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親吻(劇情)
陽光隱沒在天際,黑暗籠罩了整個天空。 懸在床邊的手指微顫,白沐頭暈的厲害,身上都是那人留下的齒痕,腰間與腿根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房間內(nèi)只剩下白沐一人,桌上的午飯早就涼了,她切下一塊牛rou,放在嘴里緩慢咀嚼。 涼透了的牛rou被咀嚼好久才被吞咽下肚,白沐揉了揉腮幫子,爬回床上,等著熱乎的晚飯送來。 當房間完全籠罩在一片黑暗中,執(zhí)事端著餐盤用鑰匙開了門。 窗簾遮擋住了絕大部分光線,白沐可見的范圍非常小。 忽然她床頭的燭臺亮起,餐桌上的燭燈也被點亮,熱湯的香氣一點點飄到床邊。 一聲極輕的關(guān)門聲后,白沐從床上爬起來,扶著酸痛的腰喝了一口熱湯。 萊斯出現(xiàn)的次數(shù)頻繁多了,白沐基本上每天都能見到他,她的順從似乎成功討得他的歡心,成了他愛不釋手的可食用型玩偶。 桌上的燭火忽明忽滅,白沐洗過澡,躺在床上翻弄著一本有關(guān)這個世界的歷史書籍。 像她看過的某些北歐神話,整本書極富魔幻色彩,從萬年前眾神的誕生,再到各個種族的崛起。 上面記錄著白沐無法短時間消化的世界觀。 她翻了會,吹滅床頭的蠟燭,慢慢瞌上眼。 夢中,有人揉了揉她的耳垂,手指在她唇上流連。有點癢,白沐下意識張開嘴,狠狠咬住那根sao擾她睡覺的手指。 那人一頓,手指在她嘴里探了探。 “唔…”白沐悶哼一聲,睜開眼。 她被托著臀像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 白沐一驚,失重感讓雙手比腦子反應的快,手臂先一步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窗簾被氣流帶動,陽光從縫隙中撒出來。 他從沒在白天來過,白沐吃驚了一會,看著他打開門邁出房間。 “要去哪里?” 數(shù)只漆黑的蝙蝠從他影子里飛出,撲騰著翅膀?qū)扇谁h(huán)繞。 等白沐再次睜開眼,四周已經(jīng)不是熟悉的陳設。 四周是塞滿書籍的書柜,書柜下堆著一摞摞還未擺放的書,靠近窗邊的位置是一張書桌,桌上信件雜亂。 白沐看見了奧蒙,他正整理著散落的書籍,掃干凈落灰,再放回原處。 “您終于回來了,桌上的信件和邀請函…”說著他鼻翼一動,眉頭微微一擰:“希望您盡快處理完。” 托著她的臀,男人將她安置在自己懷里,自己則翻看著桌上的信件。 作為一個自我定位清晰的人類,白沐把頭扭到一遍,不去看那些有可能讓她掉腦袋的機密文件。 可縮在他懷里實在太過無聊,白沐才偷偷看了眼夾在他兩指尖的信紙。 是一封飄散著淡淡花香的邀請函,金色的紙張末端還印了一個赤紅的唇印。 他掃了眼,就隨手扔到一邊拿起另一封信,這封信顯然有些年頭了,封信跟信紙都泛著黃。 屋子的溫度比她那里低的多,薄薄的睡裙無法做到保暖的效果,而身邊的人也冷的像個冰塊,她忍不住縮了縮腳趾。 白沐就這么僵在他懷里,打了噴嚏。她揉著鼻子,看見兩人紛紛投過視線。 “有點冷…” 她縮著脖子,小聲道。 于是她得到了條毛毯和一杯熱牛奶,白沐在他懷里小口抿著,嘴邊的小絨毛被牛奶打濕一片。 萊斯微微垂眸,指尖在信封上輕捻。很快,白沐感覺到身下一處不正常的堅硬在慢慢蘇醒。 白沐頓時僵在他腿上不敢動了,她捧著牛奶,看見他拿起一個黑色蝙蝠紋章封口的信封。 男人拿在手里許久才打開,但很快將信封一角懸在燭火上,看著火苗將信封一點點吞噬。 白沐只看到大概的內(nèi)容,概括來說是寄信人重傷,想要得到他的庇護。 抬頭望了眼,萊斯沒什么表情,手指靈活的拆開下一封信件。 像是想到什么,他松開手臂道:“這里的書都可以看?!?/br> 白沐眼前一亮,從他腿上跳下去,小跑著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幾圈。 她拿著選好的,在他旁邊愣了愣。 房間雖大,除了書柜,能坐的只有那把椅子。 而椅子上坐著的是她金主,那么這間屋子里唯一能坐的地方… 她的視線緩緩落到男人大腿,黑色布料包裹著線條流暢的腿部肌rou,腹下某處鼓起一塊。 白沐臉紅了紅,轉(zhuǎn)身準備貼著書柜坐會。 剛要行動就被制止。 “又要去哪?” 她又坐會萊斯腿上,男人看了眼她懷里抱著的書,挑了挑眉:“你喜歡看這種的?” 白沐點頭,書的名字叫做,看簡介說是一個女人誤入魔法森林,遇到精靈,獸人,龍族與一些生物的奇妙故事… 白沐還挺喜歡這種奇幻類型的,她翻了兩頁,回了聲:“挺喜歡的。” 可翻了幾頁后她就隱隱覺得不對了,精美的插畫畫風突變,精靈壓著女人的圖片被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書中,女人的身下被插入著一根巨大的硬物。 女人挺著腰,看上去在迎合。 