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沙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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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庸嗦著手中的大rou,舌頭反復(fù)地沿著頭部邊緣打轉(zhuǎn),舌尖快速地舔過頂端,逗弄上面的敏感小眼兒。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兜住rou下的兩顆睪丸在掌心里玩轉(zhuǎn)摩擦著。 雙重的刺激給李鐸帶來陣陣酥麻感,濕滑溫?zé)岬目谇话柘掠餐Φ纳习虢匦云?,柔軟滑膩的舌頭連續(xù)不斷地挑逗著他的guitou。張大壯的手并不細(xì)嫩,甚至有些粗糙,掌心中還有薄薄的一層繭,taonong著他的下半截來回摩挲。 ? 張庸聽著李鐸逐漸變粗重的呼吸聲,把玩睪丸的手掌微微加重力道,更加賣力地啜吸著粗壯的yinjing,邊吸邊收縮口腔造成真空效果,同時發(fā)出濕潤的吸吮聲,滋溜滋溜地好似在吃著什么山珍海味。 ? 觸電般強(qiáng)烈的快感自下體迅速竄遍全身,爽得李鐸有些腳軟站不住,感覺靈魂都要被吸走,身體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他想抓點(diǎn)什么支撐著,然而張大壯腦袋上的頭發(fā)絲兒還沒他的rou毛長,空手抓了個寂寞。 張庸還嘖嘬個不停,腦袋被李鐸抓來抓去的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得吐出嘴里的巨r(nóng)ou,抬頭問道:“咋了,是不是吸得太用力了?” 李鐸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張庸,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硬朗的五官上,那雙看向自己的眼睛黑得發(fā)亮,含過jiba的嘴唇也泛著水光。他上下打量著,盡管沒他高大強(qiáng)壯,可張庸是個實打?qū)嵉哪腥耍眢w也還算結(jié)實。明明跟風(fēng)saoyin蕩完全搭不上邊,可此刻怎么瞧怎么sao,sao到他現(xiàn)在就想狠狠cao他。 ? “又不吭聲,是不是給你吸疼了?”張庸以為真給李鐸吸疼了,握住他大rou的手來回輕柔地擼了兩把,“我輕點(diǎn)?!?/br> “真sao?!崩铊I啞著嗓子低罵道:“你就是個sao貨?!?/br> “?。俊睆堄挂荒樸卤?,cao的時候說他sao就算了,好好的吃個rou也說他sao貨? ? 李鐸將張庸推倒在老舊的沙發(fā)上,拉開他的雙腿拖向自己,大力分開抬高他的屁股,硬挺勃發(fā)的性器對著臀縫就是一陣亂捅,碩大的guitou上下戳刺,找到柔軟的xue口后直接一捅到底,粗壯的yinjing全根進(jìn)入到最深處。 “啊——” 才兩三秒功夫,張庸屁股瞬間被抬高騰空,只有上半身躺在沙發(fā)上。還沒緩一口氣,屁眼就被狠狠地一插到底。這狗日的李百萬又發(fā)瘋了,還好自己提前做了潤滑。 倆人之間早已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激烈地性愛,饑渴的roudong很快就適應(yīng)并接受屬于它的大roubang,緊緊吸咬著不放。 ? 李鐸粗暴地挺腰快速抽插起來,被cao開的rouxue里又濕又熱,不住地收縮顫栗,夾得他爽到頭皮發(fā)麻快要射了。 cao了近一年的屁眼,依舊如此緊致。這男人不是sao貨是什么,總是用yin蕩的屁眼勾引他,勾到他失去理智。 ? “啊—啊啊啊——啊好爽——嗯啊——” 后xue深處的敏感被快速戳弄,刺激的快感頃刻間爆發(fā),從里到外流遍全身,無孔不入。張庸縱情浪叫,“百萬—啊啊啊——狗日—的——嗯啊—啊爽—死了—” ? “再sao!” 李鐸越發(fā)兇猛地肆意cao干,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長而粗壯的兇器在yin蕩的rouxue里飛速抽送,一下一下地重重撞擊,胯部與臀部被撞出響亮的“啪啪”聲。 “啊——啊啊啊——啊——嗯啊——”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撞擊,爽到張庸體內(nèi)每個細(xì)胞都興奮地沸騰起來。他被cao得身軀劇烈晃動起伏,雙腿直打哆嗦。 ? …… ? 張庸整個人如同被扔進(jìn)熱鍋里的蝦似的,弓起上半身,腿間直挺挺的yinjing朝上方一股接一股地噴射出濃稠的jingye,射了十多秒才停下。他氣息不穩(wěn)地躺在沙發(fā)上,高潮令他腦袋轟隆隆的,陷入了短暫的空白,感覺全身飛天羽化登仙了。 ? 李鐸加快頻率進(jìn)行最后的沖刺,老舊的沙發(fā)不停發(fā)出咯吱咯吱聲,聲音隨著他抽插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他快速cao干了幾十下,yinjing猛地頂入到rouxue最深處,洶涌地噴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 張庸感受到后xue里的陣陣抖動,滿足地嘆息道:“shuangsi老子了!” ? ? 射精過后,李鐸抽出還未疲軟的性器,坐到沙發(fā)另一邊休息。 “嘿嘿~”張庸貼過去黏在李鐸身上,笑著問:“百萬,再來一次不?” 倆人身上都黏糊糊的,貼在一起更熱了。李鐸推開張庸,“熱?!?/br> 張庸不要臉地繼續(xù)貼過去,手摸上李鐸腿間半撥的性器,握住上下taonong,“還沒軟呢,再來一次唄?” 李鐸側(cè)頭盯著張庸看了幾眼,啞聲道:“自己坐上來,我不想動了。” 張庸高興地加快速度taonong,大rou在手中逐漸變粗變硬。他主動跨坐在李鐸腿上,扶著粗壯的大家伙對準(zhǔn)自己還沒合攏的屁眼,用力一坐到底。 ? “爽!”他激動地叫出聲,“你說你jiba咋這么大???” 李鐸埋在濕熱的甬道里,舒服地哼了一聲,“不大怎么cao你這個sao貨,趕緊動?!?/br> 張庸湊上去親了李鐸一口,笑著說:“急啥子?這就動起來!” ? 瘋狂交合的種種響聲伴隨著浪叫聲回蕩在這處老宅的后院中,不知羞恥地演奏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