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發(fā)情,看熱鬧的被迫加入
“姜宇,這次學?;顒幽愀l一組?”少年青春洋溢,一雙貓眼中不是詢問,而是無法掩蓋的高興,他才不管姜宇跟誰一組呢! 隨即炫耀道:“我跟兩個S級Alpha一組,這次第一肯定是我們組的,我抱個大腿兒就行,shuangsi了!” 姜宇原先表情一直十分冷淡,但從齊白開口就一直寵溺的笑著:“阿白,那萬一你們組不是第一呢?” “怎么可能?”齊白氣鼓鼓的:“雖然我不厲害,但是我那兩個隊友絕對給力。你等著瞧!” 姜宇扯了扯他,把他拽在自己身邊坐下:“這么厲害呢!” 齊白嘴一撅:“那可不!”眼睛一轉,立馬打上了小心思,戳了戳姜宇的肩膀:“咱倆打個賭吧!我組要是第一的話,你就給我洗一個月衣服。我組要不是第一…不可能!嘻嘻!” 他狡黠地笑著,一雙眼瞳流光溢彩泛著惡劣的捉弄。姜宇掰正齊白的肩膀:“成交!你們組要不是第一,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嘿嘿,你到時候可不許哭鼻子呀!”齊白趴到他的膝蓋上晃蕩著。 “到這時候就怕你哭?!苯钜荒樥J真地把他細軟的碎發(fā)推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秀俊秀的眉眼。 齊白才不相信自己會哭呢,也不相信兩個S加個B的組合能輸! 三天后的圍野活動,齊白早早到了現場,打著把小傘,握在陰涼處等待著大神隊友。時不時抬起傘看看隊友來了沒? 這所學校只招生Alpha,正當血氣方剛的年紀,大家包里基本上都會拿上一些抑制劑。除非是一些自控力極強的Alpha,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齊白。他沒辦法釋放信息素,不存在發(fā)情期。 背包里裝滿了零食,傘外有人蹲了下來。齊白早就認識另外兩個隊友的臉,抓著那個蹲在傘外的Alpha,拉到傘里面。 兩個人躲在傘下,喬野氣息有些發(fā)重,傘里面的空氣有些微微燥熱。齊白感受到后,頭扭在另一側的時候明顯帶著不耐煩。 但轉過頭還是幅純良好學生摸樣:“你好,我叫齊白!我知道你喬野,是不是?我可能有點兒弱,一會兒比賽的時候你罩著我點兒。以后咱倆就是朋友了。” 齊白噼里啪啦說了一堆,伸出沒握傘的那只手跟喬野碰了碰。他身上清涼涼的讓喬野很是受用,心情愉悅起來:“沒問題?!?/br> “好了,同學們!活動開始,每三個人駕駛一臺機甲。在塔耳塔克斯荒谷中開展三天兩夜的競技型比賽,活動規(guī)則已發(fā)送到每組機甲連階端,請各位同學注意安全!” 圍在荒地入口的同學們歡呼起來,對這場比賽十分興奮,急迫的找到自己組的機甲。 “他呢?伊克爾還沒來嘛!我們先去機甲艙里等他吧!這里好熱?!饼R白語氣里不自覺帶著被嬌慣的語氣,卻不讓人覺得反感。 喬野主動褪下齊白身上重的背包提在手里,跟在他身后。一打開機艙,發(fā)現伊克爾已經坐在里面了。 齊白撇著嘴進去了,小聲嘟囔著:“大家都在外面等,就你牛逼!老子一會兒整死你?!?/br> 身后的喬野看著氣鼓鼓的齊白,有些好笑地趴在他耳邊問:“怎么整死他?” 齊白回過頭壞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小舌頭。 “你好呀!伊克爾,我是齊白,他是喬野。我們要一起加油呀!爭取拿到比賽第一哦!”齊白半蹲在伊克爾身旁,雙手握著他的手臂露出討好的甜笑。 