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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起睡遍劍宗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14營救師兄/在亂石下強迫師兄,猥褻逼其主動張大泬口給cao。蛋

14營救師兄/在亂石下強迫師兄,猥褻逼其主動張大泬口給cao。蛋

    蒼蘭山伏羲門,巍峨滄遠的山峰連綿起伏,層巒疊繞,云霧繚繞,宛如一副上好的丹青水墨。

    深山之處一灣寒潭,潭水青澈,靈力濃郁。一個丹鳳眉眼,長相俊美的男子正盤腿坐在其中。他周身靈力肆虐波動,直震的周圍樹木都發(fā)生聲響,紅光亂竄在其周圍,中間還夾雜著絲縷黑霧。

    分明是一正道修士,其周身氣場,卻比入了魔的邪物還要令人恐懼。

    倏爾之間,那人猛地睜開了眼睛,雙手捏得咯咯直響,眼中瞳孔已幾乎放大到了占滿眼珠的地步,“又夢到了。”他道。

    此人,正是蒼蘭山伏羲門首席大弟子,黎飛鴻。

    自他那日搶奪武渝山那兩名弟子的機緣被對方羞辱回來之后,日日一進入冥想,就會有一些本不屬于他的記憶竄入靈海,困著他折磨著他,幾欲逼他做出一些行動。

    以他以往的性情,這件事本該自認技不如人,主動服輸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先搶奪了對方的寶物,所有師兄弟們都已不記得那日發(fā)生的事,他既不敢也不愿再做糾纏了。

    可那些陌生的不屬于他這一世的記憶卻開始日日糾纏上了他。

    在那陌生的記憶中,他還是一個門派弟子,資質(zhì)平平的一名內(nèi)門弟子,看不清究竟是什么門派。

    他只知道,當時的他還很年輕,穿著一身青衣弟子服,日日坐在巨石上打坐修煉,除了修煉似乎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根骨普通日日苦修,只求早日得道。

    在那模糊的記憶中,他上面還有一個大師兄,記不得名字,只記得是萬中無一的萬靈根,萬中無一的驚世奇才,修行速度是普通人的千百倍,深得門派尊者們的重視。

    所謂萬靈根,就是體內(nèi)有靈根萬千,別人唯有修煉才可吸收天地靈氣,而他一呼一吸之間,都是在吸納天地靈氣,都是在修煉,自然日進千里,比旁人快很多,那師兄不到兩百歲,就已入了元嬰。

    本來,人的命運不同,修士的天分也各有不同,學不會認命,就只會自找苦吃,他也很明白這一點,對那大師兄也只是羨慕不已,并無其他心思。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平靜。那個人,就是從九天之上下來游歷的仙者,掌管人間情劫的東級紫元仙尊——霄闕。

    話說,這紫元仙人雖已得道,卻不是個高山仰止的正經(jīng)仙人,而是一個色鬼,最喜調(diào)戲人間修士,動不動就對人動情。

    那仙人來了人間游歷之后,就整日里甜言蜜語花言巧語,想哄著他看上的修士跟他雙修。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個專一的人,大概是所修術法就是針對人間情劫的,骨子里的風流多情,所以他極易對人動情,三天兩頭招惹的都不是同一個人,而是多個不同的修士。

    這所作所為,就是一個偷心盜賊狂花浪子,哪怕他面上再真誠,當時也并未有修士會接受他。

    這紫元仙人有一法器,是一個鈴鐺,搖一搖就十分了得,能輕易地控制他人。在幾百次的告白未果之后,這霄闕就忍無可忍了,遂利用他這一法器控制了他看上的修士,強迫對方和他雙修。

    這本是極其惡劣的一件事,但他這人又和單純的采花賊不太一樣,還算有點良知,并不是睡完就算的。睡完了,又會良心發(fā)現(xiàn)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于是又會竭盡所能的彌補對方。

    修士修煉無非是為得道飛升,他就利用自己的仙者身份去助那些人修煉飛升,若是飛升了對方還不高興,他就又會送出自己在天界珍藏的各種法寶靈器給對方,直到對方解氣了為止,更不會要求對方只準找他一人。

