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在酒吧里被公然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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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一處街角,一個不起眼的店門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轎車和摩托車,門內(nèi)時不時有沉悶的音樂聲傳出。 來往的顧客中,有成熟多金、光鮮亮麗的中年男女,也有青春活潑、嘻嘻哈哈的社會青年和工大學(xué)生。 店門僅有兩米寬,簡單樸素,不加任何裝飾,就連上方“傾城夜總會”的招牌都有些褪色,不像個蹦迪的夜店,反倒像一家十幾年前的游戲廳,讓人想象不到店內(nèi)是何種場景。 林嘉謠坐在大廳的吧臺前,面前放著一杯“尼格羅尼”雞尾酒,橙紅色的酒液與桃紅色的氛圍燈光相得益彰,音樂的鼓點使表面泛起一圈圈淡淡的波紋。 她在吧臺椅上端坐著,兩只手握住手機(jī)倒扣在桌面上,入神地看著杯中晶瑩閃爍的冰球,對周圍震耳欲聾的舞曲和蹦迪的歡呼聲置若罔聞,像一個局外人,與瘋狂迷亂的夜店氛圍格格不入。 杯壁上早已凝結(jié)了一層霜霧,冷凝水滑落到桌面上,匯聚成一灘水漬,映照出了林嘉謠精心描畫的妝容。 “再不喝就不好喝了?!闭{(diào)酒師忍不住提醒道。 這個漂亮的女孩已經(jīng)坐著發(fā)了十五分鐘的呆,杯中的冰球已經(jīng)從拳頭那么大的一塊融化成了核桃般的一小塊,而杯中的雞尾酒還沒有被喝過一口。 “啊,好的,不好意思?!绷旨沃{抱歉地看了調(diào)酒師一眼,連忙將杯子拿起來仰頭喝了一大口,舔舐著嘴角笑道,“很好喝,橙子味的?!?/br> 調(diào)酒師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毛,拿了塊毛巾幫她桌上的積水擦干凈,說道:“第一次來?” “嗯?!绷旨沃{微笑著點頭,但是很明顯不想多說什么話。 “一個人來的?” “不是,在等朋友到。” 調(diào)酒師哂然一笑,心中了然,他彎腰從柜臺里拿出了兩只酒瓶,如跳舞般轉(zhuǎn)動著指間的量酒器和吧勺,很快就調(diào)制出了一杯乳白色的雞尾酒,并在廣口高腳杯的杯口撒上粗鹽粒,插上一片青檸檬。 他將酒推到林嘉謠的面前,沒有等她拒絕,先說道:“沒事兒,這杯我請客。你點的尼格羅尼不適合女孩子喝,太烈了些,試一試這個怎么樣?” “謝謝?!绷旨沃{低頭看了眼手機(jī),發(fā)現(xiàn)時間還早,便拿起酒杯,就著杯口的鹽粒抿了一小口,“好喝,很清爽,這酒叫什么名字?” “它叫‘瑪格麗特’。如果覺得好喝,我就再請你喝兩杯不一樣的,以后也可以經(jīng)常點一點。”調(diào)酒師手中拿著一塊抹布擦著玻璃杯,眼睛盯著林嘉謠端莊溫潤的俏臉一刻也沒有離開,不無得意地說道。 他偶爾會請女孩喝酒,以調(diào)酒師的身份搭訕女孩的時候,會有許多便利,女孩們也很容易對他放下心防。然而實際上,有許多女孩本來就是抱著被搭訕和請客的目的來這里的,接下來就是順?biāo)浦鄣氖虑椤?/br> 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城南最火的夜店——傾城夜總會。 與其他的酒吧、迪廳不同,軟色情和擦邊球就是它的賣點,是約炮和一夜情的圣地,以此而吸引了大量春心萌動的男男女女。 而且,傾城夜總會的老板身份很特殊,后臺很不一般,所以這里面玩樂的尺度即使很大,卻往往能躲避有關(guān)部門的監(jiān)管。 林嘉謠穿著一件灰色的風(fēng)衣,里面是一件花領(lǐng)的白襯衫,胸前系著一根湛藍(lán)的領(lǐng)帶,下身是一條同樣湛藍(lán)的短裙,兩條勻稱飽滿的大腿從短裙里探出來,交疊在一起,時而有明亮的射燈打來,肌膚瑩白透亮,熠熠生輝,格外引人注目。 她安靜地坐著,就像一朵純潔高傲的百合花,讓周圍的男性逐漸對她起了濃厚的興趣。 但是既然來了這里,那就一定是為了不純潔的目的而來的,否則怎么會跑到這么偏僻的酒吧呢?她的內(nèi)心是否與她的外表截然相反,充滿著火熱的欲望? 喝了兩杯酒下肚,林嘉謠白皙的臉蛋漸漸染上一抹紅霞,身體也有些燥熱了,被不遠(yuǎn)處舞池的音樂所感染,終于漸漸進(jìn)入了狀態(tài)。 “美女,看你有些眼熟,是工大的學(xué)生?”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坐到了她旁邊的吧臺椅上,一只手撐著下巴,半瞇著眼睛,對著林嘉謠作出了一個自己認(rèn)為很帥的表情。 男孩穿著一件黑色的嘻哈衛(wèi)衣,袖子擼起,露出了小臂上青色的紋身,燙了一頭蓬松的碎發(fā),右耳帶著一只銀色的耳環(huán),確實有些痞帥,對自己也很有自信,是個情場的老手。 “嗯?!?/br> “你是哪個系的?我們學(xué)校男女比例相差的離譜,像你這樣好看的更是沒有幾個,但我怎么好像沒有什么印象呢?”男孩兩眼一亮,故意向她湊近了些問道。 其實他對林嘉謠根本不眼熟,他甚至并不是工大的學(xué)生,只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小混混,這是他慣用的搭訕手法,因為城南附近的高校并不多,而工大的學(xué)生在傾城夜總會里是占比最多的。 “我是播音主持系的?!绷旨沃{沒有說實話。 “哦!