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好大的膽子竟敢下藥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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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第一次看到傳聞中那個囂張跋扈嬌生慣養(yǎng)的世子殿下,是在八歲那年奉旨入宮遴選世子伴讀。 彼時世子鳳泠不過五歲,一襲錦衣華服略顯稚氣,眉眼間卻滿是驕縱之氣。 小手一指,奶聲奶氣道:“就要他了?!?/br> 自此,正三品翰林學士宋玉林之子宋景開始了與世子殿下長達十年的伴讀生涯。 在宋景眼中,鳳泠不僅不是一個合格的世子,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品德兼優(yōu)的大家閨秀。 這些年,他不知幫她收拾了多少次爛攤子,或是私自出宮游玩酒樓聽曲,或是擅闖宮中禁地,每每陛下太傅抽考,他還得被她連累得抄書挨罰。 這樣痛苦難捱的日子,終于在不久前世子擅逃出宮暫告一段落。 而今夜,他匆匆被召入宮中,意外得知世子已被找回,卻是神志不清似有離魂癥。 陛下前些日子只稱世子在城外的普陀山上為國祈福,如今怕消息走漏引得朝中大亂,特命他這幾日留在東宮,待世子情況好轉(zhuǎn)悉心教導世子。 宋景即便有千百萬個不情愿,也只得留住東宮“悉心”照料這位失蹤已久的世子殿下。 他坐在榻邊的圓凳上,借著殿中通明的燈火,仔細打量起少女慘白憔悴的面容來。 數(shù)月不見,她清減了許多,就連眉眼都多了幾分愁苦。 耳畔倏然回響起娘親宋玉林的囑托來:“亭兒,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爭取當上這世子夫,日后你弟弟meimei入仕才有個依托啊?!?/br> 是了,家中撇開他,底下還有三個弟弟一個meimei。 大涼自古便是女帝執(zhí)政,朝中官員雖說不乏男性,卻有許多政策更為偏袒女性。當初他被選中世子伴讀,純粹是走了大運入了鳳泠的眼,若是當初落了榜,自己這會兒想必早被娘親厭棄了。 想罷,心中頓時煩躁起來。 他起身正欲出去透透氣,卻被少女一把拽住了手腕,耳邊傳來一陣模糊悲痛的哽咽:“不要走……” 眼見她雙眸緊閉,額間沁滿薄汗,想必是做什么噩夢了。 宋景一向不喜歡她,可如今見她這樣虛弱無助的模樣,與記憶中大為不同,一時心軟,便掏了手帕給她擦汗。 卻不想擦汗的動作竟驚醒了她。 鳳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熟悉的容顏,欣喜溢于言表,起身將他抱住,很是激動:“賀之!我就只知道你沒有死!” 賀之?竟是平白做了別人的替身? 宋景身子一僵,抿唇冷冷道:“殿下自重。” 冷漠的嗓音如棒槌一把敲在天靈蓋上。 鳳泠頓住,即便頭腦此刻因高燒暈疼得厲害,卻也能辨別出眼前之人絕非記憶中那人。 她往后退了退,環(huán)顧四周富麗堂皇的布景,警惕地盯著他:“這是何處,你是何人?” 驟降的聲線甚是凌冽,頗有殺氣。 宋景回想起先前御醫(yī)所說的離魂癥,只好放緩了語氣,耐心解釋道:“殿下,此處是你的寢宮,我叫宋景,是殿下的伴讀?!?/br> 不料鳳泠仍然信不過他,蹙眉滿是防備,“阿影呢?我要見阿影?!?/br> 她記得,那日救她之人在馬車上說過自己的名諱,而這具身體在靠近阿影的一瞬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與親切感。 記憶可能會騙人,但身體不會。 那日阿影為了趕路給她喂了些藥,竟讓她睡了一路,再醒來已是此處全然陌生的地方。 聞言,宋景指了指她枕邊的骨哨,道:“殿下要見影大人,吹三聲哨即可?!?/br> 說罷,便自行退至寢殿外。 鳳泠拿起枕邊半根小指長的玉骨哨,放在唇邊用力吹了三聲,哨聲剛落,只聽得窗臺傳來一陣風聲,床頭燭光一晃,眼前便倏然多了個人影。 阿影一襲黑衣半跪在榻前,恭恭敬敬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br> “賀家的人……如何了?”她撐著身子,費力道。 “回稟殿下,已按殿下吩咐,盡數(shù)厚葬了?!蹦凶勇暰€平穩(wěn),一字一句間不帶任何情感色彩。 鳳泠看著他,倏然又想起賀之慘死自己眼前的情景來,胸口一痛,疼得咳嗽起來。 阿影見狀趕忙倒了杯水遞給她。 一杯水下肚,確實舒服了些。 