    他這一行為,對那些高風亮節(jié)的修士來說,必然算不得什么好事,可若是對那些根骨差或者想走捷徑的人來說,無異于天上掉餡餅。

    一時間,修真界各門派,到處都能見到那些精心打扮的修士,嘴上不承認,心里卻期待著這紫元仙人能看上自己,也能助自己提一提修為,送自己一些珍貴的法器。

    據(jù)一些見過此仙的人道:“這紫元仙人長得并不丑,甚至稱得上俊美?!币粫r間,精心打扮自己妄想走捷徑飛升的修士更多了。

    那紫元仙人并未看上這些人,他看上的,都是那些品性高潔天分強大的高嶺之花,他看上的都是不想讓他睡的,想讓他睡的他又看不上,可以說是陰差陽錯。

    問題就出在這里,在黎飛鴻的記憶中,直到有一日,連他那天縱奇才的大師兄也被強迫了,那色鬼日日夜里來糾纏他大師兄,各種珍貴的法寶靈器送了一屋子想討他師兄歡心,師兄的修為也是日進千里,早就羨煞了旁人。

    對于做夢都想飛升的上一世的黎飛鴻來說,他已隱隱有些嫉妒。

    有一天夜里,他去找?guī)熜謧髟挘高^窗縫看到師兄正在跟那紫元仙尊糾纏,師兄滿臉緋紅不情愿,那賊人卻是笑個不停地親著師兄的鬢角。據(jù)他看到的,那紫元仙尊長得是真不錯,年輕俊美,就他這長相和這出手闊綽的習性,他但凡緊著一個人哄,早就找到雙修道侶了。

    當時的黎飛鴻還利用留影石記錄下了這一幕,想在某一天給師兄一擊。

    直到有一日,天邊亮起紫薇金光,滿天烏云密布,雷劫打在大師兄閉關的洞府前,黎飛鴻上一世的大師兄飛升了,當年才不到三百歲。

    當時紫元仙尊親自來接,替他師兄擋下了萬千雷劫,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道成仙了,得到了別人萬年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東西。

    這一次,黎飛鴻真的嫉妒了,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天縱奇才,一出生就是萬里挑一的萬靈根,還能被仙人看上,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做夢都想得到的。而自己的木靈根只是普通靈根,即便修行千年萬載,也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得道,他真的嫉妒。

    在思濾了幾日之后,上一輩子的黎飛鴻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找紫元仙人,跟他一度春宵。他自詡長得不錯,把握是比較大的,只要入了紫元仙人的青眼,他就一定也能像他師兄一樣被仙人捧在手心了。

    他做這個決定的犧牲無疑是巨大的,因為修士修煉是為成仙,仙人大多品性高潔,所以在還在修煉的時候,大多數(shù)修士就已經(jīng)喜歡端著。即便是那些偷偷打扮自己想讓仙人看上的,甚至如果能飛升被萬人騎都不介意的,也絕對不會在嘴上承認自己為了成仙原意出賣rou體。他做了別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已然就成了眾矢之的,被人恨上了。

    因此,在黎飛鴻到處打探紫元仙尊在何處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被所有修士嘲諷嘲笑。但他不在乎,若是能精進修為,這點苦算什么。

    上一世的他在被所有修士嘲諷奚落的情況下,不得已辭別了宗門。他踏遍人間各處,耗費多年,才終于在一破廟門前見到了正在納涼的紫元仙人。

    看到仙者的那一剎那,他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好像飛升已指日可待。他慌忙跪下身,擺出最卑微的姿勢,向紫元仙尊自薦枕席,心里已止不住的顫抖。

    在黎飛鴻那模糊的記憶中,他擺出如此卑微的姿勢后,那仙人停下煽動的蒲扇,上下掃視著他全身,就像在掃視一件物品。他強忍著屈辱,跪在地上等著仙人答應他。

    仙人卻道:“你長得很不錯,但卻是個急功近利好高騖遠之人,滿心妄想著不勞而獲,我不喜你這種性格的。我雖浪蕩多情,可也挑食,對你動不了情,回去吧?!?/br>
    隨即那仙人又露出壞笑的表情,道:“我好像喜歡的都是不情愿的,你太主動了,讓我喜愛不起來?!?/br>
    霎時間,黎飛鴻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原來的師門他已回不去,他為了這一天付出這么多,拋棄了尊嚴卻被對方拒絕了,這讓他如何甘心?

