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小奶虎夜襲不成反被吸/父輩車/雄性x雄性/劇情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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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壓住音又顯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人自帶氣場,將藤蔓哄得軟了身子。 軟趴趴的將藤蔓搭在安以時身上的小觸手像蛇一般,緩慢爬行,最后安以時身上全部纏上了藤蔓。 小黑蛇從安以時的袖口探出頭來。 正值冬日,小黑蛇總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整只蛇蛇縮進(jìn)安以時的袖口取暖。 剛剛藤蔓的吵鬧聲將它吵醒,腦子還迷迷糊糊的,又要鉆回安以時的袖口。 被安以時捉了出來。 小黑蛇在安以時的袖口窩了一下午整條蛇都是暖的,而他的主人也不當(dāng)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無可戀的,任由安以時將自己纏在他的手上,懶懶的吐了一下蛇信,闔上眼精繼續(xù)睡覺。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開口,安以時又從袖口掏出一本名為的古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藤蔓心虛噤聲。 安以時一手把玩著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體,笑:“最近看的是這本吧?嗯?” 他還不知道這個小戲精嗎?每次看完都愛拿些經(jīng)典片段來演,以前還好好的,最近倒好,看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這會兒還拿來懟他。 嘖,什么叫這個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僅做作,他還要化身妖艷賤貨,把藤蔓嚇得不敢再演戲才好。 藤蔓看著桌上的古早言情慫如狗,小藤條對安以時比心。 人家才沒有學(xué)霸總語錄噠,主人你不要兇人家嘛。 嘖,安以時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實(shí)實(shí)點(diǎn)頭:人家知道啦。 安以時笑瞇瞇的補(bǔ)充:“不然爸爸會很傷心的。” 藤蔓:.... 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實(shí)名舉報(bào)QAQ。 午夜。 一只小毛絨團(tuán)子鬼鬼祟祟的爬進(jìn)了某不知名雌性獸人居住的洞xue。 月光順著縫隙撒入洞xue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睡覺的美人身上,仿若為美人輕柔的披上了一層紗。 一縷青絲順著床沿垂至半空,隨著美人平穩(wěn)的心跳和呼吸細(xì)微的上下浮動著,偶爾隨著外界的風(fēng)飄蕩,又緩緩垂落。 在月光的照射下,皮毛本就潔白的團(tuán)子更是白上一個度,在黑夜中掩不住身形。 只見他伸出一只白色的小爪爪,輕輕的推開了洞xue外遮擋著內(nèi)部的竹簾,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洞xue。 兩只白色的小尖耳朵抖了抖,動作越發(fā)輕柔。 淺金的眸子在黑暗中閃著瑩瑩綠光,微垂眸,將視線范圍擋住一半,輕手輕腳的繞開石桌,走至床前。 雌性獸人睡的安穩(wěn),并未發(fā)現(xiàn)有只小毛絨團(tuán)子未經(jīng)他允許便進(jìn)入了他的居所。 連平常鬧騰的藤蔓也乖乖的睡覺,藤蔓虛虛的纏繞在美人身上。 