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夜的愛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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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道路上的車輛也漸漸稀少了,只是偶爾一輛超跑略過的疾馳聲會劃破夜空的寧靜。 臥室里,安靜極了,只聽見兩道深淺不一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是的,兩道。 窗外,忽地起了一陣風,刮起了落地窗簾,窗簾隨風飛舞著,不時拍打著墻面和窗戶。突然,床下探出一只慘白而強壯的手,那手用力一撐,一個男人從床下緩緩爬了出來。 是男人。 男人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原本冷峻的臉忽然就寵溺地笑了。 男人從衣裳里掏出數(shù)碼相機,擺好位置,開始錄像。 隨后他立在邊白梣的床旁,抬手就開始脫衣服,他身穿一身白衣,那白衣若是叫邊白梣看了,定會驚訝不已,這可不就是他失蹤的衣服嗎? 男人很快就將自己脫得一干二凈。他將手探向邊白梣,邊白梣的睡袍真是叫男人愛極了,不僅好脫,而且走動間,也能看見那雙大長腿若隱若現(xiàn)的勾人模樣。他幾下就將邊白梣脫得干干凈凈,皎潔的月光照著邊白梣光果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誘人。 男人將自己整個人都覆于邊白梣身上,床顯而易見地下沉了一些。男人的目光熾熱而虔誠,他當真像個信徒一般,癲狂地迷戀著自己信仰的圣人。 他口中不斷念叨著邊白梣的名字,將自己家的鳥和邊白梣家的鳥放一塊玩。邊白梣家的鳥有些萎靡,并不是很想玩游戲,男人家的鳥可就不樂意了。它斗意高漲,整只鳥兒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狀態(tài)。它不斷挑釁著邊白梣家的鳥,終于讓邊白梣家的鳥氣紅了臉,哦不,整個身子都紅撲撲的。 兩只鳥都進入了緊急戒備狀態(tài),只是從外觀來看,顯然男人家的大鳥更勝一籌,不僅更大更壯實,而且顏色也比邊白梣家的鳥兒更深。這邊,兩只鳥兒斗得激烈。另一邊,兩位主人也很忙。 男人在吻邊白梣,準確地說是在啃噬,他沖著邊白梣的薄唇又啃又咬的,甚至惡劣地用牙齒扯出邊白梣的舌頭,不斷纏玩。 兩人的唾液來不及咽下,便都順著邊白梣的嘴角滑下。男人放開邊白梣的唇,一道長長的銀絲從兩人舌間扯出。 男人又埋下腦袋,細細地親吻著邊白梣的眼睛,鼻子,耳朵,細長的脖頸...... “嗯~不,不要。”男人的動作忽然一滯,他抬起頭,眼睛直直地盯著邊白梣。 邊白梣只覺得腦子又沉又暈,像是有一雙手在拽著他的腦袋不斷地向下拉扯一般。他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在不停地親撫,揉捏著自。 他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誰,但視線就像隔著一層紗模糊不清,那人有分身似的,不?;蝿?,叫他更加頭暈了。他伸出手想要推開那人固若金湯般的桎梏,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都抽不出一絲力氣。 他真是又驚又怕,自己多半是被下藥了,卻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哪個關(guān)頭被下的。眼見著那人越做越過分,他鉚足了力氣,才虛弱地吐出這幾個字。 男人像斷線了一般,停住不動了。哥這次居然還有些意識?他仔細回憶了一番,想起這次哥只喝了半杯咖啡,大抵是藥效不夠,所以才會醒來吧! 不過—— 男人認真地審視著邊白梣半睜著的雙眼,那眼里閃著晶晶的亮光,想來應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而積著的淚花。 “也好,事情我也快辦妥了,那把進程提前點也沒有關(guān)系!”男人說完,就埋下頭,一把捉住邊白梣向前伸來的雙手,含住邊白梣殷紅的嘴唇,細細品味。雙手也更加放肆,直攻邊白梣的敏感點。 邊白梣整個人都迷醉得不行,他努力地想要睜開雙眼看清那人,卻只能看見那人模糊的輪廓。 男人逆著光,整個人都是陰暗的。 邊白梣只覺著身上的這個人如同一塊熾熱巨大的烙鐵,把他渾身上下都要燙傷了。他聽見男人的笑,他惱羞成怒,伸出手去推拒,卻被那人一把抓住,再狠狠按下。 他所有的抗拒,在男人眼里仿佛都成了種別有風味的情趣一般。 男人喘氣喘得厲害,guntang的氣體愛撫著邊白梣修長的脖頸,引得邊白梣偏了腦袋。男人繼續(xù)向下,叼住了邊白梣胸前的一點朱紅,他惡意地碾壓上提。邊白梣的手揪住床單又松開,再又僅僅抓握住,不斷重復。 “不要......求你了,別......”邊白梣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他在重重的刺|激中猛然揚起頭顱,再猛地后仰!勾勒出一條性感的弧線。 男人又笑了,帶著整個胸腔都在震動。他一把將邊白梣摁壓在身下,“哥,你真性感!我真想立馬要了你!” 邊白梣把這話聽得真真切切,他奮力地抬起腳,想要一腳蹬開這個放浪的狗男人。卻不想,那男人一把就捉住了邊白梣的腳踝。 邊白梣很瘦,男人一只手就能穩(wěn)穩(wěn)地抓住他的腳踝,甚至手中還有富余。 邊白梣的腳踝被男人拽住,十分地不自在,想要掙脫開,卻被男人抓得更緊了。男人正在很認真地看著邊白梣的腳。 邊白梣的腳同他的人一樣漂亮,一雙腳纖細白皙,腳趾圓潤,指甲如同貝殼一般,觸感光滑。 男人的眼神忽地看向邊白梣,然后,男人就當著邊白梣的面將他的腳趾含進了嘴里,時而溫柔地親吻,時而用滑膩的舌頭細細地舔舐。 邊白梣感到從腳那端傳來一陣酥麻至極的感覺,他掙扎得越發(fā)狠了。男人眼中閃著光,卻似乎是更興奮了。 邊白梣覺著自己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線繃斷了...... 男人伸出手,撩開邊白梣被汗濡濕的額發(fā),他的表情十分溫柔,沖淡了長年累月積郁的戾氣,連五官線條都柔和了不少。 他輕輕地吻了一下邊白梣的碎發(fā),“現(xiàn)在還不能要了你,再等等,哥。等到我們家。”他看著邊白梣緊閉的雙眼,“哥累壞了吧?那就好生歇著。”他在邊白梣的唇上輕輕地點了兩下,然后將人摟在自己懷中,靠得更緊了。 皎潔的月光下,兩人依偎著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