    正欲再求,那紫元仙人卻是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一陣風就不見了。

    那一世,他再沒見過他。

    黎飛鴻的記憶到了這里就沒有了,至于他那一世的結(jié)局,想來也不會太好,修真界早已容不下他,不是入了魔就是死了。

    即便是入魔,也沒那么容易的,就像這一世的魔尊陸槐,就是跳入了七剎深淵,被萬鬼撕咬才變成了邪魔,以后即便是能以魔入道,也必遭天譴。

    黎飛鴻想不到自己那一世能有什么好結(jié)局,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變成了這蒼蘭山首席弟子,而那東天紫元仙尊又是如何變成了武渝山一名普通的弟子,單是想到那日他手握鈴鐺為所欲為的樣子,就足以讓黎飛鴻的仇恨如跗骨之蛆侵蝕了。

    所以,這一世,他已然確定了他的仇敵是誰,凡是那人和他看上的所有人,他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

    夜間黑沉一片,無星無月,只有高掛的燈籠影影卓卓,飛檐瓦礫之間,一道暗色穿過樹影婆娑,只見其影不見其人。

    黎飛鴻立于大牢門前樹上,黑色披風被風吹得鼓起,他面色陰沉猶如恐怖的厲鬼。

    地牢管事一見他臉色,不敢怠慢,急忙開鎖放人進去。

    穿過血腥氣充盈的地牢,直到盡頭,黎飛鴻才見到了那個關押著的人,武渝山劍宗大弟子顧明。

    黎飛鴻看著他,越看越覺得,他和上一世自己的大師兄很像,同樣的天賦卓絕,同樣的被那人看上,想必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走上和上一世自己的大師兄同樣的命運。

    上一世的嫉妒和仇恨好像又在影響著他。

    顧明昔日眉飛入鬢的英氣已被冷汗沁透的碎發(fā)掩蓋,胳膊以及其扭曲的姿勢捆在身后,綁在一根木樁上。

    黎飛鴻彎腰挑起對方的下巴,發(fā)絲散落,露出了那張俊美至極的臉。想到那日與此人親密接觸過,他想,上一次不算,這次,他要徹底地占有紫元仙尊看上的人,才是一種樂趣,那可比殺了他有趣多了。況且這位文武雙全的武渝山翹楚,他早就惦記著了。

    ——

    霄毅背著包袱,趁著夜色無人注意,未報備就跑出了山門。

    他絕對不相信大師兄已經(jīng)不在了,世間一切不都講究因果嗎?師兄那么好,怎么會年紀輕輕就遭遇不測?況且,這世間法器良多,想要阻斷修士與魂燈的聯(lián)系也不是不可能做到。

    當年魔尊陸槐為奪得流勻山掌門人識海中的法器流光神燈,抓了流勻山掌門人林邱杰多年,就是利用法器阻斷了他與魂燈的聯(lián)系,讓流勻山以為掌門人已離世,找了幾年未果之后,逐漸放棄了尋找。

    直至后來,還是林邱杰自己找尋到機會逃了出來,逃回修真界的時候已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從那以后,修真界就漲了記性,魂燈并不是判斷修士是否離世的唯一標準,只能證明是遭遇了不測。

    師兄為人一直謙和有禮,也不會與旁人爭些什么,霄毅想不到他會得罪誰,唯有自己一直任性妄為,師兄剛出了秘境沒多久就被人暗害,霄毅懷疑師兄其實是被自己牽連。

    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魔尊陸槐,畢竟他有前科,除此之外,還能有誰?蒼蘭山首席黎飛鴻。

