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顏射、koujiao、被cao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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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連著好幾天沒敢再上游戲。 被自己的學(xué)生當(dāng)場發(fā)現(xiàn)自慰,想想臉都要冒煙了。憋了幾天,終究是忍不住了,又進(jìn)入了游戲。 他特意設(shè)定時間,把時間調(diào)到了三天之后。進(jìn)去之后,果然沒在家里見到霍東,他無言松了一口氣。 只是一口氣還沒徹底瀉下來,就見霍東又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了他家,全身上下還只穿著一條短褲,大搖大擺的。 霍東身材極好,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鍛煉,腹肌看起來就很好摸。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閮?nèi)褲太緊了,胯下的一大坨也十分晃人眼球。 許言強(qiáng)裝鎮(zhèn)定:“霍東,你怎么在這?” 霍東奇怪地看他一眼,“老師,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我就住你家隔壁?!?/br> 許言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差點(diǎn)沒吐血,他不就三天沒來,他的屋子居然和隔壁打通了,多了一道門。 “誰允許你這么做的?”許言質(zhì)問道。 霍東咧開嘴笑了,帶著一股單純的傻氣:“我問過老師你了啊,你沒反對?!?/br> 許言只覺得一口老血卡著不上不下的。 房子不是許言的,他自然也沒有權(quán)利不讓霍東不在這里住。只是想到之前發(fā)生那事,心里總虛的慌。 不知道霍東是不記得了還是怎樣,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來。許言也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當(dāng)他的老師。 許言帶的是高三,高三因?yàn)橐獩_刺大學(xué),藝術(shù)課被壓縮的厲害,一周也就一節(jié)。所以許言的日子格外清閑,令許言不明白的是,霍東一個準(zhǔn)高三生怎么也那么閑?! 一段時間沒有抒解,許言身上一股火氣。終于一天趁著霍東早早出了門,便忍不住又掏出自己在網(wǎng)上買的小道具。 那是一根粗長的陽具。 許言把衣服脫光躺在床上,對著那根仿真陽具細(xì)細(xì)舔吸,想象著那是真的性器。想著想著,腦海中不由得闖入了霍東帥氣的臉龐,那天他看到了,霍東的性器比這根還要大多了。 他莫名一陣臉紅。 越舔,越覺得空虛難耐?;秀遍g,鼻尖聞到一股腥味,一根帶著guntang溫度的大roubang出現(xiàn)在他眼前,許言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嘴巴湊了上去。 直到感受到嘴里熾熱的溫度,許言才發(fā)覺這不是幻覺,是真的大roubang! “老師,你想吃jiba怎么不問我?這冷冰冰的能好吃嗎?”霍東好聽的聲音卻把許言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要把嘴里的roubang吐出來。 霍東卻不允許,牢牢地把他的頭固定在胯間,roubang在溫暖的嘴巴里絲毫未動。 “唔…唔…”許言瞪大了眼睛。 霍東應(yīng)該是才運(yùn)動過,胯間一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摻雜著一股腥味,許言漸漸沉醉其中,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好好舔,吃你最愛吃的大roubang吧,老師?!?