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軟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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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培清爬著回來時,嘴里叼著一根黑色的軟鞭,這條軟鞭很細,打在人細膩的皮膚上霎時就能留下一道道鞭痕,打的狠了甚至能隱隱看見滲出的的血跡。 等離林默近了,他雙手呈上軟鞭,順從地說:“請主人責罰?!?/br> 等林默接過鞭子以后,宋培清先是站了起來脫掉了下身的褲子,正當他的手摸向襯衫的扣子時,林默阻止了他,表示下面裸著就行,上面的衣服不用脫了。接著宋培清便轉過身子背朝林默,放低了自己的腰身,整張臉都差點伏到了地上去,高高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啪!”鞭子劃破空氣落在緊致的臀縫之間,宋培清一時沒忍住呻吟出聲。 “怎么,舒服了一個月,就忘記了我的規(guī)矩這么寫的嗎。”林默反手又是一鞭落下,打在宋培清的臀峰之間。 “奴。。。奴不敢。”宋培清抖著嗓子回答。 “報數(shù),錯了重來。” 宋培清知道剛剛的兩鞭算是白挨了,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動作,跪得更加標準,心里卻充滿了不安和害怕。他自己并不是弒痛的奴,對疼痛的忍耐度也沒有多高,就算平時犯了錯惹主人生氣,在懲罰的時候忍受不住時他也會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撒嬌討?zhàn)?,而事實是他一直以來都很乖,惹主人生氣的次?shù)一只手掌都數(shù)得過來。 但此刻一切都不同了,他心里不愿求饒,也不能求饒,他今后也只能無聲地接受自己選擇的命運。 林默等他調整好,才繼續(xù)開始鞭打,細長的鞭子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宋培清悶哼一聲后急忙報數(shù),“一”。 一嘯而過的鞭聲處處彰顯著背后之人的冷漠,林默掌握著節(jié)奏,不急不緩,每一鞭間隔的時間都差不多,力度卻時緩時重。與林默游刃有余的模樣不同,這樣的節(jié)奏顯然弄的宋培清難受極了。 他跪在地上的大腿不停地顫抖,身體隨著鞭聲加溫,漸漸感到火熱難耐,后背和額頭都冒起一層薄薄的汗,臉上一片潮紅,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過于狼狽,宋培清緊緊地咬著下唇,只發(fā)出弱小的悶哼聲。 ......嗚...好難受,疼痛讓宋培清的理智漸漸消失,他好想轉身撲向主人懷里,想主人能夠溫柔的揉揉他的頭發(fā)。 “十六?!碑敽谏洷抻忠缓莺荽温湎?,他結束了幻想,努力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還有最后四鞭。 等二十鞭打完,林默放下鞭子走過去查看了他的后xue,那里一片紅淤,腫脹不堪,她伸出手,只是手尖輕輕的一碰,腳下的男人便兀地抖了一下,林默也跟著猛地收回手。 “回去以后記得擦藥,不然明天可不會好受。” 一整天都要坐在堅硬的木板凳上,肯定不會好受。 “不過好像很多女孩子都買了軟墊,你開口,他們想必不會拒絕你?!绷帜f完話才意識過來自己情緒的微妙轉變,竟然有心情來開他玩笑。 考慮到宋培清剛剛被打腫的屁股,林默讓他起身,到沙發(fā)上趴著去,然后她走到剛剛做題的桌子前面,拉開抽屜,從里面的夾層中拿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鑰匙。 林默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人,他給宋培清的jiba上了鎖,得不到她的允許少年就連勃起都困難,更別說正常射精了。同樣的,趙熙葳的兩個rufang也被她穿了一對乳釘,像是在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自從上次以后,宋培清下面的鎖精環(huán)還不得打開過,林默還是準備開鎖讓這個小家伙釋放一次,否則人真該憋壞了,畢竟是精力旺盛的高中生。 打開之后,她把少年粗長的莖身緊緊握在手心,宋培清被小聲地呻吟著,舒服地微睜著眼睛叫著,“主人,嗚嗯,,,好舒服,好爽?!?/br> 她伸出雙手,不停摩擦著他的性器,那根東西在她手中慢慢變硬,也變得guntang。她盯著宋培清潮紅的臉,覺得還是更加滿意他這幅樣子,她緩緩靠近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魅惑的說:“讓你爽爽。” 被林默這么小小的一刺激,加上宋培清禁欲了這么長時間,身體更加敏感了,根本禁不住林默此番玩弄,一雙手就能把他送上巔峰。他一邊喘著,一邊顫巍巍地說著,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可以自己買,不會去借別人的?!?/br> 林默一時沒搞懂他在說什么,她緊握的雙手從莖身來到熱乎乎的guitou處,指甲輕輕刮著對方充血的冠溝,問了句:“什么?” “哈啊,軟......軟墊?!?/br> 林默有些無語,誰在乎那個啊,這個時候怎么還在想些有的沒的。 她變換了方向,改去用掌心握住人的卵蛋擠壓,少年的欲望就牢牢的掌握在她手掌的一開一合之間。 “啊啊啊!”宋培清尖叫出聲,快感和痛感同時出現(xiàn),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到底是更痛還是更爽,于是他只能求饒,“嗚嗚嗚,憋不住了,主人?!?/br> 宋培清感覺自己快要到了,roubang里的jingye就快要迸發(fā)出來,可他暫時還不能夠。 因為林默是他的主人,他不能像一只沒有主人管教的野狗一樣隨處撒尿,只有聽到林默輕飄飄的一句“好了,可以射了?!本拖裥」仿牭絹碜灾魅说纳诼曇粯樱鸥疑涑鰜砀叱?,所以現(xiàn)在他下意識地努力憋住。對于一個即將高潮的人來說,這真是一件極度痛苦的事。 “射吧。”林默今晚本就沒打算再繼續(xù)為難他,她平時最喜歡玩的就是高潮控制,在不把身下的人玩到崩潰的情況下,可絕不會這么輕易的讓人射出來。 屋外明月高掛,夜色深了,連樓下的野貓都靜了下來,聽不見叫聲?!安辉缌耍堰@收拾了就快點回去吧?!绷帜f完迫不及待的準備去洗個熱澡,她此刻背后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讓她有些受不了。 轉身的瞬間,宋培清卻抓住了她的手。 林默回過頭,面前的人一副委屈的模樣,一雙好看的眼鏡蓄滿水光,像只被人拋棄的可憐小狗,“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br> 這一個月來,身邊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出他這個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的異常,剛開始的時候總是神經質的因為一些小事而憤怒,每日陰沉著臉,搞得學生會的成員們也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簡直恨透了林默這個可惡的女人,她無恥的玩弄了他,可他連去找她泄憤的勇氣都沒有!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逃避從前,還是在逃避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赤裸裸的,讓人難以接受的現(xiàn)實。 可是到了夜晚,他幾乎每晚都夢見她,夢里她帶給他痛苦,也帶給他極樂,總之不論是什么,她帶給他的一切,他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為什么讓我迷失,又讓我清醒,你不如永遠地將我催眠。一次次夢中醒來,宋培清痛苦地閉上眼睛,這樣想著。 林默沉默片刻,忽而笑了,臉上幾乎看不到一絲抱歉的表情,無情地說: “怎么樣,痛苦嗎?還能有什么原因,反正我就是這樣一個以折磨別人為樂的——變態(tài)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