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館中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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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洲六郡,天府人間。 南柯一行人于三日前出了西南魔修六郡,入了人間東六郡的錦州郡。錦州郡接壤玄魔地界,其郡下十二府的青陽府更是三陸交接樞紐,故此次拍賣借地設在了青陽府的通天樓。 “通天樓好,通天樓跟回家一樣?!?/br> 法器化作的金車里南柯枕在長澤膝上,看著洙赫用鳳仙花汁浸過的布條給她包指甲。季北坐在對面,慢慢讀著通天樓送來的拍賣名單。南柯此語言笑晏晏,因為那通天樓正是季北名下的生意地盤,她去可不就跟回家一般? “你的院子早就備下了,”季北抬眼笑笑,遞過去手中書卷,“你看看這個人,他就是我這次邀你觀禮來的目標?!?/br> 提到這個南柯來了興趣,只是她十指都包得像受了傷,洙赫就順勢接過來給她看。那畫像其實畫的并不好,只依稀瞧得出是個健碩男子,名作伊勒德,旁邊寫他身高八尺、有昆侖奴血統(tǒng),淪為罪奴發(fā)賣前乃是一郡上將軍。 “堂堂一郡將軍淪落至此?”南柯輕呼一聲,睜大了眼,“錦州王這般折辱他還不如把他腦袋砍了,他這是犯了什么罪呀?!?/br> 季北唔了一聲:“似是通敵叛國之罪。聽聞前年他在榮清府掛帥,濮陽山一戰(zhàn)里一萬兵馬折進去六千,而對面鹿陽郡兵馬不足五千之數(shù),錦州王大怒,差巡軍欽差徹查此事,最后搜出信件證物,乃是主帥伊勒德通敵!” 長澤替南柯按壓發(fā)間xue位的手指一頓,他笑道:“這罪定的還挺草率,錦州王是不是急了些,心思過許明顯了?!?/br> 洙赫搖搖頭:“我們不管這些,什么罪入了道都做不得數(shù),只去瞧他有沒有那個資質罷了。” 聽他二人講話,南柯忽然咦了一聲:“濮陽山?不就是去歲我同洙赫去的那處,這么說我二人當時正趕上他們打仗。” 洙赫想了想,也咦了一聲:“有些印象,倒是緣分了?!?/br> 入青陽府內城時已是晌午。那法器馬車懸掛金鈴綾羅,環(huán)佩叮當間路上行者無不當做權貴避讓。馬車一路疾馳進了通天閣內院,長澤先跳下車,又從洙赫懷里接過南柯。她朝著陽光張開手指,原本臃腫布條已被拆去,露出蔥管般的指節(jié),頂端頂著紅粉的圓潤指甲。 看完了指甲,南柯滿意地勾勾嘴角,她道:“長澤,放我下來。”聞言長澤雙臂一松,南柯就從他懷里飄然落下,裙擺翻飛里依稀可見那與地面懸之毫厘的繡鞋。門中人皆知她內家功夫了得,不曾想今日已至如此精細控制。雖然這里有一半的功勞歸于天成媚骨和合歡心法,但南柯天賦與勤修也絕不遜色。 洙赫與長澤就看她一路飄飄然行至院門口的絨毯上才落了地,較真的像個小孩子,二人相視一眼,一時輕笑出聲。 臨近拍賣,通天閣自然是來了不少客人。南柯的院落置在位置最好的一處,山水花鳥無一不缺,藤蘿架下還有一架秋千。不過那院兒地勢略高,要去還需穿過其他別院。南柯未戴帷帽,臨下車前才教洙赫按住戴了條面紗。她這小狼崽子將她耳邊流蘇輕柔放下,嘆了句“容貌太盛?!?