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在地鐵上露出被搞到zigong脫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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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天濡失蹤了。 自從周日那天分別后,無論趙雅淇給他發(fā)送什么消息,都再沒有任何回復。 趙雅淇本以為他這幾天比較忙,才沒空回消息,但時間一久也有些心慌了,她其實不怕毛天濡騙一炮就走人,她怕的是手機里的視頻被卷走。 “毛天濡啊,他退學了,嗯,就是前幾天的事情,還挺突然的?!?/br> 當趙雅淇主動去他的宿舍里找尋的時候,他的舍友們都表現(xiàn)出了一副漠然的神情,他的班主任和輔導員也如此說道。 如果只是為了躲著自己,那根本沒有退學的必要,退學可是很嚴重的,只能說明他確實出了事。 “天濡,手機修不好也沒關系,我想要你了,來我家和我zuoai吧?!?/br> 趙雅淇甚至厚著臉皮發(fā)送了這種消息,卻仍然沒有得到回復,她相信,如果毛天濡原本接近她就是為了騙色,那肯定不會拒絕這種zuoai的邀請。 “難道,他是露出社的臥底嗎?這樣就有些棘手了……” 林萌萌也逐漸重視起這個問題,如果毛天濡真的是露出社派來的臥底,那他們很可能就會知道趙雅淇的真正身份,如此一來她就危險了,能從露出社手中逃脫一次,不代表還能逃脫第二次。 一直以來,偷窺社都處于暗處,露出社處在明處,且由于林萌萌隱藏得較好,兩年間,從來沒有被露出社察覺過。 直到朱子文氣喘吁吁地找到林萌萌,她們才明白毛天濡發(fā)生了什么事。 學校附近的某個爛尾樓內(nèi),空蕩蕩的房間里,四面墻壁是裸露在外的水泥基層,水泥墻上用紅色噴槍畫著幾個rufang和jiba的簡筆涂鴉,墻角隨意地散落著一些工具和建筑材料,房間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金屬椅子,毛天濡被綁住了上半身,全裸著坐在椅子上。 “手機是你的?”一個女人慵懶的聲音傳入了毛天濡的耳朵里。 毛天濡感覺后腦勺痛得快要裂開,艱難地撐起眼皮,視線有些晃動難以對焦,只能模糊地看到面前是一個穿著西裝和包臀裙的女人,像是一個剛下班的女職員。 他無力地搖了搖頭,同時看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 “難道我進了什么黑社會的窩點了嗎?”他暗想。 女人俯身湊近了些,這讓毛天濡看清了她的臉,中分的短發(fā),秀挺的鼻梁,單薄的嘴唇,兩只眼睛有些倒三角,看人的時候喜歡吊著黑眼珠,微微露出下半部分的眼白。 是個孤傲的美女。 “那么你告訴我,這手機是誰的,怎么會在你那里?”女人舉起了右手,兩根手指捏著一個透明的文件袋,袋子里裝著的正是趙雅淇的手機。 “是我一個學妹的,讓我?guī)退薜摹!?/br> 毛天濡這時候清醒了,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居然全裸著被綁住了,腿間大開,jiba疲軟無力地垂向地面,亂糟糟的黑毛受到冷風吹拂而被激起。 “她不會是想跟我玩什么sm的角色扮演吧?”他顯然沒有認識到情況的嚴重性,甚至還有心思趁面前的女人俯身時,偷偷瞄向她敞開的領口,看到了兩個雪白的半球和一道幽深的乳溝。 女人的嘴角輕挑了一下,微微垂下眼簾遮住了半邊眼黑,露出了更多眼白,伸手摸上了毛天濡的jiba,用白嫩修長的手指挑逗著他的睪丸。 “你說的學妹叫什么名字?” “嘿嘿,她叫趙雅淇,是藝術院播音主持系的,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16級的……”毛天濡被抓住了要害,立刻討好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哦,對了,還有她叫我加入什么偷窺社,哈哈,好玩吧,這個手機里面就有她說的什么偷窺的視頻……” 女人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蹲下身子,伏在了他腿間,用手指把包皮褪到了后面,露出了尚未完全勃起的、紅紅的guitou,翻著眼珠看向他說道:“跟我說說偷窺社,我很感興趣?!?/br> guitou感覺到了女人小嘴噴吐的濕氣,舒服地抖動了兩下,隨著yinjing漸漸勃起,越來越靠近著她鮮紅的薄唇。 