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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裝了,那就要裝的徹底。 回到家,江菱走路搖搖晃晃,拉著江遇不肯松手。 “趕緊回房間睡覺?!苯鲭y得好脾氣的和她說話。 “我不睡,我要哥哥抱。”她說著,像只樹袋熊一樣抱住江遇,兩條腿也往他身上環(huán)去。 江遇怕她摔下去,只能抱住她往上托了托,心里想著她喝醉了,也就沒計較。 江菱趁機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咬著,含糊不清的說著,“哥哥的耳朵好軟啊?!?/br>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依然控制不住要沖破褲襠的欲望,江菱還在舔咬著他的耳垂,像是覺得好玩兒。 被硬物抵住臀部,江菱心里在大笑,表面仍然裝作喝醉了的樣子。 江遇抱著她上樓,總覺的勃起的yinjing頂端能隨著上樓的動作,戳進她柔軟的臀縫,他快步上樓,推開臥室的門把她丟到床上。 江菱才不松手,死死抱住她哥的脖子,“我要哥哥親我?!?/br> “你再鬧我打你了?!苯鲋荒芟氲竭@么一句嚇唬小孩子的話,“快點松手?!?/br> 江菱不管不顧的親了上去。 唇貼著唇,江菱舌頭往他口中鉆去,摸索著他的每一顆牙齒,舌頭的輪廓,上顎的軟rou。。。 呼吸聲越來越沉,江遇像鬼迷心竅了一樣,任由她把自己壓在床上親吻著。 “哥,我下面難受。”她忽然松開男生帶有一絲涼意的薄唇,眼神迷離的望著他。 “嗯?哪里難受?”江遇沒反應過來,直到她拉著自己的手往身下探去。 他摸到了溫熱的液體,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就被江菱解開皮帶,扒掉了褲子。 江菱隔著內(nèi)褲都能看見巨物的輪廓,覺得自己喜歡上江遇簡直賺大發(fā)了,不僅長得帥、學習好、身材好,還是巨根少年,此刻硬起來,guitou已經(jīng)探到內(nèi)褲邊緣,能隱隱約約看見。 江遇猛然清醒,一把捏住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 起身,提褲子,系皮帶,一氣呵成。 江菱忍不住要罵人了,眼看著生米就要煮成熟飯,怎么忽然翻臉不認人了? “哥哥,我手臂撞到了?!毙睦锱K話不停,依然要裝成楚楚可憐,她抬起手臂,其實根本就沒撞到。 “我不是故意的。”江遇看了一眼,連道紅印都沒有,強行把她塞進被窩里,“睡覺吧,明天還上學?!?/br> 江菱知道不能再裝了,再裝就真的露餡了,她哥也不是傻子,只能眼睜睜看著江遇離開房間,快要哭了。 高嶺之花真是難搞,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次日一早 江菱裝成頭疼的樣子下樓,江父去上班了,只有江遇在樓下。 “頭好疼,不是說度數(shù)很低嗎?” 江遇不搭理她。 “哥,我昨天幾點回來的啊,你送我回來的嗎?我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br> “你說喜歡我,還說要做我的女朋友?!苯銎沉怂谎邸?/br> “我,真的,我真說那種話了?!彼岩粋€被人戳穿心事的懷春少女演的淋漓盡致。 江遇看她這反應,心里覺得糟糕,江菱該不會是真喜歡自己吧? “對不起啊哥?!彼矝]說對不起什么,反正就說了這么一句,紅著臉跑出去了。 本以為江遇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不管怎么樣都會對自己特別些。 江菱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江遇對她的特別,是比之前更冷淡了,仿佛回到了她剛來江家的前半年。 籃球場上 “江遇,喝水嗎?”還是上次那個給他送水的女生,這次江遇接了過來,還說了謝謝。 江菱咬了咬唇,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站在人群中為他喊著加油。 她覺得這樣不行,但然挑明了心思,就不能再走之前勾引的路子。 好不容易打聽到消息,聽說江遇的好朋友程之余過生日,她厚著臉皮跟了過去。 江遇的好朋友跟江遇一樣,雖然算不上高嶺之花,但也不好接近,好在江菱對他不關(guān)心,她可是個很專一的女人,只想著如何睡到她哥。 都是男生,在學校門口找了家大排檔去擼串,江菱沒想到她哥和男生在一起的時候居然這么接地氣兒,要知道江父那可是身價上千萬的醫(yī)學界泰斗,江母更是財閥世家出身的大小姐,這么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江遇,不高嶺之花才怪呢。 “哥,你喜歡吃蝦嗎?”江菱看他一直在吃小龍蝦,就戴上手套幫他剝蝦。 她很識趣,知道自己是跟著來的,也不多話,更不插嘴,就默默聽著他們胡侃,然后觀察他哥吃什么東西。 程之余看了她幾眼,總覺得江遇的meimei最近有點奇怪。 酒足飯飽,幾個男生又說要去唱K,江遇想說不去的,程之余已經(jīng)點頭了,還順勢問了江菱。 “你要跟你哥一起嗎?” “可以嗎?我也想去!” 她兩眼直冒小星星,江遇只好去了。 畢竟不是職業(yè)歌手,江菱聽著那些鬼哭狼嚎,忍不住想掏耳朵,又覺得不禮貌,起身去了包廂內(nèi)的洗手間,正好梁勵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菱,我記得你之前借了班長的筆記,你帶回去了嗎?我想看一下?!?/br> “沒有,就在我課桌上,你找找看吧,要是沒有的話,可能就是秦楓拿走了。” “等等你先別掛啊,我找找?!绷簞钜贿叿牭诫娫捘沁呺[隱約約的聲音,好奇的問:“你在KTV嗎?” “嗯,我哥的朋友過生日。”她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拍了點水,包廂里有點兒悶,她臉頰起了紅暈。 “找到了,那我不耽誤你玩兒了?!?/br> 剛掛斷電話,就有人推門進來,是經(jīng)常和江遇、程之余他們一起打籃球的林牧巖。 “不好意思,門沒關(guān),所以我就進來了?!绷帜翈r看見她有些驚訝,連忙解釋。 “沒事,我就進來洗把臉,等下就出去了?!苯庑α诵Γ菩慕恿伺跛^續(xù)洗臉。 她把校服外套脫了,里面是件短袖,依然是緊身的款式,把線條完美勾勒了出來,林牧巖站在旁邊看著,她洗完臉,抬起頭照鏡子的時候,下巴的水珠滴進了衣領(lǐng)里。 江菱看他眼神落在自己衣領(lǐng)里,瞬間就懂了。 坦白說,林牧巖雖然沒她哥帥,但長得也不錯,可能是體育生的緣故,肌rou線條比她哥要粗獷許多,但江菱說了,她是個專一的女生,所以只是對他禮貌的笑了笑,準備離開。 林牧巖忽然抬手拉住她,他喜歡江菱不是一兩天了,因為江遇不止一次暗示自己,不要影響他meimei學習,所以他才忍住沒有表白。 江菱皺眉,余光瞥見門外有一道人影,衛(wèi)生間的門,上半部是彩繪玻璃的,有人靠近的話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江遇坐在沙發(fā)上玩了會兒手機,江菱還是沒從衛(wèi)生間出來,又一看,林牧巖也不在包廂了,他側(cè)頭問程之余,“林牧巖呢?” “去衛(wèi)生間了?!背讨啻鹆艘痪洌缓缶涂匆娝偷仄鹕?,走向衛(wèi)生間。 江遇一推開門,就看見林牧巖緊緊抱著江菱,把她壓在墻上,江菱還一臉?gòu)尚摺?/br>