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寶寶1 孕期play 拳交 摸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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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岳公主與首輔大人婚后一直都沒有懷上孩子。 青黛和孟錯有了,龔綏與上官頡也有了,甚至江氏同龔慎都開花結果了,只有小藍鶴一個,每月的葵水準得如同天上月相,從未有過缺席遲來之時。 “爹爹,我是不是懷不上小娃娃的?” 她對窗閑坐,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龔肅羽正在看贛州地圖,百越夷民時有暴亂,這些人放下棍子裝良民,抄起家伙就是強盜,官府疲于應對,他也頭疼不已,可他的寶貝夫人卻在為自己懷不上孩子而苦惱。首輔大人根本不在乎孩子,他只要有老婆就夠了。 “小娃娃可不是什么省心的東西,你自己還像個半大的孩子,我看不生也挺好。早知你懷不上,我當初也不用費神把精元弄在外邊了。” 這是人話嗎?人家在煩惱,他卻說這種風涼話。 “反正我就是不下蛋的母雞,白白枉費爹爹勞心勞力顧慮我呢。” 藍鶴白了不會疼人的龔老爺一眼,攥著帕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欠了欠身離開了書房,不理他了。 她問了大奶奶江氏,江氏告訴她她自己當初用盡了辦法,也吃過各種秘方,都沒用,最后覺得就這樣吧,破罐子破摔了,生不出也沒辦法,結果反而懷上了。她勸藍鶴別著急,孩子都是上天賜的,時候到了自然就會有。 說了等于沒說。 她又去問青黛。 “又沒人和你爭寵,你急著要什么孩子?你自己顛三倒四整天游手好閑不干正事,生了孩子怎么教?要是男孩還能教他打打拳,若是個女娃娃,你一不會刺繡女紅,二不會詩文歌賦,三連做個羹湯都不會,你倒是說說,怎么教?” 莫名其妙被青黛訓了一頓,她可能懷孕了脾氣比較大。 再去問龔綏。 “阿攆,這件事哪里是靠你一人的,要父親加把勁才行啊。”龔綏絲帕掩口,笑得狡獪。 “爹爹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們……我們……”藍鶴不知道怎么說,他們兩人如膠似漆,隔三差五縱欲云雨,只要她身上方便,只要龔閣老有時間,睡前總要弄一把才肯罷休。 “精元入腹需久置,與體勢也有關系,若是你坐著,或是趴著,就不利受孕?!?/br> 一個說得頭頭是道,一個聽得全神貫注,結果不知不覺小藍鶴就被龔綏哄出了她和首輔大人一些不可告人的私密,比如他喜歡從背后入她,或是抱著她在懷里顛,有時還愛站著……回府時一路上越想越怕,要是被老頭知道自己嘴不牢把他給賣了,那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總算從什么都知道的上官夫人這兒打聽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今晚不搞什么花樣,就仰面躺著,等他xiele精元在她宮內(nèi)后,屁股下面墊個靠墊,再躺上小半個時辰。 龔肅羽對藍鶴古怪的要求嗤之以鼻,但他從來不管這些瑣碎小事,全都順她的心意來,由著她瞎折騰,完事了還很貼心地陪她一起躺著說話解悶。 “阿攆很想要孩子?為什么?” 其實也不是說有多想要孩子,藍鶴想了想說:“人家都有,就我沒有。” “……” 龔老爺嘆了口氣,藍鶴年紀與他女兒差不多,脾氣比龔綏還小孩子氣,他娶了她,又當丈夫又當?shù)H绻撕⒆?,運氣好的話她一夜長大,為母則剛,若運氣不好,他就得做兩個人的爹。 “你還小,不用著急。要是一直懷不上,我就去親戚家里挑一個品性好的男孩過繼來,給你養(yǎng)在膝下,等我百年以后,由他代我照顧你?!?/br> “爹爹……”藍鶴聽了這話心如刀絞,老頭比她年長近二十歲,要是沒什么意外,肯定比她走得早,他這樣心思周密的人,理所當然會為她的將來籌謀這些。 “我不是為了這個才要孩子的,我只要爹爹,不要孩子了。您別把我推給別人,別丟下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去哪兒我都要和爹爹在一起?!?