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調(diào)教(路人射尿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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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從錦的胳膊上又增加了一枚針孔。那是定期注射的雌性激素,為了防止他長出胡須,或者其他更為男性化的特征。 每次注射之后,他就會被院長叫到四樓臥室,進行一整天的調(diào)教。 少年穿著一件緊繃繃的吊帶裙,裙子很短,下面rou盈盈的屄口若隱若現(xiàn)。 但是男人并不去折騰他的下面,而是取了一支很細很細的針,在少年的rutou上摸索。 他打算給寧從錦通通乳孔。針頭扎出幾個血點,才總算順利的戳進了闔張的小口。 寧從錦吃痛的皺起小臉,眼淚汪汪的朝一旁沉默的兄長看去。 院長在他的rou乳上捏了一把,幾滴血珠順著針體涌出來。 滴濺在少年白皙的rou體上,院長摸了摸他的小腹,十分意味深長的說:“小錦以后說不定會變成小母牛哦。” 寧從遙抬眸看了弟弟一眼,正好對上寧從錦偷偷窺來的目光。他反常的沒有移開目光,盯著弟弟的胴體看了一會。 他其實有點反應(yīng)了。下身在慢慢的抬頭。院長的手捧著少年嫩生生的小乳,他是很清楚那里的手感的。寧從錦的一切他都很清楚,畸形器官最敏感的地方也知道。寧從錦喜歡他親吻蜜花的癖好也了解。只要抱著他輕輕的磨,他就會很細聲細氣的把那個濕潤的rou屄敞開來給插。 他很敏感,也很柔軟。在插完一次之后,還要替他揉弄小乳,就會很舒服的高潮一次。寧從錦在接待客人的時候常常得不到撫慰,于是不得不拜托自己的兄長。 起初只是用手指,后來漸漸變成了真正的cao干。他已經(jīng)越來越習慣和自己的親弟弟zuoai了。 寧從遙對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恥。明明弟弟在遭受yin辱,他卻產(chǎn)生了強烈的念頭,想要把他壓在身下cao干。 他覺得自己被yin亂的孤兒院給弄壞了,好像已經(jīng)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了。 寧從錦被他看的xiaoxue發(fā)癢,不好意思的垂下了腦袋。他很想讓哥哥來干自己,但是院長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他。 少年掰開自己的雙腿,把已經(jīng)濕漉漉的xiaoxue敞開,一張一闔的等待男人的jianyin。一對顫巍巍的小乳上插著兩枚長針,隨著他的呼吸而抖動。 男人伸出兩根指頭,在他的rouxue里攪得嘰咕作響。rou蒂被他掐了掐,又放開,長長的水線黏在他的指間。 院長朝寧從遙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寧從遙被他按倒在弟弟的身上,雪白的身軀糾纏在一起。他盡量避免碰到那對乳孔發(fā)紅的軟rou,竭力的抬起身體。這個姿勢,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弟弟的面容,情色又可憐的雙乳,還有柔軟的肌膚觸感。他的下腹,弟弟的小rou根在蹭著他。 從后面看去,少年殘紅未褪的臀部xue眼微張,往下也是寧從錦綻開過度的rou花。 男人的手指上還沾著寧從錦的愛液,猝不及防的插進了寧從遙的xue眼里。 寧從錦仰著頭,入目是自己哥哥皺眉的神情,他的雙腿纏上了哥哥的細腰,把自己小屁股里藏著的xue口也露了出來。 院長的手指刮擦過寧從遙的腸壁,他竭力想要壓抑自己的叫聲,卻在弟弟的嘴唇送上來的時候松了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 寧從錦在哥哥的嘴唇上舔吸,小舌時不時的探進他的口腔。 