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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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來的時候,狼叔正靠在床頭,小狐貍趴在狼叔腿上,纖細的胳膊摟著他的腰,狼叔揉著小狐貍的耳朵。 醫(yī)生給小狐貍做完檢查,給他打了一針然后開了一些藥,叮囑狼叔定時給小狐貍吃藥,要好好照顧小狐貍,現(xiàn)在他非常脆弱敏感。 醫(yī)生走后,小狐貍身上還是很熱,尋找著唯一偏涼的身體,蹭開狼叔的睡衣,把潮熱的耳朵和臉龐貼著狼叔的腹肌上,舒服地哼出聲。 “狼叔……” “嗯,狼叔在,不怕?!?/br> “狼叔,我身體好奇怪?!?/br> “沒事,這說明你長大了,可以變成人形了?!?/br> “我變成人形是不是很丑?” 狼叔捏著他潮濕的耳朵,冰藍的眼眸被蓋住,少年的臉龐稚氣未褪,稚嫩的秀氣和獨屬于少年的英氣在這張臉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人第一眼就覺得驚艷。 “不丑,非常漂亮?!?/br> 小狐貍輕哼著:“狼叔很好看。” 小狐貍抓著狼叔的發(fā)絲,冰冰涼涼的觸感很舒服。狼叔的黑發(fā)及腰,面色冷峻,舉止優(yōu)雅讓人感覺是一位貴氣的公子。 但是狼叔實際上脾氣性格都很古怪,與他共事的人覺得他平和又疏離,一匹有野心張狂的狼,誰都無法窺探到他的真面目。 狼叔的長發(fā)很難打理,以前都是傭人打理,后來小狐貍喜歡抓他的頭發(fā),他索性也不束起來了,整日就是散著。 狼叔的胸前有一大片紋身,錯綜復(fù)雜的圖案,小狐貍并不能看出來紋身的內(nèi)容,但還是覺得很帥。健碩完美的肌rou配上張揚夸張的紋身,撕開了狼叔翩翩君子的偽裝,平時嚴肅高傲的臉龐,脫下衣服后便露出了狼性的獠牙。 少年趴在他的身上,潮紅的臉龐往上湊近,喃喃地喊著:“狼叔,狼叔,狼叔……” “小祖宗,你想做什么?” “狼叔……” 沉醉迷戀的眼神像鉤子一樣勾著狼叔的神智,狼叔咽了咽口水:“小狐貍……”冰藍的眼眸中像是藏著火一般,像融化了的冰山化成一灘水,卷起一陣陣漩渦。 “才這么大點兒就這么會勾人?!?/br> 嬌小纖細的身體往狼叔身上爬,小狐貍渾身赤裸,狼叔敞著胸膛,肌膚相貼,小狐貍肩細腰窄,整只都被狼叔包裹住,狼叔任由他順著自己的腰腹往上爬。 小狐貍攀著狼叔的背,湊近狼叔下巴抵在狼叔的鎖骨中間,仰著頭輕咬狼叔的下巴,軟軟的耳朵有意無意地蹭著狼叔的喉結(jié),在野狼的脖頸處作祟,小狐貍也是膽大包天。 狼叔警惕地弓起背,小狐貍還不知死活地蹭著狼叔的身體。少年稚嫩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折磨,狼叔的斂起利爪,手指握在小狐貍纖細的脖子上,年輕的guntang的熱血在手下流動,是新生生命的力量。 “狼叔……” 狼叔的嗓子被欲望磨礪,又啞又沉:“寶貝,你還小,狼叔碰不得。” 小狐貍蹭著狼叔的手心,伸出紅艷的舌頭討好似的舔了一下狼叔的指尖:“狼叔,我難受?!?/br> 單薄熾熱的身體,狼叔擁著他的背,仔細嗅著小狐貍身上的味道,一股nongnong的腥味,勾著他的神智,輕而易舉地引起他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小狐貍發(fā)情了?!?/br> “嗯哼,狼叔……” 小狐貍騎著狼叔的一條大腿,遵循本能地胡亂地蹭著,小狐貍眼底滲出絲絲淚花,可憐兮兮地求狼叔疼他。 磨著狼叔的唇角,尾巴纏著狼叔的大腿,腥臊的氣味從小狐貍身體深處散發(fā)出來。 動物發(fā)情期的氣味會引起同伴一起發(fā)情,這是危險的信號,小狐貍年幼什么都不懂,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的味道,肆意地散發(fā)求偶信號。 “狼叔……” 小狐貍太小了,狼叔怕這樣下去他會傷害到小狐貍,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針管,小狐貍埋在狼叔的頸窩里深深的嗅著狼叔的味道,企圖得到一點安慰。 狼叔揉著小狐貍的耳朵,把針管從小狐貍的頸側(cè)扎了進去,小狐貍疼得呻吟出聲,狼叔輕聲安慰小狐貍。打完針,小狐貍身上的味道漸漸散去,尾巴也垂了下來。 小狐貍迷蒙的意識漸漸散去,趴在狼叔懷里睡著了。 狼叔用被子裹著小狐貍抱到隔壁房間,讓傭人把臥室清理干凈,然后自己去洗了個澡,把渾身黏膩燥熱的感覺洗下去,再回到溫?zé)岬谋桓C,小狐貍立刻雙手雙腳纏了上來。 