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嫡女重生馭夫手札、我的動物園粉絲群、如何成為一個深井冰的反派、這個總裁夫人我不當了、和魔王總裁結婚了、穿成大佬私生子的媽、七零之女配每天都在變美、一天干掉一個主角[快穿]、反派變成朱砂痣[穿書]、偏執(zhí)的寵
不久還把話說得挺狠,怎么這兩天跟萎了似的?”徐韶玨道:“他比我更狠,我還有什么好說的?”紀鐸給自己點了根煙,“這就不像你了啊徐韶玨?!?/br>徐韶玨嘲諷地笑了聲,“起碼上過床了,我也不虧?!?/br>紀鐸問:“真上過了?”他把煙夾到手里,改口道:“不是,我是說他那木頭,能心甘情愿跟你上床?”“說明我演技到家,不是嗎?”徐韶玨笑著從邊上的小桌子上拿了杯香檳,“演什么像什么,在他面前裝了幾年濫情沒節(jié)cao,他就信了,褲子脫得比我還快。”紀鐸笑著搖了搖頭,問:“那你這幾天在演什么?”徐韶玨說:“沒演。”他抿了口酒,“想了好幾天了都沒想好演什么,以后也不用費心演了。”紀鐸無奈道:“你跟他較什么勁?他就是有話也憋在心里不說的那種人,你在這想穿腦袋也沒用,事情都這樣了,還是直接說出來痛快?!?/br>徐韶玨說:“他不想出柜,只想跟女人結婚也只想跟女人過下半輩子?,F(xiàn)在我一頭撞死趕著去投胎也來不及湊上他了,還有什么好說的?!?/br>紀鐸愣了下,接著問:“所以你打算怎么辦?”徐韶玨笑了笑,道:“隨便啊,哪怕今天只是在演戲我也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以后會不會再結我都無所謂。大不了賺夠了錢就養(yǎng)條狗住到鄉(xiāng)下一個人孤獨終老,反正也是情調嘛。”紀鐸緘默了一會兒,忽然笑笑,“有時間就多出來碰頭吃飯,回美國了通知一聲,我過去給你送機?!?/br>徐韶玨懶洋洋地答應了一聲,“行了,分散點注意力,少管我的事,多想想齊莫莫吧。別回頭他倆真在一起了,我第一個找你算賬?!?/br>瞿彥東不知道徐韶玨是什么時候走的,只覺得今年的冬天特別長,長得像是過不完。等他感覺到自己的的確確緩過來一口氣來的時候,已經是開春時分了。張亞琴依舊熱衷于給他介紹相親對象,從以前的塞照片變成了現(xiàn)在的圖片信息。盡管頭痛,但可以選擇不看。秘書換了新發(fā)型,更顯得干練精明;招的幾個新人比往年的質量更高,肯吃苦又會干活;辦公室從里到外粉刷一新,人員進出得更頻繁,公司的業(yè)績也穩(wěn)步提升上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瞿彥東卻始終冷著一顆心,仿佛再沒有事什么能讓他熱起來了。五月頭上張亞琴突然跟他吵了一架,原因無他,只不過這一架吵得比往常幾年的爭執(zhí)來得兇悍許多,張亞琴幾乎把家里的東西摔了個遍。瞿彥東皺著眉想,她一生氣就摔東西的習慣大概是被他外公慣出來的,瞿川平管不了,連他這個做兒子的也從小就讓著她順著她,她一動氣,全家都跟著受罪。摔壞的東西瞿彥東趕周末就買齊送了過去,張亞琴不愿意見他,躲在房里不出來。瞿川平長吁短嘆地把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好,安慰的話一直掛在嘴邊,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瞿彥東還是安慰自己。“你媽啊,就這個脾氣,她就是心里著急,你別往心里去?!?/br>瞿彥東含糊地應了聲,道:“最近我工作忙,可能不會經常過來了?!?