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與婚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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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小橋流水的江南一帶,從小到大,賀之接觸過的女性皆是笑不露齒,語不抬眸。 眼前的少女不過碧玉年華,舉手投足間卻透著絲絲豪氣。 看久了,一雙杏眸竟有幾分風(fēng)情。 不過片刻,他便為自己方才齷齪的想法感到害臊,耳尖飛上幾抹紅暈,卻又故作鎮(zhèn)定道:“鳳姑娘的名字真是特別。不過,鳳姑娘那日怎么孤身一人在山上?” 賀之回想起前日正帶著小廝駕車趕路,因早晨鬧了肚子路上耽誤了些時辰,瞅著天幕漸落,他們還在山中穿行,生怕路上遇到山匪,便繞道走了官道。 不曾想,剛上官道,就聽小廝說自山下跌跌撞撞跑來個少女,暈倒在了路邊。 他趕忙讓小廝停了馬車,剛湊近,只聽少女迷迷糊糊說著:“救……救命……” 他這才帶人上了馬車,匆匆進(jìn)城,在城中名下的別院住下。又怕孤男寡女傳出什么閑話,便找了個啞巴丫鬟來服侍照顧。 正想著,便聽鳳泠解釋道:“實(shí)不相瞞,我與丫鬟被幾個歹人綁到了山上一處破廟,他們想要?dú)⑷藴缈冢舴茄诀咂此谰认铝宋?,小女如今只怕是兇多吉少。還望賀公子這段時日能護(hù)我周全?!?/br> 說著,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傷心事一般,眸光一暗。 賀之不由憐香惜玉,連聲音都放軟了些,“鳳姑娘放心,這是我賀家在徐州名下的一處別院,雖說比不得家宅大氣,卻也比驛站安全妥當(dāng)。” 說罷,啞巴丫鬟端了藥進(jìn)來,賀之見不便打擾,便告辭退了出去。 鳳泠喝著藥眉頭漸蹙,方才聽賀之的意思,她如今身處徐州,沒記錯的話天下第一武林正派長樂門便在徐州城外的長樂山上。 可她被十七所傷墜崖時,分明是在數(shù)千里外的清歌山,這二者莫非有什么聯(lián)系? 想罷,鳳泠拉住丫鬟,問道:“可否將鏡子拿來給我使一使?!?/br> 不是她偷懶,實(shí)在是那日徒步走了太久,又丟了只鞋,沒有內(nèi)力墊著,一只玉足早被磨爛了腳底。 待丫鬟將鏡子拿來,鳳泠便讓她退下了。 借著銅鏡,鳳泠這才細(xì)細(xì)打量起自己如今的模樣來。 墜崖前,身為魔教教主,鳳泠曾有天下第一媚人的稱號,只因一雙狐貍眼生得是勾魂攝魄,只一眼便能看得人身體發(fā)酥。 可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雙不諳世事的杏眸,配上這秀氣的五官,可謂是無辜至極。 平生鳳泠最看不上這種長相,比起做一只清純無辜的小白兔,還是狡猾的狐貍更適合她。 不過,這樣的長相也有個好處,那便是可以教人放下防備,畢竟誰知道這世間竟有披著兔子皮的狐貍呢? 鳳泠莞爾,在心里鉤織起一個邪惡yin蕩的計(jì)劃。 - 在別院修養(yǎng)了三五日,鳳泠得知賀之乃是平州富商之子,此次出行是為進(jìn)京趕考,畢竟在大雍商不如文人盡皆知。 當(dāng)賀之問起自己家室時,鳳泠只道前不久父母雙亡,唯有一個丫鬟和自己逃了出來,不曾想如今丫鬟不知去向,自己也成了孤家寡人。 賀之怕提起她傷心事,便不再過問。 