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阿景,你真好微H
鳳泠足足睡了一個時辰,醒時倏然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定睛一瞧,竟是自己不知何時將手伸進了男人的衣襟,摸著男人的胸膛。 宋景仍在熟睡,濃睫靜止如飛蝶靜立。 她忍不住壞心眼地捏了捏男人胸前的小點,奇怪的是,這東西竟然愈摸愈大,愈來愈硬。 正想扒開衣服仔細瞧一瞧,卻被人一把扼住了手腕。 竟被抓了個正著。 她尷尬地干笑兩聲,騰出另一只手替他理好衣襟,“我不小心伸進去的,誤會,都是誤會?!?/br> 宋景卻順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挑開她的腰帶,撥開她的衣襟,低頭隔著里衣含住了那顆柔軟的蓓蕾,靈舌撩撥,催之硬大。 衣物的摩擦下,觸感像被放大了似的。 鳳泠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意欲掙脫。 可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放過她。 吃過這一邊,又去含住另一邊。 “唔……”她難受得泄出幾句呻吟,雙腿下意識地夾緊。 宋景低頭吻住她唇,堵住她的呻吟,趁此機會松開她的手,褪下了她的褻褲。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花xue已經(jīng)水潤一片。 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腰上,挺身將yinjing抵住xiaoxue,一點點插了進去。 下身被逐漸填滿,xiaoxue費力地吞吐著異物,內(nèi)壁一圈圈絞緊,二人就此緊密交合。 莫名地,耳畔倏然回響起祁晉昨夜說的話來:“阿泠,以后只需給夫君一人插,小乳包也只許給夫君一人吃,知道了嗎?” 可是,宋景現(xiàn)在也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啊,應該也……不算食言吧? 她羞恥地想著,似是找到了借口,心里徹底放開,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來,“嗯~夫君……” 這還是他頭一回聽她喚自己夫君,可心底依然有些猶豫,不由放慢了動作,遲疑道:“阿泠,我是誰?” 鳳泠睜眼看著他,察覺到他眼中的緊張,主動仰頭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軟軟道:“是阿景,阿泠的皇夫?!?/br> 如釋重負。 他沉浸在這聲“阿景”中,動作愈發(fā)生猛,一遍又一遍將她送上高潮,最后將jingye悉數(shù)射進了她體內(nèi)。 歡愛之余,鳳泠緊貼著他的胸膛,小手摟著他的腰,任憑此刻二人下體還在交合著。 宋景難得見她這么黏人,低頭吻了吻她濕漉漉的額頭,輕聲問道:“怎么了?可有不適?” 鳳泠搖搖頭,一時因內(nèi)疚不敢抬頭,聽著他的心跳,悶悶道:“阿景,你真好?!?/br> 二人黏膩一陣這才起來。 恰巧阿影傳來消息,說魚已上鉤,今夜便可收網(wǎng)。 只是鳳泠將紙條扔進香爐時,無意瞥見宋景皺起了眉頭,便道:“可有不妥嗎?我記得你那日不是說,阿影作為死衛(wèi),會誓死效忠皇室嗎?” 宋景搖搖頭,“無礙,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br> 鳳泠雖起疑,卻也找不到頭緒,干脆在一旁給他研起墨來。 過了半晌,宋景倏然抬頭看她,猶豫道:“阿泠,其實我……” 曾是平昌君的人。 后半截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硬生生卡在喉嚨里。 自平洲之行違背了平昌君等人的命令,他便成了一枚棄子,只是他不確定當初刺殺一事,自己的母親宋玉林是否參與其中,或是自愿,或是受人劫持。 鳳泠登基前雖給予了他一定的信任,卻一直在暗中監(jiān)視他,平昌君定是察覺到了此事,一直到她生產(chǎn)前,都未曾同他傳過消息。 如今即便沒有即位詔書,但鳳泠誕下的皇女尚且年幼,平昌君根本按奈不住,趁鳳泠昏迷之時,便一直傳消息暗示他毒害鳳泠。 只是不知為何最近突然沒了動靜。 他先前原本懷疑鳳泠昏迷一事,是平昌君的手筆,可如今看來,平昌君對此根本不知情。 也就是說,背后還藏著高人伺機而動。 想罷,他驟感無力,深深地嘆了口氣。 鳳泠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莫非你還有事瞞著我嗎?” 簡直一語中的。 宋景揉揉她的頭,“阿泠,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害你的?!?/br> 這話來得莫名其妙,鳳泠一邊應著,一邊在心里琢磨起來。 - 傍晚,二人用過晚膳后,鳳泠悶得慌,再三保證了自己不會去縹緲殿,便提前回了梧華宮,獨留宋景一人在延和殿。 鳳泠閑得無聊,干脆讓奶娘將念之抱來逗弄了一會兒。 