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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片密林中,何平之布下陣法,靜待了兩個時辰后終于逮住了狡猾的炎魔,立馬催動符咒進(jìn)陣與其展開對決。 陸深趕到時只見何平之正與一個形狀怪異的魔物激烈交戰(zhàn)中,那魔物有著似人的外形,全身赤裸,皮膚黢黑光滑,一對胸脯豐實(shí)挺括,下身卻又有著一根漆黑而可觀的陽物,一頭紅發(fā)似火一般耀眼,而眉心發(fā)著紅光的火焰印記正表明了這是他們追尋已久的炎魔。 與何平之交戰(zhàn)許久的炎魔原本隱隱處于上風(fēng),但見到陸深到來后便心知勝不過二人,于是打算施法遁走。察覺炎魔動機(jī)的陸深連忙合指,召喚出本命仙器金風(fēng)玉露劍,以神念御兵刃,破風(fēng)而去,從炎魔后背穿膛而過。 被陸深重傷炎魔痛苦地嘶吼了一聲,破釜沉舟一般化出一束紅焰直朝著一旁的何平之擊去,眼看著何平之躲閃不及,陸深連忙瞬移上前將何平之擁入懷中,然后迅速念了個口訣放出屏障,用后背迎面炎魔一擊。 縱使陸深有所防備,可這最后一擊威力仍不可小覷,震得陸深險些嘔出一口血來。何平之見狀連忙從陸深懷中掙脫出,調(diào)動真氣為陸深療愈。 片刻后,陸深終于感覺好些了,上前摟住何平之埋在他的頸側(cè)摩挲撒嬌。何平之心里軟成一片,自然不敢再責(zé)備他剛才的沖動,只輕聲道:“下次定要護(hù)好自己。” 陸深連忙點(diǎn)頭,拉著何平之說道:“任務(wù)完成了,我們回去了罷。” 何平之側(cè)頭一看,只見金風(fēng)玉露直直地鑿在地上,炎魔的身形早已消散,只在劍的四周散落著一些紅色碎片。 陸深見狀說道:“金丹已碎,就算他還活著也是境界下跌,茍延殘喘了,用不了多久就會神形俱滅的,不用擔(dān)憂?!?/br> 何平之聽罷方才點(diǎn)頭,與陸深一道御劍離開了。 —— 回到宗門后,何平之有感突破前往石室進(jìn)行閉關(guān)修煉了,而陸深只好獨(dú)守空房,日日修煉劍法以打發(fā)時光。 這日,陸深在起床后感覺胸口有些燥熱,體內(nèi)好像被一團(tuán)細(xì)小的火焰在灼燒一般。在調(diào)動真氣調(diào)息了一個大周天后還是覺得沒有平息,于是起身出了門,打算去找自己精通醫(yī)理的師兄求助。 祁清作為衍光宗的首席大弟子與師弟何平之曾并稱為“衍光雙璧”,只因他們均是修真界一等的溫潤如玉,翩翩公子。而在雙璧之一的何平之和被成為“衍光之光”的修真天才陸深結(jié)合后,雙璧的名稱就甚少有人提及了,大家都更加關(guān)注那一對羨煞旁人的“衍光天偶”。 而大弟子祁清在之后都被作為衍光宗的下一任掌門看待,人們不會再刻意去附加一些名號贊美他,可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很喜歡當(dāng)年那個雙璧的名號的,不是因?yàn)榱硪粋€雙璧,而是因?yàn)槟莻€持璧人。 祁清曾一度覺得很羞愧,因?yàn)樗麑ψ约旱男煹荜懮钜灰婄娗椋匀硕嫉狸懮钊缤芄庾诘囊坏酪鄣墓?,照亮了整個修真界的未來,可他也照亮了自己的心。祁清本想等待陸深筑基成人后便向他表明心意,可誰知陰差陽錯,流水落花,一轉(zhuǎn)頭自己的心尖便已有了歸屬。 于是祁清只好停下腳步,默默注視著他心中的少年,只在夜深人靜時,一席春夢中聊以慰藉自己心底的無限遺恨。 這一日,祁清在居所處理完了宗門的庶務(wù),得了空閑后便從柜子中拿出了侍從前幾日才送來的針線,這是他命弟子特意前往東海從鮫族人手中采買得的。金絲銀線,鮫綃軟紗,全是供修真人士所用的最上等的貨色,這些都是為陸深準(zhǔn)備的。 祁清從陸深少時便會為他親自裁縫衣物,一針一線都藏著他不敢言明的心思。即便到了陸深與何平之結(jié)契后,祁清仍舊會每年都做好新衣給陸深,這些衣物或許是他唯一可以留在陸深身上的東西。 前幾日陸深回宗門后,他看見陸深身上的鑲金白袍背部有些磨損了,料想是途中有了刮蹭,于是打算再為他做一件。翻看了一下這些面料,這次買得有些多,暗金色的鮫綃可以用來做一套褻衣褻褲。一想到手中的布料不久后會無縫貼合地穿在陸深身上,祁清的面色都羞紅了些,俊美的臉上多了一絲風(fēng)情。 