分生出來的小條兒和美人的青絲糾纏在一起。 白珞站在石桌前,他現(xiàn)下變成了幼崽大小,小小一只白色的毛絨團(tuán)子因?yàn)樵鹿夥瓷?,?dǎo)致看起來全身都是潔白的,淺灰色的花紋隱沒在黑暗之中,像一只無害的小貓咪。 這時,無害的小貓咪伸出了他的罪惡之爪。 腦袋跟著那一縷在空中兀自飄蕩的青絲上,下,左,右,有規(guī)律的搖晃,而后狠狠一抓下來。 青絲與原本相連的那一縷頭發(fā)斷開,白珞一愣。 熟睡中的美人全然不知,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頭發(fā)就少了半截。 白色的小團(tuán)子站在美人床頭懺悔三秒,輕輕一躍,跳上了石床,安全的落在安以時的脖頸邊。 美人的脖子纖細(xì)又顯脆弱,一根藤蔓從后頸繞著美人的脖頸纏繞了一圈,深綠色的藤蔓虛虛的纏在美人的脖頸上,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愈發(fā)白皙。 白珞看的呆了。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瘋魔一般,大半夜的,在所有獸人都熟睡之際偷偷跑進(jìn)一個陌生的雌性獸人的居所。 或者說也不能說陌生。 他分明還記得面前這人將自己擁入懷時那溫?zé)岬?,帶著一股不知名的花香的溫?zé)釕驯А?/br> 又是將人形的他壓在身下,逗弄著他的下身一舉一動大膽又放浪,將尚且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勾的情動。 又是抱著他的身子,拈起一塊切成細(xì)條狀的rou食喂入自己口中,間或帶著低沉的笑的舒謂嘆息。 如此撩人。 勾的白珞至今念念不忘。 他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卻不料這人自動找上門來。 再當(dāng)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 又假裝不認(rèn)識自己。 ...他這是什么意思?報(bào)復(fù)他一走了之,故意做給他看讓他吃醋嗎? 白珞覺得好笑,心中也確實(shí)有些怒意。 他怎么,怎么可以當(dāng)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呢? 明明他才是被雌性抱著寵的那個。 就算,就算只有兩天,那也是他先來的呀。 還是在他心里,自己本來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奶虎,對于他來說,所有幼崽都是一樣的,rua誰不是rua。 他怎么,怎么可以這么花心呢? 像他這樣的,在虎族部落,是要被喵喵拳警告的! 白珞盯著熟睡中美人的睡顏,內(nèi)心越想越凄悲,兩只爪爪按在美人的脖頸上....踩奶。 哼,壞人,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借你狗頭踩奶。 好氣啊,為什么他要假裝不認(rèn)識自己呢? 還當(dāng)著他的面rua別的小奶虎。 他難道不可愛嗎?為什么不rua他? 過分,過分過分過分! 貓貓踩奶的動作很輕很輕,rou墊也軟乎乎的,倒不像是在踩奶,而是用小爪爪給安以時按摩。 假裝睡覺的安以時睫毛顫了顫,內(nèi)心偷笑。 到底是哪只小虎崽,這么晚了不睡覺,來他房間踩奶呢?嗯?真調(diào)皮。 美人想著,睜開眼,在小奶虎受驚收爪時一把抱住了它,擁入懷中。 好聞的花香纏繞在小奶虎身上。 白珞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抓了個正著。 內(nèi)心心虛,又被挑起下巴。 入目是一張笑盈盈的笑臉。 剛睡醒的美人衣衫不整,青絲披散在身后,略微有些凌亂,帶著一股野性美。 他懷中抱著一只被挑下巴的小嬌妻。 還沒他巴掌大的小貓臉被他挑著微微揚(yáng)起,毫無違和感。 瞳孔在黑夜中放大,變成圓形,乖乖巧巧的窩在他的懷中,爪爪卻扒在他的袖口。 