念之生得白玉雕成,五官雋秀,眉眼間頗有賀之的影子,性子也很安靜,不大哭鬧,甚是惹人喜愛。 到了喂奶的時辰,奶娘便將孩子抱回去了。 鳳泠簡單沐浴后坐在桌前,翻閱著宋景先前提到的,以求找回些許記憶。 記載的,大部分是歷代女帝在位時發(fā)生的種種重大事件,譬如永安帝在位時,便清楚記錄了永安帝所做政績,何時誕下的平昌君與皇女。 也就是這時,鳳泠注意到,上記載著:天安九年,鳳清意外落水致雙腿殘疾,帝破例將其封為平昌君遷居君府,年僅十五歲。同年皇女鳳泠五歲,立為世子。 她又往前翻了翻,發(fā)現(xiàn)鳳清年幼時天資聰穎,七歲論道,十歲便能提出河道引流灌溉,福澤常年干旱之地。 就在這一年,永安帝終于誕下了皇女,這便意味著,大涼的繼承人有了正統(tǒng)。 鳳泠猜測,應當從這時起,永安帝便冷落了鳳清,只因后續(xù)五年光景里,中未曾再記錄有鳳清的事跡。 只是,當年鳳清為何會意外落水呢? 她蹙眉,指尖輕撫著“落水”二字,額角一疼,倏然看到了些許模糊的畫面: 幾個宮人攔在小路前:“殿下,這幾日冷得緊,未央湖剛結(jié)了冰,陛下有令不去前去!” 嬌小的女童約莫垂髫年紀,穿著藕粉小襖,執(zhí)意往前沖:“我不管,我要去抓魚給皇兄吃,嬤嬤說皇兄最愛吃清蒸魚了。我抓魚給皇兄,皇兄一定會喜歡我的?!?/br> 她跑得極快,幾個宮人險些追不上,連忙喚道:“殿下!” 誰知剛到湖邊,便被一根枯樹枝絆住了腳,眾人只瞧見女童直勾勾地摔倒在冰面上,滑出老遠??蓜?cè)攵谋娲嗳鯚o比,如此沖擊下頓時四分五裂。 女童頓時嚇得嚎啕大哭,身子一沉,浸在了寒冷刺骨的湖水里。 “讓開!” 不知何處傳來少年的怒吼聲。 她只看到一個人影匆匆掠過,跳進湖中,將女童撈了起來,奈何冬日衣衫厚重,浸了水便如灌了鉛似的,直勾勾地拽著人往下沉,少年體力不支,硬生生沉了下去。 “來人啊,救命啊,大皇子落水了!” …… 竟然是她害得鳳清雙腿殘疾的么? 鳳泠一手揉著額角,一手合上了,就在此時,屋內(nèi)燭火一閃,阿影驟然出現(xiàn),俯身恭敬道:“陛下,主犯乃兵部尚書劉謂言,人證物證俱在?!?/br> 說罷,便雙手獻上了查抄的物證,不僅有買兇的契約,還有與殺手的往來書信。 鳳泠大致看了一眼,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人現(xiàn)在何處?” “回陛下,在暗牢受刑?!卑⒂暗?。 “阿影,你且說,若是你買兇殺人,可會留著這些往來書信?”她瞇眼看著那一封封往來頻繁的書信。 阿影一愣,自是察覺到了異常,“陛下是說,這些物證都是偽造的?” 鳳泠點點頭,“想來劉謂言不過是個替罪羊。你暗中監(jiān)視了這么久,可有發(fā)現(xiàn)這幾日他和什么人來往過?” 聞言,阿影細細回想了一番,這才道:“劉謂言為人孤僻,不大與朝中同僚來往。只是每隔三日會去酒樓點歌伎飲酒?!?/br> “酒樓中可曾與什么人碰頭?” “不曾,劉謂言都是孤身一人。只是有一點比較蹊蹺,有一回劉謂言去時,恰逢平昌君也在。不過他們二人并未有任何接觸,屬下不知這二者是否有什么聯(lián)系?” 平昌君? 可傳言不是說,平昌君整日閉門不出嗎? 鳳泠一時納悶,“平昌君腿腳不便,去酒樓作甚?” “店家說平昌君愛聽一位百里姑娘的琵琶,奈何百里姑娘只肯在酒樓內(nèi)彈奏,且三日一回,一回三曲。平昌君腿腳不便,幾乎是半月才去一回?!?/br> 乍一聽,倒有幾分偶然。 鳳泠思忖片刻,道:“這樣,你且先去盯著那位百里姑娘?!?/br> “是,屬下告退。”話音剛落,屋內(nèi)便又沒了阿影的蹤影。 - 深夜,宋景批閱完奏折這才回了梧華宮。 鳳泠將今日之事說了一通,提議道:“念之的滿月宴不是還沒辦嗎?不如到時宴請群臣,將那位百里姑娘也請到宮里來,試試平昌君的反應?” 豈料,宋景卻是一口回絕,“不行,此舉太過危險。屆時魚龍混雜,若傷了你或是念之,便得不償失了。” “那要不改成家宴?只請平昌君總行了吧?正巧試探試探大雍那位質(zhì)子?!彼吭谒乜谏?,眼神近乎乞求。 眼下他不許她靠近縹緲殿,可她總感覺還有許多事沒弄清楚,而祁晉恰恰知道答案。 宋景輕嘆口氣,“只怕平昌君不會來?!?/br> “那我親自去請他呢?”鳳泠雙手托腮,這樣的話,興許能順便把當年的誤會解開。 “不行?!彼尉皼]來由地激動起來。 鳳泠納悶道:“為什么不行?他不是我親皇兄嗎?再說,我已經(jīng)弄清楚他雙腿是怎么回事了?!?/br> 宋景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繼續(xù)道:“當初你我成婚大典他都沒來,連陛下都請不動他,難不成你要將他五花大綁綁過來?” 鳳泠被這話逗笑了,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認真道:“相信我,我真的有辦法。你明日同我出宮一趟吧?!?/br> 他皺眉正欲回絕,卻聽她又道:“你若是不和我去,那我就一個人去。” 宋景只得松了口:“也罷。不過,他若實在不肯來,你就莫要強求了?!?/br> “知道了?!彼粫r歡喜,抱著他使勁兒親了好幾下。 全然沒有注意到男人眼底深藏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