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是警察,偷情也害怕
了。她半張著眼,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慢點”.也許這句話在平時的性愛中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無異是激發(fā)了我更加強烈的yuhuo。我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兩個人的性器交合處發(fā)出“唧唧滋滋”yin靡的水聲。 “啊!啊~噢~啊!~~” 瀟瀟開始大聲呻吟,我怕被人聽見,用嘴堵住她的嘴,才想起這長時間一直沒有和她接吻,也不知道她的舌頭是什么滋味。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她也開始迎合我,兩人的舌頭纏繞著,甚至咂出聲來了。 在接吻的同時,我的小弟弟一直在下面近乎瘋狂地抽插著瀟瀟,沒一會就見她全身抽搐,死死地抱緊我,看來是高潮了,但我沒放慢進入的速度,小弟弟飛快地進出xiaoxue,yin液都被干成白沫了。 大概這樣過了有五分鐘左右吧,我說我累了,你在上面玩一會兒吧。瀟瀟也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推了我胸前一下。我拔出小弟弟,只見上面沾滿了兩個人的愛液,有白色的沫沫,有透明的液體,小弟弟的根部還有一些因暴露在空氣中而風干的小白點…再看瀟瀟的xiaoxue,因小弟弟的抽插而擴開的yindao口似乎也在一張一合地喘著氣息…我向旁邊躺下來,讓瀟瀟坐在我身上,xiaoxue對著jiba用力坐下去,“撲”的一聲,小弟弟很容易地就頂進去了。我的手緊緊把住瀟瀟的腰用力向下,瀟瀟再起身將小弟弟從yindao中擠出,如此這般,兩個人上下干了一會兒??粗鵀t瀟白嫩的rufang在面前晃來晃去,著實很美好,但由于她畢竟有些困,所以有些偷懶,這可就把我累得滿身大汗,只好停下來了。 我想了一下,只好再換一個姿勢了,忙爬起來,讓瀟瀟趴倒在那張小小的床上,自己則屈立在她身后,用手抓起她的屁股,向后一拉,她屁股高高翹在空中,成了跪在床上,狗兒般yin蕩的姿勢。她胸前堅挺嬌小的rufang吊著,曲線玲瓏,圓渾的兩片嫩屁股翹著,一雙白嫩修長的腿跪在床上,真是十足美景! 說實話,我已經(jīng)是亟不可待。沒有了壓抑心中yuhuo的耐性,一把就抓住她的盆骨下腰部,把她的屁股又拎高些,然后立在她雙腿之間。我右手握住自己那又硬又熱的roubang,用guitou去摩蹭她的yinchun,去輕輕地頂。瀟瀟的感應也強烈了,她輕輕地喘著,甚至伸過來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往里塞。 “寶貝,爽不爽?”我一邊用言語逗著她,一邊松開了捏揉瀟瀟rufang的雙手,直起身來,一只手去撥開她的yinchun嫩rou,先用中指去揉弄她的陰蒂,然后另一只手就握著自己硬得像鐵棒般的yinjing,將漲得要爆炸的guitou對準她濕潤無比的xiaoxue口,緩緩插了進去,一路直捅到底,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 瀟瀟仰著頭,長長地嗯了一聲,完全沉醉在我插入后下體內(nèi)部深處那種滿足充實的感覺里。隨即,我緩緩地把roubang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她體內(nèi),然后又一挺腰,狠狠地用力再一次猛捅到底。這一次完全出乎瀟瀟的意料,她本來以為我要跟先前一樣規(guī)律地抽送,沒想到他又是一次猛烈地沖到底,那根炙熱粗大的roubang把她下體內(nèi)給塞得滿滿的,柔軟又堅硬的guitou猛力沖撞到她最敏感的深處…“喔??!~~快一點啊…喔…喔…” 瀟瀟忍不住把嘴張到最大,喉嚨里也忍不住發(fā)出高亢動人的嬌呼,全身骨骼好像要散掉似的。我知道這一下撞到她的敏感處了,雙手抓住她細腰兩邊的嫩rou,拔出來后馬上又猛力捅到她最深處,一次又一次的猛力地沖撞到她的yindao底部,我每撞到底一次她就歇斯底里似的嬌呼,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高亢……我至今都清晰地感受到,每次一插到底時,瀟瀟的yindao就自動收縮,緊緊地夾住我的小弟弟,好像生怕我拔出去似的;而我每次拔出來時,她那炙熱滑軟的yindao將我的yinjing整個包住摩蹭,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刺激得我更猛力地沖擊著她。 