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rou粥(虛假的春夢)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第二日清醒后復盤前一夜情行的樸瑜被他不顧自己意愿強來的越界舉動感到萬分惱火,這臭弟弟恃美行兇找誰不行怎么偏偏瞎了眼對著她來,她若是喜歡遲予奪這樣的,十年來憑著救駕之功怎么混不到遲予奪身邊做心腹屬臣??上焐宰营?,和誰都不愿建立親密關系,甚至獨到聯(lián)想有個人整日和自己一塊兒相處,晚上還得睡一起做更親密之事就快焦慮抑郁了,況且她始終覺得可能某一天又能穿回那個和平熟悉的世界。 昨晚因為震驚加上遲教主居然不惜以美色誘之,她可恥地被迷住了腦子,沒做過多掙扎,如今回想真是雞皮疙瘩都忍不住舞起來。 她一個魔教管理層居然都逃不過潛規(guī)則嗎?!這個班她是絕對不能再上了,昨晚除了沒插進去,全身都被這個魔頭褻玩了個遍,現(xiàn)在身上的痕跡還沒消去。 惴惴不安的翹班一整天,發(fā)現(xiàn)遲予奪居然沒來抓她回去,不由開始安慰自己,說不定是教主青春期躁動,昨晚淺嘗過一次就沒了興趣,她只要老實躲在后殿避著他走還是能在魔教安穩(wěn)當個混吃等死的社畜。 然而樸瑜忘了自己睡熟之后不到點是絕對不會醒過來的事,被半夜偷香而來的遲予奪玩弄得汁水橫流、香汗淋漓也沒醒來。 樸瑜只覺得自己在做春夢,明明這么多年也未有過這種需求,怎么昨天被個漂亮小孩親親抱抱一晚就開始做春夢了? 唇瓣被人叼了去啃咬舔弄,也像是昨天那小孩的吻法,帶著一股子霸道勁兒,只管自己啃得舒心,根本不在乎被啃的人嘴巴疼不疼。在她忍不住張口換氣之時對方濕熱的舌趁機糾纏上來,在她口中肆意橫行,把她舌頭逼得無處躲藏,只能任他糾纏著吮吸口中的蜜汁。 樸瑜有點受不了這么長久的親吻,想擺頭躲避夢里讓她無法呼吸的唇舌,然而被人捏著下頜,擺頭都做不到,只能一邊急促喘著一邊承受對方細密霸道的吻。 親久了真的會暈的吧,哪怕是做夢樸瑜都覺得自己也要進行一個在夢里暈過去的高級cao作。樸瑜感覺自己被親哭了,夢里那個霸道的接吻狂魔終于放開她被吃得紅腫水潤的唇瓣,用溫軟的舌舔去自己面上的眼淚,轉而順著下頜一點點親到脖子,敏感的胸部也被人不知輕重地揉捏。 “輕、輕點…”樸瑜被揉得受不了,含著淚祈求。這人力氣怎么這么大!胸部這么脆弱的地方能跟捏面團一樣亂來嗎? 似是被她這句求饒取悅到,作亂的手不再蹂躪可憐的乳rou,不等樸瑜松口氣,乳首傳來的溫熱感便讓她沒抑制住悶哼一聲,那跟土匪似的嘴又來了! 嬌弱的乳rou被這張嘴連吮帶啃,留了一連串的牙印在雪白的胸脯上,樸瑜既疼痛又些隱秘的歡愉,一邊喘著一邊低聲啜泣求饒:“別咬了,我疼?!?/br> 身上的人低笑了一聲,放輕力度,恍若品嘗心愛的美食那般細嚼慢咽,溫柔刀更是讓樸瑜承受不來,她那豐盈的一對乳兒敏感得要命,昨天被遲予奪吃一會就腫了不少,穿衣離開時被衣料一摩擦,頓時疼痛中帶著細密沖頂?shù)拇碳?,讓她差點跪倒在地。 最后玩乳玩得去了兩回,深恐自己的雙乳會被吮得破皮,明日衣服都穿不得,不住的哀求著那人放過自己。 好在那人也知道分寸,不再過度偏寵這一對嫩乳,一路從胸肋的皮rou留下痕跡,直至被人分開了雙腿,敏感的花蒂陷入溫暖濕潤之處。 樸瑜腰肢不受控制地挺起,想并攏腿卻無法掙脫鉗制,難以抑制地發(fā)出極度歡愉的yin靡之聲。 這人竟然、竟然在舔她下面這處,樸瑜只覺得這個春夢尺度有點大,可惜怎么也醒不來,只能帶著羞憤被迫承受這場云雨之樂。 夢里她被人用舌頭舔弄得去了幾次,身下如同發(fā)了大水,潮噴的yin液弄濕大片床單,高潮多次,她累的不行,腰肢酸軟極了,嘴里喃喃求著不要了。