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起伏的夜
確定他安分后蘇夭才重新躺了下去,她來到這里一直學不會什么內(nèi)力,只有靠健康的體魄來讓他發(fā)熱。 不多時蘇夭抵不住困意來襲,忍著溫熱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半夜,島上的月亮皎潔。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單衣汗?jié)裢噶?,又不敢輕易離去,怕進了冷風功虧一簣。 側(cè)躺久了有些僵,動了動想換個姿勢,下體驀地被一根堅硬的東西抵住了,透過衣服她能清楚感受到那東西的熱度。 阮寧淵,夢中感受到下體的柔軟,不由自主地往前蹭了蹭。 蘇夭霎時大腦空白,雖然前世看過圖看過視頻,但是這是第一觸碰到。 寧安王的那玩意兒居然這么大! 蘇夭內(nèi)心暴走,欲躡手躡腳起身時卻被阮寧淵一把摟住,手自然而然的欺上蘇夭胸前的柔軟。 兩粒紅櫻桃受了刺激瞬間挺立,下體竟開始有些濕潤的感覺。 她震驚扭頭,發(fā)現(xiàn)阮寧淵還在睡著,心中稍稍放松。 忽而又冷笑起來,呵,平日軍營巡視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也是個老色痞。 蘇夭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毫不客氣的甩開,起身拿走了他額頭上的束布。 這一甩把阮寧淵甩醒了。 阮寧淵醒來感受到身上的異樣,眼皮的燙熱,全身軟綿綿,知道自己是病了。 蘇夭轉(zhuǎn)身時瞥見了他醒來,心中是又緊張又放松,快手抽掉還蓋在他身上的衣服擋住自己,還下意識瞄了眼襠部,嗯?軟下了? 阮寧淵對這突如其來一涼有些不滿的皺眉,蘇夭皮笑rou不笑:“王爺終于醒了!屬下也覺得冷,王爺一定餓極了吧?屬下立馬去準備吃的。” “哎……”阮寧淵勉強撐起身體,還沒說什么蘇夭就又逃走了。 望著她逃離的背影,回想起來,在島上這點時間,很多次蘇夭都避自己如洪水猛獸。 心中對蘇夭又添了幾分猜疑。 蘇夭沖出山洞后,跑到了水潭邊,扶著樹大口喘氣,月光下酥胸起伏,“好險好險?!?/br> 束胸是濕的,衣服也黏膩,干脆吹燃火折子,起了小堆火把布條架起來烘干,進水潭里暢快的洗澡。 山洞 阮寧淵正在打坐,收納吐息,出了一身汗,感覺整個人精神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在火堆旁看著被樹杈子插著的半只烤雞,和木筒里裝著的水,心下了然,隨即吃了起來。只是咀嚼咀嚼著,發(fā)現(xiàn)自己右臉有些疼,上手一摸好似比左邊的要腫上一些。 心中騰的一下升起怒氣。 補充好體力才覺得這病去了九分,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了半個多時辰,蘇夭還沒回來,阮寧淵卻對此有了一絲擔心,雖然是個可疑的人,但好過只剩自己在這荒島。 于是起身向著蘇夭方才離去的方向走去。 山間空氣清新,偶爾來了一陣風,阮寧淵能敏銳的聞出風中夾雜一絲海的味道。 月亮高懸,阮寧淵夜視能力極強,輕易地找到了在茂盛蒲葦中,被蘇夭踩出來的小道。 此時的蘇夭正洗完起身,在月光下,潔白豐腴的身體遠遠望去好似在閃閃發(fā)光,櫻紅的乳珠受了冷水的刺激一直挺立著,下體私密處光滑沒有多余的毛發(fā),倒像是可口的白饅頭。 風雖然一直沒有停歇地擾著蒲葦,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但是由遠到近的噪聲越來越大,不會是阮寧淵吧?! 驚覺不對,蘇夭迅速抓起已經(jīng)烘干的束胸布和衣服跑到大樹底下躲起來,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服。 阮寧淵走到小水潭附近的時候只看到一小堆火在鵝卵石灘上,湖中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影,看了四周一圈,眼睛極尖的抓住了一棵大樹下有動靜。 斂住鼻息,腳點地,悄無聲息躍到樹上,原來是蘇夭在穿衣服。 蘇夭穿好了單衣,剛才的噪聲沒了,停下來偷偷看了一眼水潭邊的情況,發(fā)現(xiàn)沒有人影,以為阮寧淵可能沒找到自己又返回去了,于是放下心來慢慢穿剩下的衣服。 阮寧淵瞧見蘇夭的動作,想起臉上的傷,一躍而下抓住蘇夭手腕。 “?。。。。」戆。。。。 ?/br> 蘇夭一聲尖叫劃破寧靜的夜空,阮寧淵本想嚇嚇她,沒想到卻差點被她叫破耳膜。 “是我,是我!你冷靜點!” 阮寧淵控制住蘇夭亂舞的雙手,迫使她冷靜下來。 蘇夭聽到熟悉的聲音定睛一看,是阮寧淵,“你你你……” 狗東西!蘇夭不敢罵出口,只能氣的在心里臭罵。 阮寧淵看著臉都憋紅的蘇夭不禁好笑,“想罵你就罵出來,陽奉陰違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做?!?/br> 說著將右臉沖蘇夭揚了揚,蘇夭看著高高隆起的紅腫支支吾吾,“屬下是幫王爺打蚊子不小心打到的!絕無半分冒犯之意!” 說完撇開了臉, 蘇夭的臉近在咫尺,借著月光,阮寧淵不自覺細細地端詳。 修長的睫毛撲朔,嘴唇紅潤,慌亂的眼睛像燕子掠過的春水,在滟滟地蕩漾。 往下一瞥,裸露的鎖骨精致,隨著微風陣陣,淡淡乳香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叵朐谒瘔糁袝r感受到的柔軟觸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喉結(jié)。 蘇夭抬頭看到阮寧淵染上些許情欲的雙眸,冷冷出聲:“咳咳,王爺請將屬下的手放開!” 阮寧淵回過神來立馬松開了蘇夭,對剛才的異樣感到尷尬和羞愧、厭惡。 蘇夭是個男子,他年長未娶常被謠傳是龍陽之好一類,因此對之是避之不及、深惡痛絕,沒想到剛剛有那么一刻松動了。 想到這里冷了臉,一言不發(fā)甩手離開。 蘇夭看著阮寧淵像川劇變臉一樣的變化一頭霧水,自己也沒做什么啊。 想不通便不想,利索穿好剩下的衣服,幸好大樹斑駁的陰影擋住了大半身體,應(yīng)該看不到里面的束胸,收拾好后去拿了根火把,將火堆熄了才放心離開。 回到山洞時阮寧淵已經(jīng)躺下,想著他才恢復需要多休息蘇夭就在洞門口另生了堆火守著。 阮寧淵雖然閉著眼,但耳朵卻沒錯過洞口的動靜,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