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雙子家教不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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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的暑假空閑著,白意枝想著出去打工見見世面,找了份高中生家教的工作。由于她是應屆畢業(yè)生,并保送了名校,很快就找到了一份薪水頗為豐厚的好工作。 當時面試時,接待她的人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女管家,名叫柳姨,為人溫和有禮,令她如沐春風,十分舒服。柳姨只是隨意問了幾個關(guān)于她生活細節(jié)、有無忌諱一類的問題,就微笑地告訴她通過了,并且柳姨對她非常滿意。她將在之后的兩個月里,9點過來,下午4點離開,還包一頓中飯。據(jù)說柳姨的手藝堪比五星級酒店大廚。 只是這份近乎完美的工作背后,她唯一不太情愿的地方,就是最后柳姨領(lǐng)著她見到的,她的學生,是一對雙胞胎男孩,哥哥叫殷禪,弟弟叫殷禮。二人都是十五歲,即將升高三。她對男性都有強烈的抵觸,男孩尤甚。他們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面龐不僅沒有令她心生喜愛,反而讓她心下不安,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仿佛從他們身上隱隱能看到衛(wèi)遲和少年四人組的影子。若不是柳姨再三保證他們自小就聽話懂事,并且待遇確實優(yōu)厚的話,她是萬萬不會接受這份工作的。 只是她尚且不明白,長輩對自己疼愛溺寵的小輩,總是過分寬容的道理。 此后白意枝就開始了兩點一線的家教生涯。開始的幾周,她尚有些緊張,面對雙胞胎時總是過分拘謹。但漸漸地,白意枝覺得他們確實如柳姨所說,是乖巧有禮的好孩子,從不讓她為難,既聰明又懂事,學起東西來很快。白意枝覺得一個暑假過后他們都可以直接去參加高考了,心下少了幾分警惕,多了幾分喜愛,漸漸地在他們面前放開起來,時常講點自己上學時的奇聞趣事與他們分享。只是她的大部分人生,都有衛(wèi)遲的參與,即使她不愿提起他,也總會不可避免地提到他,每每都會失神片刻,隨后才在雙胞胎擔憂的目光中快速回神,假裝沒事地笑笑。 直到有一天,她給雙胞胎上完課,正待離開,弟弟殷禮叫住了她,卻猶豫著沒有開口。哥哥殷禪替他說道:“今天是我們的生日,柳姨家里有事不來了。白jiejie能留下來陪我們嗎?” 白意枝知道他們的父母幾乎不管他們,和自家父母一個樣,心中不免有些同病相憐之感。只是以她的人生經(jīng)歷,要她單獨面對異性,心下總有幾分恐懼和不安。可這兩個孩子,都是乖巧可愛的好孩子,她也不希望他們孤零零地過生日。 “好?!彼敢庀嘈潘麄?。 白意枝四肢無力,渾身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雙胞胎扒光了衣服,抱進了浴室。 雙胞胎家里很有錢。浴室里是一個巨大的玄黑大理石浴池,低調(diào)而奢華。里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放滿了熱水,白意枝被丟進去時,水溫剛好是她喜歡的溫度,溫溫的。 她沒法動彈,被毫無預兆地丟進去,嗆了好幾口水。 很快,她被人揪著頭發(fā)從水里抬起頭,對上殷禪充滿嘲諷和興味的眼神。 他說:“你的身子太臟了,得好好凈化凈化。” 雙胞胎身著雪白的浴衣,站在浴池邊緣。殷禪彎下身揪住了她的頭發(fā)。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多了幾分性感。 “你那是什么眼神?”殷禪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少女的眼神,靜靜的,無悲無喜,透著一股深沉的悲哀。 他們……也是帶著面具的人啊。人畜無害的外表下面,同樣有一顆惡魔的心。 而浴衣整齊地穿在身上的殷禮完全不在乎正面戰(zhàn)場的哥哥和白意枝,只是從少女身后默默地為少女清理身子。少年修長的手撫摸著白意枝溫潤細膩的雪肌,他的手繞到前面,撫摸過白意枝飽滿的rufang,毫無贅rou的腹部,一路往下,來到了少女的秘密地帶。他略過少女稀疏的恥毛,摩擦著她的小腹到了她的下面,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她的珍珠并緩緩揉捏。 白意枝早已不是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了。她的身體被一群男人開拓過,蹂躪過,狠狠地cao干過,早已熟悉了一切。因而殷禮簡單的幾下極有技巧的揉捏,就讓她難耐地溢出一絲哼聲,露出似歡愉似難受的表情,只是眼神依舊直勾勾的。如果不是藥性使她無法動彈,她甚至有可能會夾緊雙腿。 殷禪突然將她的頭往水中按去,一邊惡狠狠地道:“真賤,只是這樣就忍不住了。yin蕩不堪的女人,好好洗洗你那發(fā)sao的嘴臉!” 白意枝頭被他蠻橫地按在水中,無法呼吸,只覺得鋪天蓋地的水使她幾乎窒息。當她再度被扯出來的時候,雙眸已經(jīng)渙散無神,整個人狼狽不堪。 殷禪見狀輕哼一聲,也沒再折磨她,只是一手按住她使她好好站在浴池中,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名為清洗,實則亂摸起來。