小狐貍發(fā)情期來得又早又兇,一針下去足足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己的手腳和身體很陌生,光著身子下樓去找狼叔,狼叔正在和一只花豹聊天,突然看見小狐貍一絲不掛地從樓梯上往下走,狼叔扔了一塊毛巾蓋住花豹的眼睛,花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狼叔就脫下衣服跑過去把小狐貍裹起來了,小狐貍看著狼叔眨巴眼睛,兩條長腿露在外面亂踢。 “怎么不穿衣服?” “嗯?忘了?!?/br> 樓下那頭花豹饒有興味地盯著狼叔懷里那個小家伙。 狼叔把小狐貍抱回房間,給他找衣服,順便幫他穿上,然后牽著他下樓。 花豹笑著看著小狐貍,親切地問:“小狐貍,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 狼叔把小狐貍摟在懷里:“不該問的別問?!?/br> “哦哦,好好,你還真是霸道,人家又不是賣給你了。” 狼叔沒搭理他,把小狐貍帶到餐廳,讓傭人給他準備吃的。 “先吃早飯,我還有點事要處理?!?/br> 小狐貍還不太適應(yīng)人形的身體,筷子用的很笨拙,吃個早飯吃了半天才吃完。 吃完飯后,狼叔和那頭花豹還沒從書房里出來,小狐貍平時都是黏在狼叔身邊,去書房沒有敲門就開門進去了,結(jié)果正好撞見那頭花豹坐在狼叔的腿上,仰著頭和狼叔接吻。 狼叔看見小狐貍迅速地把花豹推開了,小狐貍感到了憤怒,非常憤怒,自己的領(lǐng)地被別人霸占的嫉妒和受到侵犯的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怒視著那頭花豹,想要沖過去揍他。 花豹也感受到了敵意的眼神,站起來看見小狐貍氣得肩膀都在抖,感覺很有趣,胳膊搭在狼叔靠椅上,挑釁地說:“小狐貍,你來找你狼叔???” 小狐貍很生氣,恨不得撲上去咬那個豹子,豹子得寸進尺地用爪子蹭狼叔的肩膀,小狐貍受不了了,撲到花豹身上亂咬,花豹沒想到小狐貍真氣急了,獠牙還沒長齊的小家伙力氣還不小,胡亂地咬他,他不敢傷到小狐貍,小狐貍又很難纏。 最后還是狼叔把小狐貍從花豹身上抱了下來,狼叔摟著小狐貍的腰,小狐貍兩條長腿亂踹,花豹像是逗小孩似的,用手指勾弄著他的下巴。 “還不滾?” “行行行,我走我走?!?/br> 花豹看狼叔生氣了,趕緊閃人了。花豹走后,小狐貍立刻安靜了下來,垂著腦袋,雙手雙腳也不用力,就是掛在狼叔胳膊上,小耳朵也拉聳著。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抱了,放開我?。?!” 狼叔放開小狐貍,小狐貍轉(zhuǎn)過身面對狼叔,眼睛瞪得圓圓的,眼角發(fā)紅,委屈得不行,氣得想咬他又不敢,心里百感交集,又氣又難過,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這種復(fù)雜的情緒。 狼叔主動把小狐貍攬進懷里捋捋毛,小狐貍還是生氣,抓著狼叔的胳膊一口咬下去,絲毫不留情,狼叔也不躲讓他咬夠了。 咬完之后,發(fā)泄完怒氣剩下的就是委屈難過,那是屬于他的領(lǐng)地,卻被別人碰了,那種被背叛的感覺揪著小狐貍的心。 小狐貍委屈得快要哭了,小鼻子一聳一聳的:“狼叔?。?!” 狼叔把他抱起來,安撫他的情緒: “寶貝,你想要的東西,必須自己來搶。” 小狐貍心智稚嫩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你不是我的嗎?” “你希望我是你的嗎?” “嗯,希望你是我的?!?/br> “那就自己來搶?!?/br> 小狐貍攀著狼叔的肩膀,學(xué)著自己看到的遵循本能嘴唇貼著狼叔的嘴唇上,溫?zé)岬挠|感像是過電一樣,小狐貍毫無技巧就是胡亂地啃咬著,想把那個該死的花豹留下的痕跡都撕咬掉。 慢慢的血腥味溢出來,小狐貍貪婪地看著狼叔:“你是我的,你是屬于我的?!?/br> 自己東西就要不斷的標記,在他身上無孔不入地留下自己的痕跡,連他的呼吸都要沾染。每一滴血液,每一次心跳,每一陣起伏都要霸占,讓自己的氣息滲入他的靈魂,向他的生命宣告“你是屬于我的”。 這是野獸的世界,標記的方法就是不斷的纏綿,撕咬,侵犯。 這些需要小狐貍一點一點來學(xué)。 “學(xué)會了嗎?對自己的東西就是要貪婪?!?/br> “你是我的。” 蠻橫的小狐貍纏在狼叔身上,狼叔護著他以免他掉下去:“嬌縱的小狐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