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 帶著敵國皇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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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和呼喊聲打破了山野間的寂靜。 “我父親派人來找我了,天色已晚,得回去了?!?/br> “嗯?!便遄悠恻c了點頭,沒多說什么,回到了船上,還親自為他換上備用的干凈衣服。 前來找他的是他母親跟前的下人,說是王爺他們捕到了一些獵物,正在外面野炊燒烤,王爺親自下廚,讓小王爺趕緊回去,晚了可就不給他留了。 齊小王爺知道他爹烤的一手好rou,以往行軍打仗免不了緊衣縮食,有時候就得就地取材,他也經(jīng)常帶領(lǐng)侍衛(wèi)一起打獵改善伙食,他的貼身侍衛(wèi)除了武藝高強(qiáng)之外,也有一手好廚藝,都是練出來的。 同一時間,在山腳下的一處宅子里,燕北王在院子里烤著一只野鹿,這是他下午捕獵親自獵到的。他不會武功,但騎射卻很高超,除了這只鹿之外,還捕到了一些其他的獵物,都已經(jīng)被下人洗凈處理干凈,在院子里搭了一個灶臺,正在被隨行的下人烹煮。 “那臭小子死哪去了?天快黑了都不見個人影!” 王妃道:“我哪曉得他又去哪里鬼混去了,他這人從小性子就頑劣不堪,王爺你寵愛他,我也管不得他!這說好的全家一起踏春,可也就出門的時候是一起,到了地方,就跑的不見蹤影,估摸著呀,得又是找哪個狐貍精鬼混去了?!?/br> 齊慎呵呵的笑著,自動忽略掉王妃口中的抱怨,道:“食色性也,男人若不好色,那還叫男人嘛!” “明澤和懷遠(yuǎn)可就比他掙氣多了?!彼宋鍌€孩子,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可惜,爭氣的下場都不太好,老大死了,老二斷了腿,大女兒入了宮,二女兒成了寡婦。導(dǎo)致他們從小也不敢太過要求齊沐陽,生怕他步他哥哥的后塵,只求他平平安安,就算一輩子庸碌無為也好,因此,老兩口對他也是極盡寵愛,只要他不闖下彌天大禍,以他們的能力,他們都能給他擺平。 “好色就罷了,還葷素不忌,但現(xiàn)在也沒弄出個孩子出來。話說,現(xiàn)在陽兒他年齡也大了,明年就要行弱冠之禮,也該娶妻生子了!” 燕北王嘆了一聲:“京城那邊的意思,是想要讓他入京做個駙馬!” “豈有此理!這不是要他的命嗎!就陽兒那好色頑劣,惹是生非的性子,且不說能不能忍受那公主府里寄人籬下,遠(yuǎn)離美色的日子,單單是他這無法無天愛惹事的性子,若進(jìn)了京城沒了我們護(hù)著,只怕是如同進(jìn)了龍?zhí)痘ue無異啊!” “起初我也是這么想的!可后來又想著,我能護(hù)他一時,護(hù)不了他一世,等我將來百年之后,誰還護(hù)著他!做個閑散駙馬,只要將來稍微收斂著性子,榮華富貴到是一輩子不愁的?!?/br> 齊沐陽這剛進(jìn)門,就隱隱聽到他爹說要把他送進(jìn)京城里做個駙馬!便來了勁:“做駙馬?那公主漂亮否?” “公主,那自然是個頂個的漂亮,人間絕美!咋們正陽王朝的公主,乃是天人血脈,天資不凡,可比那些凡俗小國的皇子公主可比的了的!”說著,齊慎的眼神還無意間落在了齊小王爺身后的美人身上。 沐子柒全程低著頭,緊站在齊小王爺身后,手指緊捏的泛白。燕北王齊慎明明就是一個不會武功,看上去有些平凡蒼老,精神十足的老頭,身上也沒有傳說中那種殺戮無數(shù)的煞氣,卻就是令他恐懼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他是被齊沐陽順便帶回來的,這里是齊沐陽他家郊外的一處宅子,此刻天色已晚,他倆又浪的挺遠(yuǎn),他帶來的丫鬟仆人早就被半道扔下了,齊沐陽就順便帶了一起回來了。 齊沐陽知道他身份有些尷尬,這兩年里也沒有把他往家里帶過,但今天確實是玩的有些晚了。 他爹認(rèn)出來沐子柒,卻也不在意,老實說,別說他爹不在意,他全家,包括下人都沒一個在意,甚至已經(jīng)見多不怪了。齊小王爺天性好色,經(jīng)常帶些美人回家過夜,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若是比小七還好看,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老爹你別唬我,要是不滿意,我可是要退貨的!” “退個奶奶個腿!