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悶sao哥哥白意竹(版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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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處響起了轉(zhuǎn)動鑰匙的聲音,只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白意枝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到底怎么了?”伴隨著“咔嚓”一聲門開的聲音,白意竹推門而入。他顯然本來也是準備睡覺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四角褲。 白意枝嚇了一跳,想要縮回被子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她滿臉潮紅,側(cè)躺在床上,睡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邊的吊帶滑落,露出半邊雪白飽滿的胸脯,隔著薄薄的睡裙可以清楚地看到挺立的乳尖。此時,那瑩潤的玉乳正不停地摩擦著被子。內(nèi)褲被隨意地扔在地上。睡裙糾纏在腰間,遮不住她一絲不掛的下體。兩條潔白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不停地磨蹭,一只小手插進了兩腿之間。兩根手指還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了一片。 “你……很想要男人?”白意竹沉默了良久,終于才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 白意枝早就羞憤欲死,尷尬得說不出話來。她趕緊抽出自己那只可疑的手,手忙腳亂地整理好睡裙,蓋好了被子。只是現(xiàn)在做什么都晚了,哥哥什么都看到了。 哥哥看見了這一幕會怎么想她……她根本不敢想下去。見他果然誤會了,白意枝心中隱隱苦澀,還是出言解釋道:“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那里……特別癢,所以才……”只是她的聲音猶如貓叫,帶著高潮過后的余韻,說不出的撩人。 “這不就是想要男人嗎?”白意竹的語調(diào)變得很冷。 “我沒有……就是不舒服……”白意枝強行壓下溢上喉嚨的酸澀,聲音悶悶的,帶著絲絲嬌媚和委屈。 她沒想到,衛(wèi)邐所謂的“小小的副作用”居然這么大,一到晚上那里就瘙癢難耐,猶如上千只螞蟻在那里啃咬,伴隨著強烈的空虛感,效果堪比烈性春藥。 她不敢告訴哥哥,只能自己忍耐??墒菚r間久了,實在受不了,手指在那里按了幾下,瘙癢緩解了一些,但還不夠,只得更進一步,才成了剛剛那樣的。 她的身體是很想要男人,可她的意志,她的靈魂不是。rou體的欲望無法等價于精神的欲望。所以她說什么都要否定白意竹對她的誤會。她不想自己被最重要的親人看輕。 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一年到頭幾乎都見不到人。從小就是哥哥把她帶大的。就連第一次來月事,也是哥哥給她買的衛(wèi)生巾。哥哥是她當之無愧的,最重要的親人。 “我看你舒服得很啊?!卑滓庵竦恼Z調(diào)冷淡中帶著諷刺,刺痛了白意枝的心。 “請你出去一下,我們兩人都靜一靜,好不好?”白意枝稍稍冷靜了一些,覺得當務之急是先緩緩,之后再說。 “我可不能走。我meimei這么缺男人,我走了誰來幫你?”白意竹聞言眼神更冷,出人意料地來了這么一句。說著還關(guān)上了白意枝臥室的門,和她之前一樣反鎖,末了還把門上的鑰匙拿了下來,當著她的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白意枝從未見過這樣的哥哥,陌生得讓她害怕。印象中的哥哥說不上是溫柔和煦,但對她一直是極好的。 “幫……我?”白意枝震驚地重復道,“你要……怎么幫?” “我以為你已經(jīng)很明白了?!卑滓庵褡呓?/br> 白意枝害怕地往床里縮了縮,顫抖著聲音說:“不……我不明白?!?/br> “當然是……這么幫了?!卑滓庵褚话殉兜袅怂谋蛔?,露出了瑟瑟發(fā)抖的,嬌小的白意枝。 他冷厲的目光一瞬間柔軟下來,只是想起方才的場景,又恢復了冷酷。他欺身而上,兩手把白意枝要來推他的胳膊按在床上,目光直視著她,冷冷問道:“告訴哥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考完后發(fā)生了什么?不是說和班里同學一起參加告別party的嗎?為什么這么晚回家?剛剛又是怎么回事?” 這是白意枝十二歲和哥哥分床睡后第一次親密接觸,本來要回答白意竹一連串的問題好讓他快點下去的,然而那該死的副作用并沒有因為情況緊急而消除,反而因為剛剛一段空白期愈演愈烈?,F(xiàn)在這個曖昧的姿勢,哥哥的下半身就貼著她的小腹,人就壓在她身上。只要他想,隨時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哥哥……哥哥也是男人,他剛剛也說了,他能夠幫她的,不是嗎?想到此,藥性仿佛更加強烈,白意枝難耐地扭動了幾下身子,xiaoxue又開始流出yin水。隨后被自己不要臉的想法和行為驚呆了。 “我在問你話,你在想什么?”本就心虛的白意枝被白意竹奇異的聲音嚇了一跳。說奇異,是因為他的語調(diào)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聲音變得低沉沙啞,怪怪的,好像在隱忍著什么。 與此同時,白意枝第一時間感覺到,有什么guntang堅硬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小腹。身上的白意竹稍稍動作,一根火熱的棒子就抵住了她光裸的下體,那灼熱的堅硬令她渾身顫栗。