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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伸出手,有些羞怯的等他為我套上那枚銀色的戒指。 里面刻著我們兩個名字的縮寫,好像我們是很恩愛的情侶一般。 但事實上,我的丈夫應該只見過我三面。 第一面是在餐桌上。 第二面是在他家。 第三面就是在這場婚禮上。 但我已經(jīng)見過他好多次了。 我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英俊臉龐,心里是說不出的甜蜜。 ——我一直在注視他。 他換了個多少個炮友,被狐朋狗友騙了多少錢我都一清二楚︿-︿ 我對他溫柔笑笑,心想:我甚至知道他等會兒一下婚禮就要去泡吧開最后的單身party。 2 陳查確實準備慶祝他最后的單身。 他約了許多朋友,還有那些妖妖嬈嬈的小男生,準備以結(jié)束單身為借口開“絕對不是最后一場”的party。 酒吧的氣氛很火熱。陳查拒絕了好幾個看著就很倒胃口的男孩的one night stand,翹著二郎腿喝著特調(diào)的符合他億萬身價的非常貴的酒。 即使結(jié)婚了,他也沒有什么與平常不同的。 因為他知道——邱白那個小白兔看著就軟軟的,不會對他的私生活有什么妨礙。 這場聯(lián)姻有所收獲的只是他們的家族罷了,對他沒有什么影響。 他目光與一個清秀的小男生交匯,了然地站起身,挺括的西裝顯得他禁欲而矛盾。 他勾起一個笑:頂多收獲一個常駐炮友罷了。 他依然可以過著醉生夢死的富二代生活。 陳查攬住那個清秀的小男孩,桃花眼微微彎起: “想和我喝一杯嗎?” 3 我數(shù)著時間看差不多陳查應該已經(jīng)醉得人畜不分了才拿起車鑰匙去找他。 為什么我會知道他在哪里? 因為我在他手機上安裝定位系統(tǒng)了啊。我看著手機里那個不再移動的小紅點,打開了車載音樂。 悠揚俏皮的鋼琴曲跳躍在空蕩蕩的車里。 我跟著導航開到了酒吧。 里面顯然是被包場了。 我環(huán)視著四周,抓住了一個之前讓偵探偷拍的照片中有印象的——應該是陳查的狐朋狗友之一。 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我找陳查?!?/br> 狐朋狗友之一狐疑地看著我:“你是誰啊?!彼Z氣有些輕蔑,“陳少不喜歡你這種乖乖掛,他喜歡浪的,不過你倒是可以考慮跟我?!?/br> 我拿出我的小紅本給他看:“我是邱白。”表情有點羞澀,“是陳查的……” 還沒說完“老婆”二字,那位狐朋狗友兄弟就把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形,他憋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臥槽,嫂、嫂子!” “喬兒!快把陳少叫過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嫂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當我這張狗嘴吐不出象牙,玩笑哈,都是玩笑?!彼掏瓷攘俗约阂话驼疲粗樁技t了。 我瞧著津津有味,但面上功夫還是要做的。 “沒關(guān)系的。不過陳查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俊蔽夜室鈫柕?。 狐朋狗友臉色由紅變白,他目光閃爍,心想陳少的老婆可真是個傻白甜,成年人來這種地方能干嘛???但他摸不準陳少的心思,不知道對他老婆的態(tài)度要怎么樣合適,更何況邱家也不是他能得罪的,只得含糊過去:“可、可能太高興了,來喝、喝點小酒?放心吧,嫂子。有我們看著呢,不會出事的?!?/br> 我點點頭,心中腹誹:正是因為有你們這群家伙才會出事吧。 陳查很快被帶了過來。 他喝得爛醉,一張英俊漂亮的臉紅紅的,瞧著很可愛,只是白色襯衫上幾個紅紅的唇印很礙眼。 我心里不免有些哀怨:明明剛從我們的婚禮上下來,衣服都沒換。真是過分啊。 他的狐朋狗友們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第一個被我抓住的狐朋狗友先猶豫著開口: “要么我先幫你把陳少送回去?” 我搖搖頭,沖他笑: “不用麻煩你了。今天辛苦你了,我先帶著陳查走了?!?/br> 他臉微微發(fā)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沒、沒事,剛剛進來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好,我真的就是嘴欠,沒有冒犯的意思。” 我點點頭:“你是個很好的人。”然后輕而易舉接過比我高一頭的醉醺醺的陳查。 轉(zhuǎn)身把這個大家伙扛走的時候,我聽見那個憨批在后頭大喊: “祝您和陳少百年好合長長久久早生貴子啊不呸呸……” 我心里哼笑。 早生貴子?也不是不行。就看這個傻冒行不行了。 陳查在我耳邊哼哼唧唧的。我把他拖進車的后座,沒忍住打了一下他挺翹的臀部,聲音壓低: “別鬧,你不是喜歡浪的?