嘖,真可愛。 他將小奶虎抱起,自以為是今早rua的那一只,鼻尖溫存的湊上小奶虎的肚皮,一路向上,最后把臉埋進(jìn)小奶虎的胸口。 “嘖,真軟。” 他的聲音帶著睡醒后的慵懶,微微有些低啞,動作也輕柔的不行。 吸貓貓,真的是人間四大美事之一! 白珞因?yàn)槭荏@耳朵都折成了飛機(jī)耳,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美人將它從上吸到下,從頭吸到尾,感受到美人冰涼的鼻尖蹭在他的肚皮上,細(xì)弱的“嗷”了一聲,任不反抗。 他若是喜歡,那,那給他吸吸也不是不可。 小奶虎羞的尾巴都蜷了起來,在心中羞答答的想,就當(dāng)是補(bǔ)償雌性三個月沒吸到自己吧,也,也不是 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小奶虎乖順又可愛,安以時沒忍住吸了又吸,到最后極為滿足。 看著小奶虎暈暈乎乎的甩尾巴,又把它抱進(jìn)被窩里。 一起睡覺! 小奶虎整個身子埋在安以時的胸口,煨貼著人溫?zé)岬男夭?,聞著對方一身花香,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暈暈乎乎的合上眼....就這么窩在對方懷里睡著了。 到底是幼崽,還是熬不得夜的,沒一會就睡熟了,喉嚨里發(fā)出細(xì)微的呼嚕聲。 真可愛啊... 安·不需要睡眠·以時抱著小奶虎深藏功與名。 管他是誰的崽!被我抓到了那就是我的!我的! 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被人勒的緊緊的,身子舒展不開,耳邊是嘈雜的鳥鳴和啪啪聲,白珞艱難睜眼,就見一只小紅啾站在安以時身上啄他的頭發(fā)。 那縷被他削掉了一半的頭發(fā)。 再抬眼,是安以時身上的藤蔓啪啪拍地,而自己則被他抱在懷里,眼看著安以時哄藤蔓。 “我錯了,真的,你別生氣?!?/br> “哭什么啊,男子漢大藤蔓的!干什么哭成這樣?!?/br> “不是,我沒有兇你,乖啊?!?/br> 伸出手摸藤蔓的小條兒。 又一手將小紅啾輕柔的捉起,放在自己的肩頭。 “你也乖啊,別啄我頭發(fā)了,我頭發(fā)都被你啄禿了一塊?!?/br> 小紅啾撲扇翅膀:“啾啾啾?。?!” 才不是我啄的! 安以時無奈的看它一眼,甚是寵溺:“好了好了,不是你啄的。”又道:“聲音小點(diǎn)啦,小奶虎都要被你吵醒了?!?/br> 小紅啾:“啾?啾啾!” 你哄我果然只是為了不吵醒這只虎崽子對嗎?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 “沒一個好東西?!卑惨詴r接他的話,食指撓它下頜:“我這不是怕你嗓子叫啞嗎?嗯?我們家小紅啾聲音這么好聽,啞了就不好啦” .... 小奶虎:“....” 一覺醒來就是修羅場,這個男人果然就是個絕世大渣男!有了他還不夠,還有觸手怪和小紅啾! 他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哄別的野...野寵。 呵,男人。 從安以時的懷里掙扎下來,小奶虎氣呼呼的看他一眼,小短腿在地上跑出一道殘影,扭著肥嘟嘟的小屁股跑走了。 眼睜睜看著小奶虎從自己面前溜走的安以時:“....”他還沒rua夠崽崽呢。 早知道就趁小奶虎睡覺多rua幾次了。 小紅啾站在安以時肩頭冷眼看他。 呸,渣男,剛剛還哄我現(xiàn)在又為了一只野老虎傷心。 小紅啾氣得炸成一只火紅團(tuán)子,看著安以時那縷和其它頭發(fā)極不對稱的半截頭發(fā),叼起來就啄。 啄禿你個der!讓你說我把你啄禿了! 小紅啾和藤蔓兩只小醋精氣成一團(tuán),小奶虎也好不到哪去。 果然昨日溫存都是騙人的,那個雌性根本就是個善于玩弄幼崽心的渣雌性!他只是饞自己的身子罷了,根本就不喜歡他! 他從安以時的居所出來,帶了一身花香,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氣呼呼的奔向訓(xùn)練場。 將稻草人木樁當(dāng)成安以時揍,喵喵拳砸在木樁上,直接將木樁砸碎了。 ... 