/br> 南柯似懂非懂,臨到此刻下了車,她一路雖面紗覆面,卻也惹來周遭目光。更有下作之人仗著幾分顯貴,脫口朝她喚道:“小娘子!小娘子!” 那人見南柯停下,朝他往來時雪白面頰落了燦燦一片暖金霞光,眉眼顧盼間自成風流,倒是說不出的勾人。他心下更癢,快步過去作揖道:“家父錦州上寧府太守,今見小娘子便覺有緣,不知小娘子可否賞臉一聚?” 南柯眉尖微蹙,但見那登徒子眼中一片yin邪,她更覺作嘔。于是這十九歲的掌教輕笑一聲,口里柔柔道:“跪下?!?/br> 輕飄飄兩個字,落在男人耳中如同山崩。他本欲辱罵,卻不想雙腿竟如壓了千斤般沉,一時站不住,便直挺挺跪了下去。南柯看著爛泥般的男人,再望她時yin邪之色已被恐懼所替。南柯收回目光,慢慢繞過他走去,只是又冷冷丟下兩個字——“叩首”。 遠觀的人群早先只為那天仙似的女孩捏一把汗,想著這般美人又要給人糟蹋了去,卻不想須臾之間那富家公子竟對著那少女離去的背影磕起頭來!真乃怪事。 見女子遠去,聚起的眾人也三三兩兩陸續(xù)散去,余下的人只聽那孟浪之徒的腦袋一下下磕在地板石磚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已鮮血淋漓、慘叫連連。這男子家人聞訊趕來,竟是拉也拉不起來,再尋那女子,也毫無蹤影,最后只得拿了厚毯子厚墊子來放在地上,免得磕出人命。 那男子一直跪到日落,弦月懸于東天時才見一清俊男子過來。那青年立在已經失去意識卻還在磕頭的人前,同他家里人道,取童子尿過來潑他臉上就可破解此術。洙赫衣衫半掩,身上還殘留著南柯房中香味,他冷冷看向那依舊磕頭的人影,只想今日若是他來做此事,定不會留這混賬一命。那家人聽了解法,又同洙赫連連道謝,洙赫冷笑一聲:“下次可得管好你們家哥兒那胯下二兩rou。再不長眼睛犯到別人頭上,就帶他回西南六郡煉成人油仙丹?!?/br> 言罷他衣袖一揮,再落足時已至山中石階之上。 解決了一樁小事,洙赫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想必屋里兩人已經摟在了一起。他推開門,果然內室有隱隱水聲和男子低喘,洙赫邊進邊脫下匆忙穿上的外衫,入內室時已是赤裸了上身。他一進來就看見南柯那張半是迷醉的臉,長澤正按住她腰,只見那白皙的大腿間正有一根性器在一下下進出抽插著。見他進來,南柯抬起一條手臂朝他軟軟喚道:“洙赫……” 洙赫順勢迎上去,教南柯半個赤裸身子倚靠在他懷里。見洙赫回來,長澤扶住南柯的細腰,抬眼看向自己的師弟:“回來得倒快?!变ê占毤氁恍Γ骸拔胰舨豢煨?,她就給你吃干凈了?!痹捯袈湎拢麘阎信計纱宦?,顯然是給cao到敏感之處,洙赫一手捏著她下巴抬起,低頭吻了過去。 唇齒交融,南柯閉著眼,在她xue里進出的那根東西因為洙赫的吻更加恣意,若不是此刻洙赫用手臂扶她,南柯早已軟了身子化成一灘水。她吮著洙赫探過來的舌,一只手向下探去隔著薄薄的絲綢褻褲去揉摸那根陽物,洙赫摟著她坐回床上,分開時教她半個身子伏在自己腰腹上,見南柯挑逗洙赫,長澤在后輕輕拍了一下被他撞得微紅的翹臀笑道:“還撩撥他,阿赫可比我兇,今晚你不要命還是不要腚了?!?/br> 南柯正解開洙赫褲帶將那根陽物掏出來,聞言她一手握著洙赫熱硬的陽物,一邊回了半個頭頂嘴道:“有本事你倆今晚就把我cao死在這兒。” 