而文字也這么寫到‘她無比享受著被插入的瞬間,巨大的roubang將她填滿,一直進到最深處,她像一條發(fā)情的狗扭著腰,不斷迎合…’ 她“砰”一聲合上書,臉側(cè)紅了一片。 “怎么了?”萊斯親了親她的耳垂,輕而易舉地將她死死壓在腿上的書搶過來。 他隨手一翻,就翻到書中某一香艷插圖,女人以跪趴的姿勢含著身后獸人的東西。 白沐的臉更紅了,手忙腳亂想要搶過來,嘴里辯解著:“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這種書?!?/br> 她的動作很快被扼住,書被扔在一旁,男人貼近她耳側(cè),低聲道:“不需要看這種書來緩解的?!?/br> 白沐百口莫辯,干脆頭往毯子里一蒙。 睡意來的突然,等她迷迷糊糊醒來時,自己是躺在男人的懷里,頭靠在他胸前,整個人被他攬在懷里。 白沐肩頭一片濕潤,男人正埋在的臉側(cè)輕舔著他留下的那些已經(jīng)變淡了的痕跡。 他遲遲沒有下口,像是在挑逗她一般舔吻。 身后的窗簾被拉開大半,皎潔的月光投過窗戶撒在地上。 冰涼的吻落在她后頸,他幾次差點忍不住狠狠咬下去。 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呆了會,白沐看見在影子里出現(xiàn)的蝙蝠。 白沐不想回去,她急忙按住他的肩,問語氣里帶了一絲懇求:“走回去好不好,我想走走…” 男人遲遲沒回應,就當她以為無果時,萊斯咬咬撐著他肩膀的手臂,應了聲“好?!?/br> 可男人沒有放手的意思,蝙蝠依舊扇動著翅膀像兩人擁來。 等蝙蝠散開,周圍的又換了一幅景象,是與她房間裝潢相似的屋子,但比她那里更大,還多了個露臺。 這間屋子應該極高,從露臺望出去,視線能輕而易舉的眺到圍墻外部。 她看著萊斯拿出了一件長披風。 披風是純黑的,上面紋著復古怪異的花紋,領(lǐng)口是一圈圈毛絨絨的動物毛發(fā),摸起來手感很好。 只是男性尺寸過于寬大,白沐穿著很不合身,一直拖到地面。 她整個人被包裹在其中,同時也被一股熟悉的氣味包圍著,那味道讓她莫名覺得安心,臉頰在毛領(lǐng)上蹭了蹭。 他又叫人拿來一雙女性尺寸的靴子,鞋底軟軟的穿起來很舒服。 整裝待發(fā)后萊斯才點點頭,朝她伸出一只手。 “走吧?!?/br> 兩人牽著手在城堡里漫步,夜里的窗簾大多拉開,月光為城堡鍍上了層銀色的光暈。 但也有月光和燭火關(guān)照不到的地方,那里陰暗,幾乎沒有一絲光亮。 連續(xù)通過幾條廊道后,白沐看見熟悉的房門。 她還不想回去。 白沐停在原地,仰起頭看他。 “我可以去外面走走嗎?” 蝙蝠倒掛在花園的樹上,露出一雙暗紅的眼。 她立馬回想起十多天前,黛絲被撕扯到鮮血淋漓的模樣。 白沐往他身邊靠了靠,隨后她又想起在村莊里見到的孩子。 她想了想,問:“那天的孩子是你嗎?” 他垂頭,看著她單手比劃。 “這么高,眼睛紅紅的,跟你一樣顏色的頭發(fā)?!?/br> 萊斯想了想,道:“你喜歡?” 她怎么可能會喜歡,在她思索的時間,身邊的高大男人就變成了只到她胸部那么高的少年。 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他的五官頓時稚嫩柔和了許多,抬頭望著她,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那天被啃咬的場景似乎歷歷在目,白沐睫毛微顫,握著他的手松了松。 隨后一股更大的力道反握住她,帶著一絲不容反抗的意思,繼續(xù)牽著她向前走。 穿她們穿過落著積雪的灌木,一直走到花園最深處。 身邊的那人停下腳步。 她看見縮小版萊斯朝她伸出手。 白沐想不懂,可她不敢不懂。 她蹲下身子,輕輕環(huán)住了他的身子。 她是想抱他起來的,可他看著小,卻沉的要命,只能堪堪攬著。 寬大的披風將兩人遮擋在內(nèi),萊斯雙手環(huán)著她肩頭,跟她蹭蹭臉。 不得不說小孩的皮膚嫩滑,像剛剝皮的雞蛋。 可他蹭了兩下就開始不老實,張著小嘴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白沐輕呼時,他的舌探入齒間,纏上那條小舌。 即使是少年的形態(tài),他依然輕松扼住擺出逃跑姿態(tài)的白沐。 他按著她的后頸,舌尖在肆意橫行。 白沐從未想過會跟看上去十歲左右的少年接吻,即使知道面前的人實際是個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的男人。 她想要后退,幾次嘴唇相離卻被他咬著唇重新吻了上去,等她上氣不接下氣才松開手。 她小喘著,眼前的少年一臉無辜,拇指擦去她嘴角的透明液體。 明明知道他的身份,白沐心里還是生出了一股欺辱兒童的負罪感。 所以當他頂著那張稚嫩的臉貼上來,白沐毫不猶豫的偏過頭。 萊斯在她臉上留下一吻,他眨眨眼,用軟軟的少年音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