毛天濡心頭一動,立刻把他所知道的關于偷窺社的秘密全都抖露了出來,然而實際上他知道的并不多,甚至不知道露出社的社長叫林萌萌,也不知道除了趙雅淇以外,別的成員的名字,他就索性夸大其詞地胡編亂造了一通,講了些他自己做過的偷窺之事,還把自己講成了偷窺社的核心成員,順便現(xiàn)編了幾個虛構的成員名字。 女人微微點頭,臉上孤傲的神情微微緩和,眉頭卻不可察覺地皺了皺,好像在思索著這些話里的真實性。 “呵呵,講得挺好,不過跟我所知道的偷窺社好像有些不同……”她不置可否地說道,同時對著紫紅色的guitou頂端親吻了一口,濕滑柔軟的舌尖舔舐著毛天濡的馬眼,嬌軟的小嘴一路向著青筋勃起的yinjing根部舔去。 靈活粉嫩的舌頭纏繞在yinjing上,舌頭的頂端居然像蛇信一樣分叉成兩瓣,再配上她嫵媚的神情,半吊著的三白眼,挺拔刀削的鼻梁,真是一個毒蛇般的美人。 “不過我自然會去驗證真假,就先給你些獎勵吧?!?/br> 毛天濡心中大喜,以為自己撞了桃花運,如此極品的女人居然直接送上了門,卻不知道可怕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女人繼續(xù)向下舔去,仰面含住了一顆核桃大小的睪丸,動情地吮吸著,碩大的卵蛋塞滿了她的口腔,她用分叉的香舌盤弄著,發(fā)出了“?!薄班!钡目谒?。 毛天濡看著自己整根黑硬的jiba搭在她的俏臉上,貼著白玉般的鼻梁和顴骨,充血的guitou落在她的眼睛上,能感覺到睫毛的sao弄,視覺上的征服感遠比身體上的快感要刺激得多。 可能是下巴有些酸了,女人吐出了他的睪丸,舌頭在口腔深處蠕動了一會兒,接著薄唇一咧,貝齒間赫然咬著一段鋒利的刀片。 “什么?” 毛天濡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是從哪里搞出的刀片,甚至下體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只見她的腦袋飛快一扭,yinnang上立刻多了一道纖細的刀口,就像劃破了一只麻布口袋,粉紫色的睪丸從yinnang里滑落出來,不受控制地滾落到椅面上,頂端還連接著一束粗壯的血管和精索。 刀片十分鋒利,刀口附近過了十幾秒后才緩緩滲透出血液。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 林嘉謠默默倚靠在門口,聽到了房間內(nèi)的慘叫聲,不由得擰緊了眉心,想象出里面的場景,胃部立刻一陣翻涌。 “這次你做的很不好?!?/br> 在她的對面,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性,男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男裝的短發(fā)女孩,女孩英氣的小臉上流露出了復雜的神色。 中年男性正是之前在公共浴室穿著保安服裝的兩人之一,他隱藏在墨鏡后的雙眼眼角微微抽搐,不知是同情還是憤怒,聲音低沉地說道:“對付那一群小老鼠根本不需要設計引誘,你出此下策,讓她們拍到了我們內(nèi)部成員的真容,最后還放跑了那個趙雅淇,這不僅是對內(nèi)部成員的不負責任,也是對整個露出社不負責任?!?/br> 林嘉謠眼神有些躲閃,羞愧地咬住了下唇,沒有說話。 “好在此人麻痹大意,不知道手機維修店里也有我們的耳目,這才讓我們及時止住了損失,收回了那段偷拍的視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那位新入社的成員也可能會因為你而被內(nèi)部抹除,”男人扶了下墨鏡,說道,“所以,為了讓你將功補過,同時檢驗你對組織的忠誠,社長決定讓你去做下一次的社團活動任務,子文做你的考核官?!?/br> 聽到這里,林嘉謠的臉色瞬間白了一下,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 站在一旁的短發(fā)女孩立刻點了點頭,牽起了林嘉謠的手,苦笑著安慰她道:“放心吧,嘉謠,到時候我會保護好你的?!?/br> 林嘉謠捏了捏她的手心,慘然地笑道:“謝謝你,子文,沒關系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我了,我心里有數(shù)。” 露出社的社團活動任務是每個成員都必須要參加的,除了用于檢驗內(nèi)部成員的忠誠性外,還會給予相關人員不菲的獎勵,其中包括了內(nèi)部地位的提升,同時還可以要求地位更低的成員去實現(xiàn)自己任意一個要求。 