    霄毅連夜趕到寒水崖陸槐的宮殿,問過之后,那門口守衛(wèi)的魔族卻道魔尊已經(jīng)閉關好幾日了,似是要突破,魔尊大人的修為已經(jīng)許久未曾動過,此次突破至關重要,魔尊大人才不會三心二意去抓他什么大師兄。

    霄毅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魔尊這種階級的魔族,突破就是天大的事,不太有可能這種時候再去分心做別的事,而魔尊的突破定與他兩次對魔尊大人使用的法寶鈴鐺有關。

    那還有誰?蒼蘭山首席黎飛鴻,他是正道人士,也會為了報復如此不分手段嗎?霄毅覺得有可能,畢竟在秘境中仗著人多和法力高深,厚著臉皮搶別人機緣的事都做得出來。

    霄毅又慌忙連夜趕往蒼蘭山,在伏羲門外亮明身份,假稱自己是黎飛鴻的摯友,打探黎飛鴻近來的行蹤。那守衛(wèi)見他是正道修士,還穿著武渝山的弟子服,也未多懷疑,只道首席前幾日的確是出去了,回來時還扛著一個人,說是路上救來的修士,好像那修士傷好了就走了。

    傷好了就走了?如果那人是師兄的話,為何師兄出去后沒有聯(lián)系宗門。

    霄毅當即問道:“那受傷的修士什么長相?”

    守衛(wèi)卻道沒有看清過。

    霄毅更加懷疑了。趁那守衛(wèi)不注意,霄毅拿出法寶鈴鐺瞬時催眠了他,道:“帶我去找黎飛鴻?!?/br>
    那守衛(wèi)眼神呆滯,轉(zhuǎn)身進了宗門,霄毅跟在他后面,裝出一副兩人很熟稔的樣子,一路上也未有人阻攔。

    等到了蒼蘭山大弟子的庭院,那守衛(wèi)帶著霄毅進去找了一圈,未找到人。霄毅轉(zhuǎn)身又用同樣的伎倆催眠了另一名弟子,那弟子道:“首席去了蒼蘭山大牢?!?/br>
    “大牢里關著什么人?”霄毅又問。

    “不知?!?/br>
    “那你速速帶我去找你們首席大師兄,我和他是好友,找他有急事?!毕鲆阈睦锖苁遣话?,一定要探個究竟。

    那弟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快步走了,霄毅緊隨其后。

    不過片刻,兩人就來到了蒼蘭山地牢,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霄毅心里更慌了,忙推開那弟子往里面跑去,沒跑幾步,就聽到了大師兄的哭叫聲,“你滾開,快放開我!唔~”

    霄毅頓時怒火中燒,大吼一聲:“狗賊,我殺了你,快放開我?guī)熜?!?/br>
    大牢里瞬間安靜了。

    霄毅又跑了幾步,就見黎飛鴻一手捂住師兄的嘴,一手摟著師兄的肩膀,獰笑地看著他。

    師兄已是滿臉汗水,長袍都被扯破了,衣襟上還有血跡,兩眼發(fā)紅地看著霄毅。

    霄毅氣得當即沖上去,飛起一腳,想要一腳踢上黎飛鴻的胸口。黎飛鴻矮身躲過,轉(zhuǎn)頭一手扯住霄毅的腳腕往前一拉,一掌拍在霄毅的腹部。

    “師弟!”顧明大喊一聲。

    霄毅翻身幾個跟頭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一擦嘴邊血跡,道:“師兄不用擔心,師弟今日就幫你好好教訓一下這狗東西?!?/br>
    他不是沒想到用法寶鈴鐺,而是他覺得自己太沒用,連師兄都護不住,所以想看看自己到底差多少。