近距離的注視,讓伊克爾耳朵“唰”的紅了起來。他不喜歡別人離他那么近,同為Alpha之間相處,難免會釋放信息素增加壓力。伊克爾不喜歡任何味道,但齊白信息素收斂的極好,整個人清清爽爽的。他很喜歡! 伊克爾不好意思地將視線移了過來,沒有看到齊白不懷好意的眼神。齊白算盤打得飛起,一直憋著壞。 等到比賽的第二天夜晚,現在賽場上只剩下兩支隊伍,一組是齊白組的,另一組沒摸清是誰。 齊白趴在椅子上,用小本算著自己一個人戰(zhàn)勝利一組的機率是多大?一旁的喬野溫柔地揉著他的頭,這兩天三個人相處比較多。 他背對著喬野,有些委屈的悶聲說:“我在看我一個人打敗對方的概率是多少,這兩天一直是你們兩個人撐著,我有些過意不去?!?/br> 喬野坐在他的身旁,纜著他的胳膊:“沒關系,我覺得對面組應該挺弱的。這兩天好像都是躲起來的,才沒有被淘汰,我覺得你一個人能打敗對方?!?/br> “真的嗎?”他一雙眼睛亮亮地望著喬野,喬野只能硬著頭皮說:“是”。反正打不過,還有自己兜著呢! 齊白把本子都扔了,背上背包就往艙外跑。被喬野攔了下來:“你干嘛?”他從書包里翻出張巾帕圍在喬野眼上。坐在一旁的伊克爾生氣,不去看他們相處。 “你等一下嘛!不許偷看,我給你個驚喜?!饼R白特有的少年氣息包裹在喬野身上?!桃奥曇粑≈貞怂?。 等齊白走到伊克爾身后,攬著他的脖子,軟軟著說:“明天要走了,我也給你一個禮物,好不好嘛?” 伊克爾微微低頭,耳朵泛著紅,有些純情大男孩兒的感覺。一張紫黑花紋絲巾同樣蒙在他的眼睛上,齊白撈起包就跑出了機艙?!≡谕该髋撻T即將關閉的那一刻,丟出去一只引誘素,燥熱的氣息被艙門隔斷。 在確保將艙門反鎖后,齊白悠閑自得地掏出包里的零食觀察者機艙里的場景。 兩名S級Alpha發(fā)起情來,太他媽刺激了。齊白窩在那兒等著看熱鬧,手里還拿著終端準備錄像。好拿著他倆的把柄,不讓他們找自己麻煩。 艙內的兩人很快燥熱起來,喊著齊白的名字。齊白捂著嘴,眼睛笑得像只jian計得逞的狐貍。喬野有些按捺不住了,伊克爾也意識到自己發(fā)情也站了起來,準備去找抑制劑。 機艙里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就沒有別的了。齊白眼睛和喬野撞上的時候猛地抖了一下。他捂住自己的心臟,一點兒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伊克爾開始拍打那扇透明艙門,齊白攤手表示無能為力,但表情上的幸災樂禍深深刺痛了伊克爾的內心。那是第一次被背叛的無奈。 齊白甚至耀武揚威地舉起終端,錄像中的喬野眼睛被照得發(fā)紅。 這樣的僵局很快被打破,當齊白看到伊克爾直接重置機甲的cao作時。如果不是敵對關系,齊白直接就要喊“牛逼!” “哐當”,機甲沒了支撐,整個跌在地上。齊白捂住磕在鐵甲上的額頭,就要往機甲外面跑?! 斑圻邸眴桃磅唛_不受控制的艙門,齊白回頭對上那雙瘋狂的眼,手忙腳亂的往上趴。喬野把他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一拳砸在齊白的耳邊,他被嚇得閉緊雙眼,意識到喬野沒有真得打他。于是示好地晃了晃手里的抑制劑,被喬野抓著扔到了機甲外面。喬野瘋狂撕扯齊白身上的衣物,大片瓷白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齊白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滾開,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算個什么玩意!” 