沒勁。 憑什么每次生氣的都是自己。 他都被對方看光了身子,還丟了第一次,他卻和個沒事人一樣,看見他裝成不認(rèn)識自己,半夜再看見自己又和以前一般抱著自己吸... 他的肚肚就那么好吸嗎?! 渣雌性!饞人家身子卻不負(fù)責(zé),還要養(yǎng)別的野寵。 明明他才是全部落最靚的崽,他憑什么不看自己。 渣雌性渣雌性渣雌性?。?/br> 嗚... 明明昨天晚上還抱著自己睡覺的,為什么早上又在哄別人。 好過分。 他不可愛嗎?為什么不哄他。 他明明都跑的這么慢了,他為什么還不出來追自己。 果然是因?yàn)?,在他眼里所有毛茸茸都一樣吧?/br> 只要能rua就行了,是誰不重要。 ... 渣雌性! 獨(dú)自生氣的小奶虎爪爪一揮,將地上的稻草碎片掃進(jìn)垃圾堆。 ...乖巧又懂事的小奶虎破壞了訓(xùn)練器械之后還要自己收拾殘局,弱小可憐又無助,乖巧懂事還能干。 小奶團(tuán)子因?yàn)樯鷼?,真·氣到膨脹,又變回了大毛茸茸?/br> ...他才不會說自己為了讓雌性開心故意把自己變小呢。 哼。 虧他還記得雌性喜歡小只的小可愛,結(jié)果對方擁有的小可愛不止他一個。 莫名變成渣雌性的安以時,在尋找小奶虎的路上。 雖這么說,他還是先去吃早飯。 早飯都是各家各自做自己的吃食,但是安以時因?yàn)槭侵华?dú)居的雌性,分配的居所里面還沒有鍋碗瓢盆,所以被熱心雌性拉進(jìn)自己家吃飯.. 說是蹭到什么時候都沒問題,畢竟他長得漂亮。 在部落里面長得漂亮的雌性可不多——多是身高兩米長相俊秀的大老爺們,除了身形比雄性纖細(xì)些,實(shí)際戰(zhàn)斗力和雄性不相上下,部落里面衍生出雌性和雄性也只是為了區(qū)分性別——繁衍后代罷了。 據(jù)安以時所知,部落里面也不乏雌性和雌性或者雄性和雄性組成的家庭,繁衍后代靠的是部落后山上的“圣果”,紅色的小果子三年一結(jié),長相平平無奇,實(shí)則有奇效。 那是一種能讓雄性也能孕育小崽子的果子,出自何處誰都不知道,但是倒是解決了部落里面雄多雌少的問題。 再者有的獸人就偏愛同性那一口,又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又能繁育屬于自己的后代,這誰能不喜歡呢? 都2021年了,獸人設(shè)定也該變了!(被打) 不過即使這樣,長得像安以時這般弱柳扶風(fēng),風(fēng)情萬種的妖艷賤貨...呸,雌性獸人是真的沒有。 別說沒有了,就沒看見過一只。 偏偏獸人又偏愛嬌小的雌性....咳,獸人族的通病,誰讓他們長得實(shí)在是高大呢?雖有一副高大健壯的身子,實(shí)際上還有一顆熱愛毛茸茸和小玩具的心。 當(dāng)然安以時不屬于兩種任何一種范圍,但是,他長得真的好小一個??! 平常rua虎族崽崽rua膩了的雌性看向安以時的目光帶著三分興奮,三分激動和四分的無措。 他這么小一個,會不會吃不完這么多食物??! 天為什么他的手手那么白!還那么小一只。 眼睫毛也好長,鼻子好挺..他看過來了,歪頭也太可愛了叭! 黑皮雌性一手捂著心臟,覺得自己要血量不足了。 為什么,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么小還這么,這么漂亮的雌性啊。 這不是成心想扳彎他嘛! 安以時覺得坐在自己對面的黑皮雌性看自己的目光有點(diǎn)怪怪的...很是熟悉的神情,帶了點(diǎn)興奮,身后的尾巴甩的很歡,背挺得很直,耳朵豎起,是興奮的狀態(tài)。 但是,眼神好奇怪。 和他看見毛茸茸時一樣! 吃著烤rou的安以時被嗆了一下。 不,不是吧,現(xiàn)在的雌性獸人還好這一口嗎? 在他眼里自己不會寫滿了嬌小可愛,弱小無助吧? ...不會吧?? ...那必然,就是如此! 雌性獸人對安以時所有舉動都緊張兮兮的,生怕弱小的雌性將自己弄傷。 rou塊這么大,雌性肯定吃的時候還要自己動手切rou,這怎么能行呢! 黑皮雌性面無表情,實(shí)際上耳朵都豎起來了,高度警戒,看著安以時拿著石頭磨成的刀具輕輕劃開了那一大塊rou...好,收住了動作,將刀具放在一邊。 抬頭看了自己一眼...啊,他看我了! 