這實在太刺激了!刺激得我十分、急切地想射出來!!我趕緊將小弟弟從瀟瀟的yindao中拔出來,抱著瀟瀟換了一種最傳統(tǒng)但也是我個人最喜歡的姿勢–男上女下傳教士式。姿勢調(diào)整后,我急切地將roubang插了進去。一陣猛烈抽動后,我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網(wǎng)上使勁抬著,roubang則使勁地捅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頂在她xue底花心處。我感受到她的zigong口咬合著我的guitou口,就像是熱吻一樣,然后我感覺腦袋一熱,腰間的力度做了最后的一次沖刺,瞬間就被一種麻麻的所襲擊,一股股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瀟瀟的體內(nèi),感覺射了好久,小弟弟仍然猛力插動著。 瀟瀟也感覺到了那一股股強烈的熱流和yinjing陣陣的膨漲,啊啊的聲音比之前更大了。伴隨著她最后一聲動人心弦的嬌呼之后,整個人再也撐不住,軟躺在了那張小小的床上。 我奮力射盡以后,整個人才感到好似虛脫般,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休息,小弟弟也滑了出來,濕嗒嗒地沾了不少白白和半透明的液體,分不清是我的jingye還是她的愛液。 過了一會兒,我起身靠在床上,摟著瀟瀟;瀟瀟又半瞇著眼睛一邊看著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那根似乎還意猶未盡、硬挺著抖動的玩意兒。 瀟瀟很溫柔地把玩幾下我的小弟弟后,扯了張衛(wèi)生紙幫它仔細的清理著衛(wèi)生。由于沾滿兩個人yin水的緣故,紙巾擦上去造成小弟弟特別的疼痛,這種疼痛不禁讓我難以忍受“哎呦”了一聲。瀟瀟是知道自己弄痛了我的,她看了看我沒有說什么,突然張開自己那張粉粉rourou的小嘴,主動把那根roubang含進她嘴里吸吮起來了。說實話,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那根roubang被她溫熱的小口含住時,只覺渾身熱流直竄,又是一陣興奮。我真的沒想到她會主動為我koujiao,而且不一會兒她就已經(jīng)不止是單純地吸吮了,她還不斷地用自己那靈巧的舌頭舔著我的guitou,刺激著那個冠溝下緣敏感處。 對我來說,這種感覺與方才zuoai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費力氣地享受著性感小美女為我koujiao,我伸手去搓揉她那摸起來手感極佳的rufang,另一手按在她的秀發(fā)里,指引著她如何吸吮得讓我更舒服。不一會兒,我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承受不了了,于是兩手把她秀發(fā)緊緊一抓,稍微用力地向她喉嚨深處定了一下。瀟瀟感受到了我的沖動,便用她那嬌小的滑舌尖在我guitou口那使勁的撥弄了一番。轉(zhuǎn)眼間的工夫,我就交了槍,又是一股股jingye射在她口中,直到那根roubang已經(jīng)軟下來,才從她動人的櫻唇間抽出。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寶貝?!蔽疫B忙扯了張紙,要給瀟瀟擦拭嘴唇,瀟瀟瞪了我一眼,自己接過紙巾將jingye吐在上面,隨后又扯了張紙擦了擦嘴唇邊殘留的jingye。我伸手把她拉過來,摟住她就吻上她那性感的櫻唇。 一陣熱吻之后,我對視著瀟瀟的眼睛,說了句:“謝謝你,寶貝?!?/br> 瀟瀟沒說什么,只是很乖巧的躺在了我的懷里:“睡吧,老公…” 老公?。?!聽到瀟瀟突然改變的稱呼,我竟然有點不太適應,準確來說,是很不適應。瀟瀟好像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問我怎么了。我干干地笑了笑,回答:“呵呵,沒什么的,猛地聽你這么喊我有點不適應…呵呵!” “哦,那我喊你什么呢?我有男朋友,你也有女朋友?!睘t瀟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大有非要逼我回答的架勢。 “好了,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你喊什么我都喜歡。”我敷衍著回答。 “什么是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啊,你什么意思?。 睘t瀟的聲調(diào)明顯地比剛才高了幾個分貝。 “噓!乖,聽話,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別那么大聲,別人都休息了。”我央求著瀟瀟,因為這畢竟是單位宿舍,深更半夜傳了出去還是有影響的。 “我懶得理你,我…”電話鈴響起來了,瀟瀟話到一半沒說完,我在想我們的關系今后會不會改變······。 (完) 瀟瀟是個警官,還是個女警官。第一次見到瀟瀟的時候,瀟瀟并沒有穿警裝,而是一身休閑的打扮: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一件黑色的萊卡緊身長袖,頭發(fā)隨意的披散著。 瀟瀟一個人在中州大學東門的珠峰網(wǎng)吧里,等著我。 我們倆這是第一次見面。沒見面之前對彼此幾乎沒有任何的了解,只是通過各自朋友的朋友在QQ上結識,聊過幾次,雙方感覺還都不錯,印象良好。 這次瀟瀟來中州辦事,據(jù)事后她自己說是在大巴車上坐著無聊,翻弄手機看到我的名字就發(fā)了條信息,也沒想著我會回復,沒想到這么快就回復了,而且信息還發(fā)得挺精彩。 就這樣,瀟瀟來中州的路上,少了無聊,多了我的信息。 就這樣,我們倆就站在中州大學的對面了。 第一次見到瀟瀟的時候,瀟瀟和我之間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兩個人坐在咖啡廳里,她剛要擦拭喝過咖啡的粉粉的嘴唇,我恰到好處地就遞上了一張心心相印的紙巾;她剛要喊服務員的時候,我也很自然地脫口而出;她正要掏出香煙,我卻早已拿出并很裝逼地問了一句要不要。 有這么多的默契做基礎,即便是陌生人也變得熟絡了,更何況兩個還算是朋友的人在一起。 人,一旦熟悉了,說話就開始隨意了。我們兩個像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扯東拉西、山南海北,又像是一對兒長時間沒見的戀人互訴衷腸、甜言軟語。 “喂!問你話呢,你認為我身體哪個部位比較好看啊?” “腿!”我不假思索地回應。從見到瀟瀟的第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她的腿長得特別好看,修長,筆直,我甚至都在想這雙腿的彈性一定很好。 “?。『俸?,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瀟瀟露出個鬼臉,朝我笑笑說。 “本來就是啊,你的腿確實是很好看的,很健美,給人一種有韌性、彈性的感覺。” “嗯,嗯,有道理,我是射手座的,有人說射手座的女孩的腿就是很健美的!” “呵呵,你還信這個??!那改天我給你批批吧!”我笑著回應。 “哦?你會算命啊!來,能給我算算嗎,是不是要拿著我的手看啊?” “不用啊,我現(xiàn)在看著你就可以說個八九不離十!”我很自信地,也很有挑逗性地答應了瀟瀟的請求。 瀟瀟一臉的質(zhì)疑,把伸出來的手轉(zhuǎn)向了那杯藍山,“切,那你就吹吧,要是吹得不是那么回事,你就完了!” “嘿嘿,牡丹花下完蛋,做鬼也心甘情愿啊!”我不失時機地調(diào)侃了她一句。 “死樣,廢話少說,趕緊!” “咳…你呢…我先說我對你的印象吧!”我喝了一口茶,徐徐地展開說來,“許多審美觀點,都是從人類最初的生殖本能拓展出來的。女人,最基本的特征就是她的繁殖特性–母體,并因此延伸出來的種種的特點。先人們選擇女性為伴侶,傳承基因,繁衍種族的時候,他們會把健康放在第一位。頭發(fā)烏黑亮澤,牙齒整齊堅固,皮膚平滑,肌rou勻稱結實,骨骼挺拔,行動有活力,這些都意味著一個女子擁有優(yōu)秀生殖力以及出色基因,并且有能力將幼兒撫養(yǎng)長大。據(jù)此,這類女人便成了美的標準。而你,在我看來就是這樣一個很健康的女孩,一個健康的、很有女人味的女孩?!?/br> “你這是在算命嗎?”瀟瀟很不屑地但又略帶點高興地反問我。 “別急嘛,反正兩個人在這不就是聊天玩嗎,我說話很意識流??!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蔽铱粗鵀t瀟的臉作如是答,“你的聲音很溫潤,溫潤的聲線會使女人顯得有水分。不管是嬌俏如鶯啼,或是沉著穩(wěn)重,只要是清亮的,發(fā)音明確的,就是好聲音。膚色呢,小麥膚色,顯得健康有活力。