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阿十八游戲,男mama羞澀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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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珩覺得很暈,四周甜膩的香氣四溢,嗆得她都想打個噴嚏。 眼前視線漸漸清晰的時候,似乎有什么東西越靠越近。濕潤粘膩的布料觸感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她不由得張嘴想要說話,卻被對方理解錯誤,更興奮地往前湊,軟綿綿的rou感甚至壓住了她的臉。 符珩僵住了,她退開一點看清楚了,她嘴唇上壓的是胸。上面蓋著一層薄薄的被浸透的紗,嫣紅挺立的rutou已經(jīng)趁著她張嘴的時候又猛地湊過來往里壓,乳汁竟然透著細紗噴濺進去,如果不是她吞咽得快恐怕要被嗆到。雖然這不是什么值得慶幸的事。 “怎么了,是述塵的乳汁不合大人胃口嗎?” 符珩趁機往后退了退,視線內(nèi)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寢殿,她和面前這個……男人?在一張大床上。他不若凡塵的清冷面龐上帶著羞赧的紅色,緊張著神色看著嘴唇濕潤的符珩。 “……山述塵?” “臣下在?!彼揪凸蜃?,身上只披著幾層細紗與寶石鏈條,及臀的黑色長發(fā)垂墜了幾縷在胸前的粉嫩上。 嗯……她應該是穿進了她昨天剛玩的古風R18黃油。說起這個黃油,雖然是需要爬墻的剛開的測試服,但是這個玩家數(shù)量直接把服務器炸了,無他,高自由度無處不在的H和各種摻雜著人外產(chǎn)乳以及群p的游戲內(nèi)容哪怕是在2202年都是難得一見。 但是她記得新手劇情好像不應該是山述塵來指引? “大人?” “嗯?” 山述塵端坐著,但是哪怕他一副嚴肅正經(jīng)的表情,暈染了紅色的臉上以及耳垂上都能看出他的不平靜。 “大人,您答應享用了述塵之后要去把庭院里的侍君也救回來的……”他抿了抿嘴唇,似是在為自己的要求感到羞愧。 嘶。 她好像當初是想按難度玩這個游戲,所以從最低難度與普通H上來的,但是她確實聽說過地獄難度開場就是群怪圍攻玩家白板救侍君。 她還看不到自己的血條。 不過……說起山述塵這個堪比SSR奶媽天花板的技能,就是可以不受血條限制無限囤血,簡而言之,她可以被奶到類似拼多多系統(tǒng)附身砍不死的狀態(tài)。 “還有半天宮殿的門就要被攻破了,還請大人垂憐述塵?!彼吭诖采弦话?,隨即挪過來靠近符珩,嫣紅的乳暈隨著他胸膛的挺起又被擠壓出一股股乳汁。 她咽了咽口水,兩眼有點發(fā)直。 “就,只有這個方法了是嗎?”符珩有點艱難地挪開自己。 說實話碰到一個在醒脾上蹦迪還勾引自己的男mama,讓她忍住真的完全靠僅存的一絲人性。 山述塵用手指勾住濕透的白紗往外扯,控制不住的低喘被壓抑在唇齒間。 “大人,你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他目光堅定,白皙的手臂輕柔地把符珩的頭攬了過來,將自己的rutou都印在了她的唇上。 汁水被擠壓得往下淌,眼看著就要浪費地滴下去,符珩下意識舔了上來,兩個人的身體都驀然一震。 最后是因為乳汁過多,山述塵在給符珩喂的同時還得拿著一個碗接另一邊的汁水。 為了方便被奶,符珩雙手抱著他的細腰,一臉麻木地嘬著奶,乳暈被她咬得鮮紅透亮,肚子已經(jīng)有點漲了,山述塵還讓她時不時咬一下讓乳汁出得更多。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符珩最后一次松嘴的時候山述塵的胸口已經(jīng)有好幾個咬痕,兩邊rutou腫得被呼吸的氣流拂過都不由震顫。 喝了一下午也只是有一點飽脹感,可能是作為玩家的特殊體質(zhì)。不過她看不清血條,可能之后都得時不時讓山述塵奶她一口,畢竟血條實在不怕多。地獄難度的拯救男侍計劃除了玩家是白板,其他所有東西全都是滿級,而且甚至一些人外怪也能被玩家賦予一半的意識或者人形收歸男侍陣容。雖然沒有女性可以攻略但是不乏雌雄同體的一些野怪,這個地獄難度的阿十八乙女游戲可以說是一些人的天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