喬野扣在他細長的脖頸上微微收緊,齊白使勁用手推搡著。站在后面的伊克爾用那條紫黑花紋的巾帕綁住了齊白的雙手。 那一雙貓眼里帶著小獸的無畏和兇狠,帶上了幾分野心,讓看的人更加興奮。 “槽你媽的,你要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把你頭錘爆!”齊白惡狠狠的瞪著兩人,害怕挨打但嘴上卻不示弱。 “噓”,伊克爾湊近他的耳邊:“留點力氣,我挺喜歡你叫的。 齊白有些小緊張了,咽了咽口水。喬野感觸著身下滑膩的肌理,性器硬了起來。 他把頭埋在齊白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出了點血。齊白嚇得哆嗦,氣勢弱了下來,嗚嗚咽咽的認慫:“對不起,大哥!我錯了?!薄 巴邸钡耐纯奁饋恚粡埬樕霞钡贸奔t:“我…對不起,別打我!” 他還沒說完,伊克爾就把領結塞進他的嘴里,輕撫了下臉:“承認了,恩?小壞蛋,催情劑你放的!” 齊白急切地點著頭,態(tài)度良好。 “哥哥不打你,怎么會打你呢?” 聽到這話的齊白放下心了,淚也不淌了。左右晃動著想要從喬野身下爬出去,不小心撞上喬野下身熾熱的硬物。他整個人懵了,眼神透著不可置信。喬野看著他可愛的反應,低聲笑了起來,隔著褲子用下身去磨蹭他。 笑聲震的齊白心里發(fā)慌,喬野也沒閑著,伸手把他的褲子拽了下來,抱著齊白往機甲艙里去。 供電設施還為恢復,機艙里一片黑暗,喬白被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背后被隔了一下。 他兩條腿沒地方使力,只好向上抬。被喬野握住一條腿拉開,整個人擠了進去。齊白亂動著想要把喬野擠出去,“啪”拍在他的屁股上。彈性柔軟的觸感讓喬野繃不住又捏了捏。他雙手被反捆壓在背后,摸索著桌子上可以利用的東西。手指觸到鋒利的一角,那是把小的用來切水果的刀。 他困難地緊緊握住那把刀,像是握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喬野把他的內褲撕開,手指往溝后摸索著,點了點封閉的菊xue?!∷炖镞€塞著領結,嗓子里還想罵著:“變態(tài)!” 一束頂光照了過來,刺得他閉緊雙眼。好半天才看清楚是伊克爾,他拿著終端走過來,站在喬白頭后面。桌身不長,喬白的頭不能枕在桌上,只能垂下去或者難受地抬著。伊克爾解開自己的訓練褲,巨大的性器彈了出來,直白地戳到喬白臉上拍打著。 燈光照得他眼睛發(fā)疼,眼前的性器讓他有些惡心,艱難地挪開臉不去看,心里默默祈禱快點來人救他。 伊克爾托起他的腦袋,使他不得不與紫黑的巨物對上,上面青筋盤繞。齊白眼角濕潤著,示弱式的流眼淚。伊克爾憐惜地吻開那串淚,齊白身下被撐開了,疼痛讓他的眼淚不再虛假。 “乖點!把牙齒收好,要不然就把牙掰了,cao爛喂給荒谷的野人?!币量藸柲笾R白的臉,手移開的時候,留下一串指痕。他被嚇得發(fā)呆,眼睛成了只會流水的東西,慌張地點頭。 領結被拿了下來,身后的手指逐漸增加,深深淺淺地撫平腸壁的褶皺。被碰到某一點時,會顫抖地想要蜷縮起來。又被喬野修長的手展開,整個人被迫敞開身體,時不時微顫一下,發(fā)出細微的啜泣聲,粉色的乳首挺立在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