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閑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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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鐘,麥諾才費勁的把自己清洗干凈。他很想倒頭就睡,但是喉嚨里干的像有火在燒。他小心翼翼的出了門,打算去飯廳里喝水。 樓梯的拐角處,麥諾很不當(dāng)心的被絆倒了。躺在墻角的是名已經(jīng)被干壞的少年,他岔開大腿,可憐兮兮的抖著屁股。roubang頂端被一枚金戒指箍住,漲的通紅。 麥諾當(dāng)然聽到了他和院長做的聲音,或者說,洋樓里的孩子們都聽到了。畢竟,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但是,美少年們之間并不和諧,互相充斥著粘膩的惡意。 就好像現(xiàn)在,麥諾伸出腳在他的roubang上踩了上去。少年發(fā)出痛呼,本來就傾斜的身體滾落在地,發(fā)出一陣悶響。 麥諾是認(rèn)得他的,他叫言昭,比麥諾要早半年來到這里。麥諾第一次接待客人,就是和他一起。 言昭很怕疼,因此常??桃庖龑?dǎo),讓客人們主動對他溫柔一點。麥諾被折騰的傷痕累累,對言昭非常的厭惡。 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他會直接在這里把言昭干上一回。 這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美少年們經(jīng)常在客人那里得不到發(fā)泄。他們會互相插入cao干。當(dāng)然,這都是在接待客人之后發(fā)生的。 院長也默認(rèn)了這種yin亂,甚至?xí)屗麄儽硌?。也有無法勃起的客人,愛看這種戲碼。 就好比現(xiàn)在,麥諾正在飯廳咕咚咕咚的喝水,一雙手臂纏了上來,扒開了他的褲子。 他想要掙脫開,卻被對方鉗制住。 “伊恩!你放開我!” 后背傳來一個悠閑的嗓音。 “才不要,我現(xiàn)在正硬著呢。” 伊恩很輕松的掰開他的屁股,把自己粉嫩的roubang插進去。那里被干的很松軟了,非常好插入。 伊恩是孩子們當(dāng)中最高的一個,年紀(jì)卻不是最大的。他長得很艷麗,笑起來的時候格外魅惑,也是這里最放的開的少年。 麥諾覺得他像朵危險的食人花。他不是第一次被伊恩cao了,只是略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他懶得動彈,全靠伊恩抓著他的屁股聳動。 伊恩插了十來下就射了出來,很不滿意的踢了他一腳,說:“怎么這么懶?動都不動,沒勁!”他大大咧咧的拉了把椅子坐下,張開自己的大腿,一只腳翹在桌子上,露出粉嫩的大roubang。上頭還抖著麥諾的腸液,濕淋淋的。 伊恩伸出手,撥開roubang,把手指往下面更隱秘的xiaoxue里插去。他和寧從錦體質(zhì)相同,卻要yin蕩多了。這都要多虧了院長的調(diào)教。 手指在把玩自己的rou蒂,那里當(dāng)然很敏感,隨意揉一揉就一陣失重的爽感。伊恩喉嚨里發(fā)出舒爽的聲音,麥諾趴在地上,慢慢的被他喊硬了。 但是,他不敢動作。因為伊恩不怎么允許除了客人之外的人干他。他力氣很大,壞心思也多。不少人吃過他的暗虧,麥諾只敢想一想。 伊恩很快把自己玩射了,jingye射在麥諾的背上。他拿餐布隨意擦了擦,就離開了。 這時,樓下的大門開了,院長穿戴整齊,手里提了一只行李箱,正在送守墓人回去。 守墓人會將尸體處理好,但是不知道為何,院長和藥劑師每次都會在墓園呆上七天。 少年們都很清楚這個慣例,開始散漫起來。 寧從錦的病發(fā)了一場汗就好了。但是他很愛在哥哥面上裝柔弱,伊恩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寧從遙正在給弟弟喂甜湯。 他聽到寧從遙很低沉的嗓音,瓷碗和勺子的碰撞聲也很清晰。 伊恩不知不覺的走了進去,陰陽怪氣的說:“寧從錦你幾歲了?是不能走路吃飯的嬰兒嗎?”他是一直看不慣寧從錦的,見了就要譏諷兩句。 寧從遙沒理他,只是輕輕的柔聲問弟弟:“還要吃嗎?” 他側(cè)著身體,穿著統(tǒng)一發(fā)放的白襯衫和長褲,頭發(fā)有這長了,垂了一點在肩膀上。寧從錦窩在哥哥的懷里,穿了睡袍。一雙雪白的腳正摳著毛毯。 他們大概是這幢洋樓里最親密的兩個人了。 伊恩覺得十分刺眼。他討厭寧從遙這副對弟弟過度保護的樣子。當(dāng)然,準(zhǔn)確來說,這棟洋樓里的人他都很討厭。 寧從錦伸手摟住了哥哥的脖子,很親昵的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兩個人都把伊恩晾在了一邊。少年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差了,他氣呼呼的摔門而去了。 寧從遙并不在意伊恩,他把門關(guān)好,抱起弟弟打算去洗手間刷牙。 寧從錦又黑又亮的瞳仁盯著緊閉的門,他不說話的樣子很有些陰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