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含羞草/糟糕的回憶/哭泣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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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歷3.07 小雨,宜居家。 細雨綿綿,傾灑在玻璃窗上,春風拂過帶起一陣咯噠咯噠的聲響。 是玻璃被風拍打的不穩(wěn),又被細雨夾擊而發(fā)出來的聲響。 外界昏暗,室內亮起一道暖光,將屋內人的舉動一并照亮。 青年白皙的十指輕敲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打字……電腦上是Word界面,晾了讀者大半月的,勤勞的鄢師傅終于開始產糧了。 室內空調溫度并不高,如同溫暖氣流,將青年包裹在內,他穿著灰色的貓咪圖案睡衣,毛絨順滑的睡衣在暖光下隨著青年的動作折射出柔和的光,也將青年俊郎深刻的五官襯的柔和。 陽臺上零零散散的盆栽被他搬至室內,于是可見青年右手邊一盆含羞草,左手邊又是一盆仙人掌。 偶爾沒有靈感便去碰碰含羞草的葉子,看著綠色的小可愛害羞一般將葉子蜷起來心中又是一陣暖流……真可愛。 就像隔壁的大美人一樣,只不過對方還沒碰上就兀自紅了臉臉,羞答答的看著你,眸子烏潤的像一只可愛的小狗狗。 嗚咽著,羞答答的后退,明明想靠近你,眸子氤氳著水汽,小尖耳朵軟塌塌的垂下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靠近,卻在瞬間軟了下來,只能可憐兮兮的看你一眼,扭著肥嘟嘟的小身子失落的走開。 走幾步又回頭看你一眼,等著你主動靠近。 自那次被隔壁美人鎖在房內之后又過去了四日,兩人再沒遇見,想來該是對方被自己嚇得不敢出門。 鄢子孑作為一個作家,有著豐富的腦補能力,輕易勾勒出了一個羞答答又輕微社恐的美人,明明很想和人靠近,卻又因為喪失勇氣而又不敢靠近。 實在太過可愛。 指尖輕碰了一下含羞草的葉子。 看著橢圓形的葉片害羞一般微微合攏,又是一陣惡作劇成功般的輕笑。 細雨摧殘著嬌嫩的桃花,也菏澤了大地。 一場春雨落下,確實是細綿無聲的,只是那風呼呼刮著,又彰顯了春雨的存在感。 后門的桃樹花落滿地,遠遠看起卻還是美的。 沾染了雨珠的桃花花瓣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光,透明的雨珠包裹著花芯里的細小飛蟲,生命乍然逝去,迎接而來的卻是新生。 草木樹林開始抽出嫩芽,于是遠處本是被映山紅覆蓋的山林也覆上了一層綠意,是盎然新生。 門前楊柳的枝條彎彎的垂下來,帶著細小的雨珠,簌簌抖動著枝椏,是弱柳扶風的美人。 不自覺又想到隔壁的美人。 探過頭去看一眼,別墅門還是緊閉的。 ...怎的這般怕生。 鄢子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會那么在意隔壁的人,對方明明是男人,五官卻長得那般精致...唇也那般粉嫩。 鄢子孑一怔,怎么偏偏想到了對方的唇呢? 于是,某位自詡直男的直男,一只手捧著胸口處,在腦內,猝不及防的想起了美人的唇張張合合,最后又緊閉著的樣子。 現在想起,原來,那時候是他一個人自顧自的在講話嗎? 可是美人分明也張了唇,只是沒一會又把自己要說的話語咽下,羞答答的看著你。 連眸子也是濕漉漉的。 攝人心魄。 