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下面小嘴舔得爹爹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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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正香,懷里突然多了一條光滑的大魚,摸上去溫軟生香,手往下去卻沒找到尾巴,反而有兩個圓滾滾的小rou球,捏在手里怪舒服的。 奇怪,他睜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哪里有什么大魚,是藍鶴不知什么時候脫得精光,鉆進他被窩抱著他磨蹭。 “爹爹,我怕您一個人獨守空閨太寂寞,來陪陪您,您喜不喜歡呀?”她甜笑著膩聲說。 “‘獨守空閨’這個詞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彼贿呏刚贿厯Ьo了她揉搓她的翹臀。 “爹爹不和我一起睡,我不就是孤零零地獨守空閨了?沒我在,爹爹不寂寞嗎?”她又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兩只眼睛可憐兮兮地注視他。 “……自然也是寂寞的?!彼髅鞑幌?,卻不知為何會說了實話。 “那我來給爹爹解悶,爹爹就不會寂寞了。”她轉(zhuǎn)怨為喜,笑吟吟地解開他的衣裳,讓他赤身裸體地貼著她,好奇地撥弄他胸口rutou。 “爹爹玩我的乳兒,我也要玩爹爹的。爹爹身上什么東西都比我大,只這一樣比我的小,您看是不是?” 他低頭看去,只見她托起自己rufang,拿小櫻桃一樣粉嫩圓滾的rutou來頂自己的,頂了幾下把自己胸口兩顆弄硬了,干脆用細白的手指捏著自己的兩只櫻桃在他的rutou上打圈摩擦,yin冶之象難以言表。 “爹爹親我時太霸道,我親不過爹爹,就讓我的乳兒欺負爹爹的,我的比您的大,這下您可要輸了吧?!?/br> 他rutou被她弄得麻癢難忍,腹中yuhuo狂燒,在她屁股上擰了一把,冷冷道:“又不是大就會贏,你這么沒大沒小地不尊重爹爹,我可要罰你?!?/br> 她干脆放開rutou,身體緊緊貼身上他的,把兩只酥乳壓得扁扁的磨蹭他的胸口,圓硬的rutou刮得他心里發(fā)顫,嘴上更加放肆。 “罰我什么?罰我給爹爹喂奶么?” 他“呵呵”一笑,譏刺道:“就算我要罰喂,你這拳頭大的小乳兒里面有奶么?” 她生氣了,噘著嘴抱怨:“明明比拳頭大多了,爹爹抓在手里捏了那么久,怎么能睜眼說瞎話呢。有沒有奶,您喝一口不就知道了?!?/br> 然后她就從被子里爬出來,把那對水蜜桃一樣的雪乳湊到他嘴邊,他從善如流張口叼住她的茱萸,舌頭往乳尖一卷,激得她一個機靈:“?。〉瓎鑶琛?/br> 他不理她的嬌吟,張大嘴把乳rou含住小半,用力往嘴里吸,牙齒輕輕噬咬那嬌軟嫩rou,舌頭裹著rutou來回舔舐。 才吮了一會兒,她就潰不成軍,仰著纖長的玉頸浪叫:“爹爹……嗚嗚……爹爹……好厲害……啊哈……我不行……不行了……求求爹爹……” 他假裝好心放開她的乳兒,轉(zhuǎn)頭卻立刻咬上另一只,舌頭托著那圓珠兒吮咂,雙唇用力抿著它磨壓,手里抓住另一個已經(jīng)被他吃腫了的,捻著紅櫻桃用力晃她的乳rou。 她被他折磨得渾身癱軟,咬著手背小聲綴泣:“爹爹……嗚嗚……難受……” 他終于大發(fā)善心放了她,一邊親吻她的淚水一邊慢條斯理地指責她:“吃了半天都沒奶,阿攆撒謊騙爹爹,還敢說難受?” 她忽而就不哭了,吃吃笑道:“爹爹自己傻,傻爹爹?!币贿吿鹨粭l腿擱在他胯上,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私處上,“真的難受,這兒難受,要爹爹摸摸,按按,揉揉。” 他低笑著順了她的意,給她撥開yinchun,揉弄rou蒂,摸得她欲仙欲死,媚吟著泄在他手里。 可是她卻還不滿足,翻身壓在他身上,用她泄身后濕漉漉滑膩膩的蚌rou咬住他翹起的rou莖柱身,擺動腰肢來回摩擦,把yin汁涂得他胯下那根灼熱脹硬的rou柱一片濡濕,滑不留手。 “不讓摸,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兒舔,爹爹被我舔得舒服嗎?要不要我把它吃下去,吞進肚子里?” 他扶著她的腰,覺得她有些太過了,皺眉訓斥她:“你一個女兒家哪里學來的這些yin詞浪語,什么舔啊吃啊的?!?/br> 她又是一陣銀鈴般的嬌笑,“那么多yin書,可不是白看的。我還要說呢,爹爹下面又粗又長,我好喜歡,爹爹好燙,小花兒要被您燙壞啦。爹爹這么硬,趕緊拿來真刀真槍使一把,別委屈了這難得的偉岸之物。我好餓,爹爹給我吃好不好,給我喂個飽吧,求求您啦~” 那陽物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挑逗,脹得他發(fā)疼,又被她磨得神魂顛倒地快活,他聽她滿口污穢,胸口的yin火像被狂風掃過,一下燒遍全身,抱住她一翻身,壓在身下就想狠狠入她,把她cao干得哀哭求饒,再也說不出一句胡話。 她倒好,見他這樣越發(fā)來了勁,自己張大雙腿,用手指把rou唇掰到兩邊,嘴里還在發(fā)sao勾引他:“爹爹快進來,里面都濕得發(fā)洪水啦,都是想您想的??炷玫歉L龍插進來,給我布點云雨恩澤潤潤吧,我日夜縈心思念您想得都快渴死了?!?/br> “你閉嘴!”他生氣地吼了她一句,卻急急扶住龍陽往蜜xue處頂,誰知xue口雖濕潤滑膩,卻窄小緊致,蕈頭太大,插了半天竟插不進去。 他遇美xue卻不得入,急躁得冒汗,而她躺在他身下更是焦急,哭哭啼啼地抱怨催促:“爹爹為什么還不進來,我好難受,里面好癢,求求爹爹快進來救救我,再不進來我就真的要死了。” 他并不信她這些死啊活啊的話,總是掛在嘴上,誰還會真當回事??杀淮叩镁o,心中惱怒,便不管不顧地用力一頂,把那蕈頭硬生生插入xue口寸許,長吁了一口氣。 正想著再花些力氣碾進去些,卻聽她在身下虛弱地說:“爹爹……您進來得太遲了。兒媳要去了,爹爹別難過,阿攆最喜歡爹爹了……” 她抓著他胳膊的手漸漸脫力,最終垂落下去,整個人都逐漸融化消失不見,最后化成一灘血水,赤紅赤紅地洇在床單上。 他驚恐之下大聲喚她:“阿攆!” 猛地睜眼坐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又是一場春夢……噩夢。 大汗淋漓,衣衫盡濕。 ****************************************************** 小劇場 龔閣老:廢物貓貓都三十章了還不讓我上本壘,珠珠是沒指望了。 藍鶴:爹爹別生氣,是我的錯。爹爹暫且就先吃我身上的珠珠解解饞吧。 龔閣老(嫌棄ing):這春夢有完沒完了?怎么還沒醒? 貓貓:對不住對不住,這是最后一次了,閣老稍安勿躁,馬上就可以夢想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