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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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無雨的夜晚,月光如瀑,蘇幼漁突然從床上彈起來,大口地喘氣,剛才的夢太真實,他還沒能立刻緩過來。 每天晚上都是一樣的,他不愿早早閉眼,總是熬到深夜才沉沉睡去。但他睡眠質量一直不好,總是做夢,夢里也從來沒有好事,噩夢好像永遠不會結束一樣,夢總是一個一個地來,他怎么跑也跑不掉,也總是被夢境擊碎,這樣的夜晚,還要死多少次才會結束? 夢里那些東西,惡心又可怖,卻都是他真實經(jīng)歷過的。 頂著一張蒼白的小臉走進洗手間,打開冷水洗了把臉,感覺清醒了一點,醒來也像是做夢,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最近的生活美好得不像話,不是他該擁有,他總疑心下一秒就要從云端跌落粉身碎骨。 蘇幼漁臉上突然漫起一絲潮紅,他咬咬牙,用手撩起裙子,胸口位置已經(jīng)被溢出的液體打濕,一股子奶腥味,胸前兩團綿軟乳rou傳來難以言說的飽脹感,奶水還在不斷緩慢地溢出,沒有得到紓解的乳又痛又漲,磨紅的乳尖上還掛著兩滴奶白色的液體,畫面yin靡的不行。 因為前任主人的變態(tài)癖好,強迫他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藥,其中就有一個藥是讓人漲奶,并且增加性欲,每次藥效上來的時候,顧呈都喜歡把他用繩子綁在床上,坐在旁邊高高在上地看著他難受得不行的樣子,兩腿并攏夾緊了來解癢,胸口脹痛到他想哭,只能哭叫著求饒,求顧呈放過他。 但顧呈只是獰笑著,冷漠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他被情欲折磨到崩潰的樣子仿佛就是最好的催情劑,等到蘇幼漁實在受不了的時候解開繩子,看著他像條狗一樣地趴在那里喘息,哆哆嗦嗦地爬到顧呈身邊,求顧呈給他。如果碰上顧呈心情好,說不定就痛快地把人拖過來,掐著脖子cao進去,頂多痛一會兒。要是運氣壞……大多時候都是運氣壞的,碰上顧呈情緒不好的時候,一個巴掌能把他打下床,疼痛帶來短暫的清醒,他咽下含著血水的唾液,在地上慢慢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再被抓著手腳強行打開身體,顧呈會罵他賤人,會一邊說他sao,一邊拿一些可怕的冰冷玩具cao弄他前面,再強行頂進他未經(jīng)過擴張的后xue,咬著他的乳尖吮吸,手勁大得像是要把他捏碎。 這樣的身體不斷地提醒著蘇幼漁,他是個什么東西——一個被人玩透了的婊子也想獲得安穩(wěn)的幸福生活,簡直是癡人說夢。 來到這里的一段時間,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也只能偷偷跑到洗手間自己用手把奶水擠掉, 他不擅長自褻,之前有人喜歡看他玩弄自己,仿佛看到蘇幼漁自己碰那怪異身體就格外興奮,不過一般都只做了個開頭,就會被忍不下去的男人壓在床上深深地cao進去。 一雙手攏住胸前飽脹的小奶包,用虎口慢慢擠壓,又痛又舒爽,他小聲地呻吟起來。奶水流了一手,他不敢去浴室洗澡,怕弄出太大動靜把顧允吵醒,只能用濕毛巾沾了水一點一點地擦,初秋雖然不算冷,但也絕對不夠暖和,秋夜涼意襲人,他站在洗手臺前打了一個哆嗦,情欲稍微減退了那么一些,但很快卷土重來,他感受到內(nèi)褲也被女xue里溢出的水液打濕了。 那一瞬間他好想流眼淚,之間很多次,被弄得那么慘都不見得會哭,今夜卻好像委屈得要命,也許是剛才的夢境作祟,一時間仿佛所有辛酸苦澀的液體都從身體里溢出來,他捂著臉無聲地流淚,手指探下去,像是自虐一樣地去揉長在他腿間的那朵濕淋淋rou花。 