    黎飛鴻原以為這紫元仙尊轉(zhuǎn)世必然是個曠世奇才,沒想到修為這么低,如此不堪一擊,暗道老天真是長眼了。又是幾個攻勢出掌向霄毅襲去。

    霄毅跳起躲過,橫踩墻面一腳,一掌襲向黎飛鴻的天靈蓋,又被黎飛鴻后躺躲過轉(zhuǎn)身攻來,幾瞬之間,兩人已是過了幾招。

    顧明在一旁看著,直覺得霄毅的身手絕對不是五系雜靈根的樣子。

    兩人畢竟實力懸殊,幾次對勢,霄毅已然落入了下風,他也知道不可戀戰(zhàn),先帶著師兄逃離這里才是當務之急。

    于是趁兩人交手分開瞬息,伸手握住法寶鈴鐺,去催眠黎飛鴻。這一次,黎飛鴻中招得卻沒那么快,他站在地上搖晃不停,極力抗爭著霄毅的催眠,一雙赤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嘴里不停道:“就是你,果然是你,就是你…”

    霄毅管不了那么多了,趁他神智不清,接連幾腳踹上他胸口,又慌忙解開師兄背后的繩子,抱起師兄幾個點地,就利用輕功掠出了蒼蘭山大牢,后飛起一腳踩上房頂,顧不得危險,利用不太熟練的御劍之術向遠處逃去。

    只聽身后逐漸有人追來,想來是那黎飛鴻已經(jīng)醒了,叫了人來追,顧明虛弱道:“你把我放下吧,兩個人,逃不掉的?!毕鲆阒痪o了緊胳膊,把師兄更緊地摟在懷里,沒有說話。

    兩人逃至一處山洞,往里逃去,只聽那黎飛鴻在山外道:“師尊不可進去,那魔物有一厲害的法器,我和幾個師兄弟就是被他的法器迷了心智才中招的,我們進去了恐怕也會被他的法器所控?!?/br>
    又一老者道:“那該如何?萬不可讓那魔物跑了?!?/br>
    黎飛鴻道:“不如我們合力把這山體震塌,就可不費一兵一卒把他們困死在里面。”

    那老者似有猶豫,修者多少有些仁善之心,無奈現(xiàn)在已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這里,霄毅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難道今日自己和師兄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此時山體微晃,已經(jīng)來不及了,霎時間,碎石翻滾,地面陡然崩裂開了一個口子,泥土砂石陷落。

    這個瘋子!霄毅一把抱住顧明的肩膀,將那些碎石隔開,隨著山石落下,把大師兄緊緊地護在懷里。

    等到山石都落下,周圍都安靜下來,顧明慌張又擔憂地叫著:“師弟!師弟!你怎么樣?”

    霄毅撐在師兄上方,笑了笑道:“沒事,只有有幾塊石頭,還好我們剛才跑得比較靠里面?!彪S著他的笑聲,又有一塊石頭落下來,砸得霄毅悶哼一聲,把那笑聲都砸停了。

    顧明慌忙順著他的背一路摸過去,沒有摸到血跡,才放下心來。

    霄毅長吁一口氣,只要沒被砸死,就不擔心,方才逃跑的路上他已經(jīng)放了那九頭龍回去搬救兵,那九頭龍有靈識,應該不會把事情辦得太糟。

    霄毅低頭看了看,現(xiàn)在的姿勢,就是大師兄平躺在地上,而霄毅兩只手臂撐在大師兄的耳朵兩旁,把大師兄緊緊壓在身下,這個姿勢,可以說是非常的妙啊。

    顧明并不知他在想什么,眼角有淚水滑落,要不是自己被那變態(tài)抓了,連累師弟來救,兩個人也不會被困在這里,要是連累了師弟和他一起被困死在這里,他恐怕做鬼都不能安心了。

    霄毅看著師兄的臉,慌忙用袖子把師兄臉上的淚水都擦去,又忍不住抹了一下嘴唇,才低聲安慰道:“師兄別怕,剛才逃跑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九頭龍放出去了,它大概是知道回去搬救兵的?!?/br>
    顧明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又擔憂道:“它能懂你什么意思嗎?”他一直覺得那九頭龍就是沒有靈智的廢龍。

    霄毅道:“放心師兄,它有靈智的,昨晚我還帶它去…”霄毅哽住了,想到昨晚他到底干了什么,臉憋成血紅色。

    顧明眼看著師弟的臉色在瞬間變紅,更慌了,遂急道:“你帶它去干什么了?”