/br> 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心肝都快急哭了,龔肅羽也舍不得,把她摟在懷里輕拍安撫,“傻孩子,等你年至耄耋,子孫滿堂,歷盡人世悲歡離合,就不會再糾結這些,自有看開的一日。” 可是藍鶴倔強,在這件事上寸步不讓,直視他雙目堅決地說:“我看不開,我死腦筋,我傷不起,爹爹不許先走。孤雁不可獨活,丹頂鶴也是一樣的,上窮碧落下黃泉,我們要一起,我要陪著爹爹,護著爹爹,有您在,我去哪兒都不怕?!?/br> 甜嫩語聲令他胸中酸澀,他也舍不得她失偶傷心,丟下她一個他也不放心,思來想去,竟釋然一笑點頭答應:“行罷,我盡量活久些就是了。既然如此,那還要孩子做什么?你看我三個孩子,除了綏兒,另兩個都只會讓我頭疼?!?/br> “爹爹喜歡女孩兒?”藍鶴答非所問。 “嗯,女兒家柔順乖巧,心思細密,我確實是喜歡女孩兒多些。”他想要女兒,但他還是想給她留個兒子好贍養(yǎng)照顧她,女兒終究要嫁出去的,他的喜好與她的晚年安泰比起來微不足道。 “那我就求菩薩保佑給我個女兒,爹爹教她讀書識字,我來叫她彈琴跳舞?!?/br> “好?!饼忛w老笑瞇瞇地答應嬌妻,心里對菩薩許愿三遍:一定要兒子一定要兒子一定要兒子! 心誠則靈,去光華寺給菩薩上了幾柱高香后藍鶴居然真的懷上了。她自己有些懵,總算放下心中大石,摘掉了自己“不會下蛋的母雞”的帽子,卻也不見得有多高興,畢竟孩子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別人都有我也想要”的東西。 和她恰恰相反的是原本并不在乎孩子的龔肅羽,在她懷孕后欣喜若狂,整天噓寒問暖,恨不得把她含進嘴里。一日三餐要盯著,每日去哪里也要管著,甚至過分到丫鬟服侍她洗澡他都要看著。 他夜里不再要她,斯斯文文抱著她睡,給她說些朝堂上有趣的事情,連費腦筋的勾心斗角都很少再提。 可他忍得住,血氣方剛的小藍鶴忍不住,她根本體會不到懷孕的實感,要不是她自己會把脈確定了喜脈,真要懷疑大夫是不是瞎吹忽悠她。吃得下睡得著,運起內(nèi)功經(jīng)脈順暢,來個景陽岡伏虎,甚至是義興郡殺蛟(典故出自世說新語 周處殺蛟),都是不成問題的。 現(xiàn)在讓她夜夜窩在心愛的人懷里,卻要守身如玉,難,比行蜀道還難。 “爹爹,我身體好,就算有孕,內(nèi)什么一下也沒關系的,爹爹不用一直忍著?!?/br> 首輔大人說一不二,眼睛也不睜開,冷冷丟給她一句:“再說這種話我就搬去東廂房睡?!?/br> 可是她想要,她想他,已經(jīng)好多天沒敦倫了,下面小meimei孤單寂寞冷。 “爹爹,我睡不著。” “睡不著起來寫字?!?/br> “爹爹,我背上癢,幫我抓抓……不要隔著衣服,沒用,要手伸進去抓……幫我肚子也抓抓唄……再往上點,再上去點,對對對,就是這里!” 龔肅羽在她奶頭上重重掐了一把,疼得藍鶴“啊啊”亂叫,發(fā)脾氣一腳踢開了被子坐起身來。 “討厭爹爹,我去寫字!” 懷孕的老婆,不能碰,也不太好兇她惹她傷心哭泣,霸道慣了的首輔大人破天荒地壓下一肚子怒火抱住她甕聲甕氣地道歉哄她:“別鬧了,是我不好,乖,爹爹抱你睡覺?!?/br> “爹爹不想我嘛?”藍鶴立刻撲進他懷里扭來扭去膩聲說,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發(fā)脾氣,而是發(fā)春。 龔肅羽頭疼欲裂,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對她說:“想自然是想的,但有孕不可行房,你自己學醫(yī)的不知道嗎?” “這都是因人而異的呀,那這樣,我們不放進去,相互摸摸好不好?摸摸總可以了吧。若要這樣一直忍著,忍整整十個月,哪里是做娘,分明是成仙了?!?/br> 首輔大人看看懷里清純?nèi)绯?,嬌艷似牡丹的美人,不禁發(fā)出他畢生難解的疑問:藍鶴明明應該是被垂涎,被貪圖,被他享用的美色,為什么總是她在求歡,她在好色,她在占他便宜? 他揉了揉太陽xue,撫平額角突跳的青筋,一再妥協(xié),抱著欲求不滿的孕婦躺回被窩,伸手到她腿心給她揉搓下陰。藍鶴見丈夫讓步,也投桃報李把手伸進他褲子里,這一摸才知道,噫,人家早就半硬了。 兩人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互相手yin,錦被隨著他們手里動作一鼓一鼓的,摸著摸著就呼吸粗重了起來,就很想進去插一插??