/br> 巨大的roubang充滿許言的口腔,許言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筋脈的跳動和炙熱的溫度,舌頭下意識在柱身掃過,嘗到一股咸咸的味道。 霍東被吸得悶哼一聲,“嗯…老師好會吸。” 受到鼓勵的許言大力吮吸著嘴里的roubang,就像吃著什么美味的東西一般,口水從他的嘴角流出,他的雙頰因?yàn)槲剂艘粔K。 霍東雙眼發(fā)紅,不斷喘著氣,大手掌控著許言的后腦往自己胯下按。粗硬的陰毛扎在許言臉上,許言感覺呼進(jìn)去的全是霍東胯下的味道。 被吸了好一會兒,霍東啞聲道:“老師,我忍不住了。”說完,腰腹挺動,巨大的性器開始在許言喉嚨抽插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許言天賦異稟,盡管是第一次被深喉,喉嚨卻沒有太大的不適,反而會隨著roubang的節(jié)奏一伸一縮,讓霍東爽得只想上天。 “好sao…老師你太sao了…以后叫你sao老師好不好…” 許言眼神迷離地抬眼望著霍東的臉龐,只覺得此刻的霍東就像掌控他的天神一般,他不過是霍東胯下的一只狗。 抽插了百來下,霍東抽出roubang,抓著許言的手撫上柱身開始taonong,對著許言發(fā)sao的臉射出一團(tuán)團(tuán)白色的濁液。 霍東人長得高大,那東西也大,射出來的分量更是不少。硬生生把許言一張臉鋪得到處都是。 霍東甩著roubang把他臉上的jingye全都鋪開,隨后心滿意足地欣賞了一會兒。 “老師真美,以后我的jingye都射給sao老師好不好?” 霍東雙手掰開他的大腿,本來雙眼迷離的許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驚坐起來,慌張的要合起雙腿。 “不要…” 霍東怎么會允許他逃走,不容拒絕地壓著他分開他的雙腿,許言的力氣和霍東根本沒有可比性,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秘密在這個大男生面前一覽無遺。 看到那個xue口的一瞬間,霍東愣在了原地。 許言心里苦笑,果然雙性人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卻沒想到下一秒,霍東直接伸手輕柔地摸了上去,仿佛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語氣驚嘆道:“原來老師還長了一朵花,好美…” 許言心里驚愕,原來他不介意么。 霍東對著那個小洞又是摸又是親,新奇地不得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瞇著眼睛嚴(yán)肅的道:“老師身上所有的小洞都是我的!這朵花也只有我能采!” 說完跟許言撒嬌,“老師,你幫我把褲子脫掉好不好?” 許言顫抖的手還未動作,霍東就制止了他,笑瞇瞇地不懷好意:“sao老師,要用嘴哦?!备叽蟮纳倌昕孔诖差^,看著他的老師虔誠地靠近他的胯間,用他嬌嫩的唇齒把內(nèi)褲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拉。 剛剛才在嘴里的大東西如今從內(nèi)褲中跳出來,一把甩在了他臉上?;魱|捏著巨根在他臉上劃來劃去,粘液都沾在上頭。 許言臉上還有未干的jingye,霍東用roubang把它揩下來又送進(jìn)許言嘴里,許言乖乖咽下。 好像只要一聞到霍東的味道,他就會變成一只只知道吃下霍東jingye的yin獸。 把jingye都喂給許言以后,霍東暗沉著雙眼把人掀倒在床上?;魱|體型高大,許言體型纖細(xì),此刻霍東完全把許言籠罩在身下,就像一頭猛獸準(zhǔn)備享用他的獵物。 霍東先從他的唇開始嘗起,含著許言的唇瓣反復(fù)吸吮。接著又從精致的鎖骨一路含吮而下,在那兩顆紅豆上流連。他低頭將左邊的紅豆含在嘴里,就像小孩喝奶一樣。 “嗯…好爽…另一邊也要…”許言難耐地挺起胸膛,好把rutou送入霍東嘴里。 霍東手上動作一路往下,摸到那朵嬌嫩的花xue,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入口早已經(jīng)濕淋淋的。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真是一只sao母狗!” 又換了另一邊的rutou,霍東一邊吸著,一邊把身下漲得發(fā)痛的巨物送進(jìn)泛濫的花xue中。 “唔!”