    “我?guī)ヅ郎剑f什么它都懂,分明就是有靈智的,回來的路上它還認得路。”霄毅找補道。

    顧明心下稍安,胸膛終于起伏得沒那么快了,乖乖的躺在霄毅身下。

    霄毅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正插在師兄的兩腿間,幾乎能感覺到那摩擦私處的觸感,師兄脖子里那淡淡的體香就沖擊著他的鼻腔,讓他想要流鼻血。

    漸漸的,連顧明也感覺到了霄毅身上的異常,尷尬道:“師弟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霄毅吻在了眼睛上,徹底僵住。

    霄毅輕吻著師兄的眼皮等他適應,待把師兄吻得渾身僵硬,又慢慢往下,去尋那誘人的嘴唇。

    顧明感覺到他的動作,慌忙轉(zhuǎn)頭,霄毅卻未停下,直接吻在了脖頸間,吮吸啃咬著。

    顧明被嚇到,慌忙又要掙扎,剛一動作,就又有幾塊石頭落下來,全砸到霄毅背上,直砸地霄毅悶哼連連,嚇得顧明不敢再動。

    霄毅轉(zhuǎn)頭啃咬著師兄的耳朵,一邊威脅道:“別反抗師兄,再反抗師弟今日就要被砸死了,不過師兄放心,師弟就是死也會護著師兄的?!?/br>
    顧明氣堵,哽咽道:“我對你,沒有那方便的心思?!?/br>
    霄毅笑笑,吻著師兄的眉心,“我不用師兄對我有那方面的心思,我就是好色,看上師兄了,色鬼明白嗎?不需要師兄回應我?!?/br>
    “你這樣,簡直…”

    “吁~,別說話?!毕鲆阒苯佣伦×藥熜值淖齑?,顧明想掙扎,又怕他真的被石頭砸死,只得僵硬著一動不動,忍受著霄毅的親吻。

    那靈活的舌頭僅僅是舔他的嘴唇還不夠,還一直想舔開他的牙關,顧明只得緊閉雙眼咬緊牙關。霄毅試了半天都舔不開,直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要挾道:“張嘴?!?/br>
    顧明當然不聽他的,牙關咬得更緊了,霄毅輕笑一聲,竟順著脖頸一路往下,往他的私處摸去,顧明慌忙道:“你干什么?”

    霄毅看他張口了,忙一口親上去 ,勾纏住他的舌頭,吸吮攪弄著,再也不分開了,直把顧明親地悶哼出聲。

    而那只手也未停下,直接一路往下探去,撫摸著師兄的私處。顧明緊張的雙腿想緊緊夾住,可他兩腿間早已被霄毅的一條腿別了進去,此時只能微分著腿,任由那只手在他兩腿間為所欲為。

    待到霄毅摸夠了,又把那手往師兄腰帶上摸去,顧明趁著霄毅放他喘氣的空檔,慌忙道:“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師兄說出來,看看我聽不聽?!毕鲆阈χ贿吚^續(xù)吻住他,一邊道。而那作亂的手已經(jīng)逃脫顧明阻攔的雙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雪白的外袍散開,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和里褲,霄毅又把自己的外袍散開,緊緊地貼上去,把師兄籠罩在身下,兩人身體貼得更近,那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中衣直沖著兩人的胸腹,讓顧明覺得好像他已經(jīng)赤身裸體,和師弟肌膚相貼。

    待要再推,霄毅卻一把俯下身,親上了他的耳朵,手也從后背伸過去,揉捏著他的臀部,直把那酸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一瞬間就把他的力氣抽了個干凈。

    霄毅一邊壓住他溫柔地做著前戲,一邊哀求道:“師兄,給我吧,好不好,求求你了。”力求把自己放在一個更低的位置來祈求他的憐惜。

    顧明即便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感情,也有師兄弟的感情,聽著他那可憐又乖巧的聲音,越發(fā)地不舍得對他說重話,不知不覺間,已讓霄毅的手越來越放肆。