上κ质翘煜氯坦Φ谝坏凝忛w老,想當初他幫兒媳摸奶兒摸下陰到泄身也能忍著不讓她碰他分毫,此刻這點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考驗。 好在小藍鶴也沒那么yin蕩,龔肅羽用手指把她的rou蒂揉得快活到高潮,她也就馬馬虎虎心滿意足了。當然她也很勤快地幫他擼出了精,拿毛巾包了扔到床帳外,終于老老實實被他抱著安穩(wěn)入睡了。 月份小的時候龔肅羽顧慮多,只允她摸摸,到她肚子凸出來,孩子穩(wěn)健了,他也開始慢慢松動,從摸摸到舔舔,從舔舔到用玉勢插插,再到后面終究還是變成了“爹爹喂飽阿攆”的戲碼。 “你躺好,不要亂動,我盡量放緩些小心些,要是哪里不舒服要立刻告訴我知道,不許憋著。” 首輔大人千叮嚀萬囑咐,非常小心謹慎。 “嗯!” 小藍鶴也很乖很聽話,最重要的是她很期待,爹爹的龍陽已經(jīng)好久沒光顧她的小rouxue了,快來填滿她吧。 龔肅羽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先給她舔到出水,用手指進去摳軟蜜xue,花季的小嬌妻因為懷孕原本粉嫩的花陰變得緋紅,由嬌甜轉為熟媚,令他生出些隱秘的亢奮。 搗蛋鬼這么要,確實配這sao紅色才對。 有了身孕似乎比平時更容易有感覺,濕得特別快,藍鶴感覺rou蒂被暖舌酥酥癢癢地勾了幾下陰內(nèi)就潮潮膩膩起來了,等他吮著rou核手指在花芯上重按個十幾二十下后她就嬌喊著xiele身,并且蜜xue里邊吐出的愛液豪不客氣地洋洋灑灑往外流。 “怎么這么快?我可是前幾日才給你紓解過,不知道的還以為積了三十年yuhuo沒泄呢?!饼徝C羽抽回濕噠噠的手指,把汁水隨手抹在藍鶴圓滾滾的肚子上。 “討厭爹爹,爹爹別說話了,我不愛聽?!?/br> 被寵壞的龔夫人現(xiàn)在覺得天大地大唯我獨尊,對首輔大人說話也不那么恭敬了,很不當回事。龔閣老憋著一股悶氣,看看趾高氣昂的寶貝老婆并未開口教訓她,就等她瓜熟蒂落秋后算賬。 他扶起興奮得冒精水的rou莖壓在花縫中磨磨蹭蹭,用guitou翻弄rou瓣戳刺陰蒂,心里還在糾結是冒險捅下面小嘴好,還是出爾反爾插她上面的嘴讓她舔舔算了??伤呀?jīng)很久很久沒進去過了,這嫣紅的rou花本就該是屬于他的玩物,就算對著渾圓的孕肚,他也壓不住下腹的燥火。 看到他磨磨唧唧地久久不入巷,藍鶴眉尖一顫,莫名難過起來,老夫老妻的,他已經(jīng)沒那么想要自己了,可不比從前,每次都必定要進去胡天胡地捅刺一番才罷休。 他變了…… “爹爹……爹爹不想弄就算了罷?!彼睦锍橥?,合攏雙腿側過身去悄悄垂淚。 “怎么哭了?我剛說的話不過是逗你玩而已,何至于此。” 孕中的心肝寶貝心緒不穩(wěn),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傷心,龔閣老不敢怠慢,趕緊躺到她身后摟住她貼著她后勁安撫道:“阿攆有什么不順心的告訴我,爹爹喜歡你,看你難過會舍不得?!?/br> “可我覺得爹爹已經(jīng)沒那么喜歡我了?!彼{鶴抽噎著回答他,“您都不想要我,也不想入我?!?/br> 這可太冤枉了,自己疼惜她身體強忍yin欲,卻被她誤會冷淡她,與其嘴上辯解,不如讓她用身子體味一下他到底想不想入她。 他一聲不吭,從她身后扶著rou莖抵住xue口,用力一頂插進xue里。 媚rou從四面八方裹住rou莖貪婪地吮吸摩擦它,久違的rouxue緊得讓他背肌發(fā)麻,可到底不敢塞太深戳到zigong,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可行的深度,淺淺抽插磨弄,手穿過她腋下盤弄那兩個雪乳。 “爹爹……”被填滿了,藍鶴總算舒服了,嬌嘆一聲微微撅起屁股配合身后的人。 看她止了淚水乖順了,龔閣老才忍著性器上的快意開口說她兩句:“不喜歡,誰幫你舔?這世上有幾個正夫人懷了孩子,丈夫三天兩頭壓著燥火伺候她下邊給她瀉火的?都懶得說你。我說你這奶兒是不是變大了?摸著有點沉?!?/br> “嗯……是大了……大了些?!?/br> “里面一定是奶水,奶頭顏色都變深了,這么紅,不用上色就能做紅梅了?!?/br> 某人握著撐滿他一只手的爆乳越發(fā)興奮,不敢用力捅她,捏捏奶總沒關系吧,玩弄rufang的手開始亂七八糟起來,rutou被他又捻又搓弄得腫硬刺癢,藍鶴難耐地轉頭想要索吻,他也想親她,含著她的唇舌放不開。 