回家就給你浪個夠?!?/br> 4 我坐在椅子上等待四肢被拴在床上的陳查酒醒。手里把玩著刀子。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在我耐心告罄之前,他終于幽幽轉(zhuǎn)醒了。 “唔,這里是哪里……”他腦袋還有點發(fā)暈,聲音低沉性感,“我不是在酒吧嗎?” 他似乎想伸出手抹把臉,但鐵鏈限制了他的行動,他一下子懵了: “臥槽!哪個王八蛋把老子栓床上了?” 我走到床邊,乖乖回答: “是我。不過我不是王八蛋?!边€是有必要給這個傻冒糾正一下的。 他看到我后先怔了一下,我有理由認為他是把我給忘了。正當我想著如果讓他“深刻”地記住我時,他突然開口了,語氣很疑惑: “邱白?你拴住我做什么,快把我放開?!?/br> 5 “不放。”我摸摸他的臉,感覺酒精的溫度已經(jīng)下去了,索性坐在他床邊,看著他。 “你在開什么玩笑?”陳查用力掙了掙,但很可惜,我買的是貨真價實的鐵鏈,不是什么一扯就斷的情趣鎖鏈。 我看著他折騰,突然心里有點委屈: “老公今天很不乖。去酒吧玩衣服上都是嘴唇印子?!?/br> 他似乎被我一句“老公”嚇到了,許久才睜大眼睛,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綴滿了不解和隱約的憤怒: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和你說過和我結(jié)婚就不能管我的私生活?!?/br> 我垂下眼,不想看他,語氣有些低迷: “沒有哦,我沒有答應老公?!?/br> 陳查剛想說你怎么自己說的話不算數(shù),但又突然想到——那天他這樣和邱白說的時候邱白好像確實不在狀態(tài),沒有吭一聲。當時他以為是默許的意思,沒想到在這里等著他。 他隱忍著怒氣:“那這也不是你現(xiàn)在拴住我的理由!放開我,我們談?wù)?!?/br> 我看向他的眼睛,心里很清楚他的尿性,現(xiàn)在把他放了第二天他就能整出我們新婚夫妻感情不合要離婚的鬼消息,我自然不可能如他所愿: “老公知道陳氏為什么要和邱氏聯(lián)姻嗎?” 他還沒壓下火,冷哼一聲:“合作共贏。” 我心想我老公怕不是個傻子。 “因為陳氏資金鏈出問題了,求到了邱家,本來我家人沒有幫助的意思,但我執(zhí)意想要嫁給你,所以他們提出聯(lián)姻來幫助你們填補空缺。如果老公現(xiàn)在不聽話,明天你可能就要從富二代變窮光蛋了哦?!?/br> 他目光一下子變了:“不可能!你耍我!” 我抓抓他的頭發(fā),半闔上眼,非常純良道: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和伯父打電話。但顯然你不知道是因為伯父他們想讓你依然開開心心的,”做個無憂無慮的傻蛋,“所以你確定想要親耳聽他告訴你嗎?” 陳查死死閉上了嘴,他狠狠地看著我,“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聽話?” 他瞇起眼:“如果我沒聽錯,你非要嫁給我是因為喜歡我吧?可我他媽喜歡浪的,不喜歡你這種清湯寡水的,你坐在我?guī)装焉衔叶疾粫?,你就非要犯賤嗎?” 我覺得他生氣的時候很漂亮更帶感了。 我沖他笑:“沒事的。這三天我要對你進行消毒,也沒有使用你的意思,等三天后如果你硬不起來我就把你那里剁了?!?/br> 我撇撇嘴:“反正也沒有什么用的必要,也許還沒有我的小玩具好用不是嗎?” 他眼睛已經(jīng)在噴火了,但下一秒看到我手里的刀子后又變成了驚慌: “你你你冷靜啊冷靜啊,別別別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剛剛是是在騙你的,可以硬,我可以硬!” 我親親他的嘴唇,又舔了舔:“乖老公。我只是給你剃個毛,再消毒一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陳查:還不是你自己說要剁了我的?。?! 我把刀子貼在他顫抖的下身比劃,有些不滿道: “老公不要再抖了,雖然我刀功很好但你一直抖也會切歪啊?!?/br> 他果然不抖了。 我滿意地劃開他的褲子,把灰色的內(nèi)褲也劃開了。 “好大啊。”我還是有些驚訝。 陳查一聲不吭,忍辱負重地黑著臉被我剃毛。 最后在我拿出八四消毒液的時候才驚恐道:“我去,你什么時候拿的這玩意,你是想把我jiba燒死嗎?!” 我見嚇唬到他了,才把八四消毒液放在地上,拿出酒精,在他痛不欲生的目光中把他剃了毛的雞雞給好好擦了一遍。 這只大鳥長得很漂亮,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臟了。我耐心地給它梳理臟亂的羽毛,看著很大一只鳥在我手里繼續(xù)膨大。 “不是說我坐在老公的jiba上都不會硬嗎?” 我看了眼又羞又氣的陳查。 手上一不小心一用力,陳查大吼一聲。 軟了啊。 “那現(xiàn)在就不要硬了?!蔽矣H親它渾圓的頭部,“三天后再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