公主殿下那是你能說退就退的嗎!你把皇親貴胄當(dāng)什么!”齊慎沒好氣的罵著,差點將手里的烤好了的鹿腿砸向他,最后關(guān)頭收了手!好不容易才烤好的!他不配! “公主又怎么了,又不是沒上過,皇子我都上過?!饼R小王爺混不著調(diào)的說道,完全不當(dāng)回事。 氣的齊慎還是一把將手里的鹿腿向他砸去。 齊沐陽一把接住,油漬漬的,還很燙手,他左右手來回扔來扔去,幾次過后,才抓穩(wěn)。然后當(dāng)著他老爹的面,咬了一大口!皮酥rou嫩,香氣四溢:“嗯~味道還挺不錯,你嘗嘗?!鞭D(zhuǎn)頭將鹿腿遞到沐子柒面前,沐子柒自打進(jìn)了府就渾渾噩噩的,齊沐陽把rou遞到他嘴邊他下意識的咬了一口后才恍然想起這是齊慎烤的rou,胃部頓時一陣翻涌,臉色大變,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好在沒人在意他的變化。齊沐陽一把摟過他的腰,大口咬著鹿rou,還沖他爹臭嘚瑟,氣的齊慎又一陣吹胡子瞪眼,卻一副拿他無可奈何的模樣。 一旁的齊星云看的有些酸,他都沒吃到鹿rou。沒人給他,他也不敢去拿。 李清涯敲了敲他的頭,給他幾串下人烤好的rou串遞給他吃。 今天全家都出來了,他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二哥都坐在他爹身邊,手里拿著另一個烤好的鹿腿。 好地方的rou都進(jìn)了他們兩兄弟的肚子!齊慎都只能氣呼呼的吃著其他地方的rou。 王妃和其他女人們則坐在另一邊,由下人幫忙烤著,氣氛其樂融融。 燕北王是泥腿子出身,家里不向那些世族那么多規(guī)矩,平日里出了軍營,在家里時就跟個普通老頭似的,沒什么架子,在家也不威嚴(yán),對公主出身的妻子也很尊重,相敬如賓多年,身邊也沒什么女人,妾世總共才兩三個,還都是王妃親自為他納的,唯一一個例外就是齊星云他娘,還已經(jīng)死了多年了。 有時候他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親自下廚,有時候身邊的下人都有資格吃到他親手做的食物。 沐子柒也沒想到,這個滅了六國,屠殺無數(shù),令人聞風(fēng)喪膽,也是他人生噩夢的男人,竟然是這般模樣,他們的笑聲和幸福格外的刺眼。 烤rou甚至還挺好吃,但又突然想到他吃的烤rou是那個人屠煞星燕北王親自烤的,便忍不住胃部一陣翻涌,身體都在顫抖。 齊沐陽注意到了他的不舒服,將他送回房間早早休息。 隔著房門,他還能隱隱聽到院子里傳來的歡聲笑語,那個滅了他國家,殺了他全族,還將他們打進(jìn)教坊司做官妓的男人,就在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如同一個普通父親,跟著家人談笑,享受著家人陪伴,其樂融融,天倫之樂。 深夜的房間,齊沐陽靜坐在椅子上,臉上看不出喜樂。 “十三,他可有異常?” “回主人,沐公子早早的便上床休息了,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動作?!?/br> “真希望他是膽小怕死!”齊小王爺?shù)溃骸敖裉煳姨匾庖粋€人跟他獨處了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動手,你說,他是不是真的不敢報仇?” “十三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敢動手!但主人今日撤退護(hù)衛(wèi)單獨行動實在是太過危險!沐公子他是會武功的,若是今日真的對主人動手,我怕我們可能來不及救援!” “可他沒有,不是嗎?而且,他也就三腳貓的功夫,沒什么可值得忌憚的?!?/br>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著調(diào)的笑起來:“衣服都脫光了,想藏暗器也不容易?!?/br> “我呀,以前帶他親自參觀過燕北的刑堂,也親自帶他見識那些曾想殺害于我的公主皇子的下場。 他這人嬌氣怕疼,若是刺殺我,燕王府的刑堂里至少能有一千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他受不住的!” “他知道,我從不是什么好人,對于那些敢害我的,我下手從來不會手軟?!?/br> “他是個聰明人!也是大荊皇室唯一的繼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