眼睛!關鍵是眼睛!靈魂的窗戶呵!靈動而溫柔的眼神,不經(jīng)意流露的羞澀,嫵媚,和你對視一會兒,我都要把持不住了?!∧愕捏w型不算太瘦削。瘦削的女子可能依然是美的,但在男人看來,適當?shù)膔ou感很親切。有一個詞語玲瓏浮凸,頗能形容出女子的理想身段–有曲線美,但又不巨型,而是精致而圓潤。你,恰好就是個玲瓏浮凸,嘿嘿?!?/br> 說話的過程中,我時不時地和瀟瀟的眼睛對視著,發(fā)覺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她并沒有表示厭惡和反感,聽到我的夸獎她竟然還有些羞澀和局促。 “好了,好了,光說好聽的,讓你給我算也沒有算出個所以然來。我餓了,咱們?nèi)コ燥埌?!”瀟瀟從對面伸出手拉著我剛端起杯子的右手使勁搖晃著。 杯子里的鐵觀音隨著瀟瀟的搖晃而灑落,灑在了我的短袖上?!鞍パ?,不好意思,弄身上了,我?guī)湍悴敛??!闭f著,瀟瀟不由分說地拿著紙巾在我短袖上擦拭著。 我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上身動作著,喉結,竟然有些發(fā)緊和干癢?!拔铱?,自己也太沒定力了,回家還要繼續(xù)第五項修煉!” 我使勁地翻動了一下喉嚨說:“呵呵,沒事,沒事,聊了一晚上了,主要是你秀色可餐啊,我都忘記了要吃飯。” 付了茶水帳,我很自然地拉著瀟瀟的手就出去了。 走在初秋的夜晚,雖然天氣有些微涼,但美人在畔,倒也不覺得涼了。 “現(xiàn)在都十點多了,你想吃什么呢?” “走一會兒吧,看哪里有小店,我們就進去大掃蕩一下??!”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了五條街道了,竟然還沒有找到一家吃飯的店,更可怪的是,我竟然也不覺得餓,反而期望找不到更好,那就多走一會兒。 一路上,瀟瀟低頭不語,只是順從地被我牽著手走;我話也不多,只是問了幾句噓寒問暖的話。兩個人不是戀人的男女就好像是一對親密愛人一樣在橘黃色的路燈下走著。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靜謐的感覺,很溫馨,又很朦朧。 正當我沉浸其中的時候,瀟瀟的電話響了,“喂,小米啊,你下班了?。 拧玫?,還沒吃呢,你吃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吧,你說個地方…嗯…好的。”掛了電話,瀟瀟就問我,“我一個朋友,剛下班,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韓國料理吧?” “行啊,沒問題,你朋友也是我朋友啊。打個車吧,別讓你朋友等。”說完,我招手攔的士,就像是劇情編好一樣,一輛車隨著我的手勢瞬間便至,是個好兆頭。 我故作紳士地為瀟瀟打開車門,然后側身進去做到了她的旁邊。路兩旁的霓虹隨著車子的飛奔而折射出夢幻般的光,隨即被拋在身后。 一下車,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褲、打扮時尚的女孩在韓國料理門前揮著手。我和瀟瀟還沒走到跟前,那個女孩就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瀟瀟,“哈哈,想死我了,你怎么今天才來??!”瀟瀟一臉笑容,不懷好意地說::“嘻嘻,我來早了,你男朋友怎么辦啊!”“小樣,思想不健康。哦,哦,這位是誰啊,老實交代,嘿嘿!” “我是瀟瀟的朋友?!蔽医舆^話茬,自我介紹了一番,“趕緊進去吧,再晚就打烊了?!?/br> “嗯,這個大叔是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嘴最壞了,總是調(diào)戲我!”瀟瀟突然給我下了一個這么樣的定語,我這個心里很不爽也很莫名其妙。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看這話有些不太科學,這不,兩個女人見面后就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一頓飯吃下來,我?guī)缀蹙蜎]有插上幾句話,而且還時不時地被瀟瀟給開涮,一會兒說我色咪咪地總是看她,一會說我就會甜言蜜語,搞得我左右不是,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發(fā)現(xiàn)瀟瀟已經(jīng)把帳結了?!霸趺纯梢赃@樣呢,說好我請你們吃飯的,這樣不行?!