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上船,強吻
墨景思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說了回金陵,第二日便買了下午的船票。 宋老爺親自將她送到碼頭,竟“正巧”遇到同樣回金陵的蔣太太和蔣辰安。 蔣太太也是金陵人,所以對墨景思格外親厚。 瞧著宋老爺滿臉堆笑上了蔣家的車子,她一時間有些懷疑這個便宜爹送她來碼頭的真實目的…… 蔣辰安前后將墨景思跟著,同一只大狗一般,好不容易找到無人的角落吹風,這人也跟著一起來。 “景思,咱們什么時候赴法呀?上海是真的沒意思,我娘整天就知道罵我,對了,這次回金陵,我們去從前的那家鋪子吃梅花糕吧……” 此刻天色稍暗,遠處空水一色,夕陽撒在江面,廣闊無垠。 墨景思深吸口氣,抬眸瞧向身旁之人:“閉嘴!煩死了。” 突然被訓斥,蔣辰安頗是委屈,卻還是閉上了嘴。 日暮漸落,水面由昏黃轉暗,只剩三兩道亮色。 正出神時,角落忽閃黑影,一道炙熱的目光到此處,墨景思下意識抬頭,只撲了個空。 秀眉輕輕一動,丟下蔣辰安向船艙走去。 碩大的的輪船亮起明燈,江面晃晃一片,嬌柔身軀爬上大床,透過小窗瞧著天空繁星。 “咚咚——” 門口倏地傳來兩聲,墨景思回頭去瞧,光著腳便下榻。 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一股guntang而濃重的氣息撲面而來,高大的身影瞬間擠入,“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宋秉淵?” 嬌聲呼出,其中夾雜疑惑。 只見宋秉淵臉色暗沉,雙眸更是冰冷銳利,其中還夾雜著些許…… 醋意? “你怎么……唔——” 來了二字還未出口,便被一股力道抓住狠拉。 冰涼的薄唇堵住檀口,不由分說的含住蜜唇吸咬,舔吮,在不停的吞吐?lián)芘拢揪退舻拇桨曜兊靡蠹t腫脹。 一陣陣sao癢麻痛傳來,嬌柔的手臂胡亂拍著硬膛,可臂膀如鐵鎖一般勒緊腰肢,害怕人跑了似的。 “宋……嗯——” 墨景思掙扎著就要說話,奈何剛剛張口,炙熱的舌尖就順著唇縫滑入,舌面狠吮,追逐著她的舌頭糾纏。 丁香小舌想要后退,卻直接被人輕咬一口。 那只推促的玉手也被抓住,強硬扣上門板,將她扭成了一個甘愿承受的姿勢。 舌尖越探越深,將懷中人弄的氣喘吁吁渾身無力還不肯放手,反而是細密的掃著上頜。 白皙肌膚一寸寸泛紅,那雙水眸也越發(fā)迷蒙失焦,四肢的力氣被抽干吸盡。 宋秉淵實在太高,她被逼著仰頭,呼吸逐漸不穩(wěn),又怕自己被憋死,只能用力跟上。 墨景思這才知道,原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竟如此之大。 終于在嬌人接近昏厥暈倒之時,已變得無比guntang的薄唇才算離開。 柔嫩小臉通紅一片,無力的貼上男人胸膛。 墨景思少有這幅小鳥依人的模樣,宋秉淵一勾唇角,將軟手捏在手心,不輕不重的揉捏把玩起來。 總算是緩上一口氣,女人瞬間炸開,將高大人影狠推一步。 說是狠推,其實也沒多大力氣,反而差點將自己弄倒。 長臂一勾,嬌人兒再次入懷,墨景思眼尾還帶紅暈,伸手掐住宋秉淵的脖頸,張牙舞爪道:“宋大少爺好雅興,竟瞞著人上了船,躲到現(xiàn)在才出來?!?/br> “不上船……怎能瞧見你和蔣辰安親親我我?”宋秉淵眸光一沉,反抬起女人那光潔的下顎。 墨景思伸手將人甩開,呵呵笑了一聲:“大少爺前幾日不是還在生氣?今日怎的又巴巴的來了?” 聽到這話,宋秉淵并不言語,厲目中閃過幾道意味不明的光。 他氣墨景思的淡然,更氣她的不在乎。 說來說去,不過是這女人心中根本沒有自己。 可這又如何能強求呢? 她不過才回宋家,也才見到他。 一見鐘情,在這樣自由隨性的靈魂上并不適用…… “原來大少爺也有語塞的時候?” 墨景思一挑眉頭,頗是挑釁。 宋秉淵回神過來,突然用單手將女人扛起,直丟上大床:“想來三小姐養(yǎng)了好幾日,也該養(yǎng)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