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媚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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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兩人已然來到一間陳設(shè)雅致的畫室,一側(cè)墻壁上掛著幾幅清雅的山水花鳥畫,青山白水,亭臺樓閣,小池中央還開了朵朵粉紅蓮花,仿佛置身其中便可與天地渾然一體。留白中所題之字淡雅沉穩(wěn),墨色沉靜,許是同屬一人。 只是墻壁的另一側(cè)懸掛著的畫作,其內(nèi)容、風(fēng)格卻與剛才截然不同。所畫皆為色彩艷麗的美人兒,躺著的、端坐的、蕩秋千的,個個栩栩如生,倒像是要從畫上走出來一樣,動人心弦,美得驚艷。 沈清圓沒說話,拉扯著蘇鈺來到畫案旁,案面邊端置著座筆掛,橫長式的紫檀木,上布均勻?qū)ΨQ的小鉤,掛了稀落幾只毛筆,從大到小排列著,樣式卻也不同,毛色也大有區(qū)別。蘇鈺對文房用具不甚了解,於是分不清其些種類式樣,只覺得是不同名字的毛筆。案中央一方紅木松鶴鎮(zhèn)紙,壓著張素白的宣紙,另有豆青釉硯滴、玉雕蓮藕筆洗旁列其中,倒是一番詩情雅意。 只此刻的場景卻是不美。 沈清圓把她推到案旁的石椅上。 蘇鈺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有個外觀怪異的石椅子。其實(shí)也談不上什么椅子,不過空有椅子的形狀,可絕不是用來坐的,我們姑且叫它石椅。這石椅子靠背寬大,兩側(cè)安有臂靠,不過盡頭卻是一個圓環(huán),是把鐵鎖。椅子下方分別有兩道橫板,半弧狀的彎兒,長長的延伸到地上,盡頭處也有一把細(xì)細(xì)的鐵鎖,她沒仔細(xì)輕撞到了橫板,橫板微微一扭,竟是可以活動的。 蘇鈺心下駭然,這這這難道就是刑椅! 石椅本該寒涼冷硬得冰人,不過所幸蘇鈺跌在其上時,椅子上已鋪了一層纖軟皮毛。 但旋即沈清圓把軟毯撤了。 嬌膩膚rou觸及冰冷的石頭,那涼意只一瞬間席卷全身,媚藥在體內(nèi)肆意橫行,直攪得她酥熱欲焚,香汗淋漓,可她的內(nèi)里卻冰涼徹骨。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怎樣事遇,她恐懼到顫抖。 “在這里cao你好不好?!鄙蚯鍒A突然俯身在她耳邊,guntang的氣息撲耳而來。 蘇鈺瞪大眼睛,小幅度的搖頭,眼中卻漸漸瀲滟了水光。 “可你這里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沈清圓指著她的xue口,薄紗早已被體液浸透,隱隱勾勒出蚌唇的形狀,抬起指尖輕輕戳刺,xuerou顫了兩顫,又咕嘟冒出一股水兒。 吃過春藥的身子,太敏感了,甚至開始隱隱渴望著被什么填滿。 蘇鈺被自己的念頭嚇得心慌,死死閉上眼,不敢有所回應(yīng)。 沈清圓也不惱,反而笑意吟吟的,他輕輕柔柔卻又不容抗拒地用圓環(huán)扣住了蘇鈺的手腳,并且將她兩腿向外分開,同樣以鐵索固定住。轉(zhuǎn)身拿了一只點(diǎn)燃的紅蠟燭,扯開蘇鈺的褻褲,撥開花唇,將紅蠟燭的末端抵住xue口,“噗呲”一聲插入rouxue中。 蘇鈺“呃”地一聲悶哼,被迫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插入自己的是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 不,不可以...蠟燭會融化的! 沈清圓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驚惶的神情,手上卻絲毫不緩,捏著蠟燭研濡打轉(zhuǎn),一點(diǎn)點(diǎn)插入深處。 “嗚...” 蘇鈺被磋磨地難受,卻又絲毫沒有緩解藥效。一面是尊嚴(yán),一面是欲望,作為一個實(shí)際視頻剛成年的孩子,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蘇鈺微垂下頭,試圖掩飾自己眸中的慌亂,卻被沈清圓一手鉗住下巴,抬起,直至與他雙眼對上視線。 沈清圓臉色依舊平靜,只是眸中墨色洶涌,透出銳利的眼芒。 “誰派你來的?” 到嘴邊的“沒人派我來”此刻卻說不出口,她知道眼前這人不想聽,并且只會用更加惡劣的手段折磨她。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心中一陣無力感,她只能選擇緘口不言。 沈清圓卻覺得她不想回答,于是笑了。 他不再說話,而是松開手,走到書桌旁細(xì)細(xì)甄選起了毛筆。 約莫一刻鐘不到,紅蠟燭已燃至末梢,即將燒觸花xue。紅紅的蠟油隨著時間的流逝滴落至石椅,偶有幾滴落在蘇鈺白嫩的臀rou上,便會引起她一陣顫栗。