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開端/被罪惡侵襲的小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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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菜鳥警察她從來沒想過她有遭一日會被卷入那么嚴重的惡性案件中。 事實上也不能怪她沒有志氣,實在是在這個街坊領(lǐng)居都能互相叫出姓名的小村莊已經(jīng)近十年沒有發(fā)生過任何大案子了。 作為這片的片警她只需要跟著老警察兜兜風,解決解決鄰里矛盾——無非就是些你就罵我家狗我偷你家菜的小事。 她當初選擇放棄學業(yè)跟隨她爸的關(guān)系進入這個小警司就是因為太懶了什么都不想干還想躺著賺錢,先別罵她頹廢沒志氣請設身處地地想想如果有這樣的工作難道你會不心動嗎? 嗯……我想你的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前我們的伊昐小姐確實是一個擁有非常穩(wěn)定職業(yè)合理廢柴的快樂垃圾。 但這一切祥和、寧靜,宛如退休般快樂的時光將終結(jié)在今天了,因為就在今天的凌晨這個小鎮(zhèn)迎來了十年來的第一次謀殺案。 哦不!暫停一下,觀眾要聽不懂了。 拜托時間回溯一下,讓這個可憐的伊昐小姐來給我們講一下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 如果把時鐘撥回三天前的那天中午的話,事實上這個小鎮(zhèn)的一切就是從這里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的。 伊昐側(cè)過頭,這個日常閑適的警局第一次來了客人,準確地來說應該是到來了一位新成員。 當她的視線跟隨著自家警長的大禿頭向上移動的時候那位新警員俊朗的容貌自然而然地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除了他微皺的眉頭配合著擺出不滿的唇這家伙的外貌絕對可以稱得上這個小鎮(zhèn)之最了,如果讓他站在這個小鎮(zhèn)最繁華的廣場上伊昐很難肯定他能全身而退。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長那么標準的一副青春劇男主臉,金發(fā)、碧眼、挺拔的身姿,這些標簽讓他站在警局里顯得身旁的警長油膩地冒汗了。 直接被襯托成肥豬了啊警長。 伊昐在心里吐槽,忍不住給記憶中的警長都畫上豬頭的符號。 不過雖然對這位新來的公子哥的臉給予非常之高的評價但是對于他的到來伊昐是不感到興奮的,事實上當看到他的面容時她甚至心里咯噔一聲。 一種沒由來的厭煩使她自覺的站在警員的最后面被別的警員遮擋住身形,她莫名地不想和這位新來的人接觸太多,哪怕對方是一個等級如此之高的帥哥。 啊啊這種警覺完全可以理解的嘛,畢竟一個帥哥來到了一個普通的小村莊,那么他總要引起些不尋常的事情的,要不就是和一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姑娘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不然就是英年才俊慘遭職場潛規(guī)則被惡勢力打壓在這個小鎮(zhèn)用自己的特長發(fā)光發(fā)熱。 事實上在對方對于他們都一臉鄙夷和厭惡的眼神中,伊昐明顯能猜到這位肯定是第二種了。 不過也有可能這里的女孩都不是引起他心動的那位?畢竟整個警司只有她一個女的,至于他厭煩其他人也可以歸功到雄競上,畢竟大家都懂得,男孩嘛……就是這樣子喜歡競爭對周圍的同性總是帶有很大敵意的。 總之在伊昐的思想放空,天馬行空地胡亂猜測時突然旁邊的同事狠狠推了她一下。 她猛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看著她,那個新來的帥哥也不例外,不過他的眼神中更多是輕視和不滿。 真是不知道哪里招惹他了,總是這樣看著她會讓她也很生氣誒。 “明白了嗎?伊昐?!?/br> 旁邊淪為背景板的豬頭叫道。 “嗯…什么?” 她先是習慣性的應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光顧著走神了根本沒聽到警長在說啥,一般這樣情況不應該就是介紹介紹新成員然后再瘋狂地吹噓一下自己,大家聽完啪啪啪鼓完掌后各回各家各找媽嗎? 怎么今天突然新增了提問環(huán)節(jié),這節(jié)目更新了也沒人通知她啊。計劃呢!原則呢! 不過好在由于有新成員在旁邊,這位警長還處于裝腔作勢的階段姑且是沒找她麻煩,而是難得地耐著性子重新說了一遍。 “我說,接下來你就是這位…嗯……你叫什么來著?” 真是豬頭的腦子不裝東西啊,沒看到那位公子哥都黑臉了嗎? “赫伯特,我叫做赫伯特?!焙迷趯Ψ竭€記得自己的紳士禮儀沒有當場翻臉,這平淡的應答暫時穩(wěn)住了警長的臉面。 干的不錯!伊昐心里暗道:給這位叫做赫伯特的警員加十分。 她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吃瓜群眾狀,對于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絲毫不放在心上,可惜接下來警長的話徹底讓她和這個她置身于外的事件掛上了聯(lián)系。 這個聯(lián)系也可以說是造就了她那天凌晨的悲催罪魁禍首。 “你就去做這位赫伯特先生的助手,協(xié)助他適應我們小鎮(zhèn)工作吧?!?/br> 警長點了點頭,像是很滿意自己的這個安排。 “什…什么?為什么是我?!?/br> 雖然她早就預料到會有一個被安排去帶新人的倒霉蛋,但是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倒霉蛋竟然是自己。 而且助理?憑什么讓她一個從業(yè)三個月的前輩給一個剛來的新人做助理啊。 “你還有臉說?整個警局就你最閑!而且赫伯特先生是上面調(diào)下來的特警,就你這樣一個小菜鳥也想帶他?做夢呢吧。” 這位看起來不問世事的公子哥竟然是上面的特警,完全沒看出來啊。 伊昐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同事,遺憾的發(fā)現(xiàn)確實只有她一個人最近手里沒活計。 她只好聳了聳肩上去接自己這位新領(lǐng)導。 然而當她走到那位的面前,對方冰冷的話語就飄蕩在她的頭頂。 “沒必要給我安排助手,我不需要這種累贅?!?/br> 這般明顯的貶低使得伊昐機敏地抬頭,對方卻是正對著警長連看都不看她一下。 要不是對方身份特殊她早就跳起來打了好嗎? 她雖然是個咸魚但又不是真的廢柴,曾經(jīng)因為勇救困在樹上的小貓咪而被報警人贈與錦旗的好吧。 可能比起特警確實差點,但是那又不是她的目標。 “這不,有個當?shù)氐木瘑T帶領(lǐng)你也好快速融入嘛~”警長搓了搓自己的大光頭?!拔覀冃℃?zhèn)肯定和您曾經(jīng)呆的地方不一樣,就怕你不太能適應呢。” 總之這種諂媚的姿態(tài)讓那位矜持的大爺勉為其難的點了頭,終于接收了伊昐這個累贅。 但是對于目前的伊昐來說,如果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哪怕辭職都不會接受這個調(diào)配。 如果當初能夠拒絕,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站在警戒線里和這位赫伯特少爺一起調(diào)查這個兇殺案件。 那股黏膩又難聞的鐵銹味整個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這場小鎮(zhèn)分尸案好像一盤他人下的棋局,她有種身處其中再也無法抽離的感覺,對著那雙看不見的雙手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