漸漸地下身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越插越快,到后面終于受不了坐起身,把藍鶴翻過來正面朝上架起她兩條腿再入她。 “阿攆……不舒服……就告訴我?!彼赾ao弄間隙又叮囑一遍,里面又熱又緊,夾得他腦仁都在顫,太舒服,慢不下來。 可這句話說了也沒用,藍鶴爽得淚眼朦朧,什么也聽不進去,她陰內(nèi)軟rou因久違的快感歡騰激蕩,瘋狂蠕動、絞緊,汁液豐沛如泉涌,花芯被丈夫反反復復戳到發(fā)麻,他還時不時揉搓她的rou蒂,逼得她鶯啼貓泣地哭喊不止。 她自己也覺得孕后比之前更敏感,更想要他,現(xiàn)在他進來了,哪里還肯放他走,下面小嘴像無底洞一樣吮著他吸著他,死活拖住他,rou壁簡直黏在了陽莖上,纏纏綿綿地親吻挨蹭。 而rouxue的主人熱情比陰內(nèi)媚rou有過之而無不及,緊緊抓著丈夫撐在她身側的手腕,癡怨地凝望他,流著淚不斷膩聲呼喚他,爹爹,夫君,雁行……龔肅羽根本受不了她這樣,就想壓上去吻住她,堵住她的小嘴,啃咬那對沉重豐滿的rufang。 可是會壓到肚子…… 他頂她的時候看到孕肚在自己眼前被撞得一晃一晃,心里都害怕,自己的孩子就在里面,被自己這么不知節(jié)制地瘋撞幾百下,會不會腦袋都被晃暈了? 可往上又看到那兩只鼓脹的雪乳也在晃,rutou乳暈殷紅似血,那點害怕立時就被欲潮淹沒,藍鶴不叫停,他就停不了。 “阿攆……揉揉自己乳兒……揉給我看?!?/br> 她肚子大了,讓她自瀆未必方便,喜歡看嬌妻玩弄自己性器的首輔大人退而求其次,命令她玩自己兩個大奶。藍鶴正被他cao得快活到極點,腦袋發(fā)昏,他說什么她就做什么,放開他的手腕雙手揉弄左右雪乳,捏著乳暈擠rutou給他看,可臉上又似乎很痛苦地咬著下唇搖頭啜泣。 太浪了!明明是他讓她做的,卻又要在心里抱怨她,一個不小心就頂?shù)搅藢m口,極致的酸麻讓她的身體彈了一下,把他嚇了一跳。 可她卻因為他這一個深頂xiele身,繃緊了腿身體發(fā)顫,陰內(nèi)噴出一大股火熱的愛液淋在guitou上,半張著嘴不斷嬌喘。而他也被她突然痙攣的陰內(nèi)軟rou夾得射了出來,都沒來得及拔出rou莖,一大堆guntang的濃精就從馬眼里直直地噴在懷著孩子的zigong上。 她被他的jingye燙得全身顫栗,雙目有一瞬間的失神,空洞地看著帳頂,雙手無措地拽著被褥發(fā)抖。里面太濕太多水,煙花絢爛的高潮過后,他生怕是自己戳破了zigong令羊水漏出來,慌忙抽出rou莖,把手伸進去摸里面。 神奇的是孕后的藍鶴水xue嬌軟出奇,他放了三根手指進去,抽搐的陰內(nèi)卻似乎還有余地,他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緩緩擠進去,最后插了半只手掌在里面。 “爹爹……”她的聲音又媚又膩,漸漸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察覺他的手在她身體里,既害怕又興奮,小幅度地扭了扭下陰。 “乖,別動,我用手進去摸摸看有沒有弄破zigong?!?/br> “嗯?!?/br> 她香汗淋漓,面色潮紅,卻乖乖把雙腿張大。 她這么乖,全心全意信他,讓他心都軟化了,一手給她按摩rou蒂,一手將五根手指攥成一簇再一次緩緩往陰內(nèi)擠,里面的汁液太多,糊了他一手還在源源不斷往外淌,令他的手掌潤滑,一點點把糜艷的xue口撐到緊繃發(fā)白,陰rou也被拉扯到極限,沒有一絲皺褶。 他一寸一寸地碾轉手掌,終于慢慢塞進了自己的掌關節(jié),長吁一口氣抬眼去看她,而藍鶴閉著眼睛蹙眉輕哼了一聲,復雜的神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陶醉。之后只要他把手輕輕往前一推,陰rou就扭動著自動把他整只手都吞噬進去,xue口含住手腕,箍得死緊。 龔肅羽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插在嬌妻陰內(nèi),感覺頭皮發(fā)麻,又不想拿出來,手指在里面稍稍動了動,引來藍鶴一陣嬌吟。 “啊……爹爹……” 他傾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柔聲問道:“如何?