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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jié)已過,那棵圣誕樹還店鋪一角擺著。變態(tài)徒弟每天都要問一遍:師傅,樹什么時候處理? 張庸哪好意思厚著臉皮問廖哥要??! 好在他29號休息之前,廖哥頂郭帥的休息來店里上班了。 ? 廖瑞言走進店里,看到角落里還在閃閃發(fā)光的圣誕樹。他叫住張庸,“這樹怎么還在這兒,拿出去扔了?!?/br> ? “……” 這可是廖哥你親手裝飾的圣誕樹啊,那么用心說扔就扔???不過扔了也好,扔了徒弟才有機會撿回家。 張庸問:“廖哥,這圣誕樹我拿回家,行不?” 廖瑞言點頭同意,“行,喜歡就拿走吧。” ? “謝謝廖哥!” “甭客氣。” ? 張庸趕緊給戴航發(fā)微信通知了這個好消息,沒等多久就收到了回信。看他語氣還挺激動的,說是四點整準時趕過來。 哎。 都不知道該說徒弟變態(tài)還是可憐了,啥都當成寶貝。廖哥要是知道徒弟這么變態(tài),cao,根本不敢想,鐵定嚇跑了! 有了圣誕樹,張庸覺得自己今兒沒啥可收集的了。而且不忙的時候廖哥都在辦公室里待著,就算忙了,他一人就能搞定,不需要廖哥出馬。 ? ? 到了四點,張庸去了一趟辦公室。門沒關,廖哥坐在電腦前也不知道在干啥呢。他輕輕敲門打斷,“廖哥,我下班了啊?!?/br> ? 廖瑞言放下鼠標,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走出去,“走吧,我送你回去?!?/br> ? 張庸嚇一跳,這廖哥咋還要送自己回家了?他擺手拒絕,“不用啊廖哥,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幾站地就到了,特方便。” “帶著圣誕樹擠公交?”廖瑞言是體恤員工回家不方便,才打算送張庸回去的。 ? “能擠,你放心。千萬別送,店里該沒人了?!?/br> “我讓王柏晚點走,沒事兒。” ? 張庸心里瘋狂夸獎廖哥,真他娘的是個大好人,可外面已經有個小變態(tài)在等我了。 他拔掉彩燈電源,抱起那棵圣誕樹就跑了。 “廖哥,真不用你送,謝謝啊!我先走了!” ? 廖瑞言看著邊跑邊說的張庸,那速度可真夠快的。 難道自己嚇著他了? ? 張庸跑了一分鐘才看到前方停著的白色奧迪,那是徒弟的車。他氣喘吁吁地溜過去,還沒靠近就見徒弟從車里出來了。 ? 戴航打開后備箱,快步走至張庸跟前把樹接了過來,“辛苦師傅了,我請你吃飯?!?/br> ? “吃啥啊,我得去找我媳婦兒,陪他吃飯。” ? 張庸上前幫忙,卻發(fā)現(xiàn)戴航跟傻子似的站在車屁股那兒不動。他問:“干啥呢?裝進去啊。” “我怕給弄壞了。”戴航看了看后備箱,又看了一眼懷里抱著的圣誕樹,似乎在思考怎么才能給裝進車里。 “……” 張庸搶過那棵樹,“你給它倒下來不完了?廖哥就是從車里拿出來的,你這后備箱我看著也差不多,塞進去沒問題?!?/br> 戴航抱著不撒手,“倒下來弄壞了怎么辦?你別搶,小心扯壞了,我放后座那兒試試?!?/br> “……” 張庸都不知道該罵徒弟變態(tài)了還是過分小心,一棵破樹而已。倆人試著從后車門那兒塞進去,剛塞一半,車門勾到彩帶燈,給戴航心疼地立刻往回撤,“還是放在后備箱吧?!?/br> “我真是服了你?!?/br> ? 圣誕樹最后的命運還是躺在了后備箱里,整個過程中戴航都萬分小心。張庸忍不住吐槽道,“我問廖哥了,這是仿真樹。假的樹枝沒那么容易斷,使勁兒塞就行了?!?/br> ? 戴航沒吭聲,仔細確認過后才關上車屁股的門。 ? “那我走了啊!”張庸剛要走就被徒弟叫住。 “我送你,現(xiàn)在高峰地鐵很擠?!?/br> ? 張庸拗不過戴航的熱情,坐上了他的車。 ? ? 到了李鐸所在的寫字樓已經六點出頭了,張庸無奈道:“還不如我坐地鐵,你這路上高峰也挺嚇人啊!動不動就堵車,我都說別送了,你一會兒回去堵車咋辦?” ? “沒事兒?!贝骱秸伊藗€能停車的路段,靠邊停下了。 眼看著飯點,徒弟還親自送自己過來。張庸怪不好意思的,他說:“肚子餓不?要不跟師傅一塊兒吃個飯?” ? “我不餓。你跟你媳婦兒吃吧,我可不湊這熱鬧?!贝骱絼傉f完,安靜的車廂內傳出了一聲‘咕?!?,很明顯是肚子餓了的信號。 ? “……” ? 聲音是從戴航肚子里傳出來的,他白天忙得沒時間吃午飯,就吃了個面包,這會兒肚子確實餓了。