看著屏風后的宮女,鳳泠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我有許多事記不得了,如今是怎么個情形?” 聞言,阿影便一五一十將她的身世講給她聽。 從阿影口中,鳳泠得知原主是大涼身份尊貴的世子殿下,頭上只有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兄長喚作鳳清。 鳳清年長她五歲,被永安帝封作平昌君,遷居君府,因雙腿患有重疾,甚少出門,終日在府中與歌姬舞姬廝混。 永安帝年近三十才生了她,因是老來得子,對她頗為驕縱寵愛,奈何這些年過度cao勞政務落下了病根,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對她繼位之事很是著急。 如今原主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永安帝有意讓她盡早成婚以成大業(yè)。前段時間世子出逃便是因為永安帝有意將高丞相之子許給她。 聽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鳳泠久久不能回神。 在平州時,她刻意不去想這具身體原本的身份,只想避世踏踏實實過一過她曾向往的日子。 如今看來,竟是她的自私害死了賀之。 鳳泠覺得甚是疲憊,腦海中浮現(xiàn)起那兩張極其相似的面容,她揉了揉額角,問道:“那位叫宋景的,又是何人?” “宋景的母親是正三品翰林學士宋玉林,父親是尋常農(nóng)家子。家中有四子一女,他為長子,八歲那年奉旨入宮,成了殿下親選的伴讀?!卑⒂暗?。 早年游歷江湖時,她便聽聞大涼與大雍截然不同,在大涼,女兒要比兒子討喜些,朝中也是女官居多。 如此說來,這宋景倒有些鳳凰男的味道。 只是,不同于她認知中的鳳凰男,她記得那人方才看她的眼光分明藏著厭惡。 鳳泠思索片刻,“我先前……是不是心悅于這個伴讀?” 阿影不語,輕輕頷首。 結(jié)合先前的線索,不難推斷出原主喜歡宋景,卻被親娘逼婚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這宋景瞧著也不喜歡這主,于是嬌生慣養(yǎng)的世子氣得和貼身侍女離家出走了。 竟是這樣狗血的戲碼。 鳳泠蹙眉,回想起追殺她的那些大涼人,又問:“那追殺我的又是何人?” “只知道是受了朝中官員的指使,具體是誰屬下還在查。”說罷,阿影便把那塊鳳字令牌交還給她。 接過令牌放好,鳳泠有些撐不住,揮手讓他退下,靠在玉枕上沉沉睡去。 - 接連休養(yǎng)了三五日,鳳泠終于開始適應了世子殿下的生活。 為堵朝臣悠悠眾口,她一早便趕去了朝會,趁機懟了懟幾位出言不遜的大臣,下朝后又被永安帝傳去延和殿學習處理政事軍務。 接連一月日日如此。 眾人都道世子普陀山上得高僧指點,全然轉(zhuǎn)了性,隱有明君的影子。 然而,有一個人卻察覺到絲絲異樣。 宋景已有一月未曾被召入東宮伴讀,他悄悄向東宮的宮女打聽了消息,這才知道鳳泠日日苦讀,深更半夜唯有影大人作伴,只字未提他的名諱。 可從前世子分明最嫌阿影多事,如今怎么反倒冷落他黏著阿影了? 宋景垂眸沉思片刻,拿了腰牌動身入宮。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世子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是他當真有了失寵的危機,無論如何,眼下他都得抓住世子這根稻草,以免計劃落空。 約莫兩炷香的時間,總算到了東宮。 正值深秋,夕陽漸落,書房內(nèi)遍布金紗,輕籠桌上熟睡少女曼妙身姿。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自打世子歸來,總少了些以往的孩子氣,多了幾分女兒家的成熟與韻味。 緋色華服襯得膚白貌美,周身滿是四散的貴氣,張揚熱烈而毫不收斂。 他站在門口,重咳兩聲。 自打來了大涼,鳳泠便常常睡得淺,這兩聲異響擾得她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眉眼間頗為威嚴之氣,“何人?” 宋景怔住。 仿佛眼前坐著的,不是先前那個驕縱傲慢的世子,而是未來的女帝。 瞧見是他,鳳泠下意識地攥緊了手,別開眼冷聲道:“宋伴讀有事?” 宋景不知她為何刻意避開自己,生怕是事情敗露,佯作往常,拿了食盒端給她,“爹今日做了桂花酥,說世子最愛這一口,命我專程送進宮來?!?/br> 換作以往,哪次不是世子纏著他求著他帶桂花酥來。