少爺脾氣也發(fā)作了。他憤怒地低吼,“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愛我!” “是不愛啊,有誰會喜歡上一個強jian犯?”她冷笑道。 “是啊,可有人在強jian犯身下,也能欲仙欲死呢!”他緩過神來,也報之以冷笑。 白意枝被噎住,小臉被一口氣憋得通紅。 那模樣看在衛(wèi)遲眼里,只覺不勝嬌媚,欲說還休,心下一片火熱,胯下巨龍再度蘇醒。 他逼近她,開始不懷好意地摸上她的身體。白意枝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薄被下的身體不著寸縷,可她不敢說,就怕激起衛(wèi)遲的欲望。如今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衛(wèi)遲只是稍稍用力,明明已有準備的白意枝依然被推倒在了床上。 她發(fā)現(xiàn)身下的床單重新變得潔白干凈。是她睡得太死了嗎,連床單換了都不知道。 她咽下那口氣,換上一副哀求的口吻,“求求你,你要是真的愛我,就放過我吧。” 衛(wèi)遲邪邪地笑,語氣得意道:“放過你,我還怎么愛你?”手下的動作愈發(fā)放肆。他一手撫上她嬌嫩的胸,掐住中央的小櫻桃,輕輕一擰。 “啊~嗯~~”唇瓣里溢出破碎的嬌吟,羞得白意枝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衛(wèi)遲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絲帶,將她雙手纏住固定在頭上方的床柱上。 她最怕這種禁錮的姿勢,意味著她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