    待到那手指突然解開褲帶,向他褲中伸入,親吻著他脖子的嘴唇也一路往下,叼著那雪白的衣領直接落下肩膀,叼住了那粉嫩嫣紅的rutou,顧明猛地一掙,又是幾塊石頭掉下來,全砸在霄毅的頭上背上,這狗東西也未松口,舔他的胸膛舔得更yin蕩用力了。

    顧明雙手緊抓著霄毅的頭發(fā),嘴里喚道:“師弟,師弟,不要…”話還未說完,就又被霄毅湊上來,堵住了唇舌。

    那人的聲音悶在他脖子里,道:“不要什么不要,師兄幾百歲了,都不想試試人間極樂?”而那只手,也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手指研磨著伸進去,徐徐開拓者,直把顧明刺激得腿根直抖,還要死死控制著。

    霄毅按著師兄的耳朵捧著師兄的臉防止他躲避,研磨親吻著師兄的嘴唇,靈活的舌頭伸進去緊緊卷著顧明的,透明的口水都被翻攪得從嘴角流出來,顧明雙眼緊閉,即便在黑暗中,好像師弟就在眼前盯著已被刺激得情動的他。

    霄毅感受到師兄渾身的顫抖,后xue也開始絞緊蠕動起來,知道師兄已經(jīng)情動了,更加賣力,完全放開雙手壓在師兄身上,讓這具身體被迫完全展開,另一只手也從那被扯開的衣襟里鉆了進去,把前胸的衣服扯得更開,和嘴唇一左一右配合著,伺候著師兄的左右兩個rutou,一手用力按揉一嘴用力吮吸,直把那兩個小可憐都折磨地挺立了起來。

    師兄已然受不住了,手指用力揪緊他的頭發(fā),嘴里泄出哭腔,卻又不敢掙扎的時候,霄毅把自己的性器放了出來,先跟師兄的并在一起,捏住師兄的手往下,帶著他去摸。

    顧明慌忙躲避,霄毅卻親在他耳邊道:“師兄摸一摸,把師弟摸硬了就可以cao你了?!币宦犨@話,顧明哪里還肯去摸,幾番掙動還是不敢用力,直接被霄毅拉著手按在了那性器上,一瞬間羞恥的他幾欲縮回手去,卻被霄毅牢牢按住,那變態(tài)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師兄別躲,又不是只摸師弟一個人的,兩根一起摸,咱倆一起爽好不好?!?/br>
    說罷霄毅就握住顧明的手捋在兩根性器上,上下摩擦了起來,顧明想用力報復他一下,可他自己的也在自己手心里,要疼也是兩人一起疼,只得緊閉著雙眼嘴里泄出哽咽的呻吟聲,被霄毅拉著手摩擦著兩人的roubang。

    兩根性器磨蹭在一起,對顧明來說,對方的那一根完全是陌生的,活了幾百年,他的私處還從未和別人的碰到一起過,那刺激可想而知,不過片刻,就已經(jīng)硬了,熱燙地摩擦著顧明自己的手心。

    霄毅這個壞蛋還在師兄耳邊道:“師兄果然喜歡自摸,這才摸了幾下,就硬起來了?!闭f罷更是握緊他的手加快速度,那細嫩的手心唯有指下有幾個薄繭,劇烈摩擦著霄毅的roubang,再加上直觀感受著師兄的情動,霄毅也是興奮不已,握緊大師兄的手速度越來越快,讓師兄的呻吟聲都忍不住配合著霄毅一起yin叫著,兩根熱燙地性器緊緊磨在一起,也不知是誰把誰燙傷。

    顧明的手心已經(jīng)被磨得又紅又燙了,兩個人才終于射了出來,一起噴在顧明的小腹上。

    待霄毅趴在顧明身上,慢慢平息下來,霄毅親吻了一下師兄的眉心,道:“師兄,這一次,師弟真的要cao你了?!鳖櫭鞯纱罅搜劬?,又是恐懼又是驚異,沒想到師弟對他說話如此粗俗。