如今倒換作自己破天荒地試著討好她…… 怎料,鳳泠看了一眼,似是勾起了什么傷心事,眸底染上些許哀痛,聲線冰涼:“本宮不愛這樣甜膩的東西,以后不必送了?!?/br> 宛如雷劈。 宋景僵在原地,尷尬地收起食盒,想起這些天宮中的傳聞,猶豫道:“殿下多日未召,不知是不是景做錯了什么,還望殿下告知?!?/br> 聞言,鳳泠狐疑地看他一眼,原本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他這張臉以免勾起悲傷,這才未曾召他伴讀。 這兩月她私下打聽了自己與宋景以往的傳聞,無一不是她熱臉倒貼冷屁股,什么傲視世子拜倒在溫潤宋伴讀腳下。 從來都只有她鳳泠玩弄男人的份,這樣丟人的倒追可以說把她對宋景唯一的好感敗了個光。 虧他長了張和賀之九成像的臉。 簡直愈想愈氣,鳳泠收起目光,淡淡道:“倒也沒什么。只是本宮也到了成家的年紀,再整日同宋伴讀廝混怕要讓未來的世子夫吃味了?!?/br> 如雷貫耳。 宋景依舊清晰記得世子失蹤前夜對他說的那番話:“阿景哥哥,母親要我娶別人為夫,可在我心里,只有阿景哥哥才配當我的世子夫。你……當真不喜歡我嗎?” 當初那個人要他想方設法逼走世子,他故意說了狠心刻薄的話,順理成章逼走她,原以為將是天人永隔,不曾想那人計劃失敗,竟讓她活著回來了。 可是,她究竟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他垂眸,掩去萬千思緒,打開食盒,取出一枚桂花酥遞給她,“既如此,那便以酥代酒,作別殿下吧?!?/br> 這人真是麻煩。 鳳泠接過那精致小巧的桂花酥,一口塞進嘴里,頭也沒抬,擺擺手道:“慢走不送?!?/br> 腳步聲漸漸遠去,她正嫌那桂花酥干得很,起身欲要喚人倒茶,卻是雙腿發(fā)軟,跪坐在地。 恍惚間,隱隱看見門口有人輕輕掩上了房門。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下藥?”鳳泠無力道,伸手摸向頸間掛著的骨哨。 那人卻未卜先知,奪過了她手里的骨哨拽下扔到一旁,一把抱起她朝屏風后的小榻走去。 此藥藥效甚強,不過須臾,便讓人周身無力,神志不清。 鳳泠躺在榻上,被他一件件脫了衣裳,先是外袍,再是里衣,最后掀了肚兜扔在地上。 玉體赤裸,悉數(shù)眼前。 宋景瞥見她胸口猙獰的傷疤,眸光一顫,抬手捂住她的眼,俯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輕輕摩挲少女敏感的下體。 他未曾行過歡好之事,卻也在酒樓聽同僚們提起過,大約知曉些許步驟。 冰涼的手指繞著xue口打轉(zhuǎn),或是撩撥貝rou,或是剮蹭陰蒂。 不過幾下,xue口便溢出些許愛液。 彼時少女意識模糊,嘴里發(fā)出些許克制的呻吟,似是不滿,似是渴求。 瞧見時機差不多了,他將兩根手指并住探入甬道,或輕或重抽插起來,拇指不忘摩擦蹂躪著挺立的陰蒂。 相似的面容,熟悉的感覺,幾乎讓鳳泠產(chǎn)生了幻覺。 她抬手摟住他,忍不住啜泣起來:“賀之……賀之……” 一遍又一遍,宛如魔咒。 宋景咬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再憐香惜玉,重重折磨陰蒂,指尖肆意摩擦著甬道里處處軟嫩的褶皺。 沒多久,少女便在他手里xiele身。 可是光這樣還不夠。 趁著她泄身,xue口正是水潤,宋景挺身將下身挺硬的yinjing插了進去。 只一瞬,甬道緊緊地包裹住異物,隨著動作深入,愈發(fā)絞緊,似是直接吸住了他的命門,差點射了出來。 他咬牙,大掌蹂躪著酥胸,一邊緩慢抽插,一邊逼問道:“賀之是誰?” “嗯……是、是夫君?!兵P泠仰頭吻住他的脖頸,她記得賀之最愛她如此了。 宋景動作一頓,心中莫名涌上一股煩躁的怒火。 他不再自討沒趣,專心抽插以完成任務。 在聲聲呻吟中,他抵住少女的最深處,xiele精。 身下少女似乎很是疲憊,在他懷里蹭了蹭,軟糯糯地喚了聲“夫君”便沉沉睡去。 瞧見時辰差不多了,宋景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二人身上,刻意讓她睡在外邊,露出少女大半香肩背脊,這才閉眼裝睡。 沒過多久,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宮女在外輕聲叩門道:“殿下,該用晚膳了?!?/br> 見無人回應,宮女怕人又溜了,急忙推門而入,瞧見依舊沒有人影,這才繞到了屏風后。 “天啊!”宮女驚呼一聲,連忙捂住嘴,驚慌失措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