難受嗎?” 她搖搖頭,輕喘著問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嗎?” “呃……孩子在zigong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zigong,看看有沒有破。” 顯然什么都沒破,但首輔大人不知道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謊也要在里面到處摸一遍。他大著膽子往里面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層軟軟的壁障,若按一按,還會凹進去,同時她臉上會露出難受的表情。 “酸……”藍鶴抱怨說。 “沒破,挺好的,孩子沒事?!彼b模作樣報告結果。 然后兩人四目相對,都感到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龔閣老覺得這氣氛不對,把手縮回來些,靈活的五指對著陰rou花芯一頓猛按。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絕聲太媚,舒服得身體都扭曲了,他輕易就分辨出這是撒嬌而不是真心話,手越發(fā)放肆地在陰內(nèi)肆虐,手指與關節(jié)到處亂頂亂戳,嬌軟可欺的嫩rou被他搞得哭泣顫抖,氣呼呼地朝他手上啐yin汁。 “不行……啊……爹爹……那兒……不行……” 手指靈動,霸道而精準地蹂躪sao芯,周圍被撐開的陰rou又讓他的動作碾磨到酸麻,這快感太過強烈,一下子就讓藍鶴哭了出來,本能地合攏雙腿,把丈夫的手臂夾在腿間。 “乖,別哭,爹爹讓你舒服,把腿分開?!?/br> 他嘴上安撫她,手里一點不留情,藍色稍微松開腿,他就一手狠狠摁著rou蒂,繼續(xù)在陰內(nèi)胡天黑地地扭動肆虐,大手握成拳頭前后抽送。 “不要……不要了……啊……” 她懷著孩子身體特別敏銳,經(jīng)不起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顫顫地圓滿了,陰內(nèi)的愛液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龔肅羽感覺自己的手像浸在溫暖的水池里,高潮時的rou壁神經(jīng)質地摩擦裹絞他的手掌手指,這觸感令他腹中sao動不已,才剛射過的rou莖又充血翹了起來。 原來只想給她解解饞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會失控至此,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塞住的清液跟著他的手指一股腦地往外涌,源源不斷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莊儒雅的首輔大人皺眉看著愛妻熟紅糜爛的下陰,被自己手掌撐大的xue口像一個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漸收攏咬合。 “阿攆,還撐得住嗎?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脹硬的rou莖壓在她rou縫上摩擦,俯身親吻她的豐乳,舔咬紅硬的rutou,帶著點引誘沉聲問她。 小藍鶴高潮了太多次,已經(jīng)十分疲憊,而且數(shù)度痙攣的zigong確實開始有些不適,但她喜歡他,不想拒絕他,想讓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氳著雙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間,按住rou瓣分別往兩側掰開,無聲地邀請他進來。 他的小阿攆太軟太甜,她太好了。龔肅羽心頭一熱,仰頭閉了閉眼睛,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后狠下心再一次插進了幾乎要閉合的rouxue…… 這一次弄得比剛才還要久,藍鶴xiele兩次也不見龔肅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過一次,第二次難免費時,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時候膽戰(zhàn)心驚地雙手按著藍鶴的腹部,幾乎可以感覺到肚皮下面的嬰兒被父親頂?shù)诫S著羊水不斷晃蕩。 