因為不熟練,動作就是不得要領,這次摸了很久都難以到達高潮,就是差那么一點,他著急地掉眼淚,小聲地啜泣著,岔開腿在那站也站不穩(wěn),停下手中的動作,扶著洗手臺慢慢蹲在地上嗚嗚地哭。 顧允今天晚上被工作電話吵醒,臨時開了短會,后來想睡卻睡不著了,想偷偷去樓上看下蘇幼漁有沒有睡著,結果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縫里漏出一絲光,他敲了敲門,蘇幼漁沒有出聲,他扭開門走了進去,床上沒有人,洗手間倒是亮著燈。 蘇幼漁被敲門聲嚇了一跳,裙子剛剛脫下來還掛在旁邊的架子上,他手撐著地面光滑瓷磚想要站起來,但是本來就沒什么力氣,沒踩穩(wěn)又滑了一跤摔在地上發(fā)出了聲響。 顧允聽見聲音有些著急,就直接推門進來了,望見眼前這一幕,他覺得他永遠也忘不掉了。 蘇幼漁裸著身體跪坐在地上,白著一張臉絕望地望著自己,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眼睛也哭腫了,胸前兩團嬌軟乳rou被他自己揉紅了,艷紅的蕊尖挺立在上邊,還掛著幾滴乳白色液體,他只顧著遮住身下的秘密,自暴自棄一般將上身美妙圖景暴露在顧允眼前。 顧允被眼前的畫面驚到,呆立了一瞬,馬上半跪在地上把蘇幼漁抱了起來,蘇幼漁還在顫抖,看得出很想止住哭泣,但還是一抖一抖地靠在他身上打哭嗝。 顧允把人抱到床上,給蘇幼漁裹上了被子,他才好像緩過來一點,蘇幼漁低著頭抓緊被子不敢看顧允。 “怎么了,小漁,是哪里不舒服嗎?”剛開口,聲音低啞到自己都驚訝,他在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給蘇幼漁輕輕擦掉還沒干透的淚痕。 “……”蘇幼漁咬著下唇,不知道怎樣開口,是說自己被喂藥漲奶了,還是說自己被玩透了sao得不行,半夜還要去洗手間弄。 “沒事的,別怕,我不碰你?!毕袷桥绿K幼漁不相信,雙手抬起來像投降一樣,看到蘇幼漁還是有些畏縮,覺得自己今天把人嚇著了,嘆口氣,只好先出去讓他自己緩緩。 剛起身,袖子就被蘇幼漁抓住,像是很沒有底氣似的,只用指尖輕輕捏住那塊布料,眼淚又快憋不住,一會兒就吧嗒吧嗒地掉下來。 顧允重新坐了回去,蘇幼漁也不說話,只是睜著一雙通紅的眼去牽引著顧允的手探到被子里,去摸那具柔軟滑嫩的身體,顧允也配合地沒有抽回手。先是胸前凸起的乳rou,還有奶水緩慢溢出來,沾濕了手。不小心碰到了敏感乳尖,蘇幼漁弓著背從喉嚨里滾出一聲黏糊嗚咽,接著牽著顧允的手接著往下摸,摸過平坦柔軟小腹,再往下就摸到一手濕黏——除了男孩的性器,還有女孩才有的那朵rou花,微凸出來的陰蒂上邊還有上任主人強行穿上的銀環(huán)。 蘇幼漁抽回了手,任由顧允的手指停留在他怪異的器官處,他帶著哭腔問。 “是不是很惡心,我是個怪物?!?/br> 這樣的身體,給他帶來太多太多的苦痛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mama不要他,爸爸賣掉他,被賣掉又轉手,再賣掉,又轉手,被不同的人玩弄,他臟得不行,蘇幼漁覺得自己好惡心。顧允一定也覺得惡心吧,既然這樣還不如早點讓他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長痛不如短痛,他現(xiàn)在就想離開。 “不惡心,小漁才不惡心,小漁是寶貝?!鳖櫾释蝗怀榛厥郑Ьo了他,安撫似地親吻著還在發(fā)抖的蘇幼漁,蘇幼漁空洞地看著前面,眼睛沒有聚焦,他平淡地告訴顧允,是顧呈給他吃了藥,身體才會這樣。顧允突然想起來,平時開玩笑的時候說蘇幼漁身上總有股奶香味,那當時的蘇幼漁聽到又是什么樣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