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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是兩人歷盡磨難真正的好上了之后,發(fā)生的事: 臨近中秋,宋安因公事耽擱,回席家過節(jié)的事落了空,席然只得自己回去。 宋安開完最后一場線上會,疲憊地下樓,卻發(fā)現(xiàn)席然還在客廳。他穿著柔軟的白色體恤,下身是純棉的條紋睡褲,正踩著拖鞋,往榨汁機里扔奶油草莓,那草莓是進口的,個大如雞蛋,薄皮鮮紅,甜嫩多汁。作為席然近期的饞嘴,宋安便派人送了幾箱,在冷藏室凍著。 席然手白,長指沾了水,指尖旋轉(zhuǎn)著一個個艷紅的草莓,再讓它們落到器底,一時不知道是手指還是草莓更加甜美一點。 眼見席然還沒走,宋安怔了“你不是回家么?” 席然一邊用剪刀將凍鮮奶拆開,倒進榨汁機里,一邊沖宋安笑道,眼底似有一汪清泉“怎么?你想我回去?” 宋安哪里舍得,之前分別時雖說沒事,那股委屈勁是沖了天了,他又怕自己太纏人惹得席然心煩,眼下只說“爸媽打電話催你,我以為......” “還不是你太忙了?!毕粏诱ブ瓩C的按鈕,草莓便和牛奶一起被機器攪的稀碎,不?;旌显谝黄穑妹聿亮瞬潦帧鞍謰層邢瘽膳?,我們宋大老板可沒人陪啊。某位大老板,有錢有勢,長得又帥,中秋節(jié)卻還孤家寡人一個,太凄慘了吧?” 宋安聽他言,驚喜不已,眸子愈發(fā)的明媚,他上前環(huán)住席然,將人圈在懷里,吻了一下席然的頭頂,嗅到家里洗發(fā)水的花香,頓覺剛才的疲憊都被凈化了。席然穿的T恤碼數(shù)大,表面看不出來,摟住的時候才能摸到那勁瘦的腰身,宋安想起這魔鬼的小腰在他身上馳騁的時候,那副浪蕩的勁,不免是一陣口干舌燥。宋安仍不確定地問一遍“不走了?” “不走,陪你過節(jié)?!?/br> 席然抬眼和他對視,見他那俊美冷艷的戀人因他一句話盛開漫天笑意,露出四顆虎牙,一張頂帥的臉便跟打了光一樣晃眼,令人頭暈目眩。席然忍不住做了兩個深呼吸,就算兩人在一起這么久,宋安笑起來的時候,魅力還是難以抵擋。 宋安實在高興,又親了親席然的鼻尖,他一親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在席然眼角、額頭、耳側(cè)落下大大小小的吻,席然見他總是親不對地方,便捧著宋安的臉,讓他嘗自己嘴唇的滋味,兩人很快的吻作一團。席然甜蜜地承受著家里這位‘親親狂魔’滔天喜悅,唇齒分離間,朝他挑了挑眉,“味道怎么樣?” 席然剛剛吃了幾個草莓,現(xiàn)在嘴里仍有那草莓的清香,兩人舌吻間便伴隨著一股又是奶油甜,又是水果鮮的滋味,宋安嘗得心猿意馬,把人抵在餐廳的工作臺旁,貼著他的鼻尖沉沉地說了一聲“甜?!睆陀忠ピ賴L。席然看他眼神都變得不太對勁,忙用手肘抵住,好笑道“可以了!可以了!” 宋安顯得不是很情愿地沒親了。 “把那盒冰皮和雙黃開了,我準備了草莓牛奶汁,今天中秋,別老想著那些事,賞月去?!?/br> 席然推開他,轉(zhuǎn)身去擺弄榨汁機,宋安不滿地看他,沉吟著說:“每次都先勾引我,再讓我走?!?/br> “說什么呢,快去冷藏室拿月餅?!毕粨u頭晃腦,話音里沒遮住得意,倒果汁時留個背面給他,宋安看來看去,沖上去咬了一口對方白皙的后頸,在席然怒罵“宋安你是狗??!”的聲音里喜滋滋地逃跑。 賞月的地點選在別墅外的大草坪,平日里除了停直升機,就沒有其他用途,再加上每月做修剪,草坪長得極好,草根不長不短,軟軟的,讓人一看就很想在上面打滾,特別適合野餐。席然看到這草坪的那一刻,便想過是同家人好友一起野餐的好去處,這次終于能實現(xiàn)了。 此時,夕陽西下,深綠色的草地一塊被落日照得金黃,一塊藏在陰影下泛著一層青藍色,像一副漂亮的油畫。