白皮沾染了些許不規(guī)則的紅蠟油,二者碰撞出一股yin靡的氣息。 “求你,救命...” guntang的燭火燒灼著xue口,她感到細(xì)微疼痛,但更多的是恐懼與絕望,連帶著藥效又加重幾分。她不得不拋下臉面向男人求饒,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不...不要......呃...??!” 終于在強(qiáng)烈的刺激下,藥效發(fā)揮到極致,蘇鈺再也抑制不住洶涌的欲望,尖叫著達(dá)到高潮。 她身體劇烈痙攣,眼前一片白茫茫,幽深的甬道中噴涌出一大波甜膩的黏液,淹滅了燭火,紅蠟燭受到?jīng)_擊,啪嗒掉落地上。 “這不就熄滅了嗎。”沈清圓笑道。 蘇鈺閉上眼睛,嘴唇微張,劇烈的喘息著。 沈清圓沒有留給她歇息的時間,片刻后,他迅速拿起一根早已挑選好的毛筆,對準(zhǔn)蘇鈺略微紅腫的xiaoxue,毫不憐惜地插了進(jìn)去。 “沒墨了,只好在這里蘸?!鄙蚯鍒A輕佻的聲音響起,講的話亦異常yin靡。 蘇鈺來不及羞餒,便被尖銳的疼痛奪占了心神。 原是一支新毛筆,毛尖十分干硬,不經(jīng)潤滑開筆便直截刺入軟rou,自然干澀疼痛,難以忍受。 沈清圓似無覺察,反道:“上好的狼毫,可別糟蹋了,好好潤濕?!?/br> 許是聽不得如此話語,xue內(nèi)涌出一股股浪潮,甚至沾濕筆桿。 “yin水真多,真浪?!?/br> 干硬的狼毫毛浸潤yin液,漸漸舒軟,沈清圓輕動手指,筆毛在xue中打圈、翻轉(zhuǎn),幾乎觸及每一片角落。 疼痛漸漸消散,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一陣難以忍受的癢意,輕輕柔柔,不疾不徐,卻教她難受至極。 沈清圓忽然發(fā)了狠,用力將毛筆推至深處,筆尖竟沒有絲毫阻礙,一路通暢,直至筆毛觸及zigong口。 蘇鈺顫抖著低頭看去,只見紅腫的xiaoxue泥濘不已,堪堪含了半截毛筆桿,一抽一抽,yin亂異常。 她心里又羞又驚,蘇鈺居然不是姑娘了。 沈清圓也挑眉,嗤笑道:“還以為你是雛兒,原來是個殘破的。”言外之意便是,早就被cao過多少次了,還裝什么矜持。 蘇鈺臉色驟白,想要駁斥他,卻只是張了張口,什么都說不出。 沈清圓沒有給她時間羞惱,而是拈著毛筆反復(fù)打圈、抽送,筆桿攪和著xue水噗呲作響,蘇鈺漸漸變得昏暈起來。 沈清圓在這檔口又伸出拇指,以指腹輕捻隱藏于花唇間的紅色蚌珠,花珠早已充血,敏感至極,經(jīng)不得男人粗糲肌膚的觸碰,何況是惡意地挑弄,蘇鈺顫抖著再次xiele身子。 “誰派你來的?到底是不是xx,就是她吧,嗯?承不承認(rèn)?” “你說是就是吧,求你了,放過我。”蘇鈺已經(jīng)有些神志模糊了,難過的呻吟。 沈清圓臉色微沉,但很快又莫名地笑了出來。 “那這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我今日就放過你?!?/br> 他說的是“今日”,可蘇鈺此刻的感官并未集中在此,是而沒注意到。 蘇鈺眼中水光瀲滟,眼角微微泛著紅,紅櫻小口微張,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聽聞此言,她略有些艱難的點(diǎn)點(diǎn)頭。 “嗯...什么?” 沈清圓低頭見著的就是蘇鈺泛著水光的媚態(tài)模樣,勾了勾唇,心思也更加惡劣起來,想說出點(diǎn)什么來戳刺她一番。 “這筆尖你吃了這么久,那么你告訴我,它是什么做的?嗯?” 腦子里轟的一下氣血上涌。蘇鈺覺得自己的臉應(yīng)該一片煞白才對,可她卻瞬間滿臉通紅,白嫩的耳尖和脖頸也染上了紅意,她死死咬著嘴唇,竟是一句話也講不出。 是...是狼毫,是狼身上粗硬的毛發(fā)在她軟嫩的xiaoxue里旋轉(zhuǎn)、抽刺,引得她yin水四濺,嬌吟連連。這種場面她想都不敢想,簡直太yin蕩了。 可是那動物的毛發(fā)此刻正在隨著她花xue收縮的頻率不斷抽插,與此同時源源不斷的快感也隨之卷土重來,她便又扭動圓臀,喉嚨里咕嚕出呻吟。 怎么會,明明才將泄過一回...... 欲望堆積的速度令蘇鈺訝然,她羞愧、惱怒,心里卻安慰自己:只是因為被下了藥,這一切并不是出自本心。 而就在蘇鈺快要到達(dá)頂點(diǎn)的時候,毛筆忽然停止了抽插,“噗”地一聲被拔出來。 馬上達(dá)到頂端卻被狠狠拋下的感覺并不好受,她難受的皺了皺眉頭,張口想要說什么,卻突然回想到剛才沈清圓對她說的“放過她”,又閉上了嘴。 向強(qiáng)jian犯求歡,你是不是有??!蘇鈺在心里這樣質(zhì)問自己。 沈清圓拿出帕子擦拭手指,嘴角掛著淡淡的邪笑,旋即抹了去,教人疑心是幻影。 他對著暗處說:“叫兩個婢女給她清洗?!?/br> 一個黑影飛遁出來,領(lǐng)命而去。 剛剛的一切竟然被人收之眼底嗎?蘇鈺難堪的閉了雙眼。 黑暗中,蘇鈺感受到兩雙手抬著她移動,卻因為精疲力盡而不愿睜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