只要是能力范圍內(nèi)的,低等級成員就要無理由去完成,可以利用自己的社會地位,也可以利用自己的技能專長,因此,社會地位更高的或者能力更強的成員為了不被提變態(tài)的要求,也為了能向更高層次的成員提出要求,都會爭先恐后地去參加每周日的社團活動任務。 相對的,如林嘉謠這種等級更高的成員,所需要完成的社團活動任務也會更加困難,更加變態(tài),上一次社團活動任務遺留下的陰影還存在于她的心底沒有散去,這一次又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挑戰(zhàn)。 露出應該是一件快樂的事,而不應該是痛苦的。 林嘉謠是這樣認為的,她也是這樣做的。 在社交軟件小藍鳥上,她有眾多關注者,因為她每天都會上傳分享一些自拍的短片,除了一些自慰的視頻外,大部分都是在露出時的自拍,更重要的是,她的露出視頻都非常的真實,且經(jīng)常會在地鐵、商場之類人流擁擠的公共場合直播露出。 所以,在回去學校的路上,看到了人擠人的地鐵車廂,林嘉謠又有些忍不住想要露出直播了。 她跑進了地鐵站的衛(wèi)生間里,脫掉了內(nèi)褲小心翼翼地折疊好塞進小包里,帶好口罩,又在大腿根部綁住了一個微型攝像頭,正對著腿間,用手機調(diào)整了攝像頭的方向,直到粉嫩飽滿的陰戶占據(jù)了畫面的主要位置。 林嘉謠在直播的時候會使用兩個鏡頭,一個是用手機對著面部和周圍,另一個就是腿間直接對著私處的了。 每當直播間里的彈幕留言與她互動的時候,她都有一種被人鉆到裙子里,視jian著下體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沉迷。 “喲,小jiejie開播啦?” 果然,剛一開直播,就有粉絲準時到位了。 “今天不乖哦,沒有剃干凈毛毛。” “小jiejie今天沒有塞跳蛋嗎?” “主播在哪里直播的?” “怎么這么像徽京的地鐵,主播該不會就在我附近吧?!?/br> 觀眾人數(shù)逐漸變多,彈幕的數(shù)量也變多了,光是看著這些留言,感受著腿間的絲絲涼風,林嘉謠就感覺小腹一陣酥麻,陰戶漸漸濕潤起來。 她悄悄地把無線遙控的跳蛋塞到y(tǒng)indao里,調(diào)成最小的強度,感覺到y(tǒng)indao口酥酥麻麻,用力縮臀還能讓它進入到更深處,仿佛有一根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不斷地進出,sao弄。 地鐵進站了,忽然從下方帶起了一陣涼風,她今天穿的裙子有些短,裙擺被吹起來了,猝不及防間露出了圓潤的小屁股。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按下裙子的反應慢了幾拍,身后站著幾個等車的男人,看著她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和鼓鼓脹脹的雪白臀部愣了神。 “哇塞,真刺激?!?/br> “小jiejie的屁屁被人看光啦!” “后面有個猥瑣大叔,口水流下來了?!?/br> 車廂內(nèi)人員密集,空氣中充滿了汗臭味,個個都在低著頭玩手機。 林嘉謠好不容易擠了進去,面向座位站好,拉著車廂頂上的拉環(huán),左右兩側和身后都被人擠著,動彈不得。 剛才看見她沒穿內(nèi)褲的幾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了,不顧其他乘客的怒罵,奮力擠到了林嘉謠的身后,使原本就擁擠不堪的車廂環(huán)境變得更嚴重了,林嘉謠感覺自己就像風雨中的一根蘆葦,隨著人群的晃動而晃動著。 “班長?” 忽然被人喊到,林嘉謠心頭一驚,生怕對方喊出她的名字,此刻正在直播,要是讓觀眾得知了真名就完蛋了。 王良正坐在她的面前,與她僅隔半米,笑瞇瞇地看著她,穿著一身萬年不變的T恤短褲,懷里抱著一只鼓鼓囊囊的背包。 “看你帶著口罩差點沒認出來,要不要讓你坐坐?看你站得蠻辛苦的?!蓖趿紗柕?。 林嘉謠沒有說話,笑著搖了搖頭。 她今天穿著一件純白的襯衫和一條剛到大腿的黑色短裙,胸罩依然是深色的,可以透過薄薄的襯衫布料清晰地看到胸罩圓鼓鼓的形狀和蕾絲花邊,下身沒有穿絲襪,只穿了兩只短短的棉襪,將兩條勻稱修長的大白腿露在外面。 王良見她不愿意搭話,就笑著微微點頭,繼續(xù)低下頭玩手機了。 有一只賊手忽然摸到了臀瓣上,林嘉謠被嚇了一跳,微微一顫,柔軟的屁股不自覺地收緊了,那人裝作無意中碰到的樣子,若有若無地觸摸著,發(fā)現(xiàn)林嘉謠并不反抗,就更加大膽地將整個手掌都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