蔽疫B忙從錢夾里拿出錢要塞給瀟瀟。 瀟瀟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嘟囔著:“誰請不都一樣,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給你玩了?!甭牭竭@句話,我心底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撞擊了一下,這撞擊軟軟的、綿綿的,直觸心底,但又不疼,甚至有些癢癢的。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在我飽暖思yin欲的情況下,瀟瀟的朋友很無恥地將瀟瀟拉到她家住去了。在送完瀟瀟她們回到宿舍,我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面,胡思亂想了一陣子,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夜里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親手把那條牛仔褲給脫了下來,白花花的一片,我正要接下來的程序性動作時,瀟瀟在夢中突然來了句:抓色狼啊!驚厥中,我渾身是汗,坐立起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媽的,才五點多。這個覺是睡不好了。 起身擦了把臉,打開電腦,放著王菲唱的,拿起手機一看不當緊,心經(jīng)也難以平息我的郁悶–瀟瀟竟然給我發(fā)了七條信息。我趕緊翻開逐一看了看,無非也就是什么“睡了沒有啊…今天很開心啊…周末放假的話出來玩啊…”之類的。 我想了想,回了一條信息:“嗯,和你一起很開心,不好意思,回來有些困睡著了,沒看到你的信息,你想去哪里玩,后天放假我陪你?!卑l(fā)完我放下電話,說不清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惆悵和失落。 嗡嗡嗡~手機在床頭振動起來,是蓉蓉的信息,她竟然回了一條,“嗯,好的,我好困啊,你sao擾我,不說了,睡睡…” 看著短信,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她那雙健美的腿。蓉蓉穿著寬松的睡衣側著身子,一條腿直著,另一條半蜷著,頭發(fā)凌亂的散著,挺拔小巧的鼻梁隨著呼吸一息一合著…好了,睡吧,睡吧,可惜沒睡在我身旁。 有女人陪伴著的男人,大概都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吧。轉(zhuǎn)眼間,我和瀟瀟已經(jīng)在一塊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我領略到了她的嫵媚,她的嬌羞,她的可愛,她的頑皮,她的善變,她把一些心事將給我聽,包括她以前談的男朋友,現(xiàn)在的工作,今后的打算等等。我耐心地聽她講述著這一切,有時也會奉勸幾句自認為很中肯的意見和建議,她貌似也都接受了。 就這一個多月以來,我們相處甚歡,但沒有魚水交歡。我想,是她也有些矜持,是我也有些顧慮。我所顧慮的是一旦發(fā)生了關系,有些事情就走了樣,難得能遇見這么合我脾氣的女孩,性格這么相投,如果做不成戀人,只是朋友,我也是愿意的;我不愿意去因為兩者之間要發(fā)生關系而改變目前的這種愉快的氛圍。 然而,該發(fā)生的始終是要發(fā)生的;只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 和瀟瀟在一起的一個多月后,瀟瀟就像是人見蒸發(fā)了,這個人好像從來就沒有走進過我的視野和生活。我給她打過幾個電話,但一直是關機或者停機狀態(tài),由此我也就沒再聯(lián)系過她。 中州的太陽升起又落下,月亮升起又落下。我一如往常上班、下班、聽歌、看書、睡覺、旅游。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不想再去擠那擁擠的公交,一個人步行在回宿舍的路上,剛走到立交橋下面,電話響起來了–瀟瀟。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伴隨著鈴聲在手機屏幕上閃動著,“喂,你在中州嗎?” 聽起來瀟瀟的聲音有些疲憊,“嗯,我不在,陪領導去蜀城出差來了。” “哦…沒事,我來中州,想著你在的話喊你出來吃飯…那行,等你回來電我吧?!闭f完,沒等我回答,電話那頭就掛了。 