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易容被送進宮奴司調(diào)教,取名賤奴;大太監(jiān)易容成皇帝【彩蛋:昔日少年將軍跪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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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地宮,已經(jīng)從暗衛(wèi)那里知道一切的太子,看著身穿下賤宮奴衣服進來的皇帝,微微笑了。 皇帝saoxue癢得厲害,加上他認(rèn)為精水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故而皇帝回宮后首先到了地宮,想要從太子那里得到滿足和更多的精水。 早日懷上孩子,就結(jié)束這一切,皇帝心里尚且抱著這樣的想法。 太子穿著華貴的衣衫,衣冠整齊,見皇帝下體夾著一根拂塵,似乎十分驚異,他上前將拂塵抽出,本就爬了一段路的皇帝蜜xue抽搐不止,大量yin水噴涌而出,直接跪倒在地,他仰頭看著太子,這一瞬,皇帝心里罕見地生出一絲卑微來。 太子居高臨下凝視皇帝:“父皇怎么穿著宮奴的衣裳?還是最下賤宮奴的?” 語畢太子的語氣轉(zhuǎn)為不屑:“且下身的sao水都含不住,做宮奴這么shuangma?” 現(xiàn)在面對太子本就有一絲臣服之心的皇帝,跪在太子腳下,被用看著最卑賤的宮奴的眼神不屑地看著,下體的sao水還在淅淅瀝瀝流出來,加上今天被寵妃和平日都不放在眼中的卑微宮女給玩弄了,皇帝原本堅毅的眼神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絲迷茫。 時刻注意皇帝的太子自然注意到了,他發(fā)動言靈之力,聲音沉穩(wěn)有力: 【你從小高高在上,有時候會好奇宮奴與太監(jiān)宮女這些卑賤伺候人者心中所想,今日偶然成為宮奴,你覺得比你cao妃子還要爽一些,你本來就要生孩子,現(xiàn)在那口xue一直得不到滿足,你想要試一下宮奴的生活】 說到這里,原本露出空茫之色的皇帝眼神卻慢慢清醒過來,顯然他不能接受這句話,他高高在上,怎能做宮奴接受調(diào)教呢? 太子卻絲毫不慌張,他伸出穿著金絲繡瑞獸的軟鞋,狠狠用力踩上了皇帝在不停流水的小saoxue,在皇帝渾身顫抖要醒來之際,又慢條斯理地碾磨起來,皇帝下面的xiaoxue很快被磨出了水,兩瓣yinchun一顫一顫,竟試圖包住陷進逼里的鞋子: 【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sao宮奴也沒有分別,你身邊的大太監(jiān)極會易容,你想要嘗嘗宮奴的滋味,便讓大太監(jiān)將你易容成了別的樣子,而大太監(jiān)自己易容成你的樣子代替你暫時處理政事,大太監(jiān)是你最信任的手下,也是無根之人,你相信他不會背叛你?!?/br> 大太監(jiān)之前自然是不會易容的,不過太子言靈之后,大太監(jiān)自然擁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制藥之術(shù),這也為之后太子的調(diào)教鋪路。 ——————————————————- 當(dāng)晚,大太監(jiān)精心為皇帝描繪了一張絕世美人的臉,隨后自己易容成了皇帝的樣子,身形也做了些改變,自此,這座皇宮正式掌握在太子手中。 皇帝以為這是他隨時可以喊停的游戲,萬萬沒想到,他臉上的易容除了大太監(jiān)沒人可以去掉,日后他的聲音也會變得愈發(fā)嬌媚,身型只會變得和現(xiàn)在相差越來越大,一直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 皇帝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分明最開始他不過是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罷了。 太子自然沒有準(zhǔn)備將皇帝完全交給宮奴司,這樣非但不利于他復(fù)仇,也少了許多樂趣。 現(xiàn)在他的言靈能力愈發(fā)地強大,皇宮也成了他主宰的場所,太子便利用自己的能力,讓宮奴司掌司成了他的爪牙。 故而宮奴司掌司梅玉知道被送過來的這個sao貨宮奴,實際上就是皇帝。 后宮,尤其是宮奴司這樣的地方,心理幾乎都有些扭曲,梅玉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因為皇帝的身份愈發(fā)興奮起來。 “啪”梅玉甩了站立的皇帝一掌,這一掌很有技巧,不會讓皇帝的臉腫起來,這樣未免不太美觀,而是微痛中帶著癢,這樣是為了讓皇帝知道他低賤的身份。 最好的宮奴,渾身都敏感極了,他們是最敏感的yin物,也是最能克制的器具; 現(xiàn)在的皇帝,離這個標(biāo)準(zhǔn)還遠著。 迎著皇帝憤怒的目光,梅玉又是一掌:“不知規(guī)矩的賤奴。” 隨后才對眾人吩咐:“陛下說,這宮奴不知規(guī)矩,沒有禮儀,念在之前身份高貴,命我等好好訓(xùn)導(dǎo),從今日起,他便是宮奴司的賤奴了?!?/br> 宮奴司眾人興奮應(yīng)是,雖他們不知道面前人是皇帝,但看他氣質(zhì)眼神也知道之前地位不低,宮奴司最愛將這樣的人傲骨折斷。 “賤奴何在?” 皇帝抿唇不應(yīng),卻看見一側(cè)緩慢上來了一人,那人腳步輕緩仿若無骨,眉眼微微垂著,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被一件松松的高開衩長袍攏著,這袍子不過比紗厚一些,行走間可以看見他墜著極漂亮東珠的嫩紅色如少女酥胸般微微隆起的椒乳; 間或有清脆的鈴聲響起,等賤奴俯首行了最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宮奴禮之后,皇帝才有些不可置信道:“楚州?” 當(dāng)初廢太子時,皇帝還處置了,那膽大包天的妃子的母家,而面前人便是太子的表哥兼伴讀,楚州。 楚州于軍事上很有天賦,也在太子的支持下,在邊關(guān)立下了不少戰(zhàn)功,是京城很受歡迎的少年將軍,在軍中也有些威望,為了防止太子起復(fù),哪怕有一絲可能,皇帝下令召回楚州,并貶入宮奴司,下令要讓他成為一個聽話的宮奴。 在看到梅玉將腳放入楚州口中,楚州看上去如櫻桃般的唇竟能整個將梅玉的腳連著鞋含入喉中輕輕按壓,不但沒有一絲痛苦之意,后xue反而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一般流出一滴蜜液,皇帝瞪大眼睛。 隨后便被梅玉一腳踹翻在地,楚州也不敢反抗,重新柔媚地跪下。 “賤奴口xue如今愈發(fā)的精益了。這是這后xue,還要訓(xùn)練,不要什么臟的臭的都流出來?!泵酚竦溃骸艾F(xiàn)如今為你賜名州奴,等后xue訓(xùn)練好了,去伺候陛下?!?/br> 州奴臀部輕搖,鈴鐺聲愈發(fā)清脆,表示知道。 皇帝這才發(fā)現(xiàn)那鈴鐺是穿環(huán)在楚州的guitou上的; 楚州的陽具如今十分白嫩,guitou那一圈的包皮已然不見,被細細的金色鈴鐺圈住,那處本就敏感,如今時時露在外面,被金鈴磨蹭著,粘液濕噠噠流出來,但在碰到金鈴后便消失不見,似乎被什么吸收了。 皇帝心底有些發(fā)冷,賤奴便是要變成這樣嗎?他身下的蜜xue緩慢流出汁液的同時,心底那一絲悔意漸漸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