原來,他剛剛脫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內(nèi)褲,如今整個人赤裸著身體壓在她身上。 她想大叫“不要”,只是那里的水越流越多,身體興奮地發(fā)顫,好像在邀請那根棒子快點來插她那個洞一樣。 不該是這樣的!身上的男人,是哥哥??! 此時,白意竹卻也不再追問,低下頭扒她的睡裙。由于吊帶睡裙寬松,他幾乎不費什么工夫,白意枝就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了。至于沒了主人的睡裙,和他先前脫掉的內(nèi)褲一起扔到了地上。 即使上了藥,也并不能完全消除淤青,一目了然。白意竹沒什么情緒的聲音響起:“你被強jian了?是……那個有錢的同學?” 白意枝其實更想問他們現(xiàn)下這樣算什么,只是涉及正事,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承認:“嗯。他叫衛(wèi)遲,衛(wèi)家的三公子?!?/br> 話音剛落,就聽“砰”地一聲,白意竹一拳砸在她耳邊,帶著呼呼的風聲,力道之大,好像剛剛一拳打在了衛(wèi)遲身上。也讓嚇了一跳的白意枝覺得,剛剛哥哥其實是想揍她。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被男人玩上癮了?”白意竹的話很沖。言罷,居然用手掐了掐她的乳尖,之后手指一直在周圍打著圈。那嫣紅的乳尖自方才起就一直如紅梅般挺立著,看得白意竹心癢很久了。 白意枝嚶嚀一聲,“不是!”她想要阻止他的手被按了回去,只得解釋道:“他們給我那里涂了藥,好像能讓我短期內(nèi)不會懷孕,但是會有副作用?!本o什么的,就當沒聽見吧。 “他們?”白意竹敏感地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不止一個人上了你?”而且,短期內(nèi)不會懷孕,難道這期間,那些男的還想一直對她下手?!欺人太甚!越想臉色越陰沉。他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meimei,居然就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 越想越恨,他大力分開她的腿,發(fā)泄般的一個挺身,roubang直直刺入了白意枝的xiaoxue。由于之前白意枝發(fā)情流的水足夠多,那里足夠濕,白意竹的進入不算艱難。只是之后,他就舉步維艱了。 “你好緊……”白意竹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汗。他從撞見白意枝自慰的那一刻起就硬了,剛剛又一直在逼問白意枝,不好動作,那里一直處于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如今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沒有忍著的必要了。 白意枝被他的突然進入嚇得大腦一片空白,良久,她才意識到下體的抽痛是真實存在的,哥哥的大roubang此刻就插在她的體內(nèi)。 她猛烈地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哥!我是你meimei?。 弊詈笠痪潆[隱帶上了哭腔。 “meimei?有誰家的哥哥整夜都在做著把meimei壓在身下的夢?白意枝,你聽好了,我早就想這么做了。我從很早以前開始,就不當你是我meimei了,而是只屬于我的女人?!?/br> 白意枝被白意竹毫不掩飾的對她的欲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很難堪,自己視作唯一親人的哥哥一直對自己抱有這種想法什么的,完全無法想象。難怪剛才他的一系列行為舉止,與其說是為meimei打抱不平的哥哥,不如說是爭風吃醋的男人。 白意竹見到白意枝避開他的直視,只是沉默,心里不由得抽痛起來??扇缃袼谙疑希坏貌话l(fā)泄沖天的怒火和yuhuo,只得用嘲諷臉對著白意枝,“你也不必現(xiàn)在來裝模作樣。剛剛明明一副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的樣子,下面濕成這樣。還是說,你見了什么男人都是這么一副sao樣?說起來,你之前可是浪到自己插自己了。既然你這么想要男人,哥哥自然會好好滿足你的?!?/br> 白意枝羞憤欲死,他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會這樣是因為衛(wèi)家兄弟給她用的藥,現(xiàn)在卻還要抓住這點不放,實在太可惡了。 見白意枝氣不過怒瞪著自己,白意竹心下一蕩,只覺渾身的熱血都涌向了那處,忍不住開始在她體內(nèi)動作起來。 白意枝由于初嘗人事,那里剛被開墾不久,又有衛(wèi)邐副作用很大但確實效果顯著的秘藥相助,xiaoxue緊如處子,再多的yin水潤滑也抵不過yinxue本身的窄小,使白意竹碩大的roubang在里面幾乎寸步難行,推進得十分吃力。 白意竹比白意枝大三歲,自然也比衛(wèi)遲大三歲,已經(jīng)發(fā)育完全,roubang的雄壯程度應該是勝過衛(wèi)遲的。不過衛(wèi)遲本就天賦異稟,roubang奇大無比,粗壯與白意竹不相伯仲。白意竹勝在長度上。所以,他費了一番工夫,花了比衛(wèi)遲少的時間,很快就捅到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雖然還是很疼,但比起破處的痛苦已經(jīng)好多了。更兼那藥在讓她晚上發(fā)情不斷流水促進潤滑的同時,主要作用就是提高xiaoxue的柔韌度,所以白意枝少受了很多罪,也多了很多快感,幾乎在白意竹一插到底的同時就呻吟出聲,聲音嬌媚無比。 “meimei的叫床聲真好聽。他也聽到了?”白意竹一邊問,卻不想聽到她的回答,下身猛地發(fā)力,roubang稍稍拔出一段距離,又狠狠一刺,這次直直地撞上花心,白意枝發(fā)出更綿長的嬌吟,銷魂蝕骨,雙腿也自覺地分得更開,看在白意竹眼里是無聲的邀請。 “真是好meimei啊?!卑滓庵駶M意地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雙腿大張,婉轉(zhuǎn)低吟,但一想到這么美好的meimei,第一個男人卻不是他,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大概也是這樣的吧。越想越窩火,不由產(chǎn)生了一種凌虐與毀滅的欲望。 他想cao死m(xù)eimei這個小賤人,cao爛她下面yin蕩的xiaoxue,讓她的雙腿分開了就別想再合上,看她還怎么出去勾引別的男人。最好一輩子在他的床上起不來。 這樣想著,他有力的臂膀牢牢握住白意枝的小腿朝她上半身壓去,幾乎將她整個人折疊起來,銷魂的xiaoxue因此徹底暴露在外,花核一抽一抽的,里面冒著水。 他把自己的大roubang狠狠地插進meimei那sao浪又銷魂的花xue,一下貫穿到底,yinnang重重拍打在白意枝的花心上,被緊窒的xiaoxuerou壁吸得很爽。停了一會兒又利落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如此反復,隨著白意枝的花xue逐漸適應了他roubang的碩大粗長,他不再壓抑,cao弄她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停留的時間越來越短,誓要一朝發(fā)泄這么多年來積累的對meimei的渴望和得知她失身給他人的憤恨。 他原本打算這輩子都小心隱藏好自己的感情,默默地當一個好哥哥,只要看著她幸福就行了。可今日得知她被他人占有后,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滔天的妒意和憤恨,恨不得將玷污了她的人碎尸萬段,恨不能將她一輩子鎖在家里,成為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更恨……為什么那個人不是自己。 不過這樣也好,他終于可以不再小心隱藏自己的感情,光明正大地上自己的meimei了。他終于可以肆意地用自己的大roubang狠插自己肖想已久的meimei的xiaoxue,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低吟,看著她……墮落糜爛。 白意枝被身上似乎突然發(fā)了狂的哥哥cao得昏天黑地,死去活來,身體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斷發(fā)出無意識的“啊~啊啊~”的叫床聲。 中途她還是有幾分清醒的??筛绺绨霃娖劝腠槃菖c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行為,即使rou體順從,精神也不愿接受?;蛘哒f,在哥哥的roubang插進來的那一刻,白意枝的理智就徹底斷線了。她想,就這么摒棄自己的意志,順從rou體的欲望吧,以此來逃避現(xiàn)實,麻痹自己,不是會輕松很多嗎? 可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身上的白意竹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無法自拔。直到他cao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地射在了白意枝的體內(nèi),趴在她身上喘氣時,才發(fā)現(xiàn)meimei無聲地流了很久的淚。 他心里一陣揪心的抽痛,可表面上,他笑得邪獰,用舌頭舔去她的淚,親吻她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又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吐著熱氣,發(fā)出低沉喑啞,宛如詛咒的聲音。 “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了。我最愛的,meimei?!?/br> 白意竹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幾乎強迫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她木然地順從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哥哥的力氣比她大多了。 白意枝身上僅穿了一條公主風的純白睡裙,還是早上白意竹給精疲力盡的她換上的。但,壞心眼的哥哥并沒有打算讓她穿內(nèi)褲,所以此時她的下體是光裸的。 白意竹則是上半身穿著干凈整潔的白色短袖襯衫,下半身穿著寬松的黑色中褲,整個人顯得清俊帥氣,完全是學校里萬千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如果無視拉開的褲鏈和從中伸出的高高昂起的roubang的話。 白意竹故意不給meimei內(nèi)褲穿,強制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故意露出自己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白意枝能明顯感覺到哥哥roubang的灼熱堅硬,因為它正緊緊貼在自己屁股下面,感覺隨時都能插進她的xiaoxue。 她那里本來在衛(wèi)邐的神藥下好多了,然而哥哥一晚上不知節(jié)制的cao弄使那里又變得紅腫不堪了。她的雙腿因此不好合上,一合上就會痛,只好以一個別扭的姿勢坐著。 身下是溫暖、甚至可以稱得上guntang的,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那個人還是她血濃于水的親人。 但她的心很冷,很冷。 我變成一個人了。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