    霄毅按緊師兄的胳膊防止他掙扎,雙腿一分,就分開了顧明的雙腿,性器抵在xue口前,又湊上去親顧明的眼皮,道:“師兄別怕,我溫柔得很?!?/br>
    “滾。”顧明眼睛發(fā)紅道。

    霄毅不再管他,直接下體一用力,就突破了屏障,完全插入了師兄的體內(nèi)。在顧明有的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有東西進入他的下體,頓時那怪異飽漲的感覺讓他極度不適,霄毅慌忙壓緊師兄道:“別怕別怕,馬上就爽了?!闭f罷就徐徐抽動了起來。

    顧明心里不情愿,可在這亂石下也不敢亂動,胳膊又被緊緊摁住,只得緊閉雙眼由著這人進出著他的私處。

    霄毅早就對師兄體內(nèi)激爽的那一點極為熟悉,看著師兄雙目緊閉滿臉屈辱的樣子,只覺得更興奮,故意往他體內(nèi)凸起的那一處磨去,想把師兄磨得更為情動起來。

    隨著霄毅的徐徐抽動,顧明也感覺到了,在他的體內(nèi)有一點,每次霄毅的性器蹭過那一點,那種酸麻的感覺就會順著尾椎傳遍他全身,直爽得他后xue夾得更緊。

    霄毅笑道:“師兄你太興奮了,夾這么緊師兄插你就得用力,再用力這山洞就該塌了,快放松些?!?/br>
    這話直接屈辱得顧明當即落下淚來,霄毅一看,慌忙湊上去舔掉師兄的眼淚,安慰道:“我逗你的我逗你的,師兄一點兒都不興奮,只有我最興奮,我cao師兄cao得最興奮。”這話說得更是不要臉,顧明直接滿臉憋紅埋進了霄毅的肩頭,也顧不得哭了。

    霄毅覺得師兄實在可愛,悶笑著咬住師兄的耳朵,下體插得更用力了,他分明感覺到師兄的小泬在努力張開,想來是把他挑逗的話當了真。

    師兄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主動張大xue口方便他cao,想到這里,霄毅感覺到一股熱流直接沖向了小腹,性器頓時更硬了。

    顧明也感覺到了體內(nèi)的性器越來越熱燙,直磨得他已然受不住,不過片刻,就又射了出來,后xue也激烈顫抖著絞緊了師弟的roubang,直把霄毅絞得大聲喘氣?;秀敝兴钟浧饚煹苷f的太緊就得更用力的話,又慌忙放松后xue,直接讓霄毅一把插進了最深處,一股一股熱流完全澆在了他的腸壁上,徹底被內(nèi)射。

    恰在此時,外面響起了山石翻動的聲音,還有隱隱幾個熟識的武渝山弟子說話的聲音,是救兵來了。

    顧明害怕極了,滿臉羞紅,忙道:“快把衣服給我穿上!”

    霄毅嘻嘻一笑,道:“好的好的,先給師兄穿。”說罷幾下就幫師兄把衣服穿好了,接著就是他自己的。

    修士有法術,即便是搬山石也是速度飛快,不過片刻就有一束光打進來,很快兩人就從洞里被救了出來。

    剛一出來,霄毅就看到了那帶了救兵來的九頭龍在旁邊豎著,忙把這東西捧到師兄面前來轉(zhuǎn)移師兄的注意力。

    眾人還沒來得及去問一下兩人有沒受傷,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就響在了眾人周圍,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留在了霄毅臉上,再沒人敢動了。

    顧明氣憤道:“我回去再整治你!”他的法力已恢復些許,說罷也不顧衣衫這兩日折騰的破爛,一把奪過九頭龍,又劈手奪了別人一把劍,就御劍飛走了。

    霄毅尷尬地當著別人的面摸了摸臉頰,心里道:“打得好,打的妙,打了我就下次還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