許言忍不住痛呼一聲,霍東也感受到了那層阻隔,頭上冒汗地不斷親吻著許言,緩解他的疼痛。 淺淺抽插了一會兒,那花xue就得了趣一般冒著水,許言也壓抑不住呻吟大聲喊了出來。 “哦好爽…大jiba好棒…要把老師干死了…” 霍東聽到他的話,胯下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圈。他伸手捏了一把sao紅的rutou,惡狠狠道:“有你這么sao的老師嗎?我看是sao母狗還差不多!” “我是sao母狗…大jiba好猛…啊…慢一點(diǎn)…”霍東的腰腹就像馬達(dá)一樣不停地撞擊著身下的xiaoxue,許言被搗弄得欲仙欲死。 “sao母狗有花xue,那肯定也有zigong吧。”霍東說完,roubang開始有意在體內(nèi)戳動起來,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個隱藏極深的洞口。 “sao母狗的zigong真會藏,要不是我自己夠長都艸不到。” 說完roubang對著zigong戳弄起來,zigong被艸的許言差點(diǎn)尖叫出聲,“不要艸那里…啊,受不了了!”許言爽得雙目無神。 霍東只覺得roubang去到了一個溫暖緊致無比的地方,guitou被吸吮得舒爽無比,根本停不下來?!芭丁蠋煹膠igong好會吸,和老師一樣sao…老師真是天生的yin器…” 挺著公狗腰猛干了幾百下,霍東才抵著zigong口把jingye激射在zigong內(nèi)。許言已經(jīng)爽得說不出話,只能呻吟著。 接下來的一周,許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過的,每天都被霍東這個禽獸各種調(diào)教cao弄。原本調(diào)皮的憨憨學(xué)生變成了主宰他的主人,肆意調(diào)動著他的情欲。 最終還是游戲的防沉迷機(jī)制,強(qiáng)制把兩人從游戲中退了出來。退出來的前一秒,霍東的那根東西還在許言體內(nèi)射精。 那頭的霍西一臉懊惱,該死,忘記這游戲有個十天防沉迷機(jī)制了。 雖然游戲里過去了十天,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也不過過去一小時而已。 許言從游戲倉出來后,大口大口喝著水,這段經(jīng)歷于他而言實(shí)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許言又連著好幾天沒有進(jìn)入游戲。只是令他苦惱的是,他的身體似乎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能夢到霍東cao弄他的情景,身體也變得敏感異常。 有時候只是穿一些比較緊繃一點(diǎn)的衣服和褲子都能讓他不停地流水。想到霍東,許言恨恨地咬著牙。 回到家就發(fā)現(xiàn)許久沒人住的鄰居家開著門,許言心頭一跳,這情景怎么這么熟悉。 一張熟悉的臉從門后露出來,正是霍西。 霍西穿著一件內(nèi)心,身上的肌rou線條十分流暢,臉上的笑意意味不明,“嗨,小兔子——老師?!?/br> 許言心頭一跳,有種不妙的預(yù)感,話都沒說便跑回了屋里。 霍東、霍西—— 許言捂住心臟,幾乎可以確定他和游戲里的霍東是同一個人。 接下來幾天,許言一直繞著道走,生怕撞上霍西。只是每天夜里發(fā)sao的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從網(wǎng)上買的道具不僅沒能緩解半分,反而更加嚴(yán)重了起來。 終于一天晚上,身體饑渴難耐的許言忍不住跑到了隔壁。隔壁的門大敞著,這一棟樓就他們兩家住戶,這門對誰敞開不言而喻。 許言心跳的極快,霍西此刻正在臥室中。 他走進(jìn)了,就發(fā)現(xiàn)高大的男人靠坐在床頭,右手握著巨大的性器快速地?cái)]動著,嘴里還發(fā)出迷人的喘息聲。 許言像著了魔似的盯著那根巨大的roubang,恨不得取代那只手。霍西難耐的揚(yáng)起頭,汗水順著性感的喉結(jié)一流而下,許言咽了咽口水。 霍西左手抽出幾張紙巾,性欲眼看著就要到達(dá)巔峰。 釋放的一瞬間,一個毛茸茸的頭擠進(jìn)他的胯間,含住他噴發(fā)的性器。 大股大股的jingye全部涌入許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