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震驚,變態(tài)黑化囚禁抖S攻宿舍離奇死亡的真相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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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云立馬GPS定位那個地址。 他身為一個多年駕齡的出租車司機(jī),其實心里很清楚那地方在哪,定位不過是想再確認(rèn)一遍。 導(dǎo)航結(jié)果顯示在實驗中學(xué)老校區(qū)附近,中途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甚至拐去沃爾瑪買了把尖刀揣在腰帶上。漆黑的西裝上衣一遮倒也看不出什么。 到了上海路,隨便把車丟在個角落,秦海云下車,瞇著眼睛一間盯著一間的找,3段13號卻是家化石店。 多年過去,這兒已經(jīng)成了片商區(qū),昏暗的路燈下唯獨實驗中學(xué)的老宿舍樓依舊醒目,這些年青水市日新月異,領(lǐng)導(dǎo)班子換了一屆又一屆,無論政府招標(biāo)什么工程,又要動哪塊地皮,獨獨這棟老樓像是被打入冷宮的美人,永遠(yuǎn)地遺忘在角落里。 秦海云撩開門簾,里面看柜臺的是個年輕小妹,看著二十出頭,見到客人也不起來迎客,朝后臺喊了兩聲,“老板!有人來了!找你的!” 沒等老板說話,那小妹斜著瞟他幾眼,“自己去后邊找他吧,老板在呢?!?/br> 弄得秦海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順著小妹指的方向走近后門,打開卻是一條長走廊,兩邊有幾間小屋子,都緊鎖著門,當(dāng)看到一間虛掩著的鐵門,秦海云腳步一頓,知道自己沒走錯。 他沒敲門,吱呀一聲推門而入。 門里老式的辦公桌旁坐著個年輕人正俯在寫字臺上寫寫畫畫,對著不請自來的客人抬頭微微一笑,年輕干凈的臉上一道蜈蚣樣的傷疤醒目非常。 “阿毛?!鼻睾T茝埩藦堊臁?/br> 年輕人給他指了個座,在寫字臺的對面,“難為您好記性,這么多年還記得我這號人。” 秦海云擰著眉,沒想到這個地址對應(yīng)的人怎么會是他,但如果是當(dāng)年那個口口聲聲愿為了救命恩人肝腦涂地被葉恨生救了的孤兒,似乎也沒什么不合理之處。 阿毛停了手里的工作,依舊帶著幾分笑容,但那笑怎么看都帶著幾分嘲弄, “我在這等了您這么多年,可終于找來了?!?/br> 秦海云單手插著衣兜,戒備地問:“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給我發(fā)的快遞?要我過來到底有什么目的?” “重要嗎?”阿毛反問道,他抓著手里的鋼筆玩笑似的點著桌面,“您什么都不知道就來了?我一個打工的,能圖您什么?” 年輕人的目光極具壓迫性,秦海云同阿毛小時候沒有什么接觸,甚至對待當(dāng)年的還是小孩子的阿毛極為冷漠。 當(dāng)年葉恨生說要把這個孩子收做自己的干兒子,秦海云沒有同意,或許就差他一個點頭,阿毛就能擁有另一種新的人生。 但他當(dāng)年被限制人身自由,自顧不暇實在沒有精力管太多。 久而久之,那段記憶已成了他埋藏最深的傷疤,輕易不想提起,否則傷筋動骨,剜骨剔r(nóng)ou。 額角沁出層層細(xì)汗,秦海云不敢與他對視,只盯著桌面道:“你知道保險箱里的財產(chǎn)?……你想要那些?” 話一出,氣氛些微的凝固,過了很久,阿毛才發(fā)出一聲嘶啞的笑,諷刺道:“都二十年過去了,我想要那堆廢紙干什么?” 他搖了搖頭,“更何況我從來不屑要別人的東西?!?/br> “那些錢、股份、房子、土地……都是預(yù)備好給你的?!卑⒚_一蹬桌子,雙手放在腦后,放松地依靠在老板椅寬廣的椅背上,短暫的閉著眼睛,“你有了孩子,老板離開之前,還想著給你留最后一條路,所以藏了這個地方,讓我們這些忠心的屬下看守這家門臉,你萬一活不下去再拉你一把?!?/br> “老板為你做了這么多,而你又是怎么對他的,嗯?”阿毛終于忍不下去的睜開眼睛,站起身子,杵在寫字臺上的兩條小臂青筋暴起。 秦海云眼瞅情況不妙,插在兜里的右手握緊了藏起來的刀柄。 阿毛眼神輕飄飄的掃過他的手,又坐在老板椅上,在抽屜里找出個ipad,順著桌面放到秦海云眼前,還貼心的轉(zhuǎn)個方向方便他觀看。 