那禍害自己承歡許久的人還附在她耳邊調笑,小瑜水好多,yin水都是香甜的,他很喜歡這個味道。 不熱衷性事的樸瑜哪受得了這種yin言浪語,嘴里罵罵咧咧,無恥下流yin賊諸如此類的話,那人也不惱,見她唇皮焦干,取了水親自用嘴渡進來,又和她玩起唇舌嬉戲的把戲。 樸瑜累極,只想著這春夢早點結束,左右奈何不了這yin賊,那她就開始擺爛。 催眠自己是條死魚,那舌頭想怎么攪就怎么攪,她自巋然不動。身上的人也發(fā)覺她消極怠工的態(tài)度,唇稍稍分開,將她攬入懷里,湊在肩頸邊輕輕吮了兩口,終于放過她克制的說了一聲,睡吧。 第二日醒來,樸瑜疑神疑鬼地解開自己褻衣,見昨晚夢中被肆意玩弄的雙乳并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只前晚那些零星的紅紫痕在白嫩的胸脯上。 只是春夢而已……樸瑜松一口氣,提著的心放回原位。她并沒發(fā)現(xiàn)在自己視線盲區(qū)的頸后、脊背甚至臀尖各處細密yin靡的吻痕完全不像前一天留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春夢。 放心太早的下場就是,一段時間后樸瑜茫然地發(fā)覺自己常穿的“工作服”胸口緊的她難受,用尺繩一量,驚覺距離半年前量體裁衣之時得到的數(shù)據(jù),她的胸圍又長了兩寸,擱以前也得穿36d的內衣才合適了,難怪最近總做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的各種春夢。 但她都二十二了!怎么還在發(fā)育!這個世界和她之前呆的到底是不是一個地球村???! 魔教侍女的工作服不像古裝劇里那樣保守,樸瑜問了其他人,皆回她們魔教的女子向來不同于正道的女子那般恪守成規(guī),魔教幾百年來女子的著裝都是這般嫵媚風情。 剛穿來的樸瑜看著自己胸前如裹胸一般的上衣、下身圍著條若隱若現(xiàn)的長紗裙,一整個被震撼,魔教的meimei們也太辣了。 好在她看其他年紀大點的侍女會在外套個薄薄的長衫,也學著翻出衣柜里吃灰許久的長衫將身子遮起來。這在當時還被同齡的侍女們嘲笑她沒事扮老做什么,也是因為這身打扮,當年長老雨夜里“以衣取人”錯認她是個會帶娃的婦女,直接讓她帶著六歲的少主叢林求生去了。 現(xiàn)在這半年前發(fā)下來的裹胸都要把她勒爆了,樸瑜略略猶豫了下,她多少也算是個官,穿衣自由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從前是不想和其他侍女格格不入,現(xiàn)下她連教主的命令都敢違背了,更不在乎別人說她穿的如何,索性打開衣柜翻出一套休假時在魔教逛街買的布料最多的一條吊帶襦裙,外面再罩個長衫,身心舒暢的上班去了。 而夜夜前來偷香的遲教主敏銳發(fā)覺樸瑜院中晾曬的服飾風格同以往相差甚遠,不過幾息的功夫就猜到了緣由,向來沒什么情緒的俊臉又一次因為樸瑜而展開一個愉悅的笑。 不久后魔教的后勤部就給侍女侍衛(wèi)們發(fā)放了一批額外的紅色系工作服,說是教主生辰將近,魔教教徒得盡量穿得喜氣些。 樸瑜則得到了一箱范慶親自送來的衣服,不同于其他侍女的輕薄風情,她這箱里多是正道富家千金們常穿的潮流貨,做工精致布料珍貴,端莊大氣,讓樸瑜拒絕的話在嘴中攢了許久也沒能說出來。 拿人手軟的樸瑜短暫性忘掉昨天還想暴打教主一頓的大膽想法,收斂了點面上的歡喜表情,叫范慶轉達對教主的謝意。夭壽了,這小孩兒怎么還沒對自己放下心思,不然怎么連衣服都能送得這樣合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