這日,鳳泠傷好得差不多了,便在后院閑逛,無意中聽見了賀之與小廝的談話: “少爺,如今只剩不到兩月,若這幾日再不啟程,怕要誤事了?!?/br> “我心中有數(shù)。你今晚買點(diǎn)好酒好菜來,就當(dāng)是離別宴了?!?/br> “那小的這會兒去告訴鳳姑娘?” “罷了,我今晚親口同她說。” …… 看來,今晚便可以實(shí)行計(jì)劃了。 鳳泠勾唇,轉(zhuǎn)身進(jìn)了閨房。 - 傍晚,待小廝買了好酒好菜來,賀之便讓丫鬟將鳳泠帶到了后院來。 雖說是別院,布景也好過平常人家,單是小小后院便有一處巍峨假山,坐落水池中央,環(huán)抱青蔥綠植。 水池旁立著一張石桌,借著這風(fēng)景用以品茶下棋甚是不錯。 如今,桌上擺著徐州特色名菜,諸如把子rou、鴛鴦雞等,賣相成色極好,看得人垂涎欲滴。 鳳泠出門前,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雖說沒用什么胭脂水粉,只稍稍描了眉,點(diǎn)了唇,梳了個簡單的垂髫髻,挑了件粉白相間的羅裙,看似簡單樸素,實(shí)則處處藏著心機(jī)。 就著斜陽,賀之看著來人不免一怔。 雙眸如水,發(fā)髻小巧玲瓏,羅裙伴著輕碎的步伐輕輕擺動,恍若朵朵桃花。明明與之前并無兩樣,卻狠狠攫住他的目光。 鳳泠看著一桌好菜,饞得發(fā)暈,險(xiǎn)些裝不下去。 優(yōu)雅落座后,鳳泠率先開口道:“賀公子,這些天承蒙你的照顧,鳳泠敬你一杯?!?/br> 賀之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忙倒酒應(yīng)著喝下。 一杯落肚,又聽鳳泠道:“這一杯,是謝賀公子那日救命之恩?!?/br> 見他老老實(shí)實(shí)喝下,鳳泠心里的笑意全然溢出了嘴角,她又斟滿一杯,道:“小女如今既已養(yǎng)好了身子,便不好再叨擾公子。這頓就當(dāng)是你我的離別宴如何?明日一別,你我有緣江湖再見。這一杯,就當(dāng)是朋友的踐行吧!” 賀之只得陪她再喝,全然不知對方早以衣袖遮擋將酒偷偷灑在了地上。幸而天色漸晚,那小廝丫鬟都離得遠(yuǎn),看不真切。 三杯酒下肚,又是空腹而飲,賀之有些上頭,雙頰飛上些許緋色,可頭腦卻還清醒著:“鳳姑娘如今無家可歸,在此地常住也無妨。這幾日我便要啟程趕路,到時候會給鳳姑娘留些傍身的錢?!?/br> 原本鳳泠下午聽了那話,以為是他要下逐客令了,殊不知對方根本沒有這個心思,竟還愿意讓她留住此處。 一向在魔教見多了勾心斗角的她,還有些不適應(yīng)。 不過感慨歸感慨,計(jì)劃還是要實(shí)施的,她還沒菩薩心腸到那個地步。 接下來鳳泠一邊同他吃菜聽他說著平州見聞,一邊時不時地給他灌酒。 不過鳳泠把著度,畢竟男子醉酒太甚可是會硬不起來的。 瞧見差不多了,她便讓小廝將人領(lǐng)了回去,還特地支開丫鬟,囑咐小廝去熬那醒酒湯,務(wù)必得親自守著才行。 準(zhǔn)備就緒,鳳泠進(jìn)屋關(guān)上了門,吹滅了屋內(nèi)大半蠟燭,這才朝榻邊走去。 男子一襲素衣躺在榻上,雙頰緋紅,雙眼迷離,因是六月,天氣炎熱,衣著輕薄,那胯下高聳之物尤為惹眼。 鳳泠扯松了羅裙,坐在榻邊,拿了手帕給他擦汗。 小手帶著冰涼絲滑的觸感順著額間一路下滑,先是在頸間打轉(zhuǎn),接著便探入了衣襟撫上了男人的胸膛。 賀之迷迷糊糊只看見燭光朦朧中,少女微敞的衣襟,半裸的肩頭,腦子昏昏沉沉,是夢么? 