這邊有些火急火燎的陸深快步踏進(jìn)祁清幽深的庭院內(nèi),才被迎面的一股清風(fēng)吹得平靜了些,抬眼就望見自己溫厚親和的師兄裹著一襲天青對襟袍衫端莊地盤腿坐在檐下,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往日從未有過的媚態(tài),看得陸深的胸口又燥熱了起來,嘴里越發(fā)覺得干澀。 祁清聽到腳步聲后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流云銀紋錦袍的身影站在庭中,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陸深,驚喜之時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tài),更加覺得羞惱,臉又紅了一圈。祁清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起身將陸深迎進(jìn)屋內(nèi)。 祁清的居所環(huán)水而建,竹制屋舍涼意遍布,一進(jìn)屋陸深就覺得暢快了不少。低頭看見祁清桌案上放著一杯涼茶,陸深毫不客氣地端起“嘟嘟嘟”地喝了個干凈,滿足地仰頭嘆息。 祁清見狀笑了笑,給他挪了個軟墊過來,然后又蹲下身為他脫靴。鋪了竹席的地板涼快非常,只著素襪踩上去感覺渾身都涼快極了。 祁清見手中的靴子是滾了金邊的,用料很精致,但卻不是出自自己手中的,于是狀似無意地問道:“這雙靴子倒是做得很精致,是平之給你做的嗎?” 陸深正灌著第二杯涼茶,發(fā)出兩聲“嗚嗚”表示肯定,祁清心下便有些吃味,略帶一些不為人所道的苦澀。 陸深見祁清眉頭有些難以察覺的微蹙,以為他覺得自己嫌棄他的手藝,忙解釋道:“上次出門穿的就是你給我做的那雙,只是路途有些奔波被磨破了些,所以才換了的?!?/br> 說罷又連忙抬起一腳,露出足上的繡水紋錦襪,“喏,里面的還是你做的?!?/br> 祁清見狀心里才又生出些歡喜,放下手中的靴子坐到陸深身旁。 “今天怎么又想著到師兄這來了?”祁清目光柔和地望著陸深,輕聲問道。 陸深方將自己的來意道出,其間還講述了上次除魔時自己曾受到炎魔的一擊。祁清聽罷后便微蹙著眉頭,將手放到陸深手腕上切了回脈,又調(diào)動真氣往陸深體內(nèi)流轉(zhuǎn)了一圈,方挪開了手,眉頭愈加緊蹙,目光低垂有些晦暗不明。 陸深見狀忙問道:“很嚴(yán)重嗎?” 祁清抬起頭,眼神復(fù)雜地凝視著陸深,薄唇輕輕開合,似是不知如何開口,糾結(jié)了幾瞬后略顯艱難地說道:“也...不算...嚴(yán)重。就是...” “就是什么?”陸深疑惑地問道,他知師兄學(xué)識廣博,又精通醫(yī)理,難不成這是什么他都棘手的疑難雜癥? 在陸深有些急切的目光中,祁清終于開口道:“是...是炎魔的火毒,欲...yuhuo焚心之毒。” 陸深頓時了然,心想原是如此,聽說此類毒只要雙修滌除一番便可消解了。剛放下心來,忽然又想起何平之前不久去閉關(guān)了,沒個一年半載是出不了關(guān)的,心中又有些擔(dān)憂起來,連忙問:“這毒能拖延嗎?平之正在閉關(guān),我怕短期內(nèi)是解不了了?!?/br> 祁清抬起眼眸,聲音低緩地說:“這毒是炎魔的背水一擊,威力不比尋常,倘若拖延過長,你的修為也會因此受損的?!?/br> 那該如何是好?陸深頓時沒了主意,心中不免焦躁起來,急火攻心,正迎合了火毒,胸中的灼熱感迅速蔓延開來,陸深在措不及防之中毒發(fā)全身了。 眼見陸深的面頰迅速飛紅,熱得開始喘氣,祁清連忙上前屈指抵住陸深的靈臺,往內(nèi)灌注真氣,陸深感覺到了一股清涼緩緩在體內(nèi)流動,壓制體內(nèi)的燥熱,只是有些量少不及,于是在感到祁清身上的涼意后直接上前將人整個抱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被陸深猝不及防地抱住后,祁清的腰立馬軟了,整個身子撲在了陸深身上,感受到陸深胸膛的灼熱,臉上霎時一紅,想要起身心里卻又隱隱有些不舍,猶豫之間卻又被抱得更緊了。 祁清低頭望向在自己胸前摩挲的陸深,眼中神色愈加暗沉,有些顫抖的手輕輕捧起陸深發(fā)熱的臉頰,低聲道:“阿深,不是只有平之才可以的。” 陸深被燒得神色有些恍惚,眼里一層水霧,只比平時更加明艷惹人憐愛了,他抬頭望著祁清,也不知聽懂了沒有。 祁清只覺得自己腦中緊繃的一根弦“啪”地斷開了,自己心中的禮義廉恥也全都被扔在了地上,望著此刻如此模樣的陸深,他只不想再讓自己遺憾了,于是猛地低下頭,吻上了那雙紅潤水嫩的,自己早已肖想多年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