我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頭,很是茫然,也很迷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撒了謊,自己明明在鄭州,可為什么說是到了蜀城? 迷迷糊糊中,我一路走到了宿舍,躺在那張小小的床上,獨自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天花板上的風扇在不停地轉(zhuǎn)動著,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浮現(xiàn)出瀟瀟的面孔。她好像有點生氣,生氣我為什么騙她;她又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但又欲言又止??傊?,我不知道自己那個夜晚是怎么度過的。 接到瀟瀟電話后的第二天,我斟酌了半天,給瀟瀟發(fā)了一條這樣的信息:“瀟瀟,我回來了。你還在中州嗎?如果在的話,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嗎,我有件事情想給你說?!卑l(fā)完短信,我就守在手機旁邊等待著,可一直等到我實在是困得不行行了,對方還是沒有回復。我嘆了嘆氣,隨便洗了洗就睡著了。 這一夜,我沒有做夢,沒有夢見瀟瀟。 次日清晨醒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著手機翻看信息,沒有瀟瀟的。悵然所失了半天,我一看表,靠,八點了,要遲到了。匆匆忙忙洗刷完畢,打了車就往單位趕。到了單位門口,付了車錢,推門剛要下去,忽的一瞥發(fā)現(xiàn)離單位門口不遠處有個人非常熟悉,當下也沒有多想什么就急促跑上辦公室了。還好遲到不算太長時間,我長吁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辦公桌,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務,不覺就已經(jīng)上午十點多了。 勞逸結合,閉目養(yǎng)神吧。閉上眼睛,輕輕揉著太陽xue,我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剛才那個下車時瞥見的那個人是蓉蓉!不可能啊,我立馬起身來到窗戶前,咦,那個人還在那里站著。到底是不是瀟瀟,看著像,但沒有理由來這啊。我心存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還是去看個究竟吧。 來到單位門口,我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但我已經(jīng)確信無疑,她就是瀟瀟! “瀟瀟!”我沖那背影喊了一聲。 背影緩緩地轉(zhuǎn)過來,“是的,是她,就是她。我猜的沒錯?!?/br> “我看你匆匆忙忙地下車,想著你有急事,就沒有喊你?!睘t瀟幽幽地說,“我手機丟了,也沒有記住你手機號碼,早上就從朋友家坐公交來你單位這了?!?/br> “哦,是這樣啊,我說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呢。你也是的,這么傻,站了半天,我下車的時候你怎么不喊我呢?” “沒事的,我站這一會兒看看風景呵。”瀟瀟又露出了她那久違的笑臉。 “切,這有什么好看的,上樓歇會兒吧!走!”我邊說著,邊要伸手去拉她,“把你曬黑了可就不好看了呵?!?/br> 瀟瀟把手藏在了身后,輕聲說了句:“在你單位這呢,別讓人看見,對你影響不好。” “哈哈,啥影響不影響的,他們看見還艷羨呢!”說著我不由分說地攥住了瀟瀟的小手。 “別拉我了,我不上去了,你把電話給我,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情對你說。” 瀟瀟使勁地掙脫著,“你先上班吧,下午我給你電話?!?/br> “嗯,那好吧?!睆娕さ氖虑椴缓猛?,“那你等我一下,我還有個手機在上面,我給你拿下來,這樣方便些?!?/br> “嗯,好吧,我先用著…”瀟瀟并沒有拒絕我的好意。 其實這部手機是前不久剛買的,買的時候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又買了一個動感地帶的卡號,誰曾想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場。 