好可愛啊,我的天,手上捧著比自和自己巴掌大的rourou抬頭看自己什么的也太可愛了叭! 黑皮雌性瘋狂甩尾,自己也切下一塊rou。 漂亮雌性還是盯著自己看...他,他這是需要幫忙嗎? 也是,刀具那么重,漂亮雌性又這么小小個...肯定是拿不動的吧!剛剛拿著刀具把他的手心都蹭紅了...真是個小可憐。 黑皮雌性瘋狂腦補(bǔ),看一眼安以時,將他手中的rou接過,又細(xì)細(xì)的一片片切割開來。 這么可愛的雌性,幫他切rou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男子漢大獸人的,自然要以保護(hù)雌性為主! 他全然忘記自己也是個“雌性”,性子野的不行,自動將安以時的眼神和表情翻譯出來,結(jié)果都是滿腦子的“弱小可憐”,還長得那么可愛..個子又嬌小,嘖,明明拿不動刀具還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怎么,怎么就能這么乖呢! 這么乖巧的雌性崽崽,怎么就能流落在外吃那么多年的苦呢! 他將切成薄薄一片的rou塊又端回給漂亮雌性,看著對方呆呆的道謝又忍不住心軟。 真是,好可愛啊。 他怎么連聲音也能這么好聽..明明都是雌性,為什么自己就是覺得好心動... .... 莫名變成黑皮雌性眼里的小可愛的安以時,頂著對方熾熱的目光,夾起被特意切薄的牛rou,微微張唇。 ...!??! 黑皮雌性看著安以時微微張開的唇瓣,內(nèi)心再次被萌翻。 嘴巴,嘴巴好??! 軟乎乎粉嫩嫩的,看起來觸感就很好! 安以時:.... 壓,壓力好大。 果然rua萌寵者終將被rua嗎。 長期活在現(xiàn)代社會,身高一米八五的漂亮哥哥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 一米八五在現(xiàn)代明明就很高了,為什么在獸人世界突然就變成了“嬌小”啊。 黑皮雌性比安以時高了一個頭還多,站起時安以時只到對方的鎖骨處。 身子也比對方小了好幾圈。 剛開始時他倒是沒什么感覺,但是撞上黑皮雌性那看萌寵的目光時,安以時開始臉紅耳赤...在他眼里,自己真的就那么小一只嗎? 答案是,是的。 昨日看見安以時的雌性獸人和雄性獸人并不多,這時正好是清晨,大部分獸人都沒有外出,他們在看見安以時時,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好小一只的雌性獸人! 黑皮獸人在經(jīng)過安以時的同意之后,牽著安以時的手手,一個一個向同族獸人介紹過去。 安以時臉盲,對分不清誰是誰,目光鎖定到黑皮雌性的那根搖的歡快的尾巴,手手蠢蠢欲動。 然后,出爪,一把抓住。 眾所周知,尾巴是貓科動物的敏感地帶。 黑皮雌性被摸得臉紅,幸而他皮膚黑,臉上紅暈浮上來卻不明顯,耳朵倒是軟軟的垂了下來,介紹時講話都有些磕磕絆絆。 ..漂亮雌性為什么要摸他的尾巴呢。 熱愛rua崽崽,但是并不知道貓科動物尾巴極其敏感的安以時無辜的看了一眼黑皮獸人。 那眼神就像是在對黑皮獸人說:啊,不能rua嗎? 手手微微松開,臉上表情失落,眼見要松開手,黑皮雌性卻主動用尾巴圈住了安以時的手手。 他!黑茶宣布!他彎了!! 他可以他可以他可以! 漂亮又可愛的雌性誰不喜歡呢?反正黑茶喜歡! 安以時沒想那么多,抓著黑茶的尾巴玩著,若不是他實(shí)在是比黑茶小了很多,這時候或許還要去摸摸對方毛茸茸的耳朵。 ...雌性獸人的尾巴粗大,一層厚絨覆在其上,手感極好,安以時微微呼出一口氣。 rua毛茸茸果然能讓人心情愉悅! 獸人部落工作分配有序,大部分雄性獸人都出門打獵了,雌性留在部落耕作。 正值冬日,部落里并沒有農(nóng)作物,倒是有些冬季也能播種的蔬果。 初冬天氣干燥,第一場雪還未開始,冷風(fēng)呼呼刮著,部落里的獸人穿得卻依舊和夏季一般....畢竟是毛茸茸??!自己有毛毛,不需要皮毛衣物來保暖,穿得那身還是為了遮羞。 安以時卻不一樣。 他穿著獸人部落里少有的大衣,將自己裹成一只圓滾的團(tuán)子,跟在黑茶身后熟悉部落邊界及地標(biāo)。 白皙的手被風(fēng)刮得通紅,明明已經(jīng)將自己裹成團(tuán)子了,臉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吹傷了。 