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小變態(tài)即將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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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檔餐廳角落的一桌,言星覺得有點(diǎn)尷尬和緊張。 他和段越好不容易一起出門,結(jié)果遇上了段越的外甥,他名義上的表哥,梁懸。好巧不巧段越還跟那個和梁懸一起的人有公事上的聯(lián)系,因?yàn)楦鞣N原因?qū)е铝爽F(xiàn)在兵分兩桌的場面,時間過了快兩個小時了,那邊很融洽,這邊卻尷尬得不行。 主要是言星對梁懸的感覺很微妙。 這個表哥對他來說就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現(xiàn)在坐在他對面也正眼都不帶看他的。但他知道正在另一張桌子那兒跟段越談話的男人是梁懸的男朋友,他以前稍微知道梁懸好像是為了那個男人做了很多荒唐事,但剛剛他目睹了兩人牽著手的場面只覺得有些羨慕——看起來相差那么遠(yuǎn)的兩個人現(xiàn)在也能那么好地在一起了,他自己呢……是不是要把感情當(dāng)個秘密一輩子藏起來? 言星在這邊越想越遠(yuǎn),卻不知道對面的梁懸也是內(nèi)心小人上躥下跳停不下來——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他想要的逛街可不是這樣的啊!明明剛剛氣氛那么好,半路殺出個段越來,有什么好談的?有什么好談的!都多久了啊還沒好?! 情緒管理幾乎失敗,面前的咖啡從熱攪到?jīng)龆紱]喝過一口。一抬眼,好像才發(fā)現(xiàn)對面坐了個人似的,又開始直勾勾地打量這個所謂的表弟,逼得裝了好久鵪鶉的男孩不得不回應(yīng)他。 “表哥……呃……好久,不見。”兩個小時了,才打了個干巴巴的招呼。 尷尬的氣氛直沖房頂,但梁懸心不在焉,隨意應(yīng)付, “哦。” “……表哥跟……那位先生,感情真好?!?/br> 言星措辭猶豫,但梁懸抓住了重點(diǎn)—— “對啊,我跟阿陽感情很好的?!绷簯叶紱]意識到自己笑得有多燦爛,但好在真情實(shí)感,緩和了氣氛。 “……”社恐男孩還是沒法接話。 但梁懸的話匣子打開了,自顧自說了起來。 “今天本來我們很開心的……” 言星恨不得把頭低到桌子底下去。只能偷偷在心里嘀咕——我也不想啊…… “下次不能讓阿陽出來了……” 言星隱約覺得這話除了有點(diǎn)埋怨的意味,還有一點(diǎn)別的什么,可他想不通,也莫名地不敢細(xì)想。但梁懸也沒給他機(jī)會再想了,話鋒轉(zhuǎn)得很快, “你們呢?也沒差嘛?”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卻一臉不需要對方回答的表情,不顧言星一臉的錯愕,梁懸又接著說了下去。 “想那么多,又什么都不說……你倆真不愧是一家的啊?!毕袷窃诎凳臼裁?,但面對余爾陽以外的人,梁懸才不會顧忌誰的心情,不理會男孩緊張到臉都漲紅的神情,他說完就起身了——那邊似乎談得差不多了。 走出門的時候梁懸?guī)缀跻兂膳Fぬ钦麄€黏到余爾陽身上了。他剛剛跟段越打招呼也非常冷淡,也一點(diǎn)都不好奇余爾陽跟段越能談什么事,只是一個勁兒裝可憐說些好冷好餓好想回去之類的話。 談話的時候沒覺得,一出來才發(fā)現(xiàn)時間的確過了很久了,遠(yuǎn)處的天空紫里透著粉。余爾陽有心想買些食材回去自己做晚飯,但也頂不住梁懸連超市都不讓他進(jìn)的架勢,只能直接回家了。 “吃吧?!弊詈笫呛唵蔚刂罅藗€雞蛋面,還撒了蔥花。 看著梁懸一邊癟著嘴一邊要把面吃得一干二凈的表情,余爾陽忍不住彎了下嘴角。 “今天和你坐一起的那個孩子,是……你表弟?” “算是吧,”喝完最后一口湯,梁懸才接著說下去,“言星是老男人領(lǐng)養(yǎng)的,連姓都沒改,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無所謂的語氣中帶著莫名的不屑。 會問這種問題倒不是余爾陽沒話找話,他記得前世時,有段時間媒體一直報導(dǎo)星軌的總裁雖然一直未婚,但有個年紀(jì)不大的同性伴侶這類的消息。雖然很無禮,但今天一見到那個和段越同行的孩子,總想起這個事。 可是不管怎樣,那都是別人的事,他無權(quán)干涉,也沒必要想那么多,于是這個話題到此結(jié)束。 余爾陽站起來收拾東西,自然地把要湊上來的小變態(tài)推開, “吃飽了就去……”說到一半想起來梁懸沒有正經(jīng)事可做,“去……玩吧,過會兒再洗澡?!?/br> “那等老公一起洗嘛?!绷簯液笸艘徊接肿铝?,連腳也縮到椅子上,也不管余爾陽同不同意,反正是不想動彈了。 余爾陽其實(shí)一直在回想下午段越說的話。他們當(dāng)時并沒有談什么公事,余爾陽是因?yàn)榱簯也湃ハ蚨卧絾柡?,對方也因?yàn)榱簯也懦槌鰰r間跟他談話的。現(xiàn)在他表面上不理人,內(nèi)心也動搖了,跟小變態(tài)一起洗澡的話不被動手動腳是不可能的,但是想想讓梁懸禁欲也差不多一周了,表現(xiàn)也還算可以,沒鬧什么幺蛾子——他要求就是這么低,所以端著碗筷頭也不回地說, “那就來幫我洗碗。” 聽懂了話外意,梁懸一下子在椅子上站起來,又猛地跳下來,幾步跑到余爾陽身旁。 梁懸一直是個家務(wù)白癡,做飯必糊鍋,洗碗必手滑。但為了跟余爾陽搞強(qiáng)制愛,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做的飯菜咽得下去了。現(xiàn)在,小變態(tài)又鄭重地對待被遞過來的每一個沾著泡沫滑溜溜的餐具,認(rèn)真地過一遍水,仿佛這就是和老公共浴的門票。 “傻子?!笨粗簯疑蒂赓獾臉幼?,余爾陽實(shí)在沒忍住嘀咕出了聲?;貞?yīng)他的是身旁的人亮晶晶的映著他的一雙眼睛。 但余爾陽不知道的是,單單是這樣稀松平常的場景——他們手臂挨著手臂站在一起做一些再平淡不過的事情,他好好地跟梁懸說說話,哪怕是他沖梁懸笑一下,都是曾經(jīng)的梁懸每晚閉上眼睛時,渴望夢見的。 一把碗放下,梁懸手也不擦就拽著他要上樓。 只是放個水的時間,旁邊的梁懸衣服都脫光了。明明什么都沒做,但梁懸脫衣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勃起了,蹭過來從背后摟著余爾陽開始扯他的衣服。 “唔……老公快脫衣服啊?!?/br> 余爾陽轉(zhuǎn)身跟梁懸接吻,雙臂卻張開任由他扒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