長澤一樂,胯下動作依舊,只是那臀rou晃動的更加明顯,他同洙赫道:“這可是她說的,你不依她?”洙赫垂下目光,他伸手撩開南柯鬢發(fā),待那張小嘴含住自己的東西時,他才摸了摸南柯的頭發(fā),同長澤笑答:“你同她較什么勁……” 南柯的嘴上功夫其實說不上好。因著長湮尊者不怎么叫她用嘴來含男人陽物,時間久了他們也對cao嘴興趣不是很大。蓋因做這活兒都是世俗妓女,南柯又不是,叫她拿嘴去含倒像是欺負她。只是她生得漂亮,所以含人陽具時相比于舒坦更多的是好看。如果南柯一時興起起了心思要吃著玩,他們也允,只是自己不會主動提,免得輕賤了她。 洙赫此時就一手替她撩著頭發(fā),另一只手摸模南柯臉頰,看她巴掌大一張小臉閉著眼吞吐他胯間陽物,的確是好看的。她吃不了太深,含一個頭再多一些就已是為難,故還上了一只小手,一邊舔吮一邊擼動。那只手新染的鳳仙花紅粉明艷,洙赫一聲輕嘆,倒是沒想到會用在這種地方。 房間里一時靜的只有水聲和喘息聲,直到長澤忽然深地一撞,南柯啊了一聲吐出了口中性器,給撞得一頭拱在洙赫小腹上。洙赫哭笑不得地扶住南柯,捧起她臉時只聽她一陣婉轉嚶嚀,倒是長澤那邊發(fā)了勁,次次cao進xue深處。南柯給撞得滿頭細汗,嘴唇飽滿紅潤,還粘了些濁液,此時就在他掌心里微微開合著喘息。洙赫看得意動,低頭就親了上去,將那嚶嚀盡數(shù)拆吞入腹。 長澤那處rou體撞擊聲愈加明快,只聽男人一聲深喘,南柯渾身繃緊,片刻后便有渾濁水液沿著她光裸大腿流下。見長澤出精,洙赫微微抬起手,意思是一會兒讓他接過南柯。長澤眨了眨眼,又吻了吻南柯弓起的汗?jié)窦贡?,待洙赫放開她,他接過南柯軟綿綿的身子,教她靠在自己懷里,又伸出雙臂來抱住南柯雙腿,將她yin靡吐液的rou花張給了洙赫。 方才阿柯吮了半天也沒讓洙赫出精,又有活春宮在自己面前演,洙赫早已覺得那根東西硬得發(fā)痛,他欺身覆上去,雙膝順著長澤的手頂在南柯膝窩,教她兩腿張得更開。而后他扶住自己陽物,對著還在涌出濁精的顫抖xue口一挺而入。 洙赫長呼了一口氣。里頭濕滑粘膩,都是方才長澤射進去的東西,他調整了一下呼吸,一手壓住南柯腿根,開始快速抽插顛弄起來。才泄過身的南柯哪里受得住洙赫如此折騰,一時間一邊啜泣一邊yin液帶著精水直往外涌,洙赫下腹撞上來時就嘰的一聲濺在交合之處。南柯連連求饒,說自己再不敢亂講,兩腿忍不住直往一起并,只是長澤洙赫一同按著她,將她制得動彈不得,只能靠在長澤身上張著腿挨cao。一時南柯嬌喘細細,香汗淋漓,軟腰不住地顫動、小腹好看而情色地收縮。洙赫低頭在她胸乳間輕輕一吻,長澤又伸出手搓揉她腿間繃緊的肌rouxue位,洙赫又深重地插了幾下后感覺xue中兜頭澆來一股暖流,水液沿著他抽出的rou刃淋漓淌下,倒像是吹了。他伸手一摸,滑膩膩一片濡濕的水澤,當真是給自己cao吹了。洙赫看著指間黏滑,輕笑一聲,借著高潮時rouxue的緊縮將自己送到深處,抵在那個小口處射了濃精。 南柯早已沒了聲音。洙赫把自己抽出來時便見那微微腫起的rou花xue口淋漓地涌出幾股渾濁水液,仿佛失禁。長澤撩開南柯汗?jié)竦念^發(fā),見她雙目微閉,已然是累得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