黑茶本來因?yàn)楹π咚砷_了他的手,在看見他的手被凍紅之后又趕忙把人的手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內(nèi)。 黑皮雌性的手比安以時的手大了好幾圈,溫?zé)岽植?,蹭在安以時的手心蹭的他有些癢癢。 心卻是暖的。 被人呵護(hù)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將漂亮雌性的手焐熱之后,黑茶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裹住安以時的手,自己的手又捂住對方被風(fēng)刮紅的白凈臉蛋,目光溫柔。 安以時被對方舉動搞得心尖一暖,看向?qū)Ψ降难凵裰饾u變得柔和,然后...彎眼一笑。 “謝謝?!?/br> 他的臉雙頰被黑茶捂住,講話聲音悶在對方手心,卻又吐字清晰。 漂亮美人微微抬頭,臉頰主動在黑茶掌心蹭蹭,又說了一遍:“謝謝。” 名為喜悅的情緒將自己淹沒,安以時走路的時候都是飄飄忽忽的。 好暖啊。 為什么他這么暖啊。 美人高興的模樣落在黑茶眼中,帶動著黑茶的情緒也逐漸明朗。 ...真可愛啊,明明是一只身體殘缺到連獸形都失去了的雌性,為什么能這么可愛啊。 于是,在小奶虎看不見的角落,某名為安以時的男人,又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再次被打) 我們家可可愛愛的小奶虎在干什么呢? 小虎崽們探頭探腦,在寒風(fēng)凌冽的冬日,爪爪疊在一起暖jiojio。 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滾了一圈,又一圈。 噠噠。 抓到你啦! 還沒找到地方藏起來就被小虎崽找到的白珞mama成為了下一輪捉迷藏的“捕獵者”。 拖著大尾巴,背過身子閉著眼睛開始數(shù)數(shù)。 “吼~吼~吼~...” 叫到十聲,身邊的小虎崽子都藏了起來。 白珞獸形超大只,視線也遠(yuǎn),特意沒有去聽身邊的動靜,一步一步走著,慢慢的搜尋著捉迷藏場所。 一只小虎崽被他從草垛里叼出來。 又一只小虎崽被他從樹上抱下來。 白珞mama的捉迷藏難度被小虎崽們耍賴增加,從抓到的第一只虎崽當(dāng)“捕獵者”提升到了找出所有小虎崽之后,第一只被找到的小虎崽當(dāng)捕獵者。 小崽子們欺負(fù)起白珞mama來一個個都不手軟,藏得嚴(yán)實(shí)。 就是故意欺負(fù)白珞mama脾氣好。 被找到的小虎崽們還要耍賴。 跟在白珞身邊混淆他的視線,站在白珞mama背上的,叼著白珞mama的尾巴在地上被拖著走的,四肢抱著白珞mama的大腿的。 就是想讓白珞mama陪他們多玩一會兒。 明明都是快成年的虎崽崽,撒起嬌來卻又奶了吧唧的,讓白珞mama心軟,跟著他們胡鬧,最后將自己的毛毛蹭的臟兮兮的。 直到我們的白珞mama看見了手牽著手的兩只雌性,所有淡定從容都喂了狗。 腳步一頓。 皮膚白皙,身形纖細(xì)瘦弱的美人跟在黑皮獸人身邊,笑容燦爛,偶爾接頭交耳的談?wù)撝裁矗瑵M目柔情。 寒風(fēng)還在刮著,席卷大地,將地上的草屑卷起,帶飛至半空,又飄飄忽忽的下落。 半大的幼崽看著兩只獸人,四肢僵硬,身體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連帶著內(nèi)心也冰涼。 他連腦子都發(fā)懵,身體卻是反應(yīng)極快的,轉(zhuǎn)過身,不去看兩人,自顧自的掩飾著,喃喃道:“還有一只虎崽呢?” 還有一只虎崽呢? 心緒被剛剛看見的一幕攪得混亂,面上卻還是鎮(zhèn)定模樣。 還有一只虎崽呢? 心中空落落的,極力克制著自己不去看那邊歡聲笑語的兩人,走路都開始跌跌撞撞。 .... 好難受。 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難受。 半大的幼崽恍恍惚惚的叼起最后一只崽崽,木然的想著。 好難受。 