難怪了,播音主持系的肯定都是美女嘛,”男孩一拍大腿,并趁機(j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道,“我是隔壁設(shè)計系的,咱倆一個院的,肯定是什么時候有過一面之緣?!?/br> “哦?設(shè)計系,你是哪一屆的?”林嘉謠頓時來了興趣,想看看他會怎么編下去,就順著他問道。 男孩想著她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去求證,便隨口說道:“我是16屆的,你呢?” “我也是16屆的,看來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呢?!?/br> 確實有緣,既然你是跟我一個班的,我怎么沒見過你呢。林嘉謠心里冷笑一聲,暗自想道。 “對對,看在我和你是同學(xué)的份上,就請你喝一杯唄?”男孩看到她笑靨如花,感覺有戲,心里激動不已,就連忙招呼調(diào)酒師來了一杯“貝里尼”。 林嘉謠沒有拒絕,喝了一口粉紅色的酒液,品味著口中香檳氣泡破裂時的沙口感。 “你叫什么名字?” “林萌萌?!绷旨沃{漆黑的眼瞳滴溜一轉(zhuǎn),報出了好朋友的名字。 “好名字,確實挺萌,呵呵,我姓王。” “我記得設(shè)計系16級有個叫王良的男生,聽說長得挺帥,是不是你?” 男孩不知道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誰,但知道這是難得的機(jī)會,就連忙承認(rèn),自己就是那個王良。 “果然挺帥?!?/br> 林嘉謠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王良的樣子,健壯結(jié)實的身體,溫暖可靠的懷抱,天真陽光的性格,濃眉大眼,棱角分明,比這個小混混可要陽剛帥氣得多,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實際上王良未必有她認(rèn)為的這么帥,是愛意導(dǎo)致的偏見占了較大部分。 “看你好像是第一次來夜店,你這樣的乖乖女不太適合這里呀。” “怎么,這里難道是什么不好的地方嗎?” “哈哈哈……當(dāng)然不是了,這里很好玩的,待會兒我?guī)闳ダ锩嫱嫱妫俊?/br> 酒意已經(jīng)愈發(fā)濃重,林嘉謠露出了嬌憨的笑容,也不似之前那樣端莊,解開了風(fēng)衣的紐扣,慵懶地伏在吧臺上。她的胸前鼓鼓的,脹脹的,自然地落在吧臺上,托起了兩只飽滿渾圓的山丘,隔著襯衫也能想象到它的柔軟,她的雙腿繃得筆直,修長得叫人移不開視線,白嫩水潤得叫人忍不住想要撫摸。 這樣出眾的女孩在酒吧里可不常見,在一群濃妝艷抹、花里胡哨的女妖精襯托下,像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子。 男孩控制不住心頭的熱血,手指裝作不小心地碰到了她的腿,卻發(fā)現(xiàn)林嘉謠沒有什么反感的意思,就更加大膽地摸了上去,大腿肌膚溫潤如玉,指尖充滿了彈性,稍一用力揉捏,柔軟的腿rou便從指間滿溢而出。 他忍不住向裙子里面繼續(xù)摸索去,摸到了更火熱、更柔軟的大腿根部,還摸到了帶著蕾絲花邊的內(nèi)褲,隔著布料可以摸到兩片飽滿的rou瓣。 林嘉謠媚眼如絲,深深地望著他,雙頰微紅,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軟趴趴地伏在吧臺上,像喝醉了一般,對腿上那只咸豬手置之不理,只是呼吸略顯雜亂,腿間敏感的神經(jīng)讓她的雙腿微微顫動。 其他人看得眼熱,紛紛聚過來與她搭訕,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得讓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更有兩個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個將賊手伸進(jìn)了她的裙子里,撫摸著臀瓣的側(cè)面,另一個更加大膽,從腋下握住了她胸前的隆起,誰知入手柔軟無比,除了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外再無阻隔,一只完整的rufang沉甸甸地壓在了掌心——她居然沒有穿胸罩。 林嘉謠嬌哼一聲,皺起眉頭,似乎想要反抗。 但那個假裝是王良的男孩中指一勾,就將她的內(nèi)褲撥到了一邊,摸到了她濕漉漉的絨毛,再一找尋,就輕而易舉地揉捏住了嬌嫩的小yinchun,她渾身一顫,再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調(diào)酒師看著這么一個好好的大姑娘就這樣被一群男人圍著吃豆腐,心里著急,正想找個辦法幫她解圍,就聽到舞池的那邊,dj用麥克風(fēng)開始喊話。 “……舞池派對要開始嘍,寶寶們趕緊來呀……” 林嘉謠倏然驚醒,臉上的醉意褪去大半,打開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到了社團(tuán)活動任務(wù)的時間。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一下子就推開了圍繞著自己的四五個男人,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著裝,向衛(wèi)生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