草地上鋪了一層價格不菲的棕紅色波斯地毯當野餐布,正中擺著一臺夜燈,周圍放了月餅盒、切好盤的水果、小零食之類,顯得非常溫馨動人。席然不是隨便的人,他認真對待生活的時候,總有一股藝術(shù)家的情調(diào)在里面,使很多事情變得有儀式感,宋安非常喜歡他這一點。 席然拉著宋安到地毯上坐下,給兩人各盛了一杯草莓汁,汁水呈現(xiàn)著一種沒加色素的均勻淡粉色,入喉又甜又涼,草莓被打的綿密,還有牛奶的醇厚,席然心生愉悅,跟宋安舉杯道“來,干杯?!?/br> 玻璃杯相碰發(fā)出清脆的叮聲,宋安沒參加過野餐,感覺確實很新鮮,只要跟席然一起,做什么事情他都高興。席然將喝完的玻璃杯一放,長嘆一口氣,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地毯上,盡興地舒展起身體,絢麗的彩霞天在他頭頂,上面畫著聚聚散散的白紗云。遠處,時有悅耳鳥鳴,一個呼吸,清新的草香混著絲縷的月餅甜,嗅得他神清氣爽,通體舒暢,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想時光停在此時此刻。他情不自禁閉眼,哼了兩句輕快的樂調(diào)。 都說藝術(shù)不分家,席然點滿了繪畫天賦,卻沒點音樂上的造詣,他說話時不難聽,嗓音很干凈,爽朗,年輕,唱起歌來卻沒一個在調(diào)上的,再普通簡單的樂曲到了他的嘴里,硬是能唱出與原曲截然不同的全新版本,還每次都不一樣。偏偏宋安情人耳里出歌王,席然唱的再差,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聽完,末了還夸一句唱得不錯。 席然從小到大被席澤嘲諷唱歌難聽無數(shù)次,豈會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只覺得宋安睜耳說瞎話的本事實在是厲害,便起了玩心,連在他耳邊唱了好幾天的歌,看宋安什么時候忍不住嫌棄他。結(jié)果是無功而返,席然沒了興致,不唱了。 過了幾天,宋安買回來一臺施坦威,擺在客廳的正中央,問席然想唱什么,他學,然后給他彈。 席然那時還訝異,想起宋安小時候確是學了鋼琴的。 宋安十多年沒練了,閑情時苦練了一個半月,總算找回了一點當年的模樣,就給席然彈琴聽。他長指緩緩,優(yōu)雅而尊貴,琴聲便如叮咚流水,音符連結(jié)成動人的樂曲,在大廳里尋繞。那時,席然才知道自己唱歌是有多難聽,若說宋安的音樂是潺潺溪流,奔向大海,那他的歌聲堪比城市臭水溝,連接下水道。 席然羞得滿面通紅,想著死也不要在宋安面前唱歌了。宋安千金買錯美人意,琴也學了,曲也彈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哄得席然不開心,這事就這么翻了過去。 天色一點點變暗,隱約星子按捺不住,跟著又大又圓的月亮早早地發(fā)了光,霞衣漸漸褪去,地毯上的夜燈便點了起來。 席然小憩一陣,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一層薄毯,宋安變了蛇尾,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蛇尾盤旋在草地上,黑色的鱗片隱約在夜深里,只留一小段尾巴尖纏著他的腳腕。席然翻身起來,揉著眼睛迷糊道“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會。” “真的嗎?”席然看天,已經(jīng)是夜,月亮明晃晃地掛著,四周泛起一輪暈,把臨近的薄云映得像發(fā)光的錦緞。便知道宋安又跟他扯謊了。 他心里愧疚,拉人來賞月,自己睡著,忙不迭紅了臉,趕緊開了月餅盒,切好了遞給宋安。