心臟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連跳動的速度都變得緩慢而又雜亂,怦咚,怦怦... 像是在哭泣。 哭什么呢? ... 身側(cè)的小虎崽咬著白珞的尾巴,扯了扯。 白珞mama? 年幼的幼崽尚不知他家溫柔的白珞mama正陷入了悲傷的情緒不能自拔,叼著他的尾巴讓他陪自己玩。 卻又見白珞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慌慌張張的跑走了。 ... 剛來部落的雌性被黑茶牽著手手走了過來。 小虎崽被黑茶抱入懷中。 揉揉搓搓。 小虎崽懵懵懂懂的看著兩人,嗷了一聲。 白珞mama跑走了。 他不想和我玩了嗎? 小虎崽很是傷心。 他明明什么也沒做呀。 白珞mama是不喜歡自己咬他尾巴嗎? 那他以后不咬了,陪我玩會好不好嘛... 毛茸茸的小團(tuán)子被轉(zhuǎn)接到了安以時的懷中。 漂亮的雌性手手順著小虎崽的毛毛。 “我們可愛的小虎崽怎么了?” 小虎崽抬起小腦袋,嗅到安以時身上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嗚嗚的哭。 白珞哥哥不要我了... 腳下還站著幾只小團(tuán)子,都被白珞mama丟下他們走了的事實(shí)打擊到了,最后都哭成了淚團(tuán)子。 白珞mama是誰呢? 是那只漂亮的白虎嗎? 安以時手上摸著毛茸茸,他還是頭一次看見毛茸茸哭唧唧,將自己團(tuán)起來,喉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哭的傷心。 真是...可愛。 又讓人覺得心疼。 黑茶懷中也抱著一只白色的小毛絨團(tuán)子,溫聲安慰著,最后得到的信息卻是一致的。 白珞mama突然丟下他們跑了,他就是不要自己了。 從小就被白珞mama溫柔以對,就算是叼白珞mama尾巴,扯他耳朵,將白珞mama舔禿一塊都沒被白珞mama兇過的小虎崽們哭成淚團(tuán)子,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白珞mama不要他們了。 部落后山陡峭,是尚未開發(fā)的區(qū)域之一。 平常獸人輕易不來這邊,只有圣果結(jié)果成熟之后才會有獸人來采摘。 山間連獸人踩出來的道路都沒有,碎石草屑遍布在山間,枯敗的樹葉覆蓋其上,裹成一層薄薄的褐色地皮。 又因?yàn)榇?,很多動物挖出的坑洞被樹葉掩埋,一不小心便會踏空。 白珞倒是沒有踏空,他心中空悲切,看著面前的道路又開始迷茫。 因?yàn)樘^傷心,跑走時慌不擇路,不小心闖上山間,現(xiàn)下確實(shí)迷了路...他該怎么下去呢? 又想到那幾只小毛絨團(tuán)子,自己就這樣丟下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傷心吧。 對不起啊...可是他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 不想看見雌性和別人相處的畫面,不想看見雌性對別人展露笑顏。 他這時才醒悟過來。 原來自己對雌性來說,確實(shí)毫無特別之處。 他不過就被雌性救了回去,又是一頓揉揉毛和溫柔誘哄,便自以為是的以為對方喜歡自己,甚至驕傲自滿的以為,雌性該是喜歡他喜歡的無法自拔的...不然為什么抱著自己又親又揉,連睡覺都要抱著自己? 未成年小奶虎內(nèi)心迷惘,爪爪踩上腐敗的樹葉,咔噠一聲脆響,一驚,原是踩到了樹枝。 山間多蛇蟲鼠蟻,山林范圍過于龐大,小奶虎的路癡屬性好死不死發(fā)揮作用,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爪爪捂住心臟處。 還是難受。 想起早時他還妄想著雌性追著自己出來,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他和別人的笑顏。 現(xiàn)在想來倒是可笑。 他不過一只半大幼崽,哪來的自信覺得對方會喜歡自己。 