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龍形舔批插入zigong人形態(tài)揉批教學(xué))彩蛋犄角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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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蒼吾雙手抱著有了人形的白蛇,一邊走著,一邊教他說他自己的名字。 “桑阿……?!被巳说陌咨咭廊煌w雪白,黑漆漆的眼大大地睜著,還不懂這么眨眼睛,受了風(fēng),眼淚便不斷流下眼角,“?!?/br> 蒼吾又教了一遍:“霜霜。” 到了山泉,蒼吾把他放到水里去,他一下水,比在地上適應(yīng)許多,手腳貼著身體依然如做蛇時扭動,干澀的雙眼也舒服許多,快活地向深處游去。 蒼吾解了衣袍也跳入水中,頎長的身體向深處扎去,游動著化回原身,直直追上暗水中的人影。霜霜游了一會兒水,逐漸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各自可以活動,手可以向前也可以向后,他看著自己的五指,這東西真眼熟,是做什么用的呢?背后的暗水中亮起兩暈金黃的光,他渾然不知,直到那光暈繞著他游了兩圈,把他牢牢圈在里頭。 巨大的蒼龍帶著他浮出水面,天一下亮起來,離開了水,他又難受地張大眼睛,忽而一眨,就舒服許多,他學(xué)會了眨眼睛,望著眼前巨大的龍頭,黑眼睛一眨一眨,還是跟做蛇時一樣的呆。 巨龍沉默地將他帶到岸邊,一搖身又躍入水中,遠遠的水面下劃開一道漣漪,一直近到岸邊。 “啊——”他叫了一聲,感覺到有一條rou質(zhì)的溫?zé)崂p上他的身體,那是龍的舌頭,龍舌肆意地舔著他應(yīng)當(dāng)被稱為腿的那一部分身體。 龍連舌頭的力氣都非同凡物,他記得這種感覺,三百年前有一條雄蛇就是這樣有力地將他壓在池壁上,將一種溫?zé)岬膔ou質(zhì)硬物擠進他的身體。蒼龍用鼻吻頂開白蛇的腿,舌頭撥開外面兩片又涼又軟的xuerou,一點點擠入舌尖。白蛇的甬道極深,蛇身又極為善于容納巨物,讓長長的龍舌直探到最深處,刺入壺口舔舐胞宮。 霜霜的肚子被龍舌一點點撐鼓起來,潭水卻漸漸降低下去,蒼龍收縮了原身,變成了一個男人,托起他的雙腿將他頂上岸去。男人吮吸著白蛇體內(nèi)溢出的蜜液,抬眼一望,一對金黃的豎瞳亮澄澄地露出來。 要是霜霜這會兒學(xué)會了說話,一定會高興地大叫:是你啊??墒撬€不會說話,只好一個勁兒地重復(fù)他唯一會說的:“桑阿——?!?/br> 蒼吾收回舌頭,白蛇腿間的花蕊被撐開太久,久久不能合攏,指頭大的rou孔緩緩收縮,擠出幾滴白色的漿液。白蛇支著綿軟的手腳爬過來貼著男人,歡喜地啊啊叫,他的手腳都纏到了男人身體上去,一對青白色的rou莖迅速發(fā)紅脹大,浮出無數(shù)倒刺,顯露出一副情潮泛濫的模樣。 龍與蛇為同源,生性本yin。蒼吾雖活了幾萬年,通曉世間萬物,可是也不過還是一條龍,龍生來便執(zhí)著于繁衍,故而有龍生九子,九子各不相同。 “霜霜,我好寂寞?!被盍藥兹f年的蒼龍認認真真道,“給我生幾條小蛟熱鬧熱鬧吧。” 霜霜聽不懂什么叫寂寞,也不知道什么叫熱鬧。他還未破殼時就和蒼吾待在一起了,這三百年來,他生了很多孵不出小蛇的蛋。每年夏天他們北上避暑,下山時總會看到許多已經(jīng)破了的殼,許多新生的幼蛇在樹下四處爬動。那時他還是一條蛇,搞不明白為什么他的蛋里就孵不出小蛇,呆呆傻傻地困惑了很多年。 交尾,產(chǎn)卵,孵小蛇,再交尾,產(chǎn)卵……如此直到死去,就是一條蛇最尋常的宿命。 好阿。他想。