那是一段小視頻,畫質(zhì)帶有十足的懷舊感,右下角的時間正是葉恨生死亡的同一天。 開頭是三男兩女五個年輕人,他們嬉笑打鬧,領(lǐng)頭的隊長帶著人翻過實驗中學(xué)的圍墻,翻進(jìn)老校區(qū)里,排成一行向?qū)嬍覙堑姆较蜃摺?/br> 自打老校區(qū)被葉恨生買下來之后,由于沒什么財物,那片地帶又荒涼,所以根本沒有安保人員看管。 他們身上都穿著統(tǒng)一的文化衫,上面寫著“三年同窗,不忘初心?!?/br> 但來的太晚,實驗中學(xué)的建筑已經(jīng)被拆的七七八八,唯有那棟老宿舍樓還孤獨的立在角落里,這幾位實驗中學(xué)的校友一路邊走邊拍,最后翻出校門留下個大合影,這段不到5分鐘的視頻就此結(jié)束。 “這是什么?”秦海云喉嚨有些干澀。 阿毛重新打開那段視頻,調(diào)到3分28秒,將定格的畫面放大,正是4個校友在宿舍樓底下合照的畫面,被過度放大的畫面有些失真,連那4個人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都帶著幾分虛假。 “沒看到嗎?”阿毛手指點在作為背景的宿舍樓上,3樓樓梯間的窗戶開的很大,一道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 “怪我明白的太晚了,所以這么久,浪費了二十年才找到你這個兇手?!笔种冈谄聊粚蔷€上來回滑動,圖像無法再次放大,阿毛仍是重復(fù)著這個動作,“沒想到吧,這一天正好有人把你拍的清清楚楚。穿了孕婦裝就能擺脫掉所有殺人嫌疑,怪不得能讓老板對您情有獨鐘……我真是欽佩您的智商?!?/br> 秦海云恍惚間感覺自己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不是……” 阿毛步步緊逼:“老板知道你懷孕之后整天變法子想著要討你開心,你想要自由,他就放你自由,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 所謂的自由就是讓自己倒插門跟葉方嫻假結(jié)婚,好更牢固的困在他手心里嗎?秦海云不由得出神。 那時候葉恨生總算混出頭,隱隱回歸了葉家祖宅。 身為青水市新貴的大少爺養(yǎng)在外邊的一個人懷了孕,還是男人孕子,祖宅的人都知道。 葉方嫻性格獨立觀念開放,又從小被家人尤其是兄長寵到大,雖然哥哥調(diào)選的另一半有些“怪異”,但畢竟那男人肚子里拿捏著自己的親外甥,從長遠(yuǎn)考慮,假結(jié)婚一事也是同意了的。 孕五月之后,秦海云與高中時期就頗有好感的葉方嫻一同住在瓊湖月苑的別墅里,自以為與囚禁折磨他的葉恨生徹徹底底的劃清距離,此后一直沒有見過那男人。 直到他孕十月,肚子大的只能穿孕婦裝,由于長久不出門,頭發(fā)長的搭在后頸肩膀處,遠(yuǎn)遠(yuǎn)看去倒與普通孕婦無一絲差異。 那一天,不過是葉方嫻無意說出,將來孩子生下來,要抱去葉家的祖宅里養(yǎng)著,簡單的一句話剝奪了所有他對未來的幻想, 秦海云才慌不擇路逃出瓊湖月苑的金絲牢籠。 時值隆冬臘月,凜冽的寒風(fēng)快要把人手指刮掉,秦海云久久與社會脫節(jié)一時無處可去,竟然想起了他被葉恨生囚禁之前的住處——實驗中學(xué)老校區(qū)的宿舍樓。 但等他挺著大肚子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人了。 五樓,502。 宿舍門鎖著,秦海云透過門上狹窄的玻璃窗向里望。 原本的上下鋪經(jīng)過改裝,半面靠墻的床鋪被拆掉,重新裝上了煤炭供暖的矮胖爐子。 還留存著的下鋪臥著個手長腳長的男人,他蜷縮著身體,板正講究的手工西裝擰巴的不成樣子,勞累又疲倦的面龐映入秦海云視線范圍內(nèi)。 屋里緊關(guān)著窗隔絕冬日,想必是暖烘烘的。 葉恨生睡的很沉,一動不動的,緊抿的唇瓣上泛著櫻桃一樣的紅暈。 肚子里忽然一痛,秦海云的手貼著木質(zhì)的宿舍門,留下一個汗?jié)竦氖钟?,他盯著床上的男人看了最后一眼,頭也不回的下了樓,回到瓊湖月苑。 阿毛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從他衣兜里摸出那把尖刀隨手丟在寫字臺上。皮笑rou不笑地湊在秦海云耳邊上,“本來想送你去下邊陪著老板……現(xiàn)在看來也沒什么必要了,送你下去惹他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