心情好不容易回復(fù)過來,日頭漸上,山間常綠樹林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線,使山中氛圍變得陰森森的,透著股涼意。 他在山間轉(zhuǎn)了好幾圈,體力被透支,最后扒出一窩狐貍窩...未開啟靈智的普通動物,幾只小狐貍湊在一起取暖,火紅的絨毛讓白珞想到了跟在雌性身邊的那只小紅啾。 嘖... 他將堆在洞口的遮擋物又推了回去,將自己的氣息隱去,復(fù)又走開。 還沒他巴掌大的毛絨團(tuán)子連塞牙縫都不夠。 半大獸人幼崽的氣息被隱去,因?yàn)楂F人到來而雞飛狗跳的山林又安靜下來,rou墊踩上枯枝敗葉發(fā)出咔噠咔噠的清脆聲響,聊以慰藉白珞驚慌失措的心... 走了這么久,總該找到走到邊界了。 他試燃放部落里制作的求助煙花,卻被樹林擋住了光線,消息多半沒發(fā)出去。 還是只能靠自己。 獵到一只羚羊幼崽,囫圇吃下,天色暗沉。 太陽往西而去,歸巢的鳥雀歡欣鼓舞的鳴叫著。 啾啾... 耳熟的聲響,白珞卻未過多在意。 在他耳中所有鳥叫基本無異,只是那聲音愈發(fā)的近了。 乍然抬頭,卻見一人站在自己不遠(yuǎn)處,一只紅色的團(tuán)子扇著翅膀,跌跌撞撞的飛過來,而后撞在了白珞的頭頂... 嫩黃的尖嘴戳在白珞厚實(shí)的皮毛上。 倒是不疼。 美人白皙的手扶著粗糙的樹干,青絲在空中被風(fēng)輕拂飄蕩,面對面前和他身高齊平的巨虎半點(diǎn)兒不怕,反而笑意盈盈的喊道:“白珞mama?” 小紅啾在白珞頭頂搖頭晃腦的站起來,尖嘴又在他的頭頂啄了一下:“啾啾!”白珞mama! 小紅啾對這種溫溫柔柔的稱呼完全沒有抵抗力,自顧自的喊上了。 以前那么小一只小虎崽,怎么能有這么暖的昵稱! 太可愛了吧! 一人一虎相伴而行,小紅啾站在白珞的頭頂,搖頭晃腦啾啾唱歌。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真可愛,真可愛! 它還篡改歌詞,幸而白珞聽不懂這些。 沉默的走著。 安以時偶爾也是溫柔的,就像他不明白,小虎崽口中溫溫柔柔的白珞mama怎么會突然失控,所以閉口不問,手上持著備好的水,遞給白珞。 又見他低下頭,伸出舌頭乖順的舔吃。 和他齊高的大貓咪對他沒有展示半點(diǎn)攻擊性,溫順的不行。 實(shí)在手癢,一手摸上對方的耳朵想揉一揉,卻被躲了去。 明明老虎該是面無表情的,但安以時卻恍惚的以為,他在傷心。 看向他的目光也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情緒,淺金的眸子被垂下的睫毛遮住了一半,也遮擋住了白虎眼中莫名的情緒。 小紅啾的歌聲戛然而止。 一人一虎身邊圍繞著莫名的氣場,連沒眼力見的小紅啾都不敢開嗓了。 白珞卻伸出爪子,碰了碰頭上的小紅啾,示意它可以繼續(xù)唱。 ...他自己不開心,也總不能讓無辜的小紅啾跟著他不開心。 白珞mama的母性光輝照耀著小紅啾,讓小紅啾更是興奮。 抖了抖尾羽,挺胸清嗓,又開始唱。 好運(yùn)來祝你好運(yùn)來,好運(yùn)帶來了喜和愛... 小紅啾唱著怪異的調(diào)子,又一邊指揮方向,帶著兩人走出了山林。 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宛如細(xì)沙灑落在地面,將一人一虎的影子拉長,小紅啾還在唱歌,嗅到白珞氣味的小虎崽子們扭著圓滾滾的身子跑過來。 啪嘰,跑太快而摔在地上的小虎崽滾到了白珞面前,被他們溫柔的白珞mama叼起,放在了自己背上。 小紅啾和小虎崽對視。 大概知道是小紅啾將他們的白珞mama找回來,小虎崽湊上去,鼻尖輕碰了一下小紅啾的小尖嘴。 謝謝你呀。 找回了我們的白珞mama。 一群小奶虎正在趕往白珞所在地。 正吃著晚飯,卻食不知味的小奶虎們連口中食物都來不及吞下,不顧自己阿爹阿姆的責(zé)罵,跑出了居所。 .... 最后白珞mama身上掛滿了哭唧唧的小團(tuán)子,小紅啾也被小團(tuán)子們挨個親了一下。 好膨脹! 小紅啾覺得自己到達(dá)了鳥生巔峰! 他終于知道主人為什么那么喜歡毛茸茸了——毛茸茸這么可愛,誰不喜歡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