他很沉迷和哥哥接吻,忽略了自己濕淋淋的rou花還敞露著。 院長深色的roubang插了進來,黑色的碴毛擦過寧從遙的大腿內(nèi)側(cè),磨出一片軟紅。 他看著自己身下美麗的少年,艷麗綻開的rou口,感到一陣激蕩無比。 這是他獨一無二的性愛玩具。 他壓在寧從遙身上,roubang卻在cao著弟弟,手指把玩著兩人的乳,時不時品評一番。 “小遙雖然平了一點,但是rutou很容易就硬了呢!真是個yin蕩的孩子,”他抓過寧從遙的頭發(fā),用舌頭去舔他的臉頰rou。男人的舌頭上滿是混濁的白舌苔。 寧從遙順從又木然的被他抓著舔弄,漂亮的臉上盡是男人帶著氣味的涎水。 院長在寧從錦的身體里發(fā)xiele一次。肥胖的身軀無法承受他熊熊燃燒的yuhuo。只能看著貼在一塊的兄弟兩,惡意的拍打兩人的臀部。 交合的地方很快就被打的緋紅一片。他一只手抓著寧從遙的腰,一只手不停的在寧從錦的屁股上掐捏。下腹傳來一陣尿意,他看著眼前紅艷的rou口,生出了一個壞心思。 “小錦沒有吃住jingye呢?都流了出來,”他的手指往寧從錦的后xue里擠了進去,惹來少年一陣尖叫。 “所以呀,我得懲罰小錦,”他搭在寧從遙腰部的手慢慢往上撫摸,指甲刮擦那枚rutou,拖長了聲音說:“尿進你的小屄里!” 寧從遙扭動著腰肢,臉上透著羞恥的薄紅,動作卻很急切。他把自己的屁股掰開,露出還沒被射過的xue眼,說:“小……小遙也要…要您射進來?!?/br> “沒有jingye吃了哦,”院長摸摸他的下巴,糾正道:“只有尿水,小遙也要嗎?” 寧從遙閉上了眼,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是一貫不聽話的,性格很傲氣。院長格外的喜歡在這一點上突破他的下限。 “小遙不說話呢?不說話就尿給小錦吧?!?/br> 寧從遙不得不大聲的懇求他,將自己的后xue袒露的更加變形了。 寧從錦不喜歡他這樣,只好吃力的扭著身體,小腿去蹭院長的肩膀。他用很可愛的語氣爭道:“不可以!院長的一切都是小錦的。” 美麗少年爭風吃醋,撅著雪白的臀部,把最脆弱的rouxue綻開,像兩只yin賤的母狗一樣渴求他尿進去。 院長摸了摸兩人濕漉漉的xue口,裝作很苦惱的樣子,聽著少年綿綿哀求,最終滿足了寧從錦的要求。畢竟他是那么的甜美,連吃醋的樣子也格外討人喜歡。 院長滿面春風,笑著將腥臭的尿液混雜著殘精射進了少年的rou屄里。 但是他并不打算冷落寧從遙,他從抽屜里很順手的拿出了一瓶烈酒,瓶口細窄,很順利的插進了寧從遙的后xue里。 “真可惜,不過我也會滿足小遙的?!?/br> 玻璃瓶的酒水涓涓流淌,院長用那個易碎的瓶子肆意cao了數(shù)十下。瓶口堵住了xue眼,瓶身則碎裂開來,細玻璃片劃過rouxue的褶皺,鮮血淋漓的。 寧從遙劇痛無比,無法再支撐的趴在弟弟的胸脯上。 寧從錦感到胸口的針又扎進了幾寸。但他沒有推開哥哥的頭顱,只是哀求的啜泣著。他哭的越兇,男人越是感到無比暢快。他哼著小調(diào),緩步走下樓去。 寧從錦很吃力的抱著哥哥,把人往自己這邊拖。他只要一使力氣,下身就失禁般的噴涌出難聞的液體。 兩根長針被丟在一片穢物中。他讓哥哥側(cè)躺在桌子上,翻身想要找紙巾給哥哥擦拭??伤哪_剛落地,就陣陣酥麻。膝蓋一軟,像狗一樣四肢趴在地毯上。寧從錦能嗅到自己身上惡心的腥臭。 寧從遙躺了一小會兒,撐起身體,慢吞吞的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落腳。他兩眼發(fā)黑,又坐了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就見寧從錦躺在地毯上,一身臟兮兮的打抖。 他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