藍鶴的手足逐漸脫力,哭喊聲也嘶啞虛弱,龔閣老不能像平時那樣肆意將她cao干到暈厥,只得半途而廢抽出rou莖,跨坐在她胸口,用她兩個漲滿奶水的巨乳夾住roubangjian她奶兒,guitou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頸,yin汁精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膩。 入xue時壓抑的暴虐,這時候對著sao紅色的乳兒再也壓制不住,一下下都cao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rufang內(nèi)側磨得通紅,rutou也被他重手重腳捏得鈍痛。她只要有一點點不高興的神色,就會被他在rufang上扇巴掌,打得都是紅印,肥碩的乳rou彈來跳去顫抖不休。 “阿攆要爹爹……射你奶兒上……還是嘴里?”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還要問這種討人嫌的問題,被他欺負得胸悶的藍鶴別過頭去不理睬他,手卻在撫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臀,色心難改。 龔肅羽哂笑一聲,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兩只手,起身對著她的肚子扶著rou莖飛速taonong幾下,把一連十幾串白精噴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還用手在上面胡亂抹開,又往她奶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幫爹爹舔干凈?!?/br> 他把尚未委頓的rou莖戳到她唇角,一點也沒有當初的憐愛珍惜。 藍鶴沒精神和他爭鬧,無奈張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細舔了個干凈,等他神清氣爽穿上衣褲,又變回儒秀倜儻的俊美文臣時,滿腹怨氣地問道:“爹爹就準備把被壞人涂了一肚子精水的我晾在這兒嗎?” “哈哈哈哈,什么叫壞人,這可是首輔的精元,別人想要還沒有呢。等下讓人倒熱水進來,我親自幫夫人擦洗?!?/br> 龔老爺放下床帳,喊人送熱水進來,自己坐在床沿看著赤裸黏膩,雙乳紅腫,凄慘不可名狀的愛妻暗暗自鳴得意。藍鶴一看他笑吟吟的臉就覺得氣悶。 “下次別打奶兒了。” “為什么,你不是喜歡嗎?” “爹爹沒入下面的時候不要打了,難受?!?/br>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打了奶兒她下面會癢,龔閣老點點頭,孕婦只能寵著,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阿攆。” “嗯?” “我沒有不喜歡你,我每晚都忍得難受,想入你,想要你,我怕我一旦松口,會管不住自己把你弄傷。你看,就像方才,荒唐而不知節(jié)制,我不是當初……不是當初那個可以在你面前克己自律,坐懷不亂的公爹了?!?/br> 他說得認真,神色之間有一丟丟羞慚,琨玉秋霜的首輔大人,始終以過分縱欲為恥。 她握住他的手柔柔笑道:“但我就喜歡現(xiàn)在的爹爹啊,您那樣……那樣瘋,老哄著我做些奇怪的事,可我就是喜歡得不得了。再說您當初也沒有坐懷不亂,我一坐您就硬了?!?/br> “額,確實。哈哈哈,你喜歡就好。我雖然覺得人不可以耽于yin樂rou欲,但……什么道理也沒有夫人來得要緊,只要你喜歡,只要你高興,我就做一個好色縱欲的首輔好了?!?/br> 藍鶴聽得心里酥軟,對丈夫甜甜一笑,“其實大家關起門都好色縱欲,要不然哪兒來的小娃娃呀。今日妾身心滿意足,多謝夫君啦。” 龔肅羽笑著捏了捏藍鶴的腮rou,湊到她耳邊竊竊低語: “不謝,哪天夫人又想要了,再翻我牌子臨幸我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