他好奇地捏住她胸前的兩顆小朱果,看它們在他的手下挺立,露出單純的滿足笑容。 另一邊,殷禮已經(jīng)將兩根手指插入白意枝的xiaoxue,在里面涂抹著沐浴露,當真在做著清洗。從水下能看到,少年修長白皙的手在少女的下體進進出出,動作十分自然,色情的感覺淡了許多。 白意枝只覺得這又是一個新的噩夢,又因為強烈的藥性,整個人都昏昏沉沉地任人擺布。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被殷禮擦干凈身子,一絲不掛地被殷禪抱進了雙胞胎的房間隔壁的上鎖房間。 雙胞胎的房間是二樓眾多房間中唯一沒上鎖的。白意枝曾經(jīng)十分好奇,但她知趣地沒有問。如今,她一點也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房間的門也預先開著,一切都井然有序。 這個房間是銀白色的,到處都裝飾著銀色的古典花紋,如歐洲城堡的內(nèi)部一般,家具也透著歐式的古典韻味,處處彰顯著高貴優(yōu)雅。中央是巨大的銀白色大床,鋪著雪白的天鵝絨被,看著就非常舒適。 白意枝被殷禪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到大床上,大床立刻以她為中心陷下去一大塊,可見軟到了什么程度。那天鵝絨被也如看上去般舒服。所以白意枝被摔在這樣一張床上也并不痛。 殷禮徑直走到衣櫥處打開,露出里面一溜白色洋服。他直接選了一件較為保守的荷葉邊公主裙。殷禪則急急地翻來翻去,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覺得弟弟的眼光果然不錯,他取走的那條最適合白意枝。 殷禮沒空理會蠢哥哥,自己給把白意枝從床上扶起來,給她穿上這條公主裙。他穿得很認真,很仔細。殷禪飛奔過來想要幫忙,被殷禮拍開了手。 “取你的工具去?!币蠖U訕訕地收回了手,離開了房間。 他回來時,殷禮已經(jīng)完成了第一步穿衣,把白意枝放在床邊的扶手椅上,開始為她梳頭了。白色花朵形狀的頭飾整齊地擺放在一邊。 他搬去一個同樣的扶手椅,坐在白意枝面前,開始為她上妝,動作輕柔得完全變了個人。 被別人細致地梳頭化妝是很舒服的事。只是眼下這場景分外詭異。好像雙胞胎精心在蛋糕里下藥只是為了以她為洋娃娃玩?zhèn)€過家家而已。讓白意枝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這兩個孩子其實單純得緊。 直到她被擺成各種或高雅或yin蕩的姿勢拍完照,雙胞胎肆無忌憚地一起撕裂禮服,將她壓倒在大床上,弄亂之前梳好的公主頭,卸去上好的妝容,哥哥將碩大guntang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刺進她的xiaoxue,弟弟將同樣粗壯的堅硬不容拒絕地塞入她的小嘴時,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此時她趴在床上依舊動彈不得,雙腿被拉到床外懸在空中,被殷禪架在精瘦的腰間,使他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順勢就捅了進去。殷禮后仰著盤腿坐在她面前,碩大的roubang高高翹起,頂著她的下巴,一只手撐床,另一只手把她的頭往自己胯間按。她本來憑著僅剩的力氣不愿張嘴,可殷禪如與弟弟心有靈犀般,roubang狠狠撞擊了她的花心,白意枝微微張嘴呻吟,殷禮立即乘虛而入。 碩大guntang的roubang占據(jù)了她整個口腔,大半的柱身都塞入了她的小嘴,有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由于只是少年,并比不上衛(wèi)遙和衛(wèi)邐,但依舊迫使她把嘴張得很大,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下巴流到胸前,生理性的淚水被撞得流出,那滋味很不好受。 殷禮見到白意枝上下兩張小嘴被他們雙胞胎兄弟倆一前一后插著roubang,尤其是近在眼前的她的臉,精致白皙的小臉與他通紅碩大的roubang形成鮮明對比。由于哥哥正在床下大力地cao干著她的xiaoxue,cao得她的身子前后晃動,他的roubang也順勢在她嘴里進出。她的表情痛苦無助,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更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于是很快他也開始挺動下身,配合著哥哥的節(jié)奏,當她被哥哥的roubang狠狠捅到花心,cao得往前時,他就用力一挺身,把自己的roubang插得更加深入,捅到了她的喉嚨口。她被他插得向后,哥哥的roubang剛拔出又順勢插入,得以比先前入得更深。 白意枝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嗚咽和呻吟聲??呻p胞胎兄弟在她身上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他們,尤其是殷禪,自進入起就感受到她xiaoxue的美好,那銷魂的緊窒和驚人的吸力使他爽得當即要射,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忍住了。