兩人嘗了月餅,賞了月,也算過了節(jié),便齊齊躺在毯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點風花雪月。 席然望著那輪特別大的明月,回憶說:“以前中秋節(jié),我們家會約一些玩得好的鄰里,去天臺上看月亮?!?/br> “小孩子多,熱鬧。還要準備表演,席澤就拎著他那把寶貝吉他,一晚都讓人家點歌?!?/br> “現(xiàn)在倒不會了,人們都不太注重過節(jié),隨便吃個月餅就過了?!?/br> 宋安側(cè)躺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靜靜地聽。他以前是不大愛說話的,跟席然在一起,也常做傾聽的那一方。席然云飛天外地扯了半天,‘誒呀’一聲,“總是說我了,你呢?” 宋安思考了片刻,簡潔明了地說“家族宴,掌權(quán)人要去。沒什么特別的?!闭f是過節(jié),聊到最后聊的也不過是商務上的事,于宋安而言,可能是換個地點開會。 席然想起那一大幫子不好惹的旁系,翻起身擔憂道“那你今年不去,不太好吧?” “今年沒定?!彼伟埠敛辉谝?,“剛剛開會說了‘中秋快樂’,足夠了?!?/br> 席然用眼睛描摹他俊得有些生冷的五官,靜了一會,輕輕地說“沒事,以后的節(jié)日,我都陪你過。” 宋安一愣,看向他,席然雙手做枕躺著,幾縷黑發(fā)落在臉上,一雙杏眸在夜里仍是爍爍發(fā)亮,在宋安眼里,漫天星河都比他遜色。宋安伸出一手,輕撫他的臉頰,最后湊上身去,吻住在戀人的雙唇,把這份承諾刻印成了誓言,變成烙印打在兩人心底。 本是唇碰唇,席然倒是閉上眼睛,打開牙關(guān),主動邀請對方來侵略一下領(lǐng)地,于是二人便在地毯上耳鬢廝磨一陣,滾到了草坪地里,唇齒相接,交換津液。席然被吻得暈暈乎乎,雙手早就主動地攀上那人的背,腰背被宋安摟緊了,兩對身體便貼在一起,成了秋風夜里最熱的溫度。 宋安將手劃過他T恤,從衣擺下面伸進去慢悠悠地揉著他的后腰,揉得后椎一陣酥麻,刺激地席然腰身像弓一樣翹起,小腹貼著宋安硌人的腹肌。濕吻過后,兩人在草地上喘息,席然將額頭抵在宋安的鼻尖上,明明夜里涼風陣陣,他卻熱的出了汗。聽著宋安變了調(diào)的喘息聲,低沉卻炙熱,喘得席然臉越發(fā)熱,要命的是,下身的蜜xue不知不覺吐了一大片sao水,內(nèi)褲濕漉地粘在屁股上,yinjing微微勃起,讓他的雙腿不知所措地夾緊,卻覺得一陣空虛難耐。 席然罵了一句,說好的賞月,怎么走向變化這么奇怪! 他抬眼,恰好撞進了宋安深沉的眼眸里,那雙眼無論何時何地都溫柔地看著他,此刻,已經(jīng)染上了直白的欲望,濃烈萬分,看的席然又是臉紅又是心跳。 但宋安忍著,他們之間發(fā)生種種事,現(xiàn)在如果席然不愿意,他不會強迫他。 席然同他久久相視,終是嘆了口氣,將一只腿纏上宋安的腰,神態(tài)和語氣很強硬,聲音卻軟綿綿地要求到“宋安,摸摸我。” 宋安得了準令,直接一手撫上席然的下身,隔著睡褲抓他yinjing的形狀。大手隔著棉質(zhì)布料一擦,席然支棱起小帳篷,輕喘了一聲,咬著牙道“進去,幫我......” 宋安便伸手探進他褲里,摸到那團軟rou,松垮的睡褲不禁拉,一下就露了席然半個屁股,小yinjing精神抖擻,花xue濕潤不已,久經(jīng)情事,透著一種熟爛的紅,像在雪地里綻開一朵嬌艷的花朵。宋安熟練的玩弄著席然的xiaoxue,他們zuoai那么多次,對對方的身體十分熟悉,修長的手指插進那朵花蕊,對著席然的敏感點不輕不緩地摳弄著,席然不受抑制地浪叫了兩聲,大腿繃緊,把宋安的手夾住了。 “放松點,然然。”宋安一邊撫慰他一邊親吻他,“吸得太緊了?!?/br> “唔......”席然被親得哼不出聲,像小貓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