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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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聲轟隆隆—— 陸辭年翻了個(gè)身,借著窗外叱咤的閃電劈開天空的光,將身邊的阿音攬進(jìn)懷里,似一條正在蛻皮的蛇類一般將阿音愈纏愈緊。 阿音動(dòng)了動(dòng)眼皮,嚶嚀一聲,似要醒來。 陸辭年也沒多加掩飾,窗外的雷電吵醒了他,但困倦使他不想睜開眼,沒有誰在熟睡中被吵醒還能還脾氣的,心中翻騰著的欲望沒有出口,只能蓄起一股燥熱,讓人無法安眠,陸辭年順著自己的心意將手伸進(jìn)阿音的衣服里。 細(xì)膩的肌膚,讓人感覺滑不留手。 陸辭年的手在阿音綿軟的小腹上來回摩挲了幾下,也不見心中有所平緩。 睡夢(mèng)中的阿音沒有意識(shí)到要發(fā)生什么,被安撫性的幾下摩挲安慰的不見醒。 于是,陸辭年將手順著衣物繼續(xù)往上。 夜晚安睡,阿音沒有穿著束縛的內(nèi)衣,陸辭年的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阿音的嫩乳,沒有留力,重重一捏,白嫩的乳rou從指縫中溢了出來。 阿音也感到了疼痛,將身體猛地一躬。似要將逃過這痛苦似的。 但哪里能逃開呢? 陸辭年早就將她緊緊的攬?jiān)诹藨牙?,不過是徒增陸辭年的怒氣罷了—— “誰準(zhǔn)你躲的!” 阿音睜開眼,意識(shí)還沒有回籠,映入眼簾的就是陸辭年的一張充滿厲色的臉,眼里翻騰著的盛怒的欲望。 陸辭年看著阿音白著一張臉,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怒火不僅沒有平息,甚至暴虐的想讓阿音更痛苦一些。 手中的力不曾留,又狠狠抓了兩把,揉捏起來只順著陸辭年自己的心意。 阿音則是苦不堪言,控制不住的想往后弓著身體,左手隔著衣物虛虛搭在陸辭年的右手上,由著他將乳rou又揉又捏,只想躲卻半點(diǎn)不敢攔。 陸辭年看著阿音眼中盈盈出現(xiàn)水光,心里總算舒坦了一些許。 可能是對(duì)阿音的乖順、或是不敢反抗的柔弱取悅了一點(diǎn),陸辭年將阿音的rutou狠狠捏住一擰后便松開了。 阿音卻忍不住尖叫一聲。 隨后趁著陸辭年松開手,將乳兒捧著護(hù)著,小聲的吸著氣。 陸辭年冷眼瞧著,若不是夠不著,怕不是要含進(jìn)嘴里。 “把衣服脫了。” 陸辭年吩咐道,順帶著松開了圈住阿音的手。 阿音不敢怠慢,睡裙很短,早就在剛剛的“活動(dòng)”中,翻到了腰間,阿音將雙手拽住下擺向上輕輕一翻折,睡裙就被順手放在了身后。 窗外電閃雷鳴未停。 當(dāng)閃電劃過,那一瞬間的明亮,照在阿音的身上,潔白如玉的胴體上盈盈泛著白光。 即便是深夜,阿音脫了睡裙后,依然羞恥得將手護(hù)住了雙乳。 但閃電劃過窗外,明明滅滅之間,一側(cè)乳rou上的紅痕卻在這具美妙的身體上分外明顯。 陸辭年看著心頭一動(dòng),將那只泛著紅痕的乳兒上的手緩緩拉開,再把住阿音的肩膀,讓她又面朝著陸辭年。 被迫挺著胸,將那只受傷的乳rou送進(jìn)了陸辭年的嘴里。 “啊——” 隨著陸辭年重重一咬,阿音忍不住慘叫一聲。 這柔嫩的rutou哪里禁得起咬呢? 更不要說剛剛也被蹂躪過,哪里禁得住這般對(duì)待。 可這又關(guān)陸辭年什么事。 嘴里吮吸含咬著阿音的乳rou,但是還不夠,料想阿音也不敢再躲,將手從肩膀上往下滑動(dòng),不說別的,阿音的腰也是真細(xì)。一掌可握。 有時(shí)也是生怕給她掐斷了。 阿音護(hù)不住乳rou,也不敢攔著,現(xiàn)在哪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只能委委屈屈的抱住陸辭年的頭,承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