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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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淵被枷鎖纏包,卻從未想過拉她入局。 她對這個男人是什么感情呢? 腦中沖上些瘋狂情愫,信紙飄散落地,墨景思大步跑到窗邊,樓下的汽車還未離開,高大身影靠在車上,一根香煙散盡,被人丟在腳下踩了踩。 眼看著車門要被拉開,她直沖著男人出聲:“宋秉淵!” 宋秉淵身形一頓,轉(zhuǎn)過頭來時,倩影從窗口一閃而過,如疾風(fēng)般消失。 方才還緊閉的大門被人拉開,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撲進他的胸膛,藕臂緊環(huán)勁腰。 這樣熟悉的香味,這樣熟悉的觸覺,他卻覺得有些不真實。 墨景思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哭,眼淚就是撲簌簌的掉落,她惡狠拍著宋秉淵的后背,怒聲道:“宋秉淵,你個混蛋!” 僅僅是這樣帶哭腔的一句,就勾起宋秉淵心底的千層波浪,一直被強行壓抑的情緒噴涌而出,如同沙漠中的旅人見到水,捏著墨景思的下頜就吻了上去。 什么都不用說,默契就是二人最好的回答。 蜜唇被人咬著啃著,墨景思輕柔閉眼,張著檀口承受著鋪天蓋地的狂吻。 那是一種近乎癡迷與瘋狂的虔誠,摟在懷中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個人最崇高的信仰。 墨景思在救他。 將他從萬丈深淵撈出,讓他知道什么樣才是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人。 唇齒相依,耳鬢廝磨,舌頭拉扯嬉鬧,互相汲取津液。 氣息在熱風(fēng)中糾纏,互相感知著對方的溫度。 知道她沒穿鞋,宋秉淵近乎無奈的嘆氣,牽引著對方踩上自己的鞋背。 讓他怎么辦呢? 他該如何是好? 就是這樣一個任性冷淡的人抓著他的心,讓他動彈不得,卻又甘愿承受。 嬌軟身體被人禁錮著,等到完全沒了力氣又突然被橫抱而起。 她虛虛掛上宋秉淵的脖頸,等呼吸平靜下來時,已被人抱著上了二樓。 屋里裝修風(fēng)格極具墨景思的風(fēng)味,恍惚之際,宋秉淵那顆漂泊無依的心緩慢靜下。 或許…… 這就是墨景思說的家吧。 二人滾上大床,略帶薄繭的手指由大腿外側(cè)上滑,一邊留下細吻,一邊解開顆顆結(jié)扣。 瘙癢觸覺惹得墨景思一陣發(fā)顫,她輕吟一聲就要伸手去推,反而被人抓住,十指相扣。 薄唇上移,用唇齒含住最后幾顆扣子撥弄,guntang呼吸透過衣衫,惹得她面紅耳赤。 偏偏宋秉淵還放慢動作,故意折磨人似的。 她伸腿就要踹人,美眸微瞪:“快些!” 伏在胸前的男人依舊不急不緩,半晌,才咬著衣衫向兩側(cè)拖拽。 荔枝果rou般的嬌乳束縛在里衣之內(nèi),顫顫巍巍,呼之欲出。 高挺鼻尖順著乳溝輕滑,激起一陣鋪天蓋地的顫栗后,才開始含著軟rou咬瞬。 墨景思迷迷瞪瞪,下意識挺腰,夾腿,呻吟。 小貓似的吟叫在宋秉淵耳邊流轉(zhuǎn),不多時就把本就腫脹的東西勾的更硬了些。 薄唇含上挺立茱萸玩弄磨咬,直到一對白皙嫩乳被玩的紅跡斑斑,可憐的脹起時,薄唇才依依不舍的下滑。 密集濕吻一路游移,等熱氣到大腿內(nèi)側(cè),墨景思那抓著男人臂膀的手也越發(fā)用力。 牙齒在上面輕磕著,等到嬌人開始拉著他的胳膊催促時,突然張口咬上。 “嘶——” “疼!” 軟手推上宋秉淵的頭頂用力,可偏偏這男人就是一言不發(fā),再次將人扣住。 他略微抬頭,一眼就瞧到腿根那鮮紅的一圈,仿佛一只標記了獵物的野獸。 方才在餐桌上的怒氣消干殆盡,黑眸閃著明滅亮光,用舌尖在牙印上輕柔掃動,安撫意味十足。 墨景思被他舔的難受非常,身體早已破碎出的空洞不知度的叫囂吶喊,呼吸愈來愈重,腿心滲出的蜜液牽著密麻瘙癢,急需用什么東西來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