瀟瀟拿著手機道了聲別就乘車向東走了,因為瀟瀟的突然到來,我大半天的時間沒有上好班,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什么。 終于熬過了下班點,我抓緊收拾一下東西,就奔赴約好的地點。 到了地方,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中州東郊的一個公安局派出所,瀟瀟給我說的時候只是說了個路名,并沒有告訴我具體什么。自己心中雖然也很驚訝和疑問,但也沒多想什么。 我站在派出所門口新植種的樹下,給瀟瀟發(fā)了條信息。沒多大工夫,我就看見一個穿著粉色網(wǎng)球衫的女孩從派出所跑了出來,還背著一個阿迪達斯的包包。轉(zhuǎn)眼間,網(wǎng)球短裙罩蓋不住的那雙白皙健美的腿就移步到我的跟前。我不禁有點看呆了,呵呵,穿這么性感,從派出所里跑出來,這個確實是讓人有點一時間難以接受。 “喂!你愣著干什么啊,趕緊走啊,要不那些人該亂看了!”瀟瀟說完就拉著我的胳膊,鉆進了車里。 車是單位一個哥們用的公家的商務車,很大,很寬松;大得讓我不禁有些浮想,寬松得不禁讓我有些邪念。 車內(nèi),簡短的寒暄后,哥們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開著車,時不時地從倒車鏡中瞥著瀟瀟那雙過于暴露的腿。我發(fā)現(xiàn)后,竟然有些酸酸的感覺,又有一種引以為傲的意識。真是說不清了。 一路上,瀟瀟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我疲于應付,還當著我哥們的面問我有沒有想她,更過分的是她竟然還問我哥們我有沒有其他女孩子之類的,搞得我哥們也是很崩潰。 到了韓江燒烤,哥們是死活不愿意下車同吃,臨走前還sao情地說了句特裝文學青年的話:“從來飽暖思yin欲,勸君莫作柳下惠。” 韓江燒烤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實在想不通高麗棒子的燒烤有什么好的。奈何佳人相約至此,相對而坐也是艷事。 稀里嘩啦點了一大堆,擺了滿滿一桌子。桌子的這頭是我,桌子的那頭是瀟瀟。我們兩個相隔只有65公分,但我感覺自從見到她后到現(xiàn)在恍惚隔了幾個世紀。 瀟瀟點了兩瓶清酒,兩個人邊吃邊聊起來。從安吉麗娜朱麗葉性感的嘴唇到趙一曼的寧死不屈,從歐洲中世紀到先秦古文化,從寶馬小QQ到新開的樓盤,從時下流行的衣飾到工作中的雞毛蒜皮,從伏特加軒尼詩到茅臺1573,從佛洛依德榮格到韓愈韓寒,從古鎮(zhèn)鄉(xiāng)村到巴黎香榭麗左岸,幾乎是包羅萬象,無所不談。唯一,沒有談到的是–感情。 酒到酣處,桌子上已經(jīng)多了9個瓶子,空的酒瓶子。清酒什么都好,喝著冰冰的、淡淡的、爽爽的,可喝著喝著就不清醒了,就胡言亂語了。 “你喜歡我不?”瀟瀟用手支著臉突然問了我一句。 “…” “不喜歡,是嗎,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不值得你喜歡?!睘t瀟的聲調(diào)變高了,“我知道自己不好,神經(jīng)兮兮的?!?/br> “不是那個意思,我從來沒有說過不喜歡你啊,我是挺喜歡你的?!蔽矣趾攘丝诰?,本想著用涼意來使自己清醒一點,但好似飲鴆止渴,頭腦越發(fā)的不清醒起來,“我是喜歡你的,但你讓我捉摸不定啊,誰知道你這么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去了,神出鬼沒的。想起來了就召之即來,見面后又一閃而去。誰他媽的知道你再搞什么名堂!” “嗚嗚嗚…”瀟瀟聽完我說的話,木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你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我一下慌了手腳,起身拍打著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說錯了,你別哭了?!边@一勸不當緊,瀟瀟哭得更厲害了。周圍的食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眾目睽睽之下,我如坐針氈、坐立不安。我看情形有點尷尬,收拾不了局面,索性就不管了,任由瀟瀟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大哭。也許,哭完了,就會好了。 片刻,瀟瀟抬起頭,很突兀地問了我一句:“我哭的時候變難看了吧?” 