昨夜刮了一夜的風,那時付新時早已睡熟,外界的呼啦呼啦風聲沒能把他吵醒,反而是漂亮美人開著空調,窩在暖呼呼的被窩里,伴著噼里啪啦的聲響睡的更熟。 那聲響猶在美人耳邊,明明刺耳又聒噪,卻因為睡眠中朦朦朧朧的,加工成了奏樂。 睡的更安穩(wěn)了。 平常一人居住,房屋內沒有半點人氣,只能聽著耳邊隱約的動物夜間行動的窸窣聲響入眠,難得沉綿一次,竟是因為那一場,悄然降臨的春雨...和伴著春雨的風聲。 連睡夢中也是遠處山林被風吹過而傳出的呼喊。 呼呼嗚嗚,連綿不絕。 早起時發(fā)現自己的睡衣也被蹭到了胸口處,露出了一片白軟的軟rou,在空氣中微微打著顫。 他對于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些羞恥,特別是前胸隆起的rou團。 蔥白的手撫上去。 許是半夜睡姿離奇,導致軟rou上壓了一塊紅色的印子,正隱隱發(fā)疼。 往常也曾有過,所以付新時現下并不慌亂。 手中捏著那團軟綿而富有彈性的大白兔輕輕揉捏著。 不小心蹭過微微挺立的乳尖,身子輕顫。 咬著下唇咽下口中輕喘。 曾不止一次被人玩弄過的身子,時時刻刻在告訴付新時,他就是個yin賤的,人人都可褻玩的賤貨。 沒資格被人愛。 于是也愈發(fā)不敢見人,不敢去奢求別人的溫言軟語,不敢與人接觸,厭惡自己的身體,又享受著,女性器官帶給他的快感。 唔...哈... 指尖輕捻著奶頭。 腦中閃現的是那人的笑顏。 那般溫柔的人,怎么能被他肖想。 喘息咽在喉腔中,偶爾泄出一絲鼻音,身子靠在墻上,褻玩著自己的身體。 在心內厭惡著自己怎么這般放蕩,下半身卻因為肖想那人微微挺立。 是俊朗的五官,溫潤的眉眼。 是軟綿的輕語,溫熱的大手。 一旦開始肖想,便忍不住的在腦中,任由那人肆意玩弄自己畸形的身體。 他會含住他的rufang吮吸,而后喘息感嘆。 又或者,看見自己下身那副殘缺的器官的時候,嘆一聲好美。 而后手上輕柔的捏著他的乳尖,又或是撫摸那團軟rou,一邊細致的問自己,會不會疼,舒服嗎? 又是惡作劇一般,吸咬著自己的奶尖,舌頭舔過小口,戲謔的問:“寶寶這里這么大,是不是蓄滿了奶水?” 下半身微微彈動幾下。 他竟是在這曖昧的肖想中射了出來。 白濁染上腹部及大腿內側,極為顯眼。 暖光撒在美人身上,襯的那人眉眼艷麗。 如同盛唐的牡丹,張揚艷麗,又不會那般俗媚。 爽過之后又是生理性的厭惡自己。 他確實yin賤,確實sao浪,總是欲求不滿,肖想著所有對自己溫柔的人,于是也顯得自己那般輕賤。 微闔下睫,自我厭棄的想法愈發(fā)熱烈,聒噪的在耳邊叫喊著。 沒有人會喜歡你這種骯臟的破鞋的。 悲觀念頭洶涌的蓋過身體上的愉悅,于是玩弄著自己的動作也停頓下來,一手覆蓋在眼上。 他怎敢,怎敢這般臆想著那人。 他只是一個怪物啊。 又想起那人一邊說著骯臟惡劣的話語,肆意的詆毀著他,在亮敞如白晝的室內邊又玩弄著他發(fā)育不全的身子...微微鼓起的rufang被那人粗糙的手握入手中玩弄,下半身也暴露在空氣中,那人只看了一眼又專心的玩弄他的rufang... 還要一邊捏著他的下巴,強制他低頭去看。 “yin賤的sao狗,rutou都硬成這樣還裝你媽呢?” 眸中含著的淚被對方舔吃而去,并不溫存,反而是胃部翻涌。 好臟..... 那時他怯懦的不敢反抗,又被那人揪著這點,拍了無數張照片,攥在手中威脅著他。 于是他也變成了那人的玩物。 如此骯臟。 哈.... 好臟.... 為什么又想起這些。 身形單薄瘦削的美人蜷在床上,將自己埋入被窩。 那是人在缺乏安全感時而下意識做出的,自我保護的姿態(tài)。 眼淚落入錦被。 張開唇大口喘息著,如同將死之人,汲取著稀薄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