/br>“哦哦,好。工作最要緊的,你自己多注意身體。你媽那……”“結婚的事我現(xiàn)在沒打算考慮?!宾膹〇|說,“過幾年再說吧。在媽跟前我不方便直接開口,爸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br>瞿川平的表情為難起來,“還要過幾年?。课铱茨氵@兩年事業(yè)挺穩(wěn)定的,收入也不錯了,怎么還想著要拼?”瞿彥東說:“不是拼不拼的問題,是我自己沒有要談的意思?!?/br>他特地用了談而不是結婚,瞿川平登時就聽明白了,只能嘆氣道:“唉,你也三十了,我們沒法幫你拿主意了。有事就跟家里說說,別一個人憋著難受?!?/br>意思已經傳達到了,瞿彥東便沒有再多說什么。但五月仿佛是個多事之秋,先是一筆大單出了連環(huán)問題,而后股市暴跌,好幾單正在洽談中的生意一下子泡了湯。瞿彥東焦頭爛額地處理完手上的麻煩事,剛喘出一口氣,一宗上了經濟版頭條的新聞便狠狠地將他從天堂邊緣踩回了地獄。時隔四個月,瞿彥東沒想到會因為這樣的方式被動地把徐韶玨的名字從內心深處剖解出來。新聞標題上那個眼熟的名字幾乎一夜之間傳遍全國,數(shù)十億的非法集資,還涉及行賄等多宗刑事犯罪,幾十家大小公司被連坐,勒令停業(yè)調查。而自己差點做了他的生意,如果不是因為徐韶玨那句聽似無心的提醒。瞿彥東隔天就給經紀人打了電話。如果不是突然算起來,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素了好幾個月。經紀人在電話里詢問他的要求,他一邊盯著大盤一邊說話,不知不覺說了一長串,那經紀人底氣不足地問他,是不是心里有模樣了?能不能發(fā)張照片讓他好找一些?這要求有點高,可能要多等幾天。瞿彥東這才驚覺過來,揉著太陽xue說先忙點事,掛了。這世上怎么可能再找到第二個徐韶玨。徐韶玨沖掉手上的白濁,擰緊花灑。薛然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徐少爺!我把你和Jenny姐的午飯放冰箱了!”徐韶玨裹著浴巾慢條斯理地走出來,只見他已經穿戴整齊,背上跨著只雙肩包站在玄關口穿鞋。薛然一聽見動靜立即說了聲,“我出門了,早飯在桌上?!?/br>徐韶玨伸手拎住他的背包提手,“等等。”薛然扭過頭,“怎么了?”徐韶玨問:“你小子最近不太對勁啊,早出晚歸的。是不是背著我談戀愛了?”薛然蹭一下紅了臉,解釋道:“沒有,我趕著去圖書館占位置。”徐韶玨抓了抓頭發(fā),打著哈欠道:“你等著?!鞭D身進臥室拿了錢包,往他背包里塞了幾張紙幣,“給你錢你就花。別的我不管,總之記得做好安全措施?!?/br>送走了薛然,徐韶玨進廚房倒了杯牛奶,盯著餐桌上的溏心荷包蛋出了好一會兒神。年輕人只要找對了方法,治愈情傷的速度就是快,有了新展開,什么白月光啊朱砂痣,都是前一天吃剩下的殘羹冷飯。薛然遲早會搬出去的,徐韶玨想,是時候該學學怎么煎蛋了。這天瞿彥東碰到紀鐸是個純粹的意外,那天婚禮后和徐韶玨斷了聯(lián)系的同時,他也沒有再和紀鐸見過面。在他的潛意識里紀鐸總是和徐韶玨站在一邊,曾經是因為齊莫莫而不多做親近,如今在意的對象卻成了徐韶玨。瞿彥東猜測紀鐸對他和徐韶玨之間的事大約是知情的,但紀鐸看到他時倒也沒有太明顯的面部表情,很親切地沖他點頭打招呼,“這都多久沒見了!你最近忙什么呢?”瞿彥東扯著最近的時事客套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