奶奶的,我哭笑不得,但嘴里還應承著:“這個,這個,你采用的是埋頭大哭,不是仰天大哭,所以這個我不好下結論。這樣吧,你再來一次,來那種仰天的類型,便于我觀察?!?/br> “去死吧!我都哭成這了,你還調(diào)戲我!沒良心!”瀟瀟使勁打了我一下,“不哭了,對牛彈琴!” “呦呦,還會用成語了!”我揉著自己被打疼的手,“對牛彈琴牛不語,只因彈者太傷心。黯然銷魂催淚下,不如–” “不如什么啊,趕緊放!”瀟瀟聽我扯了半截沒了下話,不免著急地問了起來。 “不如–不如上炕造娃娃!哈哈哈!” “滾?。?!–算賬走人!” 扶著搖搖欲墜的瀟瀟,踏著搖搖晃晃的腳步,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剛進去瀟瀟便嚷著要吐,而且真的吐了,還好吐在車上的不是很多。司機很是氣憤,氣憤之余說了一句讓我更為氣憤的話,“喝這么多,啥事也辦不成,何必呢,還要吐我車上。哎,小伙子你得給我多加點錢!” 加錢?我用火鉗夾你小雞雞!媽的!“廢話少說,趕緊走吧,不走我換輛車?!蔽乙贿吪拇蛑鵀t瀟的后背,一邊用紙巾擦拭著她嘴角的污漬。 深夜的中州不像是大城市,沒有太多的喧囂和繁華。一路上,車外倒行的樹木、建筑物唰唰地從我們身邊跑過,猶如我此時此刻的心在砰砰的跳。 到了宿舍,費了老大勁才把瀟瀟從車里拖出來,她又像是一灘軟泥貼在我懷里,我只好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費力地拿出車錢。 “我要你背著我…嗯…背著我…”瀟瀟嘴里嘟囔著。 “好好好,我背你,可別再吐了…” “吐你身上,就吐你身上…我喜歡吐你身上…背…”靠,非要吐我身上,這是什么人啊!怎么就攤上這么一位。 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把瀟瀟背起來,兩只手扶著她的兩條腿,又使勁往自己背上聳了聳。一個168的女孩,一個看著瘦瘦的女孩,說實話,挺重。還好宿舍在二樓,否則,我非累趴下不可。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打開門,把瀟瀟放到那張小小的床上,瀟瀟極其無恥地又開始吐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飛腳將放在地下的臉盆恰到好處地踢到床前,瀟瀟吐的穢物只些許灑在了地板上,其余全部命中。我的媽呀,怎么就碰到這種事情了…我打開門和窗戶,開著電扇,啟動空調(diào),拿著一瓶花露水瘋狂地在房間里噴灑著。 “水…我想喝水…親愛的…” 哦,叫我親愛的,媽的,搞錯對象了吧。這會兒知道喝水了…喝酒的時候不讓喝還他媽的說老子小氣不舍得請你喝…我倒了杯冰水來到床邊,扶著瀟瀟半躺著,喂她入口。也許是冰水的緣故,瀟瀟些許有點清醒了,她半開著眼睛,說:“我在哪里啊…是不是吐可多啊…” 說完,沒等我接話,瀟瀟又一頭倒下呼呼入睡了。 瀟瀟倒是睡得很舒服,我卻成了伺候人的老媽子了。把地板清理清理,把空氣凈化凈化,一會兒看看她是不是要吐了,一會兒又出去燒水。等都收拾完畢后,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 微黃的燈下,我仔細端詳著瀟瀟的臉。這是多么剔透的一張臉呵,就連臉上的幾粒小小的雀斑也仿佛是在襯托她臉蛋的剔透,尤其是那顆印在鼻尖左側的小斑點,在燈光下顯得是那么的嬌柔和清純??烧l又能知道這個女孩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難過的往事,以至于她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我一邊想著,一邊把鞋子幫瀟瀟脫掉,把她的雙腳放到床上。我的指尖在劃過她的腿時,竟然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悸動,在幫她脫掉襪子的時候,看著她那雙精致的小腳,心頭竟顫巍巍的發(fā)抖。一雙鞋、一雙襪子,本來脫掉它們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我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搞了五六分鐘才搞定。 看著瀟瀟短裙上的漬斑,我猶豫了半天,趴到她耳邊問道:“這個…這個…裙子…我給你脫了??!”我也不知道瀟瀟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