從前做蛇時,蛇眼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如今人眼那么清晰,一切都鮮明得讓他顫栗,腦袋里那顆變大的腦仁忽然也清明了,他聽不懂蒼吾嘴里說的,可是又莫名地能明白蒼吾的意思。 好阿,好阿。 蒼吾捏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肩頭,教他說:“蒼吾。” 他便說:“蒼阿……蒼吾……” 蒼吾又將他的手放回他的胸口:“霜霜?!?/br> “桑阿……霜阿……”他用力扭動著口中短短的舌頭,這東西全不如蛇信靈活,“霜……” 蒼吾俯身用嘴巴貼上他的嘴巴,舌頭伸進來,教他怎么動舌頭:“霜霜?!?/br> “霜……霜……”白蛇舔著嘴里有點燙的龍涎,舌頭亂跳,“霜霜——霜霜——” 自霜霜有了人形,便因為懶于學(xué)習(xí)走路,更加黏著蒼吾。他如今無法像從前那樣拿身子盤在蒼吾身上,便總?cè)鰦勺屔n吾抱著他,無論就寢還是外出,哪怕只是家門外不足半里的山泉,也不肯學(xué)著自己走過去。 人的身體比蛇的更敏感,例如蛇是沒有嘴唇,也沒有胸乳的,更沒有屁股。他從前不知除了產(chǎn)卵的小孔和腦袋外還有別的地方摸起來感覺舒服,蒼吾摸他的腰肢,他癢得扭起來。蒼吾吃他的乳rou,他舒服得踢腿。蒼吾揉他的屁股,他那產(chǎn)卵的孔便流水——連那光禿禿的rou孔也長出了兩片遮蓋,一摸就發(fā)熱。 通身雪白的霜霜也像一片雪花一樣涼,靠在蒼吾懷里沒有骨頭一樣融化,蒼吾牽著他的手教他揉弄乳rou,教他用軟得打不直的手指捏住乳粒。 他抬頭問:“這是什么?” “這是乳?!鄙n吾教他說。 這是太陽,這是水,這是我們的房子,這窗子,這是床……蒼吾不厭其煩地教他認識世間萬物,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很多實物的詞匯。 他摸著自己的乳,又去摸蒼吾的乳,蒼吾的腰,蒼吾胯下的龍莖:“這是什么?” 蒼吾想了想,藏下眉梢的邪欲,教導(dǎo)道:“這是,蒼吾的jiba?!?/br> “雞——巴——”霜霜學(xué)得很快樂,蒼吾變了一面鏡子交給他,讓他放在腿間看自己胯下,他看到自己胯下軟塌塌的性器,疑惑道:“霜霜的jiba?” 蒼吾伸手撥弄了幾下,讓那小rou莖硬挺起來,贊同道:“對,霜霜的jiba?!彼N著小蛇的耳朵嗅嗅,手指揉捏著兩片rou唇,教導(dǎo)道:“這是封紀?!?/br> 小蛇看著鏡子,有樣學(xué)樣地伸手摸,口齒清晰地念道:“封——紀——” 男人細致地分門別類解答,手指移動到rou唇間半吐的蕊珠,用指腹輕輕揉動:“谷實?!?/br> “谷……谷實……”白蛇被拿捏了要害,渾身酥軟,手里拿著的鏡子也掉出去,毫不知恥地搖擺腰肢迎合。蒼吾的手指移到下方已經(jīng)開始流水的rou孔外,畫圈輕輕揉著邊緣的軟rou,癢得白蛇胡亂夾緊雙腿,男人把他的腿拉開,手指沾著點水一點點擠進去,淺淺地停在入口勾動手指,白蛇被綿癢的情欲席卷了身軀,霜雪般的白色長發(fā)亂蓬蓬地黏住了脖頸,他喘著,哼著,聽見蒼吾那熟悉的低沉調(diào)子:“這里,叫金光?!?/br> “金光……”他跟著念了一聲,蒼吾便應(yīng)聲曲指頭揉搓那一點,“金光……”他叫了好幾聲,直感覺蒼吾的手指動了好多下,身體又冷又熱,又癢又快活,一股熱流淅淅瀝瀝順著那手指滴出來。 不待他繼續(xù)問那是什么,蒼吾的手指徑直向深處而去了,那手指打著圈攪弄,起先是很慢很柔和的,漸漸的就快了,讓他的喘聽起來像哭,那手指在深處的rou壁摸著,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蒼吾道:“這是丹xue。” “丹……”他來不及說完,那手指便摁著那處重重揉了十?dāng)?shù)下,他渾身都麻酥酥地化了,腿根的軟rou卻繃緊發(fā)硬,腰肢一軟,噴出一大股帶著情潮氣味的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