他開始興奮地大力撞擊,看差點害得他丟臉的少女被他cao得像狗一樣前后搖擺,感受她xiaoxue的銷魂,看著她嘴里插著弟弟和他一般大的roubang,小嘴合不攏,口水都流到了床上,造就一番yin靡至極的景象,心里是說不出的愉悅激動。 他想,看哪,這個之前作為他們的老師給他們上課的女人,現(xiàn)在被他們兄弟二人cao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們雙胞胎兄弟倆因為長相精致可愛,自小被母親打扮成女孩子,穿著各種各樣的漂亮小裙子,款式遍及世界各地。 他們曾經(jīng)不滿過,反抗過,可一對上母親充滿期待的眼神,又乖乖地順從了。 明明他們這么聽話,可是為什么,母親還是離開了他們呢? 父母本就是政治聯(lián)姻,兩人自有了他們后就各過各的。女性服裝設(shè)計師的母親最喜歡把他們當模特打扮他們。當公司老總的父親帶著小三和她的一雙兒女回來后,母親毫不留戀地離婚了,并且無意帶走他們。 她說,對不起,mama有自己的夢想和事業(yè)要去完成,爸爸會好好照顧你們的。 她騙人。她走了,父親一心撲在小三和她的兒女上,無暇顧及他們,單獨給了他們一棟別墅,派柳姨照顧他們,又有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就再也不管他們了。 他們在二樓的每一個房間都放了一種風格的女性服裝,房間的裝潢也搭配了衣服的風格。他們繼承了母親的藝術(shù)天賦,女孩子的打扮化妝對于他們來說手到擒來。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那個眼角帶著溫柔,眼神憂郁的母親,同樣放棄了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他們開始邀請女同學回家,讓她們換上這些衣服,為她們打扮。她們大多很開心,只是望著他們的眼神多了討好和貪婪,使他們厭煩地將她們趕出家門,她們穿過的衣服一并扔了。有的回到學校四處說他們有女裝癖,是變態(tài)。于是他們在學校逐漸受人冷眼,被孤立了起來。 直到柳姨擔心他們寂寞,為他們找了個家庭教師。他們頭腦聰明,學東西快,本不需要什么家庭教師。他們原本決定,到時候要用各種惡作劇逼得家庭教師主動請辭。 可他們見到她的那一刻,猶豫了。最終,她順利地留了下來。 她有一雙美麗的眼睛,卻隱隱透著憂郁和哀傷。眼角卻時刻都帶著溫柔,對他們釋放出nongnong的善意。給他們講課時,那認真的模樣,美麗得讓他們沉醉。 他們好奇她的悲傷源自哪里,于是動用自己的勢力查了她。結(jié)果令人驚訝,她居然能游走于眾多優(yōu)秀男人之間??伤齾s并不開心。 他們同情她,卻又隱隱有種不爽錯過的感覺。情竇初開的他們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那情感一日日發(fā)芽,又在陰暗中萎靡、扭曲,最終變?yōu)橐环N變態(tài)的凌虐欲和占有欲。 所以現(xiàn)在,他大幅度挺腰,動作狂野而充滿激情,在白意枝的體內(nèi)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此之前沒有女人讓他們雙胞胎兄弟倆興起想cao的念頭,所以這么cao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殷禪很快就繳械投降了。他低吼一聲,加快了沖刺的速度,最后一個用力挺身,guntang的jingye就射入了白意枝的xiaoxue。他把roubang埋在溫暖的里面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帶出了一些白濁。 白意枝發(fā)出一聲呻吟,然后身子變得軟綿綿的,嘴里的動作難免就開始不知輕重。殷禮只得拔出自己的roubang,只是與哥哥一個對視,后者就意會了,把白意枝的身體在床上轉(zhuǎn)了個圈,于是變成了白意枝的臉對著他,還在流淌著jingye的下體對著殷禮。 殷禮同樣毫不客氣地將自己沾滿了白意枝口水因而顯得晶亮的roubang捅進了白意枝的xiaoxue,加上哥哥jingye的潤滑,一路暢通無阻,直搗花心。白意枝又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聲,惹得兄弟倆下腹燥熱,殷禪剛剛疲軟下去的rouba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靠!真是個妖精!”殷禮低咒一聲,那溫暖的包圍他roubang的絲滑觸感和妙不可言的緊窒使他渾身一顫,險些要泄,好在和哥哥一樣的意志力使他堅持住了。 適應了一會兒,殷禮開始難耐地大力擺動起身子,roubang一下一下地刺入白意枝的體內(nèi),每一次都入得更深一點,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肆意,在少女體內(nèi)沖刺的感覺使他舒爽得發(fā)出陣陣哈聲。而白意枝即使身體無法動彈,也被他撞得前后搖擺,臉上一片潮紅,小嘴無意識地張著,嘴角殘留著晶瑩的唾液,整個人艷麗得不可方物。 殷禪看著這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那里很快又硬了起來。 這一日,還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