他心里狂cao,真他媽會挑時候響。 ? 張庸樂了,“你咋跟我媳婦兒一個德行?肚子餓了就餓了唄,還不餓?說一句餓能死啊還是咋的?下車跟我一塊兒去吃飯。” 戴航拒絕,“不去,我不做燈泡。” “走啊。這附近有家驢rou火燒特好吃,一塊兒去吧。我媳婦兒人挺好的,你別怕?!?/br> “真不用,你趕緊下車?!?/br> ? 張庸現(xiàn)在看戴航就跟看弟弟似的,弟弟這么辛苦大老遠送自己過來,哪有用完就扔的道理?他繼續(xù)嘰歪,“走??!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不去,以后我可不幫你收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 ? 戴航迫于無奈,重新找了個可以停車的地方,跟著張庸一起去了寫字樓。正好肚子也確實餓了,吃就吃吧。 他琢磨著一會兒見到了師傅的媳婦兒該怎么稱呼。 ? ? 李鐸在寫字樓底下見到張庸的那一瞬間有些意外,在看清楚他旁邊的男人時,內心才恢復平靜。那個男人他見過也知道,是張庸的徒弟。 ? 三人碰面,倆人沉默。 飯點的寫字樓進進出出有不少人,張庸小聲介紹起來。 “徒弟,這是我媳婦兒,你見過的?。 ?/br> “媳婦兒,這是我徒弟,你也見過的。是他送我過來的,我得請他吃個飯,咱們去吃那個驢rou火燒吧。” 李鐸淡淡嗯了一聲,“你好?!?/br> 被迫做燈泡的戴航很尷尬,他別扭地打起招呼,“師娘你好…” 張庸噗地笑出聲,“我cao,徒弟你可真他娘的會叫人啊,這稱呼我喜歡!” ? “……” 李鐸原本是不在乎的,張庸愿意怎么稱呼他都可以。但他現(xiàn)在有些不能忍,連師娘都出來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 戴航尷尬,“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啊?!?/br> “哈哈,這個就挺好。走,吃飯去!”張庸心情美得不行。 ? 三人起初并排走著,走到后來成了前面兩個,后面一個。 戴航看著前面靠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師傅有說有笑地跟他媳婦兒聊天,從表情上就能看出師傅有多高興。 要是廖瑞言能這么跟自己有說有笑,該多好。 ? 到了驢rou火燒店,張庸點了七份火燒夾rou,三份驢雜湯。東西端上來以后,他優(yōu)先給戴航遞了三個過去,“徒弟,快趁熱吃。”跟著又遞了三個給李鐸,“百萬,你也趁熱吃?!?/br> “嗯,你也吃?!崩铊I說。 “謝謝師傅?!贝骱侥闷鹨粋€驢rou火燒就開始狼吞虎咽,吃了幾口他才說:“這味兒不錯,好吃。” ? “別光顧吃著,這驢雜湯也特好喝,你嘗嘗?!?/br> “好,我嘗嘗?!?/br> ? ? 吃完之后,戴航跟著師傅兩口子一起往回走,他一個人跟在后方與他們保持了兩米遠的距離。 ? 張庸得知李鐸又要加班到很晚,只能自己先回家了。聊沒多久他發(fā)現(xiàn)徒弟人沒了,回頭一看,戴航被甩得老遠。 寫字樓近在眼前,他小聲跟李鐸說:“媳婦兒,就不陪你到門口了啊。我送徒弟去停車場,他一個人瞧著怪可憐的?!?/br> “咱倆現(xiàn)在這樣,對他來說也是個刺激。” ? 李鐸聽張庸提過他徒弟的事情,所以也沒計較。他說:“去吧,晚上自己先睡,別等我了?!?/br> “那我走了啊?!?/br> “嗯?!?/br> ? 戴航慢慢走著,腦子里把前方倆人的身影幻想成他跟廖瑞言。 “想啥呢?” 戴航幻想破面,他搖頭,“沒想什么,人呢?” “他回去上班了。走吧,我送你去停車場?!睆堄龟P心道:“最近跟廖哥咋樣???” “沒進展,但我一有時間就會去干媽家。他沒跟父母一塊兒住,每周末會回去住一晚。”戴航說完有些難過,語氣也變低了。 “好難熬…”他瘋狂抑制住渴望與思念,一個月只允許自己見一次廖瑞言。每次都錯開周末,只有最后一周才會跟廖瑞言見上一次。 ? 張庸攬住戴航的肩膀拍了拍,“當初我追了起碼三年,我媳婦兒才不情不愿地跟我在一塊兒。老話不是說了嗎?先苦后甜?!?/br> “所以啊,加油?,F(xiàn)在有多苦,將來就有多甜,知道不?” ? “嗯,我會加油的!謝謝師傅,我送你回家?!?/br> “我cao,客氣啥?別送我了,自己早點回家睡覺。你要送我,以后我啥都不幫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