胸口的動作撓得他心尖發(fā)癢,全身火熱,他干脆抬手扼住了胸口行兇的皓腕。 見狀,鳳泠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輕輕撬開他的牙關(guān),香舌在他口中肆意探索。 赤裸裸的挑撥徹底引燃了男人的yuhuo。 賀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撫著她的臉頰,一手扯開腰帶,探入衣襟,撫摸起她的酥胸。 膚如凝脂,手感柔嫩細(xì)滑,好似不是什么凡胎rou體,而是天上精心呵護(hù)數(shù)十載才冒尖的花苞。 親吻間,二人已褪去了衣物,guntang的身體緊緊相貼。 借著燭火,鳳泠這才注意到,不同于男子清秀文弱的外表,這胯下之物同文弱可沾不上邊,生得頗為粗長碩大,不過顏色形狀卻和本人氣質(zhì)有些相似,十分清秀正直。 正想著,雙腿便被男子抵開,強(qiáng)勢擠了進(jìn)來,可那粗硬的陽物卻像沒頭的老虎,一個勁亂撞,半天沒找到入口。 鳳泠只覺得好笑,抬手將其輕輕握住,微微抬胯,引導(dǎo)男子進(jìn)入。 可下一刻,她便后悔了。 這具身體太過青澀,尚未開苞,年齡又小,猛然吞入這么一根巨物,下身疼得好似刀割。 “唔……疼……”鳳泠疼得忍不住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身子一個勁地往后退。 聞言,賀之停了下來,眉眼間盡是愧疚,“對不住,都是我的錯?!?/br> 說罷,便低頭去吻她眼角的淚。 正要退出來,鳳泠卻摟住了他的脖頸,雙腿纏在他腰上,低聲道:“你輕一些?!?/br> 男子回之以動情而熱烈的吻,動作也輕柔放慢了許多。 抽插中,嫩rou緊緊包裹著挺拔的陽物,甬道里的層層褶皺不斷被帶進(jìn)翻出,不多時,二人交合處便溢出許多愛液。 倏然間,男人動作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鳳泠瞅準(zhǔn)時機(jī),開始運(yùn)氣。 泄精后,男人抽出陽物,將她緊緊摟住,輕柔地在她眼角處落下一個吻,聲音沙啞道:“嫁給我吧?!?/br> 鳳泠正凝神運(yùn)氣,根本沒聽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待運(yùn)功完畢,身子酸乏無比,干脆在男人懷中沉沉睡去。 - 翌日,鳳泠醒時,榻上只剩了她一人。 該不會是落荒而逃了吧? 鳳泠覺得自己又荒唐又好笑,以往用這采陽法,那都是讓十七去武林正派中挑選貌美武功高強(qiáng)的弟子,下了媚藥才送到自己榻上。 如今要自己主動出擊就算了,怎么還遇到這么個沒擔(dān)當(dāng)?shù)闹?,扔下女人自己吃飽喝足跑了?/br> 不過好在這采陽術(shù)有避孕之效,倒也不擔(dān)心蹦出個野孩子來。 想罷,她起身將衣裳穿好,正要下床梳頭,便聽到叩門聲:“鳳姑娘,你可醒了?是我,賀之?!?/br> 喲,居然沒走。 她隨手理了理長發(fā),拿了枕頭靠在榻邊,道:“進(jìn)來吧。” 誰曾想,往日一向素衣打扮的男子竟穿了身紅衣華服,手里不知拿著一疊什么東西,徑直走到她跟前跪下:“昨夜是我唐突了姑娘,事情既已發(fā)生,我已傳家書給爹娘,稟明了